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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语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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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1章 那就好好告个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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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倩,和丈夫张明、三岁女儿小芸住在城市边缘一栋不算新但还算温馨的楼里。

日子平淡,像温吞水。张明是个粗线条的程序员,我是个小会计,我们像大多数普通夫妻一样,为房贷、孩子的奶粉钱操心,偶尔也会因为琐事吵架,当然也会说些只有我们才懂的下流玩笑。

那天下班,我接了小芸从幼儿园回来,天已经擦黑。秋风吹得路边的落叶打旋。走到单元门口,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见角落里有一团小小的影子。

是只猫。一只瘦骨嶙峋的橘猫,毛色暗淡,蜷在那里,显得很安静。它抬眼看着我们,眼睛在暮色里像两盏小小的琥珀色灯笼,没有一般流浪猫的惊惧,反而有种奇异的平静。

小芸立刻就被吸引了,挣开我的手跑过去,蹲下来奶声奶气地说:“猫猫,你饿了吗?”

我赶紧跟上去,怕猫抓伤她。但那猫只是静静地看着小芸,甚至微微偏过头,蹭了蹭小芸伸过去的小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呼噜声。

“妈妈,猫猫喜欢我!”小芸高兴地回头看我。

我心里一软。我从小就喜欢猫,只是结婚后忙于生计,一直没养。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再看看这只温顺的流浪猫,我动了恻隐之心。

“看样子是流浪久了,挺乖的。”我说。

晚上张明加班回来,看到家里多了个猫,皱了皱眉:“怎么弄只野猫回来?多不卫生,还有细菌。”

“小芸喜欢,我看它挺可怜的,也不闹。”我一边给他热饭一边说,“就给它点吃的,在阳台给它做个窝,不让它进卧室就行。”

张明凑过来,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膀上,热气喷在我耳边:“行吧,听你的。不过……条件是今晚让我再走一次后门,好久没玩你后门了,好怀念那戴一圈紧箍咒的感觉。”

我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脸有点热:“没正经!小点声,孩子刚睡。”

橘猫就这样留了下来。我们没给它起什么文雅的名字,小芸叫它“大黄”,我们也就跟着叫。

大黄非常省心,猫粮、剩菜剩饭啥都吃,它总是安静地睡在阳台的旧垫子上。

它不像别的猫那样好奇地探索屋子,大部分时间只是趴着,或者静静地看着窗外,眼神像个苍老的智者。

它和小芸格外亲,小芸玩玩具,它就趴在一边陪着;小芸睡觉,它有时会悄无声息地跳上床尾,蜷成一团守护着。我和张明也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家里多了点生气。

平静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怪事开始毫无征兆地发生。

最先不对劲的是家里的灯。好好的节能灯,会突然忽明忽灭,频率很快,让人心慌。一开始我们以为是电压不稳,或者灯管坏了。但很快,其他不对劲的地方出现了。

晚上,我和张明在客厅看电视,会冷不丁听到厨房里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刮擦瓷砖。

进去看,却什么都没有。水龙头有时会自己滴下水珠,可明明关紧了。

家里的温度也时常莫名降低。尤其是小芸的房间门口,有时会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像开了冷气。

小芸开始睡不安稳,半夜会哭醒,说怕黑,说房间里有个“黑黑的叔叔”站着。我们只当孩子做噩梦,哄哄便罢。

张明开始烦躁:“这破房子是不是线路老化了?明天我找人来看看。”

我心里却隐隐发毛,这些现象不像简单的电路问题。

我注意到,每当这些怪事发生时,大黄都会变得异常警惕。它不再慵懒地趴着,而是弓着背,浑身的毛微微炸起,耳朵竖得直直的,琥珀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某个空无一物的角落或者门口,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般的呜呜声,那声音完全不像一只温顺的家猫能发出的。

它的目光似乎总追随着某种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一个周五的晚上,张明加班,我哄睡小芸后,在客厅看书。大黄趴在我脚边。不知过了多久,我有些困倦,打了个盹。

突然,一阵极其刺耳的刮擦声把我惊醒!那声音尖锐得让人牙酸,像是金属在玻璃上狠狠划过。

我猛地抬头,看见阳台的推拉门上,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白色划痕,像是被什么极其锋利的东西抓过。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恶意,像无形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客厅的顶灯疯狂闪烁,光线明灭不定,在墙壁上投下扭曲跳跃的影子。

大黄早已站起,它不再是那只温和的橘猫。它身体低伏,肌肉紧绷,尾巴像根棍子一样直直竖起,全身的毛都炸开,让它看起来大了一圈。

它面向小芸卧室的方向,龇着牙,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充满暴戾和警告的嘶吼,那声音低沉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守卫。

我吓得浑身冰凉,心脏狂跳。小芸的房间里传来了哭声,不是平常的哭闹,而是充满了恐惧的、尖利的哭喊。

“妈妈!妈妈!黑叔叔来了!他掐我!”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母性的本能驱使我冲向小芸的房间。

大黄比我更快,它像一道橘色的闪电,嗖地窜到了小芸的房门口,堵在那里,背对着房门,面向客厅的虚空,继续发出威胁的低吼。

灯光还在疯狂闪烁。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中,我看到了让我血液几乎冻结的一幕。

客厅的中央,空气似乎扭曲了,一个模糊的、人形的黑影逐渐凝聚。它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是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散发着彻骨的寒意和纯粹的恶意。

它向着小芸房间的方向移动,所过之处,地上的玩具小汽车被无形的力量碾碎,塑料件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那不是人!那是什么鬼东西!

恐惧让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我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大黄动了。它没有退缩,反而向着那团黑影猛扑过去!

我看不清具体的过程,只看到橘色的身影和黑色的影子纠缠在一起。

没有声音,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能量碰撞的闷响。大黄的嘶吼和某种类似野兽啃噬骨头又像是撕裂布帛的可怕声音交织在一起。家具被无形的力量撞开,椅子翻倒,桌上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空中飘飞着橘色的猫毛,还有……一些深色的、粘稠的液滴,溅落在墙壁和地板上。那不是血的颜色,是一种更暗沉、更污浊的东西。

那黑影似乎被激怒了,它扭曲着,伸展出类似触手般的黑暗,缠绕向大黄。

大黄异常敏捷地躲闪、扑击,它的爪牙似乎能对那黑影造成真实的伤害,每一次撕扯,那黑影都会一阵剧烈的波动,发出一种无声的尖啸,那尖啸直接作用于我的大脑,让我头痛欲裂。

这是一场无声又惨烈的恶斗,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瘫坐在小芸的房门口,用身体挡住门,浑身发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猫,在为保护我们而战。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黑影在大黄疯狂的攻击下,开始变得稀薄、溃散。

最后,它像一缕黑烟,发出一阵不甘的扭曲,倏地消失了。

客厅里瞬间恢复了寂静。只有灯泡还在不稳定地闪烁。

大黄站在原地,身体摇晃了一下,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大黄!”我终于能喊出声,连滚带爬地冲过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如刀绞。大黄漂亮的橘色毛发被扯掉了很多,身上布满了深深的、诡异的黑色抓痕,那些伤痕不像利刃所致,反而像是被腐蚀过,边缘泛着不祥的黑气。

它的一条前腿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显然断了。最可怕的是它的嘴边和爪子上,沾满了那种粘稠的暗色液体,它自己则气息微弱,琥珀色的眼睛半闭着,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它还活着。

这时,门开了,张明加班回来。他被屋里的狼藉和我的样子吓呆了。

“倩倩!怎么回事?家里进贼了?!”他冲过来扶住我。

我语无伦次,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大黄:“鬼……有鬼!大黄……大黄救了我们!它快死了!”

张明看着屋里的情况,又看看重伤的大黄,虽然满脸难以置信,但我的状态和现场的惨状让他明白发生了极其可怕的事情。他没有多问,当机立断:“快!送医院!宠物医院!”

我冲进房间,小芸还在哭,但那个“黑叔叔”已经不见了。

我用毯子裹起她,张明已经小心翼翼地用一件旧衣服垫着,将几乎没了声息的大黄捧在怀里。

我甚至顾不上换鞋,赤着脚,就这样疯狂地冲出了家门,跑进深夜的街道。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冷风吹在脸上,我才感觉到脚底被路面硌得生疼。张明捧着大黄,跑得气喘吁吁,不停地对怀里的猫说:“大黄,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好孩子,坚持住!”

小芸在我怀里抽噎着。我们俩脸上都是眼泪,也分不清是吓的还是心疼的。

终于看到了24小时宠物医院的灯光。我们像疯了一样冲进去,把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吓了一跳。

“医生!救救我们的猫!求求你救救它!”我带着哭腔喊道。

医生和护士看到大黄的伤势,脸色都变了,立刻把它接过去进行抢救。

我和张明互相靠着,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浑身发抖。小芸趴在我怀里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

张明紧紧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冰凉全是汗。他看着我赤着的脚,脏兮兮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搂得更紧。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对大黄安危的担忧交织在一起。

过了很久,抢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脸上带着疲惫但如释重负的表情:“伤得很重,失血也多,多处软组织挫伤,左前腿骨折,还有……一些我们无法解释的腐蚀性伤痕。但它的生命力非常顽强,已经挺过最危险的阶段了,现在脱离生命危险了,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那一刻,我和张明几乎虚脱。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这次是庆幸的泪水。

大黄住了一个月的院。我们每天轮流去看它,小芸也总是吵着要去看“大黄哥哥”。出院那天,它瘦了很多,腿上了夹板,走路还有些跛,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依旧清澈平静。

从那天起,大黄不再仅仅是只猫。它是我们的家人,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张明再也不说它是“野猫”了,给它买最好的猫粮、猫罐头、猫玩具。

我们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小芸更是把它当成最亲密的伙伴,有什么悄悄话都跟它说。

那之后,日子恢复了平静,那些诡异的怪事再也没有发生过。家里总是充满阳光和温暖。

大黄在我们家度过了漫长的十六年。它从一只矫健的“少年”猫,变成了一只动作迟缓、嗜睡的老猫。

它的毛发不再鲜亮,眼睛也变得有些浑浊。但我们爱它,一如往昔。

最后那年春天,开始明显地衰老。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它最喜欢的窗边垫子上睡觉。

有一天,它变得异常,挣扎着爬起来,用头挨个蹭蹭我和张明的腿,又格外温柔地舔了舔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小芸的手。然后,它看着门口,低声叫了一下。

当时我们没完全明白。以为它只是像平时一样要去小区绿化带透透气。

但直到中午,我们发现大黄不像平时一样准时回家吃饭。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们。我们一家三口发疯似的在小区里寻找,呼喊着它的名字。最后,是在小区后门一个偏僻的垃圾桶后面,找到了它。

它蜷缩在那里,身体已经僵硬了,但神态很安详,像是睡着了。

原来,它选择了独自面对生命的终结,不让我们看到它最后痛苦的样子。

小芸当场就哭出了声。我和张明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我们失去了一个家人。

我们在郊外一块风景很好的小山坡上安葬了它,把它最喜欢的玩具和它埋在一起。微风拂过,旁边的树叶子沙沙响,像在低语。

十九岁的小芸抽噎着说:“大黄是去瞄星了吗?”

我搂住她的肩膀,眼泪滴在泥土上:“嗯,它去了最亮的那一颗,永远看着我们。”

张明红着眼睛,沉默地填土。最后,我们三个站在那个小土堆前,做了最后的告别。

我想起那首老歌,《凤凰花开的路口》。歌词里唱:“时光的河入海流,终于我们分头走,没有哪个港口,是永远的停留……”

是啊,没有永远的停留。大黄用它的方式,陪我们走过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路,然后到站了,该下车了。

我轻轻哼唱起来,小芸和张明也跟着哼唱。那就好好告个别吧,和我们忠诚的、勇敢的家人。

“脑海之中有一个凤凰花开的路口,有我最珍惜的朋友……几度花开花落,有时快乐有时落寞,很欣慰生命某段时刻,曾一起度过……”

故事到这里似乎该结束了。

但后来,我们那片老城区,悄悄流传起一个新的都市怪谈。说是有户人家,曾被邪祟纠缠,险些家破人亡,幸得一只通灵橘猫守护,与恶鬼血战,最终邪祟退散,灵猫重伤痊愈,护得那家安宁,直至寿终正寝。

人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曾在那附近见过一道一闪而过的威武橘色猫影,眼神如琥珀,守护着那一方的平安。

我和张明偶尔听到,只是相视一笑,从不点破。但我们心里都清楚,那不是怪谈,那是真实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关于守护与告别的故事。

而那个路口,凤凰花是否盛开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曾一起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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