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哄笑一片：“一半？你也太抬举他们了。”
“我猜连三分之一都拦不住，近防炮都得冒烟！”
“哈哈哈！龙国海军这是拿导弹当烟花放呢！”
笑声还没散，监控员突然失声大叫：“等等——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一愣，齐刷刷扭头。
“啥情况？！”矢野太郎皱眉。
“报……报告将军！”监控员声音发颤，“我们发射的那一百零七枚反舰弹……全！没！了！”
“啥？！”
“全部消失！就在离龙国军舰三十公里外——雷达上一点影子都没有了！”
死寂。
一整个指挥舱，连呼吸声都停了。
三十公里！
那可是还没进他们的近防圈啊！
一百零七枚导弹，每一枚都是掏空国库换来的精良货，就这么……人间蒸发？
“不可能！”矢野太郎猛地拍桌，“你是不是系统出bug了？！”
“就算是美爹的宙斯盾，也不敢说全拦！他们龙国凭什么？！”
“是不是咱们大和号的雷达坏了？！”
“对！一定是！”
他声音越喊越高，可没人应声。
所有人脸色都白了。
没人说话。
因为——没人敢信。
这不是拦截，这是直接抹除。
连残渣都没留下。
“快！立刻联系前面那艘提康德罗加！”矢野太郎几乎吼出来，“问问他们的雷达有没有收到信号！快！”
他的声音在颤抖。
这一次，不是因为自信，而是……恐惧。
整个舰队，都在等那一声回音。
那可能是他们最后的指望。
大和号准航母的通讯室里，东洋的操盘手们手忙脚乱地拨通了最前头那艘提康德罗加的频道。
不到五秒，回音炸了过来。
“报告！咱们发射的那一百来枚导弹……全、全没了！雷达上干干净净，一点信号都没有！”
整个指挥舱瞬间死寂。
矢野太郎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
他身边那群老海军，一个个跟被抽了魂似的，愣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这……这不对劲啊……”有人喉咙发紧，声音像卡了沙子。
“一百多枚！全是超音速反舰弹！怎么就……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没人敢接话。
空气像凝固了的铁块，压得人胸口生疼。
……
同一时间，龙国一艘万吨大驱的作战室里。
“舰长！全部导弹——30公里外，全打掉了！一个没漏！”
牛星星听了，嘴角一咧，没笑出声，但眼里全是不屑。
作为这艘国产万吨大驱的头号舰长，除了靳允和那群搞出这玩意儿的飞天学生团，没人比他更清楚这铁疙瘩有多猛。
半年前那场海军演习，六艘这型驱逐舰硬扛了整个原海军主力舰队一百二十发空包弹，连甲板都没烫着。
那会儿大家还觉得：哎，打的是练习弹，真上战场怕是不行。
可现在呢？
人家东洋扔过来的是实弹，是能撕裂航母的玩意儿。
而他们这边，可不止六艘大驱！
还有三艘现代级，十几艘护卫舰，层层叠叠的拦截网，密得像筛子——可这筛子，连一粒沙都漏不下去。
“舰长，导弹清空了！咱们是不是……该反手揍回去？”旁边几个军官眼睛发亮，拳头攥得咯咯响，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东洋人从甲板上掀进海里。
牛星星没急着答话。
他盯着大屏幕，慢悠悠地摩挲着指挥台边缘，像在抚摸一把藏了多年的刀。
“别急。”
“东洋人这才刚热身呢。”
“那俩准航母还在后头缩着，连雷达都没开。”
“现在动手，等于给人家留个全尸。”
他声音低下来，却像冰碴子砸在地板上：“我们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火力，连咱们的鞋底都够不着。”
“要让他们一边放炮，一边看着自己的导弹在天上炸成烟花。”
“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舰队被一点点碾成渣，却连喊一声都来不及。”
一屋子人浑身一震。
不是怕，是燃。
刚才那轮轰炸，东洋是放了狠话，可他们知道——这绝不是东洋的压箱底。
就像两个拳手，第一回合你抡了十拳，对方纹丝不动，你只会觉得他皮厚。
但当你把全身力气压上重拳，轰得地动山摇——却发现他连汗都没冒一滴。
那时候，人才会从骨头缝里冒出冷汗。
那不是战败，是信仰崩塌。
“他们不服。”牛星星轻声说，“那就让他们服到死。”
“下一轮，他们会拿真家伙出来。”
“那时候，才是我们亮刀的时候。”
他嘴角那抹弧度，冷得像海底的铁。
……
果然，不到三分钟，东洋舰队炸了。
“不可能！一百一十三枚导弹，全部清空？！”矢野太郎猛地拍碎了面前的控制台，指甲都劈了，“龙国人什么时候有这防空本事了？！”
他死死盯着雷达屏——漆黑一片。
没有弹痕，没有火光，连电子残影都没有。
像被抹去了一样。
他攥着对讲机，手背青筋暴起。
“半年前我们还盯着他们那群老破小军舰，他们在南海耍赖，我们直接撞过去，他们屁都不敢放！”
“怎么可能……突然就有了这水平？”
“除非……”副官声音发颤，“除非……他们那艘‘万吨大驱’，是真的？”
全场一静。
有人吞了口唾沫。
之前谁信这玩意儿？
龙国放风说要搞“蓝星最强驱逐舰”，东洋上下当笑话听——连造船厂都雇不起高级工程师的国家，吹得再天花乱坠也都是纸糊的。
可眼前这拦截……
比导弹还快的速度。
比电子迷雾还彻底的消音。
除了那艘只存在于传说里的万吨巨舰，还能是啥？
矢野太郎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要是真的……这场仗，就不是打赢输了，是——活不活的问题。
他猛地转头，声音像从喉咙里抠出来的：“全屏扫描！所有目标，从近到远，给我一帧一帧地过！”
“找！找到那艘舰！不管藏在哪儿，挖地三尺，也他妈给我揪出来！”
不过。
经过一番反复核对，东洋海军的雷达操作员皱着眉，摇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