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买豹II坦克，结果被自由国半路截胡，最后买了他们的m60。连龙国的中程弹道导弹，也是那会儿被他们一口吃下，三十五亿美金，眉头都不皱一下。那时候，全世界都说：这帮人买军火，跟刷网购一样，点一下，直接包邮到家。可那都是十几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在？人家财富直接翻了仨跟头。七十亿买三百多辆全球顶尖四代坦克？那叫“价格公道”，不叫“买”。对面的卢西亚诺，脸都绿了，手里的咖啡杯差点捏爆。他前几天还跟靳允哭穷：“你们这坦克贵得离谱，我们真买不起。”话音没落，阿卜杜勒啪地拍桌子：“这价？白送啊！我全要！”你让卢西亚诺怎么接招？你哭穷，他买菜。你装穷，他下单。你连还价的余地都没有。靳允嘴角一咧，笑得像刚捡了金元宝。他转过头，满脸堆着亲热的笑，像见了亲爹：“阿卜杜勒老哥，您这眼光，真是一眼就看穿了咱的心肝肺！”“既然您这么痛快，咱也不整虚的——”“三百五十辆坦克，咱们再搭您三百五十套单兵反坦克火箭筒，弹药管够。”“至于后续的维修、培训、备件——八折！给您打到地板价！”“合同现在就能签。不过您得体谅，咱们这新坦克刚出炉，生产线刚冒烟，三年内得一批批往您那儿送。”阿卜杜勒听得直点头，跟听自家保姆讲今天菜价一样自然。靳允心里早就乐翻了。火箭筒？那玩意儿外壳不值几个钱，值钱的是里头的小导弹。你阿卜杜勒拿了白送的火箭筒，能不拼命买弹药？回头光卖弹药，赚的都比卖坦克还多。至于服务八折？三年售后，来回跑的工程师、配件、培训费……你当免费送人情？早回本了，还净赚一套豪宅的钱。这生意，不叫军售。这叫——撒钱，人家跪着接。而且这种售后支持，动不动就是十来年、二十年，甚至更久。龙国完全能趁这段时间，跟头巾骆驼国的军方套近乎，拉牢关系。以后他们家的武器，还不想卖多少卖多少？靳允看着是白送了不少东西，实际呢？一分没亏。他这些招儿，全是从后世电商老狐狸那儿偷师来的。搁现在这年头，谁见过这种操作？简直一套组合拳，直接把人干懵了。果然，阿卜杜勒·靳储听完靳允这话，先是一愣，眼眶一下子红了。他们头巾骆驼国买过多少国家的枪炮？可除了龙国，哪家真当他们是人？别的国家，开口就是天价，还嫌你钱多烧得慌。只有龙国，不跟你耍心眼，不跟你绕弯子，该给的全给，还额外塞你一堆！这靳允，真是条汉子！这世道，哪里有石油，哪里就能从黄沙堆里一下变出金窝窝。可也正因如此，谁都想啃一口。东中这片地儿，早就是群狼争食的肉骨头。这些年，隔壁那些国家背地里都笑话他们：“瞧瞧，狗大户又掏钱了！”连自己地界的其他土豪骆驼，也笑他们：“人傻钱多，活该被宰！”可谁能懂？他们头巾骆驼国能在这么多人眼红的地方活得风生水起，从来没被揍过，真不是靠运气。一来，他们夹在大佬中间，站得巧；二来——他们有个绝招：谁家都买，谁都不得罪。钱撒出去，谁都能分一口汤。美国、白熊、欧洲……全和他们有买卖，你打我？你敢打？那你以后还想不想从我这儿拿钱了？靠这招“散财挡刀”，他们在风暴眼里，愣是走成了独木桥，还走得稳当。他们不是没找过别人。早年买装备，一提是头巾骆驼，对方眼睛立马亮了——“哟，肥羊来了！”加价、加价、再加价，恨不得把裤衩都卖了。只有龙国，实诚得不像话。那时候，他们就知道，光买点步枪机枪没用，真要立得住，得有大杀器。中程弹道导弹——这才是镇国之宝。当时能造的，全球就仨：美国、白熊、龙国。美国是他们“盟友”？哼，连个新式战机都不肯给，还指望卖导弹？门儿都没有。白熊更别提，跟他们死对头伊骆驼穿一条裤子，找他们买？做梦。最后没办法，他们只好硬着头皮，找了个从没打过交道的龙国。结果呢？龙国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价格？比美国低了五倍都不止！如今，还是这样。刚才靳允跟白熊那番对话，阿卜杜勒听得明明白白。人家龙国，就只加了两百万美元——当成本费，连研发费都没捞回来。旁边白熊还在那儿喊贵？你配吗？最绝的是，龙国临走，还塞了他们三百多套单兵火箭筒！这玩意儿，跟坦克比起来屁都不是。可这心意，值千金啊！他们和全球这么多强国做军火生意，就龙国，不图赚钱，还倒贴！阿卜杜勒鼻子一酸，声音都抖了：“靳允先生，你们龙国……真的太够意思了！”“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这样，刚才送的火箭筒，我们再追加六百五十套！”“再加八千发单兵反坦克导弹！”靳允还没开口。一旁的缪远山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火箭筒的利润？他太清楚了！看着是破铁筒子，可卖的价钱，比电磁轨道炮还猛！记得上次跟白鹅国签单，一个火箭筒，开口就卖一万美金。配套的导弹，一枚二十万！可你猜成本多少？火箭筒？一千出头。导弹？四千都不到！净赚十八九万，一单就翻几十倍！要是再算上之前那三百多辆四代坦克，还有以后的维修、培训、零件补给……这一单，破百亿美金稳了！一个多月前，他们才刚搞定一单百亿。现在？又来一单！这钱，赚得跟捡的似的！在场所有陆军将领，脸都红了，眼冒金光。他们不懂啥叫成本利润，但光是那几百台坦克的标价，就够他们睡着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