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呼叫，塔台呼叫，收到请回话！”“前方情况如何……”直到无线电里传来塔台的声音，两人这才回过神。其中一人赶紧按下通话键，声音还在抖：“报……报告老大！”“靳玮刚才驾驶威龙，成功使出空中剪刀劈！”“现在，那架F-22……已经成废铁了！”地面，空军基地的指挥大厅。缪维安和一群将军全都屏着气，盯着屏幕等消息。一听靳玮不仅活下来，还把F-22给干碎了，所有人瞬间炸了锅，拍桌子欢呼。连一旁的靳允，听到这消息，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下，露出一丝笑。他知道，自己亲手造的这架国产五代机，终于挺过最狠的一关。拿F-22当陪练试飞，整个蓝星历史上，估计也就这么一次。可就在这时，缪维安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抬头：“靳玮现在怎么样？”“威龙受了伤没有？还能不能飞回来？”这话一出，全场安静。大家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剪刀是砍进去了，可自己的刀刃，肯定也崩了。威龙的右垂尾刚才可是拿去硬刮F-22的引擎，这种碰撞，力是相互的。那块尾翼要么严重变形，要么直接报废。现在可是万米高空，海上气流又乱，飞机左右受力一旦失衡，稍有偏移就会越偏越远，最后直接失控翻滚。要让飞机飞得稳，就得靠垂尾平衡。前面侧面积小，后面大，才能像箭尾一样自动纠偏。少了这玩意儿，想平稳返航？难。垂尾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靠空气的力量来稳住飞行方向，就像箭后面的羽毛，让箭飞得直。而飞机的重心，正好也落在这个转动的中心点上。虽说威龙号右边的垂尾要是真撞坏了，其实也不至于让整架飞机趴窝。可问题是，一旦少了它，飞机很容易就翻了天，方向都抓不住。“报告老大，刚接到威龙号的反馈。”“机上的自动检测系统已经走了一遍流程，所有数据都正常，机身没出任何毛病。”“专门用来划开F-22肚子那块的尾翼，一点伤都没有！”通信兵把靳玮传回来的消息一字不落地念了出来。“啥？”“尾翼没伤？一丁点划痕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啊！”现场一屋子空军高级军官全愣住了，脸上写满了不敢信。F-22可是半硬壳结构，主梁和骨架都是用钛合金一整块锻出来的，结实得很。两架飞机怼上了，F-22被人从肚皮上撕开一道口子，可撞它的威龙号居然屁事没有？那这威龙号是拿啥造的？钢铁侠的盔甲？“靳允同志，这事你能给我们说道说道吗？”“你该不会早知道咱飞行员要使出‘空中手术刀’这招，提前把垂尾给加厚加固了吧？”缪维安转头看向靳允，一脸好奇。毕竟这威龙号的大脑就是他，听说这飞机里头九成的关键技术，都是靳允一手捣鼓出来的。这话一出，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靳允身上。“垂尾确实动了点手脚，但真不是为了配合这招才改的。”靳允笑了笑，语气轻松。“各位也都清楚，现在隐身战机普遍都在用钛合金这类复合材料，早不是啥秘密了。”“新型复合材料轻巧又抗造，对提升飞机的灵活度和整体性能特别关键。”“我知道F-22机身用复合材料的比例大概在26%上下。”“机翼更狠，接近95%都是复合材料。”在场的人听了都点点头。虽然这些材料的具体配方和工艺，自由国捂得严实，绝不会往外透。但材料本身的性能，人家反倒吹得响亮，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技术牛。所以这些信息，大家也都略有耳闻。靳允看大家都懂，便接着往下说。“而我们的威龙号，现在是蓝星飞得最快的隐身战机。”“为了让它在超高速飞行时依然稳得住、转得灵。”“我在机翼和垂尾这两个关键位置，用了特制比例的钛合金。”“这种新材料，价格比自由国的贵不少，可硬度和抗拉强度，足足比普通钛合金高出一倍。”“再加上威龙号的垂尾本身就做得特别尖利，高速撞上去时，才能像刀子一样切开F-22的机身，自己还不受伤。”听到这儿，众人终于明白了。敢情不是运气好，而是威龙号的尾巴比F-22的壳子还硬还耐造。问题来了——这么好的材料，肯定不便宜。那这架飞机得烧多少钱？这下，更让人揪心的事冒出来了。要是造价高得离谱，别说列装部队了，怕是造个中队都得勒紧裤腰带。大家心里都清楚，复合材料用得越多，飞机性能越好，可钱包也越瘪。自由国那边，F-22虽然技术顶尖，但搞了这么多年，也没造出几架。为啥？太费钱！单架造价高达2.76亿美元，换算成龙国币，差不多20亿。而且这玩意儿吃油也狠，飞一小时就得烧掉3.2吨燃油。飞得越快，机身上的隐身涂层磨损越厉害。把这些全算上，飞一小时光成本就得50万左右。再加上日常维护，保养麻烦，费用惊人。这么烧钱的家伙，别说他们龙国了，连自由国自己都扛不住，根本不敢大规模铺开。要是威龙号也是这个价，那他们得等到哪年哪月才能凑出一个中队来？“靳允同志，你们飞翔军工厂搞出的这威龙号，该不会比F-22还金贵吧？”看到缪维安和其他将领脸上那副又期待又忐忑的表情，靳允笑着摆摆手。“所以我一开始就琢磨了，既要飞机飞得猛，又不能让它变成吞金兽。”“于是威龙号用了半硬壳结构，主梁和骨架一样是钛合金整体锻造，可外壳、舱门、盖板和部分骨架，全换成复合材料。”“我只在几个特别关键的地方用了高端材料，其他地方能省则省。”“所以整架飞机的成本，根本没超过F-22，反而还压下来了。”“加上咱们人力便宜，材料采购也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