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刚仔细打量着这位被俘的罗刹女王。
她洗去风尘，换上干净衣衫，显露出容貌。
她的皮肤白皙，不同于中原女子。
因为亡国和奔波，她显得有些脆弱，让人怜惜。
但她眉宇间还有威严，让人不敢亵渎。
金色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
几缕发丝垂在颊边，让脸庞显得精致。
她的五官深邃，鼻梁高挺。
嘴唇紧抿着，有些没血色，但依然饱满。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很冷。
她强自镇定的迎接着聂大刚的审视。
眼底有屈辱，有不甘，也有一丝属于王者的骄傲。
她比一般的大庆女子高。
虽然是俘虏，脊背依旧挺直。
合身的宫装也难掩她起伏的身段，带着一种异域风情。
这是一种带着力量的健美，和中原女子不同。
她就站在那里。
美丽，带刺，让人想要征服。
聂大刚的目光扫过她的脸，最后落回那双冰蓝色的眼睛。
他原本的算计，是来自系统评级。
但现在，他内心升起一丝欣赏和占有欲。
一个女王，现在成了他的囚犯。
他将亲手折断她的骄傲，把她变成收藏。
他内心充满征服感，暂时忘记了对红毛国的远征。
与此同时，捷琳娜冰蓝的眼眸深处，流出眼泪。
她脸色苍白。
过了一会，聂大刚不想等了。
他目光沉静，语气平淡的下达命令：
“即刻去沐浴，然后，侍寝。”
“侍寝”两个字，让捷琳娜身体一颤。
她猛的抬头看向聂大刚，眼中是震惊、屈辱和恐惧。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身体的占有，也是对她过去身份的践踏。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她看到聂大刚的眼睛，深不见底，毫无波澜。
所有话都卡在喉咙里。
她在他眼中看到笃定，看到平静下的力量。
她想起故国。
想起她的子民。
她不再是女王，只是一个俘虏。
挣扎和骄傲，在现实面前很无力。
她紧绷的脊背松懈下来，但又强行挺住。
她垂下眼睫，盖住眼中的情绪。
再次抬眼时，那双碧蓝色的眼睛虽然还很冷，但已经沉寂了。
她迎上聂大刚的目光，用尽力气，吐出一个字：
“……是。”
没有称呼，只有一个表示顺从的音节。
这个“是”字，代表了屈服和认命。
也是一场交易的开始。
聂大刚内心讶异，随即转为满意。
很好。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审时度势。
他微微点头，挥了挥手。
殿外的宫女悄无声息的进来，低着头来到卡捷琳娜身边，轻声说：“姑娘，请随奴婢们来。”
卡捷琳娜最后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男人。
她转过身，跟着宫女走向沐浴的地方。
金色的长发划出一道弧光。
她的背影依旧挺直，带着一丝骄傲的残余，一步步踏入新的命运。
聂大刚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今夜，他要亲手验收这份来自北境的战利品。
征服，才刚刚开始。
半个时辰后。
【叮！宿主与卡捷琳娜羁绊值+10！总羁绊值：10！】
【叮！宿主与卡捷琳娜夫妻礼成，获得特别奖励：西方世界海域图！三叉戟神器！】
殿内烛火摇曳，热气尚未完全散去。
聂大披着宽松的寝衣，靠在龙榻之上，神情带着几分慵懒与满足。
他看着身侧背对着他的卡捷琳娜，她金色的长发铺散在枕上。
卡捷琳娜静静的躺着，身体疼痛，内心屈辱。
但她知道，此刻不是沉溺于悲伤的时候。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间的哽咽，缓缓转过身来。
那双碧蓝的眼眸，此刻不再冰冷，而是漾着一层水光。
她望向聂大刚，这个刚刚征服了她身体的男人，也是掌握着她和她子民生杀大权的征服者。
“陛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努力维持的平稳。
“我……我已顺从您的意志。”
“我的身体，我的尊严，您都已取走。”
“我……别无他求，只恳求您，饶恕我的子民。”
“他们是无辜的，罗刹国已亡，请不要再将战火与屠刀加诸他们身上。”
她说完，心脏剧烈跳动着，等待着审判。
聂大看着她眼中那份强撑的勇气与深藏的哀求，手指轻轻敲击着榻沿。
他原本的计划里，这些罗刹遗民是必须消灭的对象。
但此刻，一个念头在他脑中迅速成型。
他略一沉思，目光锐利的看向卡捷琳娜，语气带着决断：“你的子民，死罪可免。”
卡捷琳娜眼中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芒。
但聂大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心头一震。
“但他们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
“朕即将远征更西方的红毛国，需要强大的水师。”
“你的族人，世代居于北境，熟悉寒地水文。”
“朕会让他们为朕建造海船，组建舰队！”
“不仅仅是造船！待舰队成型，他们需作为先锋，为朕开疆拓土！”
“以后，你的子民就要为朕镇守红毛国！”
“用他们的汗水和忠诚，来换取生存的权利，以及在新的帝国中的一席之地！”
这不是简单的赦免，而是一场交易。
他们将从亡国奴，转变为帝国远征的工具和未来的边疆镇守者。
卡捷琳娜愣住了。
这个结果，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不是被贬为奴隶，不是被肆意屠杀，而是被赋予了一个极其艰难，却蕴含着生机的任务。
她的子民有了明确的活下去的路。
她碧蓝的眼眸中，泪水再次涌上。
她迅速低下头，不让聂大看到自己失态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脸上已带上一种决然。
“好！”她回答的异常干脆，声音虽然还有些微颤，却充满了力量。
“我代我的子民，谢陛下恩典！”
“他们……定会竭尽全力，为陛下建造最强的战舰，征服那片新的海域！”
她的应承，是作为一名女王，在绝境中为子民抓住的唯一生机。
聂大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火焰，满意的笑了。
这种征服感，远比单纯的肉体欢愉更加深刻。
他伸出手，拂过她细腻的脸颊，拭去那未干的泪痕。
“记住你今天的话。”
“好好带领你的子民，证明他们的价值。”
“这，是你现在唯一的道路。”
卡捷琳娜连忙点头：“是！多谢陛下！臣妾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