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洋一看见苏浅浅,就挣扎着要跪,被暗卫按住了还不停扭动,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对婉茹不好!可我跟她是青梅竹马啊!
轩儿跟你还是弟弟!你看在婉茹的面子上,求王爷放我们一马!”
苏浅浅冷笑一声,从宋宴迟怀里坐直身子:“青梅竹马?弟弟?”
她指尖敲了敲床沿,声音里没半点温度,
“你把她当奴才使唤,把她打得遍体鳞伤,让她洗衣做饭到半夜,冬天里手冻得流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青梅竹马?”
这话戳得陌洋脸色瞬间白了,眼神慌乱起来,嘴里却还硬撑:
“我那是一时糊涂!我还知道二皇子的事!他勾结蛮族!我能做内应!我能帮你们!”
他心里清楚,自己就是二皇子的一个棋子,可真等事发,捅到皇上那里,抄家流放都是轻的,搞不好会人头落地。
宋宴迟的紫瞳骤然冷下来,指尖的内力几乎要发泄出来:“真是一家人渣。”
他抬了抬下巴,对夜影道,“堵上他的嘴,扔回柴房,再敢嚎一声,就割了他的舌头。”
夜影应了声,从腰间摸出块破布,直接塞进陌洋嘴里。
陌洋瞪着眼,还想挣扎,被暗卫架着拖走,只剩刘氏和陌轩站在原地,浑身发抖。
刘氏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抹在破裙摆上,膝行两步想抓苏浅浅的衣角:
“县主!求您深思啊!我们知道是二皇子的棋子!可我们没坏过您的事啊!
真要是捅到皇上跟前,我们一家都是死罪啊!看在婉茹妹妹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
陌轩也跟着跪下,手紧紧攥着苏浅浅的裤脚,哭着喊: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跟我爹欺负娘亲了!求你别让我们死!”
三胞胎的心声又冒出来:
“他哭的好可怜!可是他们欺负外婆了!”
“娘亲别信!他们之前好凶的!”
“他们假装可怜卖惨的!”
苏浅浅看着两人的狼狈样,心里没半点软。
她想起几天前,娘亲刚被接到镇北将军府时的模样,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脸颊凹陷,胳膊上、背上全是青紫的伤口,连路都走不稳,
还是她每天用灵泉水掺在汤里,才把人慢慢补回来,气色刚好转些。
这些畜牲,还好意思再提她娘?还好意思提将军府?
她抬脚轻轻挣开陌轩的手,语气冷得像寒霜:
“你们自己选的路,爬也要爬完。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娘受的苦,你们一句错了就想抹平?”
宋宴迟把苏浅浅往怀里带了带,替她挡开刘氏的拉扯:
“夜影,把他们分开关,别让他们跟陌洋接触。给她们吃喝待着,别饿死了,等明天交给皇上定夺。”
他知道苏浅浅的心思,不会圣母,更不会对仇人心软。
夜影领命,架着还在哭求的刘氏和陌轩走了。
回廊上的霜气还没散,宋宴迟摸了摸苏浅浅的脸:“别冻着,再躺会儿,早饭快好了。”
苏浅浅点头,靠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的雪松香,突然想起空间里的粮食。
意识悄悄沉进去,800㎡的卧室里,空调还开着26度,几十个仓库里的红薯堆得快到顶,
土豆和玉米装了二十几个大仓库,牧场里的牛正低头吃草,
鱼塘里的鲤鱼跳起来,溅起一片水花。
她走到药田边,看着刚成熟的“清毒草”,能解百毒,昨天刚收了一筐,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意识退出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清毒草。
“这是什么?”
宋宴迟看着她手里的草,叶子翠绿,还带着点露水。
“能解毒的草,”
苏浅浅把草递给他,“二皇子肯定会搞小动作,备着点好。”
宋宴迟接过草,指尖捏了捏叶子,一股清苦的气味飘出来。
他知道这草不一般,却只点了点头:“我让厨房熬成汤,给下人们也喝上。”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张禾的声音,带着点急:“尊上!县主!厨房那边出事了!”
两人对视一眼,宋宴迟扶着苏浅浅下床,披了件厚棉袄,快步往厨房走。
刚到回廊拐角,就看见阿福蹲在地上,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冷汗,
旁边的灶台边,一碗刚熬好的粥洒在地上,冒着黑烟。
“怎么了?”
苏浅浅走过去,蹲下身摸了摸阿福的额头,烫得吓人。
张禾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个纸包,脸色难看:“刚才熬粥的时候,阿福闻着米有怪味,倒出来就看见这个!”
他把纸包递过来,里面是些黑色的粉末,闻着有股刺鼻的味。
系统六六的声音突然在苏浅浅脑子里响起来:
“警告!检测到剧毒‘鹤顶红’,浓度极高,误食者半个时辰内毙命!”
苏浅浅心里一纠,抬头看向宋宴迟。
宋宴迟的脸色已经冷得能结冰,紫瞳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查!是谁把这东西放进来的!”
夜影很快带着两个暗卫过来,翻了翻米缸,从缸底摸出个小布包,上面绣着个“王”字。
“府里没有姓王,只有一个阿三!”
夜影的语气带着怒,
“阿三进来三个月,平时就负责洒扫,话少,武功看着也一般,没想到是二皇子安插的人!藏得这么深!”
宋宴迟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他没那么简单。”
他想起之前几次暗卫试探,阿三都借着“力气小”躲过去了,
现在看来,是故意藏了武功,就等着找机会对苏浅浅下手。
“去把他抓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暗卫们领命,快步冲了出去。
张禾扶着阿福,声音发颤:“幸好阿福熬粥前多了个心眼,不然……”
苏浅浅拍了拍张禾的肩,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里面是灵泉水:“让阿福喝了这个,能解毒。”
她又拿起那把清毒草,“再熬点清毒草汤,给所有人都喝一碗,别再出意外。”
张禾接过瓷瓶,赶紧给阿福喂了几口。
阿福喝了灵泉水,没过一会儿,脸色就好了些,能坐起来了。
“谢谢县主……”他声音还有点弱,却满眼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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