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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汐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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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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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为了筹备陈进与袁家小姐的盛大婚礼,已在通州出售上万亩的良田!证明陈家果然是入不敷出。

于是,在陈进与袁氏大婚的前一个月,沈长乐避开所有耳目,在一处僻静雅致的茶室,约见了那位即将踏入陈家火坑的袁小姐。

袁氏带着新嫁娘的娇羞与忐忑而来,却在看到沈长乐平静无波的眼神时,心头莫名一紧。

沈长乐没有寒暄,径直将一叠盖着鲜红官印的地契文书推到袁氏面前。

纸张摩擦桌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却像重锤砸在袁氏心上。

“袁姑娘,大喜在即,本该道贺。”沈长乐的声音清泠泠的,不带一丝烟火气,却字字如刀,“但嫁入陈家前,不妨看看这个。陈家为了给你这场风光体面,卖掉了通州上万亩良田。这些地契,”她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叠文书,“如今,在我手上。”

袁氏的脸色瞬间褪尽血色,手指颤抖着想去碰触那些文书,又猛地缩回,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烙铁。

“陈家,”沈长乐微微倾身,目光锐利如鹰隼,直刺袁氏眼底,“早已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空壳子。你嫁过去,等着你的不是伯爵府的富贵尊荣,而是填不完的窟窿,是陈夫人永无止境的刁难磋磨。想想你丰厚的嫁妆,最终会流向何处?是陈进的赌债?还是陈府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账面?”

她的话语平静,却勾勒出一幅令人绝望的未来图景。

袁家被这晴天霹雳砸得晕头转向。

勋贵之家,竟要靠变卖祖产根基来维持婚礼的体面?

还是上万亩!

这得多大的窟窿?

核实的结果让袁家如坠冰窟:卖地属实!

更令人心惊的是,他们打听到陈夫人在沈长乐还是未来儿媳时,就屡屡使出下作手段磋磨,刻薄寡恩,人品卑劣至极!

袁家悔意滔天,可婚期已定,满城皆知,若无正当理由退婚,袁家声誉也将扫地。

就在袁家焦头烂额之际,沈长乐再次出现,如同黑暗中的一缕微光,却指引着一条看似阴险的捷径。

“刑克。”沈长乐吐出这两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令爱只需‘病’上一场,病势汹汹,药石罔效。对外只需放出风声,说是自与陈进定亲后便厄运缠身,恐是八字相冲,陈公子……命格过硬,克妻。京城勋贵,最信这个。陈家,丢不起这个人,也背不起这个名。”

袁氏初闻此法,惊得几乎跳起,觉得太过阴损。

但看着母亲绝望的眼泪,想着自己嫁入陈家后可能面临的深渊,再对比沈长乐被陈夫人毁掉姻缘后的冷静反击……一股狠意从心底升起。

她咬了咬牙,点了头。

……

袁氏“病”了,病得突如其来,病得蹊跷沉重。

袁家适时地将“陈进命格过硬,恐克妻室”的流言散播出去。

一时间,勋贵圈内暗流涌动,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向陈家。

陈夫人听闻,先是懵了,随即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她精心策划的婚礼,眼看就要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奇耻大辱彻底烧毁了她仅存的理智和贵妇体面。

她如同被激怒的母兽,红着眼,带着一群仆妇,气势汹汹地冲到袁府门前。

“天杀的袁家!背信弃义!污蔑我儿!你们不得好死!”

陈夫人披头散发,毫无形象地拍打着袁府紧闭的大门,哭嚎咒骂,声音尖利刺耳,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她甚至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嚎啕大哭,污言秽语如同污水般泼向袁家。

“我儿好好的前程,都被你们毁了!你们不把女儿嫁过来,我就吊死在你们家门口!让全京城都看看你们袁家的嘴脸!”

袁家虽是商贾巨富,族中也有官员,但向来注重体面,何曾见过这等勋贵夫人撒泼打滚、寻死觅活的市井泼妇行径?

一家子被堵在门内,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束手无策,深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沈长乐的消息再次递来,如同冰冷的刀锋。

袁家不再犹豫,重金雇了一群京城有名的滚刀肉、地痞流氓。

次日,陈府门前锣鼓喧天。

几个敞胸露怀的汉子,敲着破锣,扯着破锣嗓子,唾沫横飞地叫骂:

“陈进克妻!天理不容!谁嫁谁倒霉哟!”

“陈老婆子刻薄恶毒!专克儿媳妇!老妖婆!”

“陈家祖坟冒黑烟啦!生个儿子是赌鬼,讨个媳妇克死鬼!不要脸!”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如同魔音灌脑,日夜不休。

引得整条街的人都来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陈夫人气得浑身乱颤,几次三番想冲出去撕烂那些地痞的嘴,都被脸色铁青的下人死死拖住。

她只能在内宅听着那一声声恶毒的咒骂,眼前发黑,喉头腥甜,差点真的当场气绝。

陈家那点摇摇欲坠的勋贵脸面,被彻底扒下来扔在地上踩踏。

在无休止的羞辱和巨大的舆论压力下,陈家最终只能屈辱地捏着鼻子,与袁家解除了婚约。

陈夫人大病一场,缠绵病榻,形容枯槁。

“克妻”风波未平,新的流言又如毒蔓般悄然滋生,这一次,刀锋直指陈夫人本人:

“什么陈进克妻?我看根子在他娘身上!陈夫人才是真正的煞星!克夫克子!不然好好的伯爵府,怎么自打她进门就一年不如一年?”

“就是!听说老伯爷年轻时也是英武有为,自从娶了她,仕途就断了!”

“瞧瞧那妾室伍氏,面相多和善,一看就是旺夫益子的福相!她生的儿子,将来肯定比那个废物嫡子有出息!”

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甚至添油加醋地编排出陈夫人当年如何“妨害”老伯爷的“铁证”。

陈伯爷本就因家道败落、儿子不成器对陈夫人积怨已深,如今听着这些“命理之说”,越琢磨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再看病榻上形容憔悴、只会怨天尤人、咒骂不休的发妻,与一旁侍奉汤药、温言软语、儿子也显得更伶俐些的妾室伍氏,心中天平彻底倾斜。

他对陈夫人愈发厌恶冷淡,动辄斥责,对伍氏母子则宠信有加,赏赐不断。

陈夫人病中得知此变,气得一口血喷在锦被上!

她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恨毒了沈长乐,也恨透了趁势上位的伍氏。

她挣扎着爬起,拖着病体,与伍氏在陈府内宅展开了更疯狂、更丑陋的争斗。

两个女人如同乌眼鸡,闹得整个陈府鸡犬不宁,乌烟瘴气。

……

就在陈府内斗正酣之际,陈进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因烦闷家中气氛,又一头扎进了销金窟。

他不仅流连花丛,更在赌坊里输红了眼,欠下了足以压垮整个陈家最后脊梁的巨额赌债。

凶神恶煞的赌坊打手堵着伯爵府的大门叫嚣,扬言再不还钱就卸了陈进的手脚。

陈夫人爱子如命,又惊又怕,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伯爵府早已是空架子,能动用的产业寥寥无几且价值不高。

她翻箱倒柜,最后的目光落在了自己仅存的、最值钱的嫁妆——丰台大街上四间位置绝佳的临街旺铺上。

这是她最后的棺材本,也是她仅存的指望。

为了救儿子,她只能忍痛割肉,挂牌出售。

沈长乐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岂会让陈夫人好过?

更不会放过这个低价吃进优质资产的机会。

她立刻指使了几个面生又机灵的沈家旁支子弟,扮作不同的“买主”,轮番上门“看铺”。

“哎哟,陈夫人,这铺面位置是不错,”一个买主摇头晃脑,指着门柱,“可您瞧瞧,这门脸柱子是不是有点歪?这风水……啧啧,怕是不聚财啊!开什么倒什么!”

另一个买主立刻接话:“就是就是!我听说隔壁街前阵子闹白蚁,铺子都给蛀空了!您这铺子年头也不短了,保不齐木头里也……”他煞有介事地敲敲梁柱,一脸担忧。

第三个买主则唉声叹气:“陈夫人,不是我们存心压价。这世道,生意难做啊!前阵子刚抄了李侍郎家,他那西市的旺铺,地段比您这只好不差,才卖了这个数!”

他伸出一个低得离谱的手势,“您这……唉,能有人接盘就不错啦!我们也是担着风险呢!”

几个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鸡蛋里挑骨头,将原本炙手可热的旺铺贬得一文不值,仿佛买了就是天大的冤种。

陈夫人本就病体未愈,忧心如焚,被这群买家气得七窍生烟,嘴角燎泡都起来了,喉咙嘶哑地辩解着。

可她急需现钱救命,面对对方一压再压、低到令人发指的价格,在绝望和愤怒的反复煎熬下,最终精神防线崩溃,不得不以低于市价整整四成的吐血价,将这四间承载着她最后希望的铺子,签契易主。

买家,自然是沈长乐安排的人。

……

虽然以极低的价格拿下了铺子,但沈长乐手中的现银流依旧紧张。

她想到了疼爱自己的小舅舅。

然而,派去打听的人回来说,小舅舅最近也深陷一桩麻烦事纠纷,焦头烂额。

沈长乐不愿再给亲人添麻烦。

略一沉吟,她打开自己珍视的紫檀木匣,取出一轴画卷。

这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之一,一幅前朝丹青圣手李麟的《五马图》真迹,价值连城。

若非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动用。

小心卷好,放入特制的画匣,沈长乐带着贴身侍女,踏入了京城最大的“汇通当铺”,准备活当此画,换取周转资金。

当铺内光线有些昏暗,弥漫着一股陈年纸张、墨锭和淡淡霉味混合的气息。

高高的柜台后,朝奉戴着眼镜,正慢条斯理地拨着算盘。

沈长乐刚踏入高高的门槛,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从里面出来,两人在狭窄的过道里,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来人一身青色道袍,腰间束着玉带,面容冷峻,只是……那俊朗的侧脸上,靠近下颌处,赫然残留着一块未完全消退的青紫淤痕,嘴角也似乎还有些不自然的肿胀,破坏了那份完美的冷冽,平添了几分狼狈与戾气。

正是萧彻!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冻结。

时间在四目相对的刹那停滞。

沈长乐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瞬间锁定萧彻脸上的伤痕,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浮上她的唇角,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呵,人生何处不相逢。萧五老爷这脸上……看来我小舅舅的‘问候’,很是热情周到啊。”

她刻意加重了“问候”二字,如同尖针,精准无比地刺向萧彻最痛的伤疤。

萧彻的目光先是扫过她手中那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画匣,随即才缓缓抬起,对上沈长乐那双淬着冰与火的眸子。

被当众揭破耻辱,他眼底瞬间燃起暴怒的火焰,混合着一丝被窥见狼狈的难堪,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冰窖里捞出,每一个字都裹着寒气:“托大侄女的福。萧某也不至于有机会,亲身领教程诺那莽夫拳脚的滋味。”

他直接将这顿打,算到了沈长乐的头上,认定是她导致了程诺的报复。

沈长乐闻言,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挺直了纤细却异常坚韧的脊背,毫不畏惧地迎上萧彻那迫人的、几乎要噬人的视线。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萧五老爷此言差矣!若非您因一己私愤,迁怒于我,害我姻缘在先,我又何至于被田家退婚,沦为京中笑柄?您被小舅舅教训,不过是咎由自取!怎么,只许萧五老爷您放火,就不许旁人点灯?这道理,是您萧家定的?”

条理清晰,字字铿锵,将责任全数掷回,寸步不让。

萧彻被“迁怒”二字刺中隐秘的短处,尤其想到自己因沈长乐牙尖嘴利而迁怒其刘氏的行为,眼底戾气更盛,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讽刺:“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利嘴!沈姑娘报复陈夫人的手段,才是真正让萧某大开眼界。刑克构陷、买通流氓当街辱骂、压价强买巧取豪夺……步步为营,招招见血,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狠辣得令人侧目!只是不知,”

他刻意停顿,目光带着鄙夷扫过沈长乐,“这份狠劲,用在一个家道中落、卧病在床的妇人身上,是否显得太过……斤斤计较,失了大家风范?”

他试图用陈夫人的惨状来攻击沈长乐的气度心胸。

沈长乐眸光骤然锐利如冰锥,直刺萧彻眼底深处。

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青石板上:“萧大人这是在心疼陈夫人了?她散布恶毒谣言毁我清誉、断我姻缘时,可曾有过半分您所谓的大家之气?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起萧大人您动辄牵连无辜、祸及妻孥的手段,我这点狠辣,不过是求存自保罢了!对付陈夫人这等恶毒蛮横、毫无底线之人,讲道理?萧大人,您教教我,道理该怎么讲才能让她幡然醒悟,磕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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