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萌回神懵了一瞬，“什么你的错？”
艾斯皱了皱眉，随即别过了脸脸，“我已经说过了，不可能再说第二遍！”
鹿萌有点莫名，看他这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他现在好像还有点委屈……
真是疯了！
他怎么可能委屈。
“奥，不说就不说吧。”
她也并不是很在意，好吧，她根本就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艾斯是做了很久心理准备，才迈出这一步的，但她看起来，却一点都不在意。
他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
鹿萌看他气哄哄的快步走到门口，觉得有点想笑，甚至想问一句，还回来吗吃饭？
艾斯走到门口脚步顿了下，似乎在等什么。
鹿萌见他僵住了，还以为他又有东西忘了，“又落东西了？”
艾斯回头瞥了她一眼，声音冷淡，“没有。”
随即“啪”一声关上门。
鹿萌被震得耳朵都快聋了，她按了按耳朵。
这人什么毛病啊！
别把她门给砸坏了，到时候她还要去修！以为她很有钱吗？！
想着她撇了撇嘴。
……
凌晨十二点。
月光照在窗台上，床上的女孩睡得正熟。
突然，很轻微的窸窸窣窣声音传来，一道细长的影子熟稔的从窗台爬进卧室，始终把控着分寸，确保发出的声音不会吵醒床上的女孩。
鹿萌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某种冰凉滑腻的触感从脚踝传来，有些熟悉。
那东西顺着她小腿往上爬，又痒又麻。
鹿萌睡得正香，觉得不舒服，忍不住翻了个身侧躺着，甚至还踢了一脚。
黑蛇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踹下了床。它愣了一瞬，随即锲而不舍的爬回来。
鹿萌在做梦，她梦见在孤儿院的那只大黄，他一直舔她的腿，舌头还冰凉。
她让它别舔，它像是听不懂一样继续在她腿上作乱。
她真的生气了，一把抓住它的脖子狠狠左右摇晃了两下。
它终于不乱动了，但看它的小眼神也挺可怜的，她又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头。
安静的卧室传来她的呓语，“乖……别乱动……”
如果她现在醒来，一定会被她手里抓着的东西吓一跳，那根本不是什么大黄，而是她的老熟蛇。
她抓的并不重，黑蛇甚至看上去被她摸的很舒服，在她手心乖巧不动，像是很惬意。
同样的时间。
“嗯……”
单人宿舍里溢出一道压抑的声音。
艾斯脸色绯红，半茫然的睁开眼，身上传来某种奇怪的感觉，让他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这是怎么回事？
“嗯……”
又是一阵热潮，艾斯蜷缩起身体，用指节抵住嘴，才勉强克制不溢出那些难言的声音。
直觉告诉他，应该跟精神体有关系，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探入精神海一看，精神体果然又跑出去了！
至于跑到哪，他脑中瞬间有了答案。
他咬了咬牙，心里恨不得把黑蛇做成蛇羹。
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他这几天明明感觉到精神海温和多了，为什么又失控了。
他重重的喘息一声，身体的感受盖过了思绪。
…………
第二天一早。
因为记着昨天玛尔塔向长说让她去看看疏导室这件事，她起来的比前几天早了些。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正好八点整。
她还困着，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这微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