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系统充能记
夜色渐深，楚留香的船上点起了温暖的灯火。陌尘站在船头，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白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宿……宿主……\"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断断续续，\"本系统……能量不足……即将进入休眠……\"
陌尘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还……还不是为了帮你耍帅……\"系统的电子音里带着委屈，\"那个时间静止……消耗太大了……\"
陌尘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紧张。他快步回到楚留香为他准备的客房，关上门后立即问道：\"需要多少能量才能恢复？\"
\"至少……20%……\"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弱，\"不然……本系统要睡好久……\"
陌尘沉默片刻，突然抬手解开了黑袍的领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他闭上眼睛，轻声道：\"过来。\"
\"诶？\"系统一下子精神了几分，\"宿主你……你要干什么？\"
\"不是要能量吗？\"陌尘的声音依然清冷，但耳尖却微微泛红，\"贴贴。\"
系统顿时安静了一秒，随即电子音变得结结巴巴：\"真……真的可以吗？本系统……本系统不是那种随便的系统……\"
\"不要就算了。\"陌尘作势要拉上衣领。
\"要要要！\"系统急忙叫道，\"本系统这就来！\"
一股温暖的能量波动从陌尘胸口浮现，渐渐凝聚成一个巴掌大的光团。光团中心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像是一只蜷缩的幼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陌尘小心翼翼地捧起光团，轻轻贴在自己裸露的锁骨处。光团一接触到他的皮肤，立刻发出满足的\"咕啾\"声，像小猫一样蹭了蹭。
\"唔……宿主的灵力……好温暖……\"系统的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傲娇劲。
陌尘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光团表面：\"慢点吸收，别急。\"
光团却突然加快了吸收速度，光芒越来越亮：\"不行……太好吃了……本系统停不下来……\"
陌尘感到体内的灵力正在快速流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没有阻止系统，只是低声道：\"贪吃。\"
随着灵力传输，光团的体积逐渐变大，从巴掌大小膨胀到足球那么大，光芒也从柔和的白色变成了耀眼的金色。
\"警告！警告！能量即将溢出！\"系统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声，\"99.9%……100%……110%……要溢出来啦！\"
陌尘连忙想要拉开光团，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黏住。光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扒在他身上，金色的能量丝线在他们之间流动。
\"宿主救命！本系统控制不住啦！\"系统惊慌失措地叫道，光团一鼓一鼓地膨胀着，\"要爆炸啦！\"
陌尘无奈，只好用另一只手结印，在自己和光团之间划出一道灵力屏障。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光团终于被分离，漂浮在半空中，像个吃撑了的气球一样晃晃悠悠。
\"呜……好胀……\"系统发出委屈的呜咽声，光团慢慢缩小回原状，但光芒比之前更加璀璨，\"宿主都怪你……灵力太美味了……\"
陌尘整理好衣领，脸色略显苍白，但眼中却带着罕见的柔和：\"是谁说停不下来的？\"
\"那……那是意外！\"系统又恢复了傲娇本性，光团在陌尘面前上下跳动，\"本系统才没有特别喜欢宿主的灵力呢！只是……只是刚好合口味而已！\"
\"嗯。\"陌尘淡淡应了一声，伸手戳了戳光团，\"下次别贪吃。\"
光团被戳得晃了晃，突然\"嗖\"地一声钻回了陌尘体内。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宿主宿主！本系统现在能量满满！可以再放十个时间静止！\"
\"不必。\"陌尘走到床边坐下，\"说说楚留香身上的气运碎片。\"
\"哦对！\"系统立刻调出数据面板，\"检测显示楚留香身上有五块气运碎片，今天近距离接触后，已经有一小部分开始向宿主转移了！\"
陌尘若有所思：\"需要多久才能全部获取？\"
\"按照今天的转移速度计算……\"系统停顿了一下，\"如果只是普通相处，大概需要三个月。但如果有更深层次的羁绊建立，比如生死与共什么的，可能几天就够了！\"
\"太慢。\"陌尘皱眉。
系统立刻献宝似的提议：\"那宿主要不要试试本系统的新功能？'气运强制抽取'！虽然会消耗50%能量，但可以一次性——\"
\"不必。\"陌尘打断它，\"顺其自然即可。\"
系统小声嘀咕：\"宿主对那个楚留香还挺好的嘛……都不舍得强行抽取……\"
陌尘没有解释，只是问道：\"刚才袭击的人，查出什么了？\"
\"啊！说到这个！\"系统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虽然那家伙脑子里的禁制阻止了深度扫描，但本系统还是捕捉到了一些片段！\"
一道光幕在陌尘面前展开，显示着零碎的记忆画面：一个黑暗的大殿，几个身着黑袍的人影，还有一枚刻着奇异符文的令牌。
\"这个标志……\"系统将令牌图案放大，\"本系统资料库比对显示，是一个叫'幽冥宗'的邪教组织，专门修炼各种禁忌功法，那个血饮诀应该也是他们的杰作。\"
陌尘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们在追踪楚留香？\"
\"不完全是。\"系统调出另一组数据，\"他们似乎在收集这个世界的'天命之气'，而楚留香作为本世界重要人物，身上的气运正是他们需要的。\"
陌尘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就是就是！\"系统附和道，\"敢跟宿主抢气运，活得不耐烦了！本系统一个手指头就能碾碎他们！\"
\"你哪来的手指头？\"陌尘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光团立刻从他胸口蹦出来，幻化出两只小小的光之手：\"现在有了！看本系统的无敌光波攻击！biubiubiu！\"
陌尘伸手按住乱蹦的光团：\"别闹。\"
光团乖乖安静下来，蹭了蹭陌尘的手指，突然说道：\"宿主，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本系统刚才吸收太多了？\"
\"无碍。\"陌尘收回手，\"休息一晚就好。\"
系统沉默了一会，突然小声说：\"对不起……本系统下次会注意的……\"
这罕见的道歉让陌尘微微一怔，随即轻声道：\"没关系。\"
光团顿时又活跃起来：\"那宿主快睡觉！本系统给你唱摇篮曲！\"
不等陌尘拒绝，系统已经开始用电子音跑调地唱起来：\"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宿主～\"
陌尘无奈地躺下，任由光团在他枕边轻轻晃动，哼着那根本不能称之为曲调的声音。奇怪的是，在这荒腔走板的\"摇篮曲\"中，他竟真的感到一阵倦意袭来。
就在他即将入睡时，门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陌尘立刻清醒，光团也\"嗖\"地一声藏了起来。
\"陌兄，睡了吗？\"楚留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陌尘起身开门，只见楚留香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壶酒和两个杯子，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打扰陌兄休息了，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关于案子的细节，想与陌兄探讨。\"
陌尘侧身让他进来。楚留香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房间里残留着一种奇特的能量波动，温暖而强大，就像……就像他刚才在甲板上看到的那一闪而过的金光。
\"陌兄这里……刚才可有什么异常？\"楚留香忍不住问道。
陌尘面不改色：\"没有。\"
\"是吗？\"楚留香笑了笑，没有追问，只是倒了两杯酒，\"来，尝尝我珍藏的竹叶青。\"
就在陌尘接过酒杯的瞬间，系统突然在他脑海中尖叫起来：\"宿主小心！酒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