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五章：背德何来
晨光微熹，樱空释从一场荒唐梦境中惊醒。
梦中，他被师父按在凌霄殿的王座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想到那些画面，他猛地坐起身，随即惊恐地发现亵裤一片湿凉。
\"不……\"他捂住发烫的脸，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明明已经与师父有过肌肤之亲，为何还会做这种梦？更可怕的是，梦中那种被众人窥视的背德感，竟让他格外……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樱空释如遭雷击，差点从床上弹起来。陌尘半靠在床头，白发如瀑散落，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师、师父早……\"樱空释结结巴巴地应道，同时不动声色地拽过被子盖住下身。
陌尘挑眉，一眼看穿他的小动作：\"又做梦了？\"
\"没……没有！\"樱空释矢口否认，耳根却红得滴血。
空气一时凝固。樱空释能感觉到师父探究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仿佛能看透他所有不堪的心思。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他们是师徒啊，怎么可以……
\"我去沐浴！\"他猛地跳下床，逃也似地冲向浴室，却因为动作太急绊到地毯，险些摔倒。
陌尘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慌什么？\"
这个动作让两人贴得极近，樱空释能清晰地感受到师父晨起的体温和淡淡的冷香。更要命的是，他下身那片湿凉也暴露无遗。
\"对、对不起！\"樱空释几乎要哭出来，\"弟子……弟子这就去洗干净……\"
陌尘松开手，看着徒儿仓皇逃进浴室的背影，罕见地露出困惑的表情。
【噗哈哈哈！】系统在他脑海中大笑，【宿主把高冷人设崩没了！看把徒弟吓的！】
\"闭嘴。\"陌尘皱眉，\"他为何如此慌张？\"
【因为害羞啊！】系统幸灾乐祸，【宿主太直接了，徒弟那种纯情少年当然受不了~】
陌尘更困惑了：\"已有肌肤之亲，为何还会为梦境害羞？\"
系统被这直男发言噎住了：【……宿主你没救了。】
浴室内，樱空释将冷水开到最大，拼命冲洗发烫的身体。水流冲刷过敏感的肌肤，却冲不散脑海中那些画面——师父修长的手指，低沉的喘息，还有梦中那众目睽睽之下的……
\"我在想什么啊！\"他一拳砸在墙壁上，\"太龌龊了……\"
明明是最敬重的师父，却生出这般不堪的念头。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在梦中享受那种被发现的羞耻感……这简直是对师徒之谊的亵渎！
\"释。\"陌尘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出来。\"
\"弟子……弟子还没好……\"
\"再不出来，我进去了。\"
这威胁立竿见影。樱空释关掉水龙头，手忙脚乱地擦干身体，裹上浴袍，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打开门。
陌尘站在门外，白发松散地束在脑后，依旧是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可樱空释现在一看到师父，就会想起梦中那些……他赶紧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抬头。\"
樱空释不情不愿地抬眼，正对上师父探究的目光。陌尘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触到一片滚烫。
\"为何躲我？\"
\"弟子……没有……\"
\"说谎。\"陌尘拇指按上他微微发抖的唇，\"从实招来。\"
被师父这样逼问，樱空释终于崩溃了：\"因为我们是师徒啊！\"他声音带着哭腔，\"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陌尘愣住了：\"何出此言？\"
\"师徒如父子，本该……本该……\"樱空释越说声音越小，\"可我们却……这岂不是乱……\"
\"荒谬。\"陌尘打断他，眉头紧锁，\"既已双修，何来背德？\"
这下轮到樱空释愣住了。师父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
\"可、可是……\"
\"没有可是。\"陌尘一把将他拉近，\"你我两情相悦，有何不可？\"
樱空释被问住了。是啊，师父从未强迫过他，每次亲密都是两厢情愿。可是……
\"别人会怎么看……\"他小声嘀咕。
陌尘突然笑了，那笑容晃得樱空释眼花：\"三界之内，谁敢置喙？\"
【哇哦，宿主好霸气！】系统不合时宜地插嘴，【不过能不能先把浴袍穿好？本系统还是个孩子！】
陌尘再次屏蔽了系统，专注地看着眼前纠结的徒儿。樱空释浴袍松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银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襟，整个人散发着清新的水汽。
可爱。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陌尘已经付诸行动——他一把将樱空释按在墙上，低头封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唔！\"樱空释瞪大眼睛，随即软化在这个熟悉的吻中。师父的唇微凉，却总能点燃他体内的火焰。不知不觉间，他的手臂已经环上了陌尘的脖颈。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还纠结吗？\"陌尘抵着他的额头问。
樱空释红着脸摇头，随即又迟疑地点头：\"师父……我们这样真的……\"
陌尘叹了口气，突然将他打横抱起：\"看来需要更直接的'说服'。\"
\"啊！师父放我下来！\"樱空释惊慌地挣扎，\"这、这还没到就寝时间……\"
\"谁规定双修必须晚上？\"
\"！！\"
【宿主！】系统刚恢复连接就看到这劲爆一幕，【你的人设！高冷禁欲的人设啊！】
陌尘充耳不闻，抱着徒儿大步走向床榻：\"我的人设，关你何事？\"
樱空释把脸埋在师父肩头，羞得不敢抬头。虽然还是很羞耻……但如果是师父的话……
\"专心。\"陌尘将他放在床上，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这次，我要你睁眼看着。\"
樱空释蓝眸水润，既期待又害怕地点了点头。背德感仍在，但在师父炽热的目光中，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