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边说着边打量着慕云帆。
他个子高，身材健硕，一身锦衣忖的人既高大伟岸又贵气十足，眼神单纯，透出几分羞赧。
慕云帆没再被姑娘环绕，总算是能喘口气，但见老鸨却更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乖巧地回
“嗯！免贵姓慕。”
老鸨转着眼珠子，团扇半掩着面，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星都哪个勋贵人家姓慕。
犹豫了下后，老鸨笑的慈和，引着慕云帆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这第一次来我这春风楼啊，紧张那是很正常的，不过公子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有想法的。只是不知公子可有自己喜欢的姑娘？”
慕云帆扭捏着，藏在袖子中的死丝捏紧了些，嗫嚅着
“没......没有，我不是很了解。”
老鸨轻笑着用团扇敲了下慕云帆，敲的他吓了一激灵。
“慕公子别担心，我来跟公子说，这第一次来嘛，自然是要挑个好房间，我们这的天阁只需要一百两一晚，这姑娘嘛，公子可有自己的要求？若没有，我就给公子举荐几个，保准都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那个......”慕云帆犹豫着说道：“房间我没要求，干净明亮的就行，姑娘就......干净点，有经验的。”
慕云帆梗着脖子，像是豁出去了似的。
老鸨见他是个阔绰的，笑的更加妩媚，掩着团扇就往慕云帆的身上轻轻撞了下，笑眯眯地说着
“公子请放心，保准让您满意，我现在让人带你去天阁，姑娘一会就过去。”
慕云帆总算是松了口气，颔首后乖巧地跟在小厮的后边往前走。
没想到小厮没把他往上面带，反而是带着往下走，不过眼看着越走越安静，慕云帆的心也定了许多。想着许是老鸨知道他紧张，特意安排了远人的地方。
等到进了房间后，慕云帆抚了下自己的心口，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怕的，他的心跳的很快，安静的屋子中，他好似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把那慌乱给往下压了压。
水还没喝完，就听到了敲门声。吓得慕云帆差点打碎了杯子，手忙脚乱地把杯子放好。
定了定心神后，清了下嗓子。
“请进”
门缓缓打开，从屋外走进来一个约莫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穿着水红色的轻纱薄裙，将曼妙妖娆的身姿勾勒出来。她走的很慢，腰肢软的像是春日的嫩柳，一双桃花眼，巧笑嫣然地望着慕云帆。
让人对视半眼就会心荡神摇的美。
慕云帆别开了视线，没敢往姑娘的身上看，只是缓缓坐了下来，还往椅子的里面靠了靠。
姑娘软绵绵地喊了句：“慕公子？”
慕云帆嗯了声，仍旧没敢多看。
姑娘柔柔走了过来，又香又软的身子往慕云帆的身上靠，笑的眉眼勾人。
“慕公子，奴家叫香柳，公子不必紧张，你什么都不用做，奴家自会教公子。”
慕云帆没等她的身子靠近就遽然站了起来，往里面走，边走边道。
“那个......香柳姑娘是吧？那什么，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就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就行。”
香柳见慕云帆又稚嫩又青涩，长得还一表人才，高兴地追着他道
“慕公子别走啊，嘴上说哪里有手上做来的直接？怎么一回事，公子让奴家教教自然就明白了。”
“不用......真的不用。”慕云帆躲着。
二人已经来到了床边，香柳扑了过来去抓慕云帆：“公子别害羞啊，都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莫辜负这良辰美景才是。”
香柳已经抓住了慕云帆的胳膊，软软香香的身子就往慕云帆的身上凑，吓的慕云帆猛地抬手，香柳没抓住，摔在了床上。
慕云帆惊了下：“对......对不起。姑娘，我不是有意的。但我真的不需要你做什么，你跟我说说就行。”
香柳既然倒在了床上，干脆就歪在了床上，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故意滑落了半个肩膀，看着青涩的慕云帆，更像是看到了美味可口的点心，媚眼如丝地勾了勾。
“看慕公子的年纪，还没成家吧？这男女之事可是个技术活，一两句说不清楚。慕公子你过来，奴家边说边教，保准能教会你。”
慕云帆不来反退，边摇手拒绝边道：“香柳姑娘，我真的就只是想找个懂的人问问，我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能告诉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香柳笑：“公子只问不做，是想把第一次给那个姑娘？”
慕云帆霎那间面红耳赤，恨不能夺路而逃，但他只是窘迫了一盏茶，就点了点头。
“我......我要和她成婚了，男女间的事情我只想跟她，但我怕自己什么都不懂，到时候唐突委屈了她，更担心弄伤弄疼她。所以......所以想来问问，搞清楚。”
香柳安静下来，仰着头看了看红色纱幔，须臾后笑着撑起了身子，起身走到了旁边的梳妆镜前，从下面的柜子的暗格中抽出来一本书来，转过身递向了慕云帆。
“男女欢好，鸳鸯琴瑟，都在这里了，公子可以看看，若还有什么不懂的，奴家再教教。”
香柳笑的妩媚，似是还不死心想要勾慕云帆。
慕云帆接了过来，犹豫了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翻开起来，刚打开，那直白刺激的场面就激的他热血沸腾，直冲脑门。
但他克制住合上的冲动，硬着脸皮继续往下看。
书不厚，只是寥寥几页，他很快就翻完了。香柳一直盯着他看，注意着他的反应。
半晌后，他将书合了起来，一脸懵懂地想了想二人之间的差距，呆呆问道
“若我这样，她真的不会死吗？”
香柳怔了下，忽然掩帕轻轻笑了起来：“公子放心，她承受的了。只是公子若技术不好，才可能会让她不满意。慕公子要奴家亲自教教怎么能让她愉悦吗？”
慕云帆的脸和脖子都像是发烧似的，但沉默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喃喃道
“不用了，谢谢你，你走吧。”
香柳咬了咬牙，像是有点不甘心，向慕云帆靠近了些，笑着问道
“慕公子真不打算亲自试试？你若是个没经验的，只怕是有可能会弄疼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