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证道:从粪坑弃徒到万界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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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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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粗暴地拖拽着,穿过一条狭窄、低矮、仅容两人并肩而过的通道。 每一次脚步落下,都伴随着铁链拖拽在粗糙石面上发出的刺耳摩擦声,和他脖颈上那沉重锁链因剧烈晃动而发出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挤压声。

他被拖进了一间更加阴森、更加令人绝望的石室。

这里比外面的大殿更加昏暗,空气里的血腥味浓得几乎化不开,墙壁上深褐色的污渍层层叠叠,如同无数亡魂留下的印记。石室中央,矗立着一块巨大的、布满暗红色锈迹和无数深浅不一划痕的黑色铁砧!

铁砧旁边,是一柄通体乌黑、仅刃口泛着幽蓝光泽的狭长尖锥!那锥尖上残留的暗褐色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它曾终结过多少修为,粉碎过多少道基!

废功锥!

看到这柄锥子的瞬间,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冰寒瞬间攫住了叶东的心脏!比锁链的冰冷更甚!比赵雄的威压更恐怖!

“嘿嘿,废柴,能死在爷爷这柄‘噬元锥’下,也算你的造化了!”负责押送的一名执法弟子,正是之前踹倒石昊的那个,此刻脸上带着残忍的狞笑,伸出粗糙的手指,在那幽蓝的锥尖上轻轻一弹,发出“铮”的一声令人心悸的轻鸣。他看向叶东的眼神,如同屠夫在打量待宰的羔羊,充满了病态的兴奋。“放心,爷爷手艺好得很,保证让你这破丹田碎得干干净净,连一丝渣滓都留不下!嘿嘿嘿…”

冰冷的绝望,如同这石室里的寒气,彻底浸透了叶东的四肢百骸。石昊的呐喊被隔绝在外,赵雄的判决如同丧钟,眼前这闪烁着不祥寒光的刑具,便是通往地狱的最后一步台阶。丹田深处,那虚幻的乾坤鼎传递出的微弱意念(“鼎…存…真…辨…伪…需…能…量…”)此刻在巨大的死亡威胁下,也变得如此渺茫和不切实际。辨伪?需要能量?在这绝境之中,哪里还有半分能量?哪里还有半分机会?

周通站在铁砧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公事公办的冰冷。他对着那手持噬元锥的弟子点了点头,声音平板无波:“准备行刑。赵队长令,即刻废其丹田,碎其道基!”

“好嘞!”那弟子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大步上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扣住叶东的肩膀,将他整个人粗暴地翻转过来,面朝下,死死地按在那冰冷、坚硬、布满污秽的黑色铁砧之上!

砰!

叶东的脸颊重重砸在冰冷的铁砧表面,粗糙的锈迹和凝固的血垢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那弟子用膝盖死死顶住叶东的后腰,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他腰椎折断!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扯开他背后本就破烂的衣衫,露出因长期营养不良和伤势而显得瘦削、布满了青紫瘀痕的脊背,以及脊背下方,那丹田所在的位置!

冰冷的空气直接刺激着暴露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叶东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只粗糙、带着汗臭和铁锈味的大手,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如同丈量牲口般的触感,在他后背脊椎下方,丹田的位置反复按压、摸索着,寻找着最佳的下锥点!

“唔…位置有点偏啊,这废柴的丹田…嘿嘿,不过没关系,多捅几下总能碎的干净!”那弟子带着戏谑的狞笑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他摸索的手指带来的剧痛和屈辱。

下一刻,一股冰冷刺骨的、带着浓烈血腥气的尖锐杀意,如同毒蛇的獠牙,精准地锁定了他后背脊椎下三寸,丹田的核心位置!

叶东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他能清晰地“听”到,那柄名为“噬元锥”的凶器被缓缓举起时,划破粘稠空气所发出的、如同恶鬼低泣般的微弱嘶鸣!幽蓝色的锥尖在惨绿色油灯的映照下,闪烁着死亡的光泽,正对着他那早已破碎不堪、却依旧是他全部希望所在的丹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完了。

彻底完了。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恨意,所有的算计,在这柄即将落下的噬元锥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粪坑重生,退婚之辱,同门践踏,垃圾堆里的挣扎,淬体丹带来的微弱希望…一幕幕在眼前飞速闪过,最终定格在那包被搜出的、散发着浓郁灵气的“赃物”上。

陈厉…赵雄…你们赢了…

叶东闭上了眼睛,牙齿深深嵌入下唇,鲜血顺着嘴角无声滑落,滴在冰冷的铁砧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他不再挣扎,如同砧板上放弃抵抗的鱼,等待着那终结一切的剧痛降临。

“动手!”周通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宣判。

那行刑弟子眼中凶光大盛,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握住噬元锥的手臂肌肉贲张,幽蓝的锥尖带着撕裂一切的恶风,朝着叶东那毫无防备的后腰丹田,狠狠刺下!

就在那锥尖距离皮肉仅有三寸,叶东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冷锋锐之气已然刺破肌肤的瞬间——

“哟——!”

一个懒洋洋、拖长了调子、仿佛刚睡醒还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突兀地、不合时宜地、却又无比清晰地穿透了石室厚重的石门,响彻在这片行将吞噬生命的血腥之地!

“赵雄小子——!你这执法堂的门槛,什么时候比茅坑的石头还臭还硬了?老头子我隔着三条街都闻见这股子腌臜味儿了!”

那声音沙哑,含混,像是含着一口老酒在说话,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诮和一种看透世事的惫懒。但就是这懒洋洋的声音,却仿佛蕴含着某种奇异的力量,让那行刑弟子灌注了全身力气、志在必得的一锥,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那幽蓝的锥尖距离叶东的皮肤,仅剩毫厘!

周通的脸色瞬间剧变!他猛地扭头看向石室门口,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难以置信!

沉重的石门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一股混杂着劣质酒气的、并不好闻却与这血腥石室格格不入的气息涌了进来。

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门口昏暗的光线里。

来人身材不高,甚至有些佝偻。穿着一件洗得发白、沾满了各种可疑污渍和油渍的灰布袍子,袍子下摆还破了好几个洞。头发如同乱蓬蓬的枯草,胡乱地用一根油腻的木簪别在脑后,露出大半张布满皱纹、如同风干橘皮般的脸。他眼袋浮肿,脸颊带着常年酗酒的红晕,一双眼睛半眯着,浑浊不堪,仿佛永远睡不醒。

最显眼的,是他手里拎着的一个硕大的、表皮被摩挲得油光发亮的暗红色酒葫芦。此刻,他正仰着脖子,对着葫芦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浓烈的劣质酒气瞬间在石室里弥漫开来,冲淡了些许血腥味。几滴浑浊的酒液顺着他花白的胡须滴落,他也毫不在意,只是满足地咂了咂嘴,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嗝——!”

来人正是陈老!那个在后山垃圾倾倒处附近晃悠、衣衫破旧、酒气熏天的邋遢老者!

他像是没看见石室内剑拔弩张、即将行刑的场面,也没看见被死死按在铁砧上、命悬一线的叶东。他拎着酒葫芦,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步三摇地晃了进来,浑浊的目光随意地扫过周通那惊疑不定的脸,扫过那僵在半空的噬元锥,最终,落在了被按在铁砧上、衣衫破碎、后背暴露、生死一线的叶东身上。

那目光浑浊,却带着一种仿佛能穿透皮囊、看透灵魂的漠然。

“啧啧啧…”陈老咂着嘴,摇晃着酒葫芦,那懒洋洋、带着浓重讥诮的调子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每个人的耳膜上,“赵队长——好大的官威啊!啧啧,瞧瞧这架势,这阵仗,这又是铁砧又是锥子的…老头子我隔老远还以为是进了哪家屠户的后院,正准备杀年猪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咱们堂堂玄天宗执法堂,啥时候改行干起这劁猪骟狗的营生了?定罪嘛…啧啧,也跟骟猪似的,这么草率?连口热乎气儿都不让喘,就直接下刀子啦?”

这比喻粗俗不堪,充满了赤裸裸的侮辱!尤其将执法堂的威严刑台比作屠户的砧板,将执法弟子比作屠夫,将即将被废修为的弟子比作待宰的猪狗!

“陈老!”周通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一阵青一阵白,如同开了染坊。他强压着怒火,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和僵硬,试图解释,“您老言重了!此案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叶东偷窃丹堂百年份重宝‘青玉藤’与‘凝露草’,按门规当废去修为,逐出宗门!赵队长亲自下令,绝无草率之处!赃物就在此!”他指向旁边一个执法弟子手中捧着的那个暗青色锦缎包裹。

“哦?赃物?”陈老那双浑浊的眼睛微微掀开了一条缝,仿佛刚睡醒般,懒洋洋地瞥了一眼那包裹。他脚步踉跄地往前凑了凑,浓重的酒气几乎喷到周通脸上,伸出那只沾满油污、指甲缝里都是黑泥的枯瘦手指,随意地扒拉了一下锦缎包裹的边缘,露出了里面那截青翠欲滴、灵气盎然的青玉藤和几片凝结露珠的凝露草。

他凑得很近,几乎要把鼻子贴上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啧啧,百年份的青玉藤…凝露草…好东西啊…这灵气,这品相…看着是挺像那么回事儿…”他的手指甚至在那青玉藤光滑的表皮上捻了捻,沾上了一点那乳白色的光点。

周通和几名执法弟子见状,心中刚升起一丝“这老酒鬼总算识货”的念头。

然而,陈老接下来的话,却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将在场所有人——包括意识模糊的叶东——都炸得头皮发麻!

只见陈老猛地直起身,浑浊的眼睛似乎清明了一瞬,他拎起酒葫芦又灌了一大口,然后打了个更响亮的酒嗝,喷着浓重的酒气,用一种极其夸张、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笑话的语气,指着那包“赃物”,对着脸色已经阴沉如水的周通,大声嚷嚷道:

“赃物?你说是就是?嘿!我说周小子,你们执法堂现在抓贼定罪,就靠‘看着像’啊?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头回听说!”

他猛地一拍油光发亮的脑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仿佛恍然大悟般,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刻意的惊讶和…无赖般的胡搅蛮缠:

“哎哟喂!我说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呢!闹了半天在这儿啊!我说呢,前两天老头子我好不容易从后山犄角旮旯里淘换来的几株‘宝贝疙瘩’,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影儿!原来是让你们执法堂当成赃物给‘捡’回来啦?”

他手指点着那包青玉藤和凝露草,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周通脸上:

“就这个!就这个!你们看看!这藤,这草!是不是跟我丢的那几株长得一模一样?连那露珠都跟我用唾沫星子…咳咳,跟我用灵泉精心滋养的一模一样!这哪是什么赃物?这分明是老头子我丢了的‘宝贝’!你们执法堂不去抓偷我药草的小贼,倒把我这苦主的东西当成赃物来定别人的罪?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赵雄小子呢?让他出来!老头子我非得跟他说道说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还讲不讲理了?”

轰——!

陈老这一番话,如同在烧沸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冰水!

整个阴森血腥的行刑石室,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周通彻底懵了!脸上的表情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僵在那里,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老酒鬼在说什么!他…他竟然说这百年份的宗门失窃重宝…是他丢的?是他的东西?还什么“用唾沫星子滋养的宝贝疙瘩”?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谬绝伦!

那几个执法弟子更是如同石化了一般,举着刑具的忘了放下,按着叶东的也忘了用力,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唾沫横飞、一脸“义愤填膺”的陈老,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这老家伙…是喝多了发酒疯?还是…故意来找茬?

而被死死按在冰冷铁砧上的叶东,那几乎被绝望冰封的意识,也因为陈老这石破天惊、近乎无赖的搅局话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艰难地侧过脸,脸颊紧贴着冰冷粗糙、带着血腥味的铁砧表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目光投向那个摇摇晃晃、拎着酒葫芦的邋遢身影。

浑浊的眼睛,油腻的袍子,刺鼻的酒气…这一切都掩盖不住陈老此刻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不吝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却硬生生将一潭死水搅得天翻地覆的气势!

他不是在讲理!

他是在胡搅蛮缠!

他是在用最荒谬的方式,强行打断这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叶东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绝境中突然窥见一丝缝隙的、近乎窒息的狂喜和难以置信!虽然这丝生机看起来如此荒诞,如此不靠谱,但…它出现了!

陈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叶东混乱的意识。他绝不认为这嗜酒如命、看似浑浑噩噩的老头会无缘无故为一个“粪坑废柴”出头。是巧合?还是…他看出了什么?

就在这死寂而诡异的气氛中,石室通往外面大殿的那扇沉重侧门,“哐当”一声被猛地推开!

外门执法队长赵雄,面沉如水,如同裹挟着一身寒霜,大步走了进来!他显然在外面已经听到了陈老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那道狰狞的疤痕在他黝黑的脸上扭曲着,鹰隼般的眼睛里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却又强行克制,混合成一种极其复杂难看的表情。

“陈老!”赵雄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愠怒,他走到陈老面前,目光扫过那包“赃物”和依旧被按在铁砧上的叶东,强作镇定道,“您老说笑了。此乃丹堂失窃的宗门重宝,人赃俱获,铁证如山!岂会是您老丢失之物?您老德高望重,莫要为包庇一个窃贼而……”

“放屁!”陈老猛地打断赵雄的话,声音陡然拔高,如同炸雷,震得石室顶上的灰尘簌簌落下。他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圆,虽然依旧带着酒意,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气势,他拎着酒葫芦,摇摇晃晃地指着赵雄的鼻子,唾沫横飞:

“赵雄小子!你少给老头子我扣帽子!什么包庇窃贼?老头子我丢的东西,我还认不出来吗?德高望重?老头子我烂命一条,就认一个死理儿!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抢不走!不是我的,白送我我都嫌硌得慌!”

他往前踉跄一步,几乎要撞到赵雄身上,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那枯瘦的手指几乎要点到赵雄的胸口:“你说这是赃物?证据呢?就凭这包东西从他床底下翻出来?嘿!那老头子我现在还说,你赵雄小子怀里揣着的那个储物袋,是偷了我藏在茅坑底下第三块砖缝里的私房钱呢!是不是也该把你按在这铁砧上,用那锥子捅上几个窟窿眼儿验验真伪啊?啊?!”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胡搅蛮缠!强词夺理到了极致!

赵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硬生生将那股暴怒压了下去!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醉醺醺、邋里邋遢的老家伙,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虽然落魄,但资历极老,甚至…与宗门某些早已不问世事、却依旧拥有恐怖影响力的老怪物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动他?代价太大!尤其是在这种“证据确凿”却被他强行搅浑水的情况下!

“陈老!”赵雄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冰冷,“您老醉了!此案证据确凿,由本队长亲自审理定夺!还请您老莫要再插手执法堂事务!否则…”

“否则怎样?”陈老猛地又灌了一口酒,将酒葫芦重重往地上一顿!浑浊的老眼斜睨着赵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混不吝、带着浓浓嘲讽的弧度,“否则你也想把老头子我当猪狗给骟了?还是想把这‘赃物’扣下,昧了老头子我那几株‘宝贝疙瘩’?嗯?”

他不再看赵雄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睛,而是摇摇晃晃地走到被按在铁砧上的叶东旁边。一股浓烈的劣质酒气和老人身上特有的浑浊气息扑面而来。

叶东艰难地抬起眼皮,对上陈老那双浑浊却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那眼神深处,似乎没有醉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和…一丝极其隐晦的审视。

“小子,”陈老的声音不高,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清晰地传入叶东耳中,“命还挺硬,铁砧都焐热乎了还没死透。不过嘛…想证明自个儿不是那被骟的猪,光靠硬气可不行。”

他的手掌并没有离开叶东的额头,反而微微停顿了一下。叶东只觉得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精纯温热的暖流,顺着陈老粗糙的掌心,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他冰凉的额头,如同涓涓细流,瞬间流遍他几乎被阴寒锁链冻僵的四肢百骸!这股暖流所过之处,那锁链带来的阴寒禁锢之力竟被稍稍驱散了一丝!破碎丹田传来的撕裂剧痛也似乎缓解了半分!

更让叶东心头狂震的是,当这股暖流流入丹田,触碰到那虚幻的乾坤鼎时,那原本微弱得几乎要熄灭的小鼎,竟然猛地一颤!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都要渴望的嗡鸣!

“嗡——!”

这嗡鸣只有叶东自己能感受到,却如同洪钟大吕,震得他灵魂都在颤抖!乾坤鼎传递出的意念前所未有的强烈:

“…能…量…真…火…炼…伪…”

能量!它需要这股能量!它能炼化伪物?它能辨明真伪?!

叶东猛地看向陈老!那双浑浊的老眼深处,似乎有一丝极淡、极快的微光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陈老已经收回了手,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掉叶东头上的灰尘。他拎起酒葫芦,又灌了一大口,然后摇摇晃晃地转过身,面对着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赵雄,以及石室内所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的执法弟子。

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喷着酒气,用那副惫懒无赖的腔调,拖长了声音,说出了让整个石室气氛彻底凝固的话:

“赵雄小子——”

“既然你说这是赃物,老头子我说这是我的‘宝贝疙瘩’…”

“光打嘴皮子官司多没意思?”

“咱爷俩儿…还有这个差点被你们骟了的小子…”

“不如…当众验验?”

“看看这‘赃物’…它到底是真是假?”

“看看这小子…他到底有没有本事…‘偷’走老头子我的宝贝?”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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