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不安分地往顾寒宴的怀里蹭,意图明显。
顾寒宴猛地俯身下来,狠狠地研磨着夭夭的红唇,将那瓣唇瓣蹂躏得更加娇艳欲滴:
“你最好是真的饿了!小坏蛋。”
几番口齿纠缠,夭夭粗喘着气息,胸口起伏剧烈。
手臂连圈住顾寒宴脖颈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几次软绵绵地滑下来。
顾寒宴眼神缱绻地紧盯着身下眼神迷离的少女,好笑道:
“这么就没锻炼了?体力都变差了。”
夭夭被吻得意识都有些迟钝涣散,反应了很久才意识到顾寒宴在调笑自己。
软绵无力的手不乐意地推了下顾寒宴的肩膀,声音又娇又魅地嗔怪道:
“不许笑我!”
顾寒宴身子一斜,在夭夭的身边躺下,长臂圈抱着夭夭,压着她的身子在自己怀里平复。
“夭夭,好想你。”
男人缠绵的语调从头顶传来,如梦似幻。
只有切实地摸到小姑娘的温度,亲耳听到她的呼吸声,顾寒宴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电影中的角色过于沉重,他又好几次都差点出不来。
可现在,顾寒宴觉得他就是他,拥有夭夭的顾寒宴!
夭夭缓了好久,看着自己的灵气也才增加不到2000,距离她还清债务还久着呢!
夭夭一咬牙,一闭眼,原本搭在男人腰上的手下移……
顾寒宴猛地睁开眼,一把扣住了夭夭过于大胆的手。
“阿宴……”
夭夭整张脸红得快要滴血!
呜呜呜…都怪系统!坏坏的,竟然相处这样赚灵气的方式!一点都不正经!
顾寒宴眉梢轻挑。
赚灵气?难怪这小姑娘这么主动。
男人气得顶了下后槽牙,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和别扭涌上心头。
好好好,他想小姑娘想得都快发疯了,这丫头只想着赚灵气!
小没良心的。
顾寒宴压下身体的躁动,强硬着压下眼底的欲望,语气故作淡定道:
“我刚回来,身上有点味道,我先去洗个澡,你先休息一下。”
说着,便果断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夭夭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望着头顶明晃晃的吊灯,表情一言难尽。
(系统,我的魅惑能力下降了?)
【没有。】
小姑娘瞧着脑袋看了眼自己的身材。
92-62-89.
依旧好得很啊!甚至因为发育,她的胸比之前还要饱满了些!
“那为什么阿宴对我没有兴趣啊……他不应该把我吃抹干净嘛!”夭夭郁闷地坐直了身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浴室的方向。
她已经听到水流声了!
【系统建议:宿主真诚表达,而非单纯为了偿还灵气。必要时候还可以借助其他外力。】
夭夭又根据系统的话想了想,喃喃道:
“莫非…阿宴知道我是为了赚灵气?”
小姑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一拳垂在抱枕上,琥珀色的桃花眸顿时燃起了熊熊斗志。
“好!一次不行,就两次!我还不行了,我今天拿不下他!”
夭夭眼珠子滴溜一转,小跑着朝自己的行李箱跑去。
一同翻箱倒柜后,夭夭套出一套黑色的睡衣。
要是顾寒宴在这,看到这套睡衣一定会觉得眼熟。
夭夭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长袖睡衣脱掉,换上那套小猫内衣后,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一小颗脑袋。
那头,顾寒宴洗完澡,刮干净胡子,瞧见空空荡荡的沙发,转身朝卧室走去。
瞧见大床上小幅度的凸起才松了口气。
小姑娘没生气走掉就好。
“夭夭,我帮你点了晚餐,吃了再睡嗯?”
夭夭这才慢悠悠地把脸上的被子往下来,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颊。
小姑娘吸着鼻子,有些难受道:
“阿宴……我头晕……”
“怎么回事!”
顾寒宴一瞧夭夭这状态顿时慌了。
紧张地在夭夭的床边坐下,毫不设防地凑近要去试夭夭额头的温度时,下一秒被夭夭翻身骑跨压住。
雪白细腻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少女身上的黑色小猫睡衣,若隐若现地包裹着慵懒的小性感。
毛绒蓬松的绒边布料,俏皮又可爱,吊带上的蝴蝶结点缀着,散发着猫咪幼态时楚楚可怜的模样。
头戴猫耳发箍,屁股后还有一条绒毛充足的小尾巴。
匀称笔直的大长腿被蝴蝶结吊带袜包裹,连修长的脖颈上也佩戴了黑色丝带,随着夭夭的动作,轻飘飘地垂落下来,缠绕住顾寒宴的手臂。
“…夭夭!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件衣服!”
顾寒宴一看到,那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他怎么都没想到夭夭会找到这件睡衣!
男人不可避免地从那对玉兔前划过,小姑娘好像身材更好了,这件睡衣对她来说好像小了点。
顾寒宴身体在崩溃边缘绷紧,感受到身前传来的温软触感,理智的弦差点崩断。
他咬牙忍住,声音更哑了:“别闹,乖,你还没吃饭呢。”
“就不!”夭夭见他还是不为所动,顿时恼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掰着顾寒宴的胳膊,压着他推倒在床上,胡乱地俯身啃咬着男人的唇瓣,“你今晚必须要从了我!”
顾寒宴被她这“霸王硬上弓”的架势弄得哭笑不得,又心疼她又觉得好笑。
炙热的手掌贴上少女沟壑分明的腰窝,指腹摩挲着那处位置。
嗓音已经沙哑低沉地不像话:
“真要?”
“当然了!我都这样了……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会难过的……这也太伤人自尊了!”
“反正我把话放着,你要是今晚不和我睡,以后都别……唔!”
顾寒宴手掌力道猛地加重,一个翻身间,夭夭后背贴上柔软的大床。
那根束缚住她的带子被轻轻扯开。
松懈的同时又被下一轮紧致吞噬,百转千回的柔情与述不尽的风情万种。
恍惚间,夭夭听到顾寒宴含着她的耳垂低声承诺:
“夭夭…我是你的,从开始到永远,永不缺席。”
……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
夭夭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瘫在顾寒宴怀里,像只餍足的小猫,哼哼唧唧地计算着:“一次……两次……嗯……好像还差好多好多次哦……”
顾寒宴原本轻柔抚摸她长发的手一顿,心里的那点小别扭又冒了出来。
他低下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语气酸溜溜的:“所以夭夭老师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还债?”
夭夭瞬间清醒了一大半,眼神飘忽:“啊?也、也不全是啦……主要是想你了!”
“哦?”
顾寒宴显然不信,手指危险地在她腰间流连,“那就是有一大半是为了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