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没关紧，水滴在金属洗碗池里敲出清脆的节奏。织田律背对着安室透，黑色蕾丝围裙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银灰色长发垂落，发尾还沾着一点洗碗泡沫。
\"零。\"他懒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盘子，\"这个放哪儿？\"
安室透靠在料理台边，紫灰色的眼睛扫过他被水打湿的袖口：\"左边橱柜。\"
织田律没动，反而转过身，湿漉漉的指尖点上安室透的胸口：\"你帮我放？\"
水渍在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安室透眯起眼，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抵在洗碗池边缘：\"适可而止。\"
\"不要。\"织田律仰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惩罚时间还没结束。\"
他的膝盖顺势顶进安室透双腿之间，围裙的蕾丝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安室透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盘子要碎了。\"
\"碎了再买。\"织田律的指尖滑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扣，\"反正你工资高。\"
安室透手上一用力，两人位置瞬间调转，织田律的后腰抵上料理台，而安室透单手撑在他耳侧，另一只手抽走他指尖摇摇欲坠的盘子，稳稳放到一旁。
\"专心点。\"安室透的声音低哑，\"女仆要有女仆的样子。\"
织田律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即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原来主人喜欢这种play啊~？\"
他的指尖勾住安室透的领带，轻轻一拽：\"早说啊。\"指尖勾住安室透的领带轻轻一拽。
突然贴近安室透耳边，呼吸灼热。\"我还可以...更敬业一点哦？\"
两人的呼吸交错，唇瓣几乎相贴。就在这时——
门铃响了。
安室透闭了闭眼：\"风见。\"
织田律叹气：\"他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
门开的一瞬间，风见裕也僵在原地——
他的上司衬衫凌乱，唇色泛红；而那位银发美人懒洋洋地靠在墙上，黑色蕾丝围裙的系带已经散了一半，锁骨上还有可疑的红痕。
风见的大脑瞬间宕机：\"我……那个……文件……\"
织田律维持着扯领带的姿势，笑眯眯转头：\"风见警官~\"另一只手却悄悄把安室透往自己这边又带了带。
\"下次记得...\"突然被安室透捂住嘴。
风见猛地后退一步：\"我突然想起还有外勤！\"
他转身就跑，连文件袋都忘了留下。织田律关上门，转身看向安室透：\"你吓跑他了。\"
安室透捏了捏眉心：\"……围裙脱了。\"
\"嗯？\"织田律挑眉，\"惩罚结束了？\"
\"不。\"安室透一把将拉进卧室，\"换地方继续。\"
卧室。
织田律趴在床上，银发散在枕间，黑色蕾丝围裙皱巴巴地扔在地板上。安室透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按揉他后腰的淤青——刚才料理台的边缘硌出来的。
\"疼？\"
\"嗯。\"织田律的声音闷在枕头里，\"要警官先生亲一下才能好。\"
安室透俯身，唇贴上那块泛红的皮肤：\"这样？\"
织田律的睫毛颤了颤：\"……再往下点。\"
安室透的指尖顺着脊椎滑下，在某个位置轻轻一按——
\"嘶！\"织田律猛地翻身，\"你故意的？\"
\"嗯。\"安室透面不改色，\"伤员不要乱动。\"
织田律眯起眼，突然拽过他的手腕，将人按进床垫：\"那换你动？\"
安室透的呼吸微滞，紫灰色的眼睛在昏暗中格外深邃：\"……你确定还有力气？\"
\"试试？\"
织田律的指尖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唇贴上锁骨下方的旧伤。安室透的肌肉绷紧，手指插入他的银发：\"……别闹。\"
\"没闹。\"织田律的舌尖舔过那道疤痕，\"在认真执行惩罚。\"
他的膝盖抵进安室透腿间，指尖顺着腹肌线条下滑。安室透突然扣住他的腰，翻身将人压住：\"……我来。\"
织田律低笑，银发在枕上铺开：\"遵命，长官。\"
次日清晨，厨房。
织田律靠在料理台边，看着安室透熟练地煎蛋。晨光为他的金发镀上柔和的轮廓，居家服的领口露出锁骨上新鲜的咬痕。
\"零。\"
\"嗯？\"
\"今天谁洗碗？\"
安室透将煎蛋翻面：\"猜拳决定。\"
织田律晃到他身后，下巴搁在他肩上：\"我出布。\"
\"我出剪刀。\"
\"那我出石头。\"
安室透侧头，唇擦过他的耳垂：\"你输定了。\"
织田律的指尖滑进他的衣摆：\"不一定。\"
煎蛋在锅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香气弥漫。窗外，东京的晨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