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擅长什么？”
“看相。”
季青霜抽出一张画像考姒羽。
姒羽仔细看了画像，认真地分析。
整体下来没有大错，季青霜很满意，又问：“会看风水格局不？”
“会一点。”
季青霜又抽出一张图片考她。
姒羽分析的都没错，季青霜就录取她了。
后面的面试，季青霜录取了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
面试结束，季青霜就带他们去办入职手续。
入职手续很复杂，他们要交代自己师从哪里，要制作命牌，弄好都晚上八点了。
为了让新人快速熟悉业务，季青霜立即给他们派了委托任务。
姒羽接了帮人选修建祖祠位置的任务。
另外那个小哥接了帮人驱邪的任务。
两人离开公司，季青霜才打电话跟季念瑶汇报招人情况。
季念瑶已经从人事部那里拿到两位新人的信息了。
“尘闵这个师门你知道是什么吗？”
季青霜：“不知道哦，赤翼派，有问题吗？”
季念瑶说不上来是什么问题，但就是觉得尘闵这个小伙子有问题。
“他人呢？”
季青霜：“出去做任务了。”
“等他回来，你拍个视频给我看。”
季青霜：“啧，这小子真有问题啊？”
“不确定，得看过才知道。”
季青霜：“行叭，那我也去查查赤翼派。”
*
出租车
尘闵拿出一部黑漆漆的按键手机发信息：
【已打入内部，尚未接触到目标人物。】
对面回复：【very good】
尘闵收起手机，拿出白色的智能手机看任务内容。
出租车到达目的地，委托人站在门口迎接他。
尘闵将工作证亮给委托人看。
委托人便恭敬地请他进屋。
需要驱邪的人是主人家的女儿。
医生诊断为重度抑郁，但家人都不信。
哪有人一夜间重度抑郁的。
他们闺女病了的前一天还活泼开朗，没有任何异样。
所以他们觉得闺女中邪了，请大师来看。
尘闵看了女孩子一眼就对他们说：“的确中邪了，麻烦你们出去一下，我得施法帮她驱邪。”
委托人一家人连连应好，退出女孩的房间。
没了外人，尘闵不装了，直接给这个女孩洗脑，在她埋下针对季念瑶的种子。
半个小时后，尘闵打开门走出来，轻松道：“好了，你们的孩子没事了。”
一家人都非常高兴。
“谢谢大师！”
“大师这边请，我给你结算费用。”
委托人带尘闵去书房，其他人涌进房间看女孩。
女孩恢复正常了，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一家人抱着女孩宝贝，其乐融融。
*
第二天，季念瑶收到季青霜调查的信息。
赤翼派是99年成立的，有几百年历史了。
祖师爷是元大师。
挺有名的。
季念瑶看了还是觉得不对劲，问尘闵到公司了没。
季青霜回复：【不知道，我还没到公司。】
季念瑶有点无语，只好将今天本来要去季氏上班的改成去风水公司。
季念瑶到公司的时候恰好撞见了尘闵。
一个青春有活力的小伙子。
尘闵礼貌地跟季念瑶打招呼：“季总早上好。”
季念瑶微微颔首，并没有出声，而是悄咪咪地搜索他的记忆。
感受到有某种力量在搜他的神识，尘闵身体僵硬了一下，而后很快恢复正常，任由季念瑶搜记忆。
季念瑶搜完记忆，没有从中搜到古怪的地方，反而觉得他的记忆有些美好了。
一个没有挫折经历，一直顺风顺水的人生真的存在吗？
电梯到达指定楼层，尘闵率先走出电梯，季念瑶跟在他后面思索。
尘闵很紧张，生怕被探出什么破绽出来，他故作镇定地跟前台小姐姐打招呼，又跟其他同事打招呼。
小奶狗乖乖打招呼，姐姐们哪有不喜欢的。
于是他收获了姐姐们的关爱——面包豆浆。
尘闵都收下了，呆呆萌萌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起来。
季念瑶暗自摇头，步入办公室。
小助理后脚端茶进来，“季总，今天您怎么也过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季念瑶接过茶杯，“没事，你出去忙，有事再叫你。”
“好的季总。”
到了十点钟，季青霜姗姗来迟。
她以为季念瑶不在，把尘闵叫进办公室拍视频。
整的尘闵脸都红了，“总监……我不行的。”
季青霜架好手机架，忽然听见这么一句话懵逼了，“啥不行？”
尘闵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链，满脸红彤彤。
季青霜愣是看不懂他做什么。
嗐，管他做甚，反正就拍给季念瑶看而已。
视频通话已经打开了。
季念瑶看到镜头前的尘闵了。
这扭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季青霜那家伙在逼.良为.娼？
拍了好几秒了，季青霜对季念瑶说：“行了吗？”
尘闵以为季青霜是对他说的，他羞臊到极致，豁了出去，大声说：“总监，我还是小孩！没满十八岁！”
季青霜：“卧槽？！”
季念瑶：“……”这是在做什么？
尘闵一副坚决不从的模样，季青霜迟钝的脑子总算转过来了。
“靠，你胡思乱想什么？你小子没满十八岁，敢报大数？你身份证的年龄假的啊？”
尘闵：？？？
季青霜把视频通话挂了，特别痛心疾首，“你小子骗得我苦啊，你现在立马去人事部辞职！”
尘闵：我靠，事情搞砸了？
他急忙解释：“不，我没有，我误会了，才会那样说。总监不要开除我啊！我成年了成年了！”
季青霜怕了，不敢用他，“你走吧，我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
尘闵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害羞个什么劲！
就算对方要他真的脱，他也得脱啊！
不然怎么留在这里？
他不死心，继续哀求：“总监，我真的满18啦，我刚刚以为你要潜规则我，是我想错了，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有四个老人要养！”
季青霜本来不怀疑他奇怪的，现在就觉得他奇怪了。
费劲心思也要留在她们这里，肯定有问题。
季念瑶的直觉是对的！
“你昨晚的报酬，公司抽两成，少抽一成当做你的补偿了，出门左拐，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