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

孙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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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也平朝着客栈二楼走去,看到琪亚娜:她在这,琪亚娜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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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平朝着客栈二楼走去,看到琪亚娜:她在这,琪亚娜还在

也平的脚步踩在客栈楼梯上,发出“吱呀”的轻响,像根细针,扎在寂静的空气里。楼下清理废墟的锦衣卫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谁都看得出,这个草原汉子此刻抱着怎样一种近乎偏执的希望。

阿依娜在楼梯口拉住他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也平,别去了。卫大人说……说柴房都塌了,琪亚娜姐姐她……”

“她不在柴房。”

也平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执拗,他拨开阿依娜的手,一步一步往上走,“她在二楼。早上我离开时,她疼得厉害,说想在楼上躺会儿缓缓。”

阿依娜看着他的背影,眼圈红得厉害。她知道也平在骗自己。

早上明明是琪亚娜疼得蜷在草垛上,冷汗浸透了衣裳,却还推他们去联络站,说“我歇会儿就好,你们快去快回”,那时她的手还死死按着小腹,指缝里渗着暗红的血,哪像只是“缓缓”。可现在,也平偏要把记忆拧成另一个样子,仿佛这样就能让那蚀骨的疼痛和突如其来的大火,都变成一场错觉。

楼梯尽头的木板积着一层薄灰,是刚才救火时被浓烟熏的。也平抬手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浓重的烟火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草药味——那是苏和妻子给琪亚娜熬的止痛汤药,药渣还在窗台上晾着,黑褐色的,像块化不开的愁绪。

房间里很暗,窗纸被烧穿了几个洞,晨光从破洞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看见床榻边的矮凳上,还放着个没喝完的药碗,褐色的药汁结了层薄皮,旁边散落着几块没来得及煎的草药,是琪亚娜从巫术之地带出来的,说“疼得熬不住时,嚼着能顶一阵”。

然后,他看见了琪亚娜。

她安静地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那床洗得发白的羊毛毯——是从草原带来的,边角已经磨出了毛边,被她攥得发皱,显然疼得厉害时曾紧紧揪着。她的头发铺在枕头上,柔软得像黑色的溪流,脸颊上还带着点不正常的潮红,那是疼到极致才会有的血色,嘴唇抿成一道浅浅的弧线,像是刚熬过一阵剧痛,终于能松口气。

“琪亚娜。”

也平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一步步走过去,膝盖在地板上磕出轻响,却浑然不觉。

他记得分开前的模样。那时琪亚娜靠在柴房的草垛上,呼吸微弱得像风中的烛火,左手紧紧按着小腹,右手却还在给阿娅编沙棘花环。

“也平,”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疼出来的颤音,“这疼……比在小腹疼的罪还厉害。要是我没醒过来,你们带着阿娅走,别回头。”

他当时骂她胡说,说“等找着大夫,治好了就不疼了,回草原让父汗给你杀最肥的羊,喝最烈的酒”。她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把花环塞进阿娅手里,然后头一歪,昏了过去。

那时他以为只是疼得厉害了。从保定一路逃来,琪亚娜的疼就没断过,时轻时重,疼狠了会昏过去,醒来后喝碗热药,又能撑着往前走。

妻子苏和偷偷跟他说过“怕是子宫里的毛病,在巫术之地受了寒”,他只当是寻常病痛,从没想过,那会是她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看,我就说你在这儿。”

也平在床榻边蹲下,伸手想去碰她的脸颊,指尖快要碰到时,却又猛地缩了回来,像怕惊扰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

他看见她的袖口沾着点草药汁,是早上苏和妻子给她敷药时蹭的;小腹处的毯子微微隆起,那里藏着她从未说出口的疼,藏着她夜里咬着布巾强忍着的呻吟。他还看见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受惊的蝶翼,仿佛下一秒就会颤动着睁开眼,虚弱地说“也平哥,我还是疼”。

楼下传来郭登和卫长国的说话声,隐约能听见“尸体”“灰烬”这样的字眼。也平皱了皱眉,像是被打扰了好事的孩子,伸手把羊毛毯往上拉了拉,盖住琪亚娜的耳朵。

“别听他们的。”他低声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姑娘,“他们弄错了,烧着的是柴房的草垛,不是你。你就是疼得睡着了,等大夫来了,喝了药,就不疼了。”

他想起小时候在草原上,琪亚娜总爱躺在沙棘树下晒太阳,说“暖融融的,连骨头缝里都舒服”。

那时她的身子骨还结实,跟着牧群跑上一天都不喘,哪像后来,一场巫术之地的囚禁,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腹疼,把她熬得像株经了霜的沙棘苗,看着就让人心头发紧。

也平捡起矮凳上的草药,放在掌心搓了搓,干枯的叶片碎成渣,带着点苦香。他记得苏和妻子说过,这药得用温水泡着喝,他转身倒了杯还温着的水,想等她醒了递过去——她疼起来总忘了喝水,嘴唇干得像块裂了缝的土。

水杯刚放在床头,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琪亚娜的手背上。那里还留着几处掐痕,是昨夜疼得厉害时自己掐的,青紫色的,像朵难看的花。也平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他这才发现,她的手凉得像冰,连指尖都泛着青,没有一点活人的温度。

“琪亚娜?”

他又喊了一声,声音里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你醒醒,喝口水,药泡好了……”

没有回应。房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清理废墟的铁锹声。

也平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毯子下的轮廓很平,不像有什么异样,可他记得苏和妻子偷偷说的“怕是宫外孕”,说“这病在汉地都凶险,何况咱们颠沛流离的”。那时他听不懂什么是宫外孕,只当是肚子里长了不好的东西,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抢,也要抢个大夫来给她治。

他轻轻掀起毯子一角,想看看她的衣裳是不是又被血浸了——早上离开时,苏和妻子刚给她换了件干净的,说“这样躺着能舒服些”。指尖触到的布料冰凉僵硬,像裹着块冻透的雪,他猛地松开手,毯子“落”回原处,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你就是睡着了……”也平喃喃自语,把她的手放回毯子里,盖得严严实实,“草原的冬天比这冷多了,你都能睡着,这点凉算什么……”

他开始在房间里找东西。翻出她藏在枕头下的小布包,里面是些晒干的沙棘果,是她攒着给阿娅当零嘴的;又找到她缝了一半的护腰,针脚歪歪扭扭的——她总说自己手笨,做不好针线活,可这护腰明显是给她自己做的,里面塞着厚厚的绒毛,想用来挡住些寒气。

每找到一样东西,也平的心就沉下去一分,却又固执地抓住最后一丝念想。这些东西都在,她怎么会不在呢?她一定是疼极了,睡得沉了些。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卫长国和郭登走了上来。卫长国看着也平的背影,又看了看床榻上的琪亚娜,眼神里满是复杂。

“也平。”卫长国的声音很轻,“楼下清理出些东西,阿依娜说……是给琪亚娜止痛的草药,你要不要去看看?”

也平没回头,只是用袖子擦了擦琪亚娜脸颊上的灰尘,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她不喜欢草药被烧黑。等她醒了,让苏和嫂子再给她找新的,草原上到处都是能止痛的药草。”

郭登叹了口气,走到卫长国身边,低声说:“要不要……让他再待一会儿?”

卫长国点了点头。他想起自己巡边时见过的草原女子,看着柔弱,骨子里却犟得很,就像琪亚娜,疼成那样还硬撑着护着阿娅;也像也平,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偏要抱着那点念想不肯放。有些痛,总得让当事人慢慢熬过去,旁人说再多“节哀”,都像隔着层冰,暖不了那颗冻僵的心。

也平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块用油纸包好的羊肉干——是离开草原时,琪亚娜的母亲塞给他的,说“我家丫头疼起来就不想吃饭,你替我逼着她吃点,不然哪有力气赶路”。

他把羊肉干放在琪亚娜的枕边,像放一件稀世珍宝:“这是你娘给的,你不是总念叨着想吃吗?等醒了就吃一口,补补力气,就不那么疼了。”

阳光从窗纸的破洞里移过来,落在羊肉干上,泛着淡淡的油光。也平看着琪亚娜的脸,忽然笑了笑,眼角却有泪滚下来,砸在羊毛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努力说得轻快些,“阿娅说,等回了草原,让萨满奶奶给你跳祈福舞,说那样就不疼了。我还说,要给你搭个暖炉,冬天里烧得旺旺的,你揣着暖手炉,再也不用受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像在跟一个醒着的人聊天。

说小时候她疼了会赖在他背上,让他背着去找萨满;说部落里的篝火晚会,她疼得站不住,就靠在他肩头看星星;说从巫术之地逃出来的路上,她疼得走不动,他就捡了根粗树枝给她当拐杖……那些零碎的往事像散落在地上的沙棘果,被他一颗一颗捡起来,捧在手心,试图拼凑出一个还会喊疼、还会笑的琪亚娜。

卫长国和郭登在门口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悄悄退了下去。楼梯的“吱呀”声渐渐远去,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也平低低的说话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吹过废墟的呜咽声。

也平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到嗓子干得发疼,才停下来。他看着琪亚娜安静的睡颜,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睫毛。

睫毛没有颤动。

他这才慢慢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手背,滚烫的眼泪落在她冰凉的皮肤上,像雪落在烧红的烙铁上,瞬间就没了踪迹。

“我知道你没睡。”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你就是……疼得熬不住了,对不对?”

“你怕这疼没个尽头,怕火再烧过来,怕巫术之地的人追上来……你想歇着了,是不是?”

“没关系。”他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个笑容,“我让苏和她们先去联络站,我在这儿陪你。等你歇够了,我们再一起回草原。萨满奶奶会治好你的疼,暖炉我给你烧得旺旺的,你爱吃的羊肉干,我让阿娅娘多晒些……”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像头受伤的狼,在无人的角落里,舔舐着淌血的伤口。

阳光慢慢移过床榻,照在琪亚娜手腕上的狼骨手链上,骨片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一地的碎星。也平抬起头,看着她依旧安静的睡颜,忽然轻轻把那半块狼纹铜牌放在她的掌心,让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他记得她说过,这铜牌能“镇住疼”。

“拿着吧。”他低声说,“这是回家的路,拿着它,就不疼了。”

楼下传来阿依娜的呼喊,声音带着急切:“也平哥!苏和嫂子在百草堂醒了,说要见你!”

也平没动。他看着琪亚娜攥着铜牌的手,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像疼得实在熬不住时那样沉沉睡去,而他守在旁边,等着她醒过来,或者……就这样,等到天黑,等到明天,等到草原的春风吹走所有的疼。

“告诉嫂子,我在这儿陪琪亚娜。”也平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等她不疼了,我们就过去。”

阿依娜在楼下哭了起来,声音被风送上来,断断续续的。也平却像没听见似的,只是伸手理了理琪亚娜额前的碎发,指尖的温度,终究没能焐热那片冰凉的皮肤。

房间里的烟火气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窗外飘来的、淡淡的沙棘果焦糊味。也平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他接受现实,等他下楼,等他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往前走。

可他现在只想守着这里。守着这个“睡着”的姑娘,守着那些没说完的止痛话,守着一个明知不可能,却还舍不得放下的梦——梦里,她不再疼了,正笑着往他手里塞沙棘果,说“也平,你看,一点都不酸”。

就像草原上的牧民守着过冬的草料,哪怕雪下得再大,也相信总有一天,春风会吹绿牧场,而那些藏在心里的念想,会像沙棘的根,在冰雪下悄悄扎根,等到明年春天,抽出新的枝芽,再也不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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