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我打中了,我打中了,你快点给我升职,那艘船里面肯定是鬼子大官,”
一名年轻的金州炮兵!他半跪在船板上,
他的双手还握着炮绳,
脸上全是对军功的渴望,
“欧耶,刚刚是我打中的,那一炮堪比百步穿杨,是我训练三个半月最好的成绩,”
杨团长脸上露出笑容,
轻轻的点点头,
“小战士你叫什么名字,这一炮打的很准,我应该给你请功和升职,”
“报告团长,我的名字叫刘顺,”
杨团长再次挥挥手,
十分严厉的下达命令:
“把所有船都围过去,不要让这些倭军运兵船逃走,”
其他两栖登陆船上面,
还在疯狂射击炮弹,
水面上到处都是爆炸产生的巨浪,
跑在最前面的两栖战船,
就像水上最行驶的钢铁巨兽,
发动机不断传出嗡嗡嗡,嗡嗡嗡轰鸣声,”
。。。
金州军使用的两栖登陆船,
全长达到了三十七米,
宽度达到了十二米,
根据花旗的m2两栖运兵船改装而成,
拥有水面和陆地行驶功力,
发动机是涡轮活塞技术,
在水面上可以达到每小时\/46公里,
但在陆地上行驶速度则比较慢,
只达到每小时\/21公里,
还有特定条件,
只能在平坦地区前进行进,
如果是山林和沙漠地带,
两栖登陆舰船的履带很难前进,”
第八师是金州军最精锐部队之一,
有什么高科技武器和装备,
基本上都是他们优先体验,
这种两栖登陆舰船只给徐汉南部装备上,
其他部队都只听见过消息,
还没见过金州军功部门制造出来的成品,”
。。。
神田正种和一众倭军干部,
在运兵船里面还准备求生,
他们看着船只要沉入水下,
拼命的向着前面游泳,
“快快滴,快快滴,把师团带去岸上,”
横田参谋长还在一个劲的大喊,
看着后面两栖登陆舰要追过来了,
满脸惊慌的高吼:
“快快,拿武器射击这些金州支那人,掩护师团长阁下,”
很多倭军士兵都泡在水里游泳,
现在让他们拿着武器射击,
那比登天还难,
“不行我要回到故乡,美乃子还等着我们呐,”
还有很多倭军士兵,
都开始在河里潜泳,
他们不敢浮出水面换气,
金州军士兵正拿着龙式步枪射击,
水面上到处都是哒哒哒,哒哒哒,砰砰砰,
子弹疯狂射击,
整个河面被倭军士兵的鲜血染红,
很多鬼子都急眼了,
他们拼命的向着前面划水,
“我要活着,我要活着,母亲桑还在家里等我,”
。。。
神田正种这些年吃的肥头大耳,
肚子上面都是赘肉,
再加上本身不怎么会游泳,
又被后面的金州军射击,
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八嘎呀路,快点来救救我,你们这些懦弱无能的家伙,居然不管我的死活,等我回去后,一定把你们的家人送去慰安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哒哒哒哒哒,
大量子弹在倭军士兵头顶飞,
一些游的慢,或者不会游泳的士兵,
直接被子弹打穿脑袋,
神田正种还在挣扎之际,
几颗7.62毫米子弹,
从他的脑袋穿过,
一瞬间,
大量鲜血流淌在水面上,
这位作恶多端的倭军中将,
死于头顶中弹而亡,
还在疯狂射击的金州军士兵,
都听见一声爆呵,
“那个混蛋开的枪,那个家伙是倭军中将,应该抓回去凌迟处死,你给他一枪爆头,那不是太便宜了吗?”
杨团长骂完之后,
眼睛紧盯着水面上,
“算了,大家的动作都快点,把这些倭军全杀了,我们好回去复命,”
。。。。
而在腰子国的丛林内,
粘稠水汽裹着腐叶腥气,
倭军大佐松井健一,
身上的军装已经浸得透湿。
他的军靴被泥泞吞噬,
脚踝处爬满吸血蚂蟥,
肿胀得像发酵面团,
每一次抬脚走路都会带着撕裂般疼痛。”
一天前,
他们松井联队坐着神田正种的军车,
正从河口省城慌忙逃跑,
一路上是油门踩冒烟,
但还是遭到土人冲锋队伏击,
军车被炸成火球,
两千多名倭军被很多土人士兵屠杀,
尸体都快堆满成山,
如今整个松井联队只剩下三十多人,
成了雨林里惶惶不可终日的倭军溃兵。”
还有七八个轻伤员,
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模样,
他们军车和装甲车全被火箭筒炸毁,
如果不是及时跳车逃跑,
现在都变成一具尸体,
还有大量土人士兵在雨林里追杀,”
这些幸存下来的倭军士兵,
全都是一脸惊恐的模样,
“松井联队长阁下,我们真的能活着回去吗?那些土人士兵简直太可怕了,一直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追击,”
“八嘎,现在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我们每个人都能活着回家,”
松井大佐两只眼睛通红,
瞳孔里面全是血丝,
队伍里的水早就喝光了,
每个倭军士兵嘴唇干裂快渗出血珠,
喉咙里像是塞满了干草,
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直走下去,
安全活着逃离这里。”
“联队长阁下,正田君已经不行了,他的伤口太深,子弹还留在肚子里,如果没有消炎药,肯定活不过今晚,”
说话的倭军卫生员,
用手拖着一名重伤员,
他腹部缠绕了几圈布条,
上面还淌出红色鲜血,
卫生员背的急救包早已空空如也,
那名倭军伤兵的伤口正在化脓溃烂,
还有白色蛆虫在身旁环绕,
正田军曹发出的呻吟声,在寂静的雨林里格外刺耳。”
松井大佐亲眼看见,
几名腹部中弹的士兵因为无法忍受剧痛,
用刺刀剖开了自己喉咙,
以极端的方式结束痛苦,
而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而那几名倭军伤员喷射出来的鲜血,
溅在翠绿蕨类植物上,
很快被雨林的湿热所吞噬,
只留下一片发黑的污渍,
这就是他们最后纯在的证明,
“辛苦了医疗兵,正田君既然活不了,就把他放在这里,等我们回去后,会向总司令阁下报告,正田军曹非常勇敢,为了我们大倭帝国的圣战,非常勇敢的向金州军战斗,”
“哈依,联队长阁下,”
倭军医疗员把半死不活的正田扔在丛林里,
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
他也害怕自己会变成这样,
“对不起正田军曹,为了活着回家,我只能把你放在这里,”
那些没有受伤的倭军士兵,
也不敢回头看自己的同伴,
全都黑着脸继续往前面探索,
只希望能早点走出雨林,
“八嘎,为什么我感觉怎么走都是林地,为什么会这样。”
饥饿比伤痛更难熬,
这些倭军士兵早就吃光携带的压缩饼干,
平时只能挖取苦涩的树根,
或者捕捉啃食尸体的黑蚁充饥,
之前还有个倭军新兵误食毒蘑菇,
浑身抽搐着倒地,口吐白沫,
不到半个时辰就没了气息。”
松井大佐强忍着恶心,
看了一眼战友的尸体,
他还记得这个正田出发前,
曾兴奋展示未婚妻照片,
说战争结束后,要带她去看富士山看樱花,。
而现在被金州军打成爆米花,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心酸,
“正田桑,良美子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士,你为了帝国牺牲了,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
就在松井大佐自言自语时,
耳朵边上又响起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
他看着一群密密麻麻的黑影,
围在正田军曹的身体上啃食,
只是短短几分钟,
他就变成了一具肿胀的尸体,
“是毒蚊子,大家快点走,千万不要被他们咬到,”
雨林蚊虫是最致命杀手,
成群疟蚊像乌云般盘旋,
凡是被叮咬,会开始发烧、寒战,胡言乱语。”
松井大佐也没能幸免,被一群蚊子咬了满脸包,
他的体温时高时低,
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摇摆,
恍惚中,
他仿佛看到了故乡的稻田和樱花,
又看到母亲在灶台前忙碌,
一碗热气腾腾的味噌汤摆在桌上,
可当他伸手去够,
眼前只剩下扭曲的树影和战友痛苦扭曲的脸,
“八嘎呀路,这些蚊子太毒了,我都出现了幻觉,”
土人士兵追击从未停止,
远处不时传来枪声和炮弹的爆炸声,
每一次声响都让倭军队伍陷入恐慌,
“联队长阁下,小田君好像掉队了,”
“八嘎,不要管他们,我们赶紧跑,”
松井大佐已经把什么都抛弃了,
脑海里只有迈开腿逃跑的想法,
心里全是求生欲,
他脑海里还记得前夜里,
小队只是在河边短暂休息,
突然遭到土人士兵的扫射,
子弹穿透树干,打穿了十几名倭军士兵身体,
鲜血染红了浑浊的河水,
很多倭军士兵跳进河里逃生,
拼命向对岸游去,
身后全是战友的惨叫和挣扎声,
他知道,那些人都被打死了,
就是因为那次偷袭,
才让自己的联队只剩下这点人,”
其中一个倭军士兵的腿被子弹打断,无法行走,
他拉着松井大佐的裤腿,
哭着哀求不要丢下他,
“我想回家,求求你带我回家,”
可松井大佐犹豫了,
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兵,
他最终还是狠下心抛弃了这些士兵,
又带着其他幸存下来的倭军跑了很远,
才摆脱那些土人士兵的追击,”
。。
这短短的一天时间,
已经让松井大佐见识到了太多死亡和残忍,
那些土人士兵居然用刺刀分倭军身上的肉,
而且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他还能听到那些士兵绝望的哭喊,
“我不能被他们抓到,我一定要活着回去,哪里死在战场上,我也不想死在这些土人士兵手里,”
哈呼~呼,呼呼~呼呼,
松井大佐迈开腿狂奔,
嘴巴疯狂喘着粗气,
他的脑袋里全是逃的念头,
如果被后面的金州土人士兵抓住,
那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
很多倭军士兵也在枪响下,直接撒腿跑散了,
他们在雨林里漫无目的逃窜,双眼视线开始模糊,
“八嘎呀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还有几名倭军伤员,
因为伤口疼痛让他们步履蹒跚,
“松井大佐阁下,不要抛下我们,你们快点回来,不是说好了,要带着我们一起回家吗?”
而跟在后面追击的土人士兵,
手里拿着李恩菲尔德狙击步枪,
或者是m1加兰德半自动步枪,
他们对准目标,轻轻的扣动扳机,
只听见,砰砰砰,砰砰砰的声音响起,
好几名倭军伤员被子弹带走生命,
“你们这些该死的倭寇畜生,还想活着离开这里,简直是痴人说梦,这雨林里面,那就是我们的姥姥家,没有人能逃跑,”
其他的土人士兵同时举起枪疯狂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子弹击穿大量树木,
把那些逃窜的倭军往死里打,
“继续追,还有一个倭军大佐,不能让他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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