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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秘档藏宝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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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峰的初雪在云家密室的青铜灯台上凝成细霜,苏信手中的羊皮地图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图角 “玄霄峰灵枢洞” 的朱砂标记在雪魄剑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云雪裳的剑尖轻点地面,冰纹顺着青砖的璇玑纹路蔓延,十二盏青铜灯台次第亮起,映出石台上堆积的信笺、图卷与半幅蜀锦。

“你看这处。” 苏信指尖划过地图西北角的层叠雪山,那里画着漩涡状的深谷,墨线间藏着极细的苏绣密语,“父亲的批注写着‘开国秘库,玄鸟守之’,而云战霄的密信里提到‘得钥匙者得天下’—— 这钥匙,正是我眼中的寒铁假眼。” 他的声音低沉,指腹抚过地图边缘的焦痕,那是二十年前苏府火场留下的印记。

云雪裳盯着蜀锦上绣着的展翅玄鸟,尾羽处的冰纹与她剑鞘底部的暗纹如出一辙:“我母亲曾说,雪魄剑是云家与苏家共守的‘双生剑’,需以寒毒与热血为引。” 她的指尖抚过苏信肩头未愈的伤口,那里还渗着丝丝血迹,“如今看来,所谓共守,不过是云家窃取寒毒、苏家守护秘钥的幌子。”

苏信展开另一张信笺,泛黄的纸页上是开国皇帝的密旨残页,朱砂字迹在青铜灯台下泛着金光:“‘朕以山河为诺,托苏信侯苏寒秋暂守玄鸟秘钥,待天下大乱时,唯持钥者可破局。’” 他冷笑一声,指腹划过 “苏信侯” 三字,“我原以为名字是母亲所取,不想竟是先帝亲赐的封号,难怪云战霄要斩草除根 —— 他既垂涎宝藏,又惧苏家凭秘钥入主朝堂。”

雪裳忽然拿起那半幅绢画,画中开国皇帝与苏信侯对饮的场景里,两人脚下的青砖纹路与密室地面分毫不差。皇帝腰间的玉佩在烛光下流转,竟与苏信假眼内侧的暗纹相同:“你看这山石皴法,分明是按云家祠堂的地形所绘。” 她的指尖划过画中酒盏,盏沿刻着的玄鸟纹与雪魄剑穗的冰纹共鸣,“或许宝藏入口,就在祠堂地底下的‘玄鸟战阵’?”

“未必。” 苏信从袖中摸出族谱残页,苏绣密语在雪魄剑光中显形:“雪落玄山,魄镇灵枢。” 他的目光投向雪裳腰间的剑,剑穗在冷风中轻颤,“‘玄山’应指北方玄霄峰,而‘灵枢’——” 指尖轻点地图上的深谷,“怕是要以雪魄剑为引,方能开启秘库。”

烛芯 “噼啪” 炸开火星,雪裳忽然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血河秘典,其中一页用朱砂勾勒着苏信的精血走向:“血河秘典里说,‘取苏信之血祭玄鸟,可破万重机关’。” 她的指尖划过苏信脸上的疤痕,那里的皮肤比寻常人凉上几分,“他们不仅要假眼,更要你的精血催动邪阵。”

苏信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雪魄剑贴近羊皮地图:“试试用剑气催动地图。先帝既让苏家守钥,必有克制邪功的办法。” 雪裳运转内力,剑鞘上的冰纹如活物般蔓延,地图上的朱砂标记竟渐渐显形,“玄霄峰灵枢洞” 六个金字在寒霜中熠熠生辉。

“成了!” 苏信眼中闪过精光,寒铁假眼与地图产生共振,金属表面泛起细不可察的震颤,“二十年前,父亲将秘钥融入我的左眼,又将开启方式藏在雪魄剑中 —— 这才是双生剑的真正含义。云战霄以为屠尽苏家便能夺宝,却不知没有雪魄剑,他连秘库的石门都触不得。”

雪裳看着地图上浮现的路线,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玉坠上的玄霄峰轮廓与地图标记严丝合缝:“我原以为母亲留给我的只有雪魄剑,原来她早把线索藏在贴身玉佩里。” 她的声音轻得像雪,“苏信,你说当年苏府灭门时,母亲是不是想带我逃,却被父亲拦下?”

苏信沉默片刻,指腹划过信笺上云战霄的批注:“‘雪裳体质阴寒,可作雪魄剑炉鼎’。” 他的声音陡然冷下来,“你体内的玄霜寒毒,根本是他为了控制剑而种下的。若你母亲带你走,他便无法借你的手拿到宝藏。” 忽然起身,将秘档收入随身竹筒,竹筒外侧刻着的苏府璇玑星图在灯光下流转,“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在云战霄恢复精血前离开云府。他每月初一需换血,昨夜受伤后定会提前动手,届时江湖邪派与朝堂势力必倾巢而出。”

雪裳点头,雪魄剑在掌心泛起冷光,剑穗扫过石台上的蜀锦,冰纹与锦缎上的玄鸟纹共鸣,竟显露出隐藏的北疆地形图:“我在祠堂暗格留了假线索,引他们去西山废庙。但玄霄峰地处北疆,沿途必经血手门的‘赤焰隘口’,那里藏着他们用烈阳油浸泡的机关弩。”

苏信摸了摸假眼,金属表面因剑气的寒气凝结薄霜:“所以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明日清晨,你假意去观音庙祈福,我从东门出城,引开云昊的眼线。” 他忽然从竹筒取出三枚淬毒银针,针尾系着的红绳是用苏府旧仆的衣襟所制,“日落时分,我们在城北破窑会合,那里藏着我用机关术改良的快马,马蹄铁刻着能避邪的璇玑星图。”

烛火忽然剧烈摇曳,密室上方传来瓦片碎裂的声响。苏信立刻吹灭灯火,拉着雪裳躲进暗格,机关靴底的 “隐雷符” 消去足音。头顶传来血手门 “赤焰探路蜂” 的振翅声,硫磺味混着血腥气渗入石缝,却被苏信提前布置的雄黄粉阻隔。

“是赤焰探路蜂。” 苏信贴着雪裳耳畔低语,指尖扣住袖中弩箭,箭簇淬着的 “牵机散” 能令探路蜂的磷粉失效,“云战霄果然察觉密室失窃。记住,无论外面如何喧哗,天亮前务必赶到破窑。” 他的呼吸拂过她发间,带着赤焰草的微苦,那是他昨夜在库房调配毒药时留下的气息。

雪裳贴着石壁,听着头顶的脚步声渐远,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雪裳,若遇左眼下有疤的少年,便将雪魄剑交给他。” 此刻她望着苏信眼中微亮的寒铁假眼,终于明白,这把剑从来不是云家的嫡女佩剑,而是苏信侯与云家守剑人跨越二十年的盟约信物。

当第一缕晨光渗入密室,苏信推开暗格,石台上的地图残页结着细冰,宛如二十年前苏府池塘凝结的血冰。他帮雪裳整理衣襟,指尖触到她内衬绣着的云家玄鸟纹,却在衣摆内侧发现母亲绣的苏府锦鲤 —— 原来母亲早将苏绣密语藏在云家服饰中,等待女儿觉醒的一日。

“走吧。” 苏信低声道,机关弩悄然滑入袖中,“穿过西跨院的紫藤花架,那里的机关阵眼我昨夜已调换成苏府的‘璇玑步’方位。” 雪裳点头,雪魄剑鞘上的冰纹与他眼中残片交相辉映,在晨光中划出一道淡蓝轨迹。

密室的青铜门在身后闭合,两人沿密道前行,石壁上嵌着的夜明珠忽明忽暗,照出七丈深的甬道尽头两扇青铜门,门上刻着展翅玄鸟与火焰交缠的图案。苏信的寒铁假眼刚凑近门锁,门 “咔嗒” 应声而开,一股混着铁锈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密室不足十丈见方,石台上堆着半幅残破的《江南盐铁图》,边角焦黑处露出 “苏信侯印” 的朱砂戳记。墙角樟木箱的铜锁已被腐蚀,露出里面泛黄的信笺,箱沿极小的 “苏” 字与父亲笔迹分毫不差。苏信指尖抚过箱盖,忽然僵住 —— 最上面的信笺写着 “血手门三月密函”,墨色虽淡,仍可见 “苏寒秋私藏宝藏钥匙,可启开国秘库” 的字迹。

瞳孔骤缩,苏信翻出第二封,落款处云战霄的印鉴清晰可见:“疫病一事,须令江南无活口。苏寒秋若不交钥匙,便纵火烧府,伪作天灾。” 信末小字刺痛双目:“黑衣人所用弯刀,可着人刻玄鸟纹以掩耳目。” 喉间泛起腥甜,他捏紧信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二十年前那场 “疫病” 原是骗局,所谓天灾,不过是云战霄联合血手门的屠杀。

第三封信笺上画着简略的苏府地形图,红点标记着父亲书房的位置,旁边批注:“钥匙藏于其子左眼,务必斩草除根。” 苏信扯下左眼眼罩,寒铁假眼在幽暗中泛着冷光,正是信中所提的 “钥匙”。他忽然想起救下自己的神秘人临终前的话:“你父亲将秘钥融入血肉,待你成年,假眼自会与密室共鸣。” 原来那道从眼角到下颌的疤痕,正是当年黑衣人挥刀所致,却阴差阳错让假眼成为开启真相的钥匙。

小心翼翼将信笺收入贴身内袋,苏信注意到箱底还有半幅绢画,画着大胤开国皇帝与一青衫男子对饮,男子腰间玉佩纹路与他假眼内侧的暗纹相同。正当他要细看时,密道口突然传来砖石摩擦声 —— 有人正在转动烛台机关!

苏信迅速合上木箱,将假眼重新戴好,反手扣住袖中银针。青铜门开启的瞬间,他已背靠着石壁,目光落在来者身上 —— 竟是云家三等仆役陈七,此刻正握着短刀,刀刃泛着血手门独有的淬毒青芒。

“你果然发现了密室。” 陈七的刀刃在夜明珠下泛着幽蓝,“家主早说过,苏家养的小崽子聪明过头。”

苏信忽然轻笑,指尖划过腰间药囊:“云战霄让你守着密室,却没告诉你,我昨日在库房茶水里下了‘牵机散’?” 见陈七面色骤变,他继续道,“这毒需用雪山顶火蟾血为引,而你刚才摸过的樟木箱,内侧涂了火蟾毒液 ——”

陈七手中短刀 “当啷” 落地,脖颈迅速泛起紫斑。苏信擦过他身侧时,从其衣襟内袋摸出枚刻着玄鸟纹的令牌 —— 与当年血案现场遗留的残片吻合。密道口的烛台再次转动,他立刻吹灭壁灯,摸黑钻进甬道,在青铜门闭合的瞬间,听见库房外传来管家的呼唤:“苏信!家主唤你去正厅!”

整理好衣袍,苏信摸了摸藏在衣领里的信笺,假眼的寒意顺着额角蔓延。刚才在密室,他不仅找到了灭门案的铁证,更发现云战霄修炼的 “血河秘典” 残页夹在信笺中,其上记载的 “抽取精血续命” 之术,与苏府旧仆曾描述的 “凶手永葆年轻” 完全相符。

当他推开库房大门时,阳光恰好照在脸上,将那道淡红疤痕映得如血般鲜艳。管家看着他袖口的灰尘,皱眉道:“磨蹭什么?家主等着呢。” 苏信低头应是,唇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 云战霄,你以为让陈七来试探,便能堵住我的嘴?那些藏在密室里的罪证,终会像你修炼邪功时抽取的精血般,一点点将你拖入地狱。

回到西跨院,苏信将信笺藏入枕头里的夹层,指尖抚过假眼,金属表面还带着密室的寒气。窗外,云昊的咒骂声从东跨院传来,却像隔了层雾般模糊。此刻他眼中只有密室里的残卷与地图,还有那半幅画着开国宝藏的绢画 —— 原来父亲不仅是江南首富,更是守护王朝秘辛的钥匙,而云战霄等人,不过是觊觎宝藏的跳梁小丑。

暮色漫过云府飞檐时,苏信摸着腰间的雪缎,那是今日从库房取出的贡品,上面的冰蚕纹与母亲当年的绣样相同。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险,云战霄的猜忌、云昊的报复,还有神秘黑衣人的监视,但至少,他已触到了复仇的衣角。灭门血仇,开国宝藏,这盘棋,终要由他来掀翻棋盘。

是夜,苏信坐在柴房木板床上,借油灯看掌心的药渍。赤焰草的红与玄霜寒毒的青在掌纹间交织,像极了二十年前苏府大火中,房梁倒塌时划过天际的两道光。他摸了摸左眼的假眼,金属的凉意传来 —— 那是用父亲遗留的寒铁打造的,此刻正隐隐发烫,仿佛在呼应着云雪裳身上的雪魄剑。

窗外,夜莺在紫藤架上啼叫,苏信吹灭油灯,任由黑暗笼罩小屋。他知道,今日在密室的 “偶遇”,已在云雪裳心中种下了信任的种子。而这粒种子,终将在未来的某一日,长成刺破云府虚伪面具的利刃。至于那粒赤焰药丸 —— 他勾了勾唇角,指尖划过腰间的小玉瓶,里面还剩三粒,每一粒都掺了半分 “牵机引”,足以让云雪裳每月的寒毒发作时间推迟半个时辰,却又不致命。

这是他复仇计划的第一步:以救命之恩为饵,让云雪裳不得不依赖他的毒术,进而接近云家核心。而那柄雪魄剑,那能释放寒气的宝剑,终有一日,会与他的毒术相辅相成,斩开当年灭门案的重重迷雾。

更漏声敲过三更,苏信忽然听见窗外传来极轻的叩窗声,三长两短,正是与雪裳约定的暗号。他推开窗,月光下,雪裳的素白衣影映在窗纸上,剑穗上的冰纹隐隐发亮。她指尖捏着片染血的赤焰纹布帛,正是方才战斗中飘落的:“西跨院传来异响,我……”

“是血手门的杀手。” 苏信打断她,将羊皮纸递过去,“他们知道我在查当年的事,也知道宝藏线索在云家。” 他看着雪裳骤然收紧的指尖,忽然凑近低语,“你父亲修炼的血河秘典,需要活人的精血为引,而血手门的三阴逆血散,正是为了控制供血者的经脉 ——”

雪裳猛地后退半步,雪魄剑出鞘三寸,剑气却不再针对苏信:“你是说,父亲这些年的‘青春永驻’,是靠抽取他人精血?” 她想起前日在祠堂发现的族谱,某位叔祖的离世时间与父亲开始掌权的时间重合,后颈突然泛起寒意。

苏信点头,袖中滑出从杀手身上搜出的令牌:“血手门与云昊合作,既要夺云家家主之位,也要抢开国宝藏。而我……” 他指了指左眼,“既是他们的猎物,也是钥匙。”

夜风掀起窗纸,雪裳看着苏信脸上的疤痕,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雪裳,若遇左眼下有疤的少年,便将雪魄剑交给他。” 当时她只当是胡话,此刻却发现,苏信的每一个举动,都在牵动云家最深的秘辛。

“明日随我去祠堂。” 她忽然将布帛塞进苏信手中,“我曾在族谱夹层见过一幅地图,与你说的宝藏钥匙…… 或许有关联。” 说罢转身,裙摆掠过青石板,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苏信望着她的背影,指尖摩挲着令牌上的赤焰纹。今夜的刺杀,看似是危机,实则让他确认了两个事实:血手门尚未知晓假眼的真正用法,而云雪裳在经历宴中毒局后,已开始主动向他靠拢。至于那具咬舌自尽的杀手 —— 他勾了勾唇角,从其指甲缝里抠出点靛青粉末,正是云昊书房专用的熏香。

更夫敲着梆子走过西跨院时,苏信吹灭油灯,任由黑暗笼罩小屋。他知道,血手门绝不会善罢甘休,云昊的阴毒手段也会接踵而至,但这些都无妨。今夜之后,云雪裳眼中的猜忌已化作探寻的火光,而他,终于在这盘死局中,找到了能与他共执棋子的人。

假眼的寒意顺着额角蔓延,苏信摸了摸藏在枕下的密室信笺。明日,当他与云雪裳踏入祠堂,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血与背叛,终将随着族谱翻动的声音,一点点浮出水面。而血手门的弯刀,云战霄的邪功,云昊的阴谋 —— 这些曾让他夜不能寐的仇敌,终将在他与雪魄剑的寒光里,付出应有的代价。

次日辰时,云府祠堂的铜锁在雪魄剑的剑气下应声而开,阳光穿过雕花窗棂,照在族谱架上的尘埃。雪裳的指尖划过泛黄的族谱,忽然在第三卷夹层触到硬物,抽出竟是半幅羊皮地图,边角绣着的玄鸟纹与苏信假眼内侧的暗纹相同。

“就是这个。” 雪裳的声音带着颤音,地图展开的瞬间,玄霄峰的轮廓与密室地图完美重合,“父亲在族谱批注里说,‘玄鸟振翅之处,灵枢洞开’,原来指的是双生剑主的血脉共鸣。”

苏信接过地图,发现背面用苏绣密语写着:“雪落玄山,魄镇灵枢。” 他的寒铁假眼与地图中心的玄鸟眼窝产生共振,金属表面泛起细不可察的金光:“雪裳,你母亲留给你的玉镯,借我一用。”

雪裳摘下腕间玉镯,递到他掌心。镯内侧的苏绣密语在阳光下显形,正是母亲临终前的叮嘱:“雪魄剑寒,可斩邪祟。” 苏信将玉镯按在地图眼窝处,寒铁假眼与玉镯的玄鸟纹突然爆发出强光,族谱架应声旋转,露出背后暗格,里面静静躺着半卷染血的《云家守剑人密卷》。

“这是……” 雪裳的声音发颤,密卷封面绣着的雪魄剑与玄鸟纹,正是母亲剑穗的样式,“母亲的遗物。”

苏信翻开密卷,第一页便是云家先祖与苏信侯的盟约:“双剑合璧,共守山河。苏掌秘钥,云护寒剑,违此盟者,血河反噬。” 字迹间渗透的血渍,与父亲信笺上的墨迹相同,原来二十年前的灭门案,正是云战霄对盟约的背叛。

“看这里。” 苏信指向下一页的机关图,玄霄峰灵枢洞的入口处画着十二道玄鸟纹,“每道纹对应双生剑主的精血与剑气,缺一不可。云战霄以为靠血河秘典就能夺宝,却不知没有雪魄剑的寒毒,他连第一道石门都进不得。”

雪裳的指尖划过密卷末页的苏绣星图,忽然发现每颗星子都对应着北疆的关隘:“母亲在密卷里留了后手,灵枢洞的机关阵眼,需要双生剑主同时运功才能开启。” 她抬头望向苏信,眼中倒映着密卷的金光,“我们的血,才是真正的钥匙。”

祠堂外忽然传来喧哗,云昊的怒吼混着家丁的脚步声逼近。苏信迅速将密卷收入玉镯暗格,雪裳的雪魄剑已出鞘三寸,剑气冻结了祠堂的铜铃,让追兵的脚步声出现刹那僵直。

“走,从密道。” 苏信拉住雪裳的手,机关靴底的雷火符爆燃,借势跃向族谱架后的暗门。密道内的青铜灯台在雪魄剑光中亮起,照出墙壁上刻着的苏府璇玑步法,每一步都对应着灵枢洞的机关破解之法。

当他们在城郊破窑会合时,老陈已备好快马与御寒皮裘。苏信摸着马鞍上的机关匣子,里面藏着从密室带出的 “蛛网丝”,十二根浸过荧光粉的蚕丝,足以让追兵的行踪在黑夜中无所遁形。

“少爷,云府已戒严。” 老陈低声道,“三长老带着血手门杀手守住了北门,唯有东门的守卫是当年苏府旧部。”

苏信点头,将雪裳扶上马背,自己翻身上另一匹青骓:“走东门,按计划行事。” 他转头看向雪裳,晨曦中,她鬓角的碎发被霜气凝成细晶,“过了赤焰隘口,便是北疆地界,那里的雪,比云府的更冷。”

雪裳握住缰绳,雪魄剑穗在风中扬起:“再冷的雪,也冻不住真相。” 她忽然摸出母亲的玉镯,镯面的玄鸟纹与苏信假眼交相辉映,“母亲说,雪魄剑的冰纹能感应千里外的寒潮。苏信,你觉不觉得,这场雪,是为我们送行?”

苏信轻笑,寒铁假眼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不,这是苏信侯与云家守剑人,向天下邪祟发出的战书。” 他一抖缰绳,青骓长嘶一声,踏碎晨霜,“待我们从灵枢洞归来,定要让云战霄看看,当年他埋下的恶种,终将在双生剑的寒光中,结出最苦涩的果。”

马蹄声碾碎晨雾,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云府的飞檐在身后远去,苏信摸了摸藏在衣襟内的密卷,上面母亲的苏绣密语还带着体温。他知道,前路不仅有血手门的追杀、云战霄的阴谋,更有北疆的风雪与灵枢洞的机关,但只要雪裳与他并肩,双生剑的光芒,便能照亮所有的黑暗。

赤焰隘口的烽烟在正午燃起,血手门的赤焰纹旗帜在山风中猎猎作响。苏信的机关弩早已上弦,弩箭淬着的 “两极散” 正是用灵枢洞玄冰与赤焰草调制,专破血手门的火系内功。雪裳的雪魄剑舞出冰墙,将袭来的毒雾冻成晶尘,剑穗扫过之处,赤焰旗上的符文应声崩解。

“杀!” 隘口守将的弯刀劈来,刀刃上刻着的玄鸟纹正是当年屠苏府的样式。苏信的寒铁假眼骤然发烫,记忆中父亲倒在血泊里的场景与眼前重叠,他反手甩出袖中银针,精准钉住对方 “肩井穴”,毒粉顺着血脉蔓延,瞬间冻结了对方的内力。

雪裳趁机突入,雪魄剑的冰纹在隘口石壁上划出璇玑星图,竟引发了当年苏信侯埋下的机关,十二道冰棱从山壁突刺,将剩余杀手逼入绝境。当最后一名杀手倒地时,苏信发现其靴底的玄鸟纹,与云战霄书房的暗纹完全一致 —— 原来血手门早与云家暗桩勾结。

“走,过了隘口,便是玄霄峰的山脉。” 苏信擦了擦假眼,目光投向远处皑皑雪山,“灵枢洞的入口,应该就在那片冰川的‘离火’与‘坎水’交汇之处。”

雪裳点头,看着隘口石壁上显形的苏府密语:“母亲的密卷里说,灵枢洞有‘三关九难’,每关都对应着开国皇帝的一桩功绩。第一关,怕是要考‘辨忠奸’。” 她的指尖抚过石壁上的战痕,“当年苏信侯与云家先祖,曾在此击退过北荒的狼首祭司。”

暮色漫过雪山时,两人在冰川脚下的破庙暂歇。苏信借着篝火查看地图,发现灵枢洞的入口标记旁,画着极小的苏绣骷髅 —— 那是父亲留下的警示,洞内机关不仅有玄鸟战阵,更有血河秘典的邪祟守护。

“雪裳,” 苏信忽然开口,指尖划过地图上的 “冰火两重天” 标记,“进洞后,我可能需要用你的雪魄剑寒气,压制体内的赤焰毒火。” 他掀开衣襟,露出心口的朱砂胎记,那是秘钥与血脉融合的印记,“父亲将秘钥融入我血肉时,也将赤焰草的毒火埋入了经脉。”

雪裳点头,取出从密室带来的冰蚕膏:“先用这个镇住毒火。” 她的指尖触到他心口的胎记,冰膏的凉意与胎记的灼热相遇,竟在皮肤表面凝成细小的冰晶,“母亲的密卷里说,双生剑主的血脉本就相生相克,你的赤焰,我的寒毒,本就是破阵的关键。”

更漏声在雪山深处响起,苏信望着篝火中跳动的火星,忽然想起在云府柴房的第一夜,他隔着窗棂看见雪裳房中的灯影。那时他以为她是仇人之女,是需要利用的棋子,如今却发现,她的坚韧与聪慧,早已让他的谋划变成了真心的并肩。

“苏信,” 雪裳忽然轻声道,“你说,灵枢洞的宝藏,真的能让大胤永保安宁吗?”

苏信望向雪山之巅,那里的积雪在月光下泛着圣洁的光:“宝藏从来不是答案,人心才是。” 他摸了摸左眼的假眼,“父亲用命守护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让百姓能在这片土地上安心耕种的信念。云战霄之流不懂,权力的欲望终会吞噬自己,唯有忠信,才能让山河永固。”

雪裳点头,将雪魄剑横在膝头,剑穗上的冰纹与篝火交相辉映:“母亲在密卷里写,云家守剑人的使命,是用雪魄剑的寒,冻住所有妄图染指宝藏的野心。而你,苏信侯的传人,要用秘钥的赤焰,焚尽所有的邪祟。”

夜风卷着雪粒扑进破庙,苏信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狼嚎,那是北荒单于的狼首旗在逼近。他站起身,拍了拍雪裳的肩:“该上路了。灵枢洞的机关,怕是比我们想象中更凶险,但只要双生剑在,便没有闯不过的关。”

雪裳起身,雪魄剑在掌心泛起微光,与他眼中的寒铁假眼交相辉映。当两人踏出破庙,月光正好照亮冰川上的玄鸟纹,那是千年前苏信侯与云家先祖留下的印记。他们知道,前方的路,每一步都可能是生死关,但双生剑主的剑,早已在密室的秘档中,在祠堂的密卷里,在彼此的信任中,凝成了无坚不摧的力量。

冰川的裂缝在脚下发出细响,苏信与雪裳并肩而行,雪魄剑的冰纹与寒铁假眼的赤光,在雪地上投下交叠的影子,宛如千年前壁画中的共守者。这一夜,玄霄峰的风雪见证了双生剑主的前行,而云战霄的阴谋,终将在灵枢洞的机关与双生剑的光芒中,迎来最终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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