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他、他他他……他把原始胎海之水,推,推回去了?”
“我的天,这真的是能办到的吗?”
“那维莱特!!!”
“天啊,他绝对是水龙王吧,除了水神,除了水龙王,我都不敢想,还有谁能有这种力量。”
“难怪能一招击败公子,真的,公子,能接那维莱特一招还划伤他的脸,你可以自豪了。”
“呜呜呜,太帅了,来维莱特先生我是你的狗!!!”
“去去去,把这家伙拉下去,疯了都。”
“这真的是太,怎么说呢,上一个这样单手推着走路的还是帝君,那维莱特的这一招,几乎是帝君的重现啊。”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快快,快去吧龙王庙的雕像都换成那维莱特大人的。”
“对对,那个龙头雕像什么的,一点用都没有,下雨还是得看那维莱特大人。”
“水龙水龙别哭了,水龙水龙快哭吧,以后求雨和不让下雨就用这两个咒语吧,肯定管用。”
一时间,几乎各个时空,都兴起了一场更换龙王庙雕像的风潮。
龙王庙也被正式改名为水龙庙,或者直接就叫那维莱庙。
「那维莱特出手镇压了原始胎海之水后,震动平息,守在外面的克洛琳德和莱欧斯利也纷纷松了一口气。」
「“看来里面的问题得到了平息。”克洛琳德说。」
「“我猜我们暂时安全了?”莱欧斯利说。
「“是的,暂时。”那维莱特这时走了过来。」
「“这次是我赌赢了,你得送我礼物。”莱欧斯利双手抱胸,看着克洛琳德说。」
「“好吧,确实如你所说。”克洛琳德点点头。」
「“你们打赌了?”那维莱特好奇。」
「莱欧斯利点点头,“嗯,赌你是一个人来还是带着一群人来,克洛琳德觉得你不该单枪匹马。”」
「“只是从形式上应该如此。这件事情的保密级别比我想的还高。”克洛琳德解释道。」
「“你也应该习惯保密高的工作了吧,审判庭就是这样的。”莱欧斯利说。」
「“所以……赌输的人要送什么?茶叶?”那维莱特好奇地问。」
「“公爵办公室里有的是茶叶,还是送本法典给他比较好。”克洛琳德说。」
「莱欧斯利听了摸着下巴说:“应该不是在讽刺我法律意识薄弱。”」
「“公爵肯定不会被梅洛彼得堡当作法外地区。”克洛琳德说。」
「“我以为这里不会有太多人关注法典……”那维莱特认真地说。」
「莱欧斯利有些无语,“很明显刚才是玩笑话。”」
「“水上还有没处理完的麻烦是吗?”莱欧斯利问。」
「“有急事不妨先回去,我们都知道你不能离开沫芒宫太久。”克洛琳德也说。」
「“好。”那维莱特说,心中则念叨着希望另一边能一切顺利。」
“看样子这问题是解决了,要不然这三个人也没什么心情聊天吧。”李世民见状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只是暂时。”程咬金说。
“不过我有点奇怪,既然那维莱特是水龙王,能压制住原始胎海之水,直接把这东西彻底封禁不就好了,那枫丹的预言不就解决了?”程咬金问。
对此,长孙无忌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想,那维莱特虽然能够把这股原始胎海之水压制回去,但这种力量也不是能被一直禁锢的,总有一天,还是会泛滥成灾。”
“所以必须解决枫丹人会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的难题,才能彻底免除后患。”
“不过,有了那维莱特,枫丹应该能稍微安稳一段时间了,就是不知道,这段时间能持续多久。”
「另一边,歌剧院内,在征兆出现后,仆人已经不打算再继续虚与委蛇下去了。」
「“呼……好了,过家家游戏到此为止。”」
「“芙宁娜小姐,身为神明,我想你一定对刚才的现象了若指掌吧。或者说,原本我是那样想的,可看你的表情,我似乎猜错了?”」
「“……你想说什么?”芙宁娜有些紧张。」
「“到了这一步,我们不再需要以外交身份对话。让我以一个枫丹人的立场来说吧——你最清楚预言,一切正在应验。”」
「“然而你还是这样清闲,喝茶吃蛋糕,仿佛只是小花园里飞进来几只虫子。这样真的好吗?”仆人质问道。」
「“预言是一把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利剑。所有势力都在寻找遏止灾难或自救的方法,就连壁炉之家的孤儿都在尽力拯救故乡。”」
「“可是你呢?魔神芙卡洛斯,你自始至终不采取任何行动,悠闲得令人震惊。”」
「面对这样的质疑,一向浮夸,面对仆人甚至有些弱气,怯懦的芙宁娜,却少有的表现出了强硬与坚定。」
「“没有……我从来没有轻视过预言,也没有悠闲度日,收回你的质疑,不要对神明妄加揣测!”」
「“不仅是我如此质疑你,出身枫丹的千千万万人,或许也正抱有同样的疑问。”仆人也没有因为这番话而退让,仍旧在坚持追问。」
「“水之神,你要如何拯救他们,拯救我们?为你所庇护的子民要如何在这片沉没在即的土地上生存?”」
「“我自有办法,这么久以来也一直在为此努力……就算你轻视我,也没有资格否定我!”芙宁娜笃定地说。」
「“枫丹一定会得救的,尽管……尽管我现在还看不到真正的未来,但只要这样继续下去,我就可以不愧对任何人!”」
「(芙宁娜的样子有些反常,她很认真地在反驳……不是表演,这次她是认真的。)」
「一旁,空看到芙宁娜的样子,感到了一次诧异,显然没想到芙宁娜会有这样的表现。」
「“那请问,芙宁娜小姐所做的努力是什么?我们能在哪里看到?”仆人问。」
「“……我……”一听到这个问题,刚刚还无比强硬的芙宁娜,气势再度落了回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