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程渊的嫌弃，少女小白顿时神色委屈，脑袋上的狐耳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开口道：
“人家这样难道不好看吗？”
“这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吗？”
程渊板着脸，接着开口吐槽：
“你现在的样子看着最多也就十六岁，这让我还怎么……”
“主人想要什么？”
见他说一半停下，小白身后白粉色的狐狸尾巴摇了摇，不解的追问道。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程渊心累的叹了口气。
见此，小白赶忙开口解释道：“主人，九尾狐化形都是这样子的，以后外形也会慢慢长大的。”
“哦？”
程渊表情这才好了一点：
“需要多久？”
“大概一两百年的样子吧。”
！！！
他那颗期待的心彻底死了。
一两百年？
等到那时候，他说不定早就武道绝顶、破碎虚空，纵横宇宙了！
深深叹了口气后，程渊这才无力的摆摆手道：“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自己玩去吧。”
“哦，那我去找夜莺姐姐啦。”
小白挠了挠头，随后欢天喜地的朝门外边看去。
“等会儿。”
程渊赶忙把她拉住。
“主人，怎么啦？”
小白不解的反问。
“你就这么出去吗？”
“有什么不好吗？”
她上下打量自己一番，有些不明所以的反问。
“把衣服给我穿上啊喂！！”
看着一丝不挂的她，程渊感觉自己快要被她蠢死了。
“来人，找一套女装过来。”
他对着门外吩咐道。
不多时，房间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岛国式女仆装的漂亮女人，手捧数套女士服装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
当看到那张和永野芽郁相似度超过百分之九十的脸时，程渊不禁挑了挑眉，疑惑的询问道。
“大人，是春水主动向方城主申请，前来侍奉大人的起居。”
武藤春水深深的鞠躬行礼后，温顺又恭敬的开口，全无昨日动手杀人时的心狠手辣模样。
“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你走吧！”
程渊摆手拒绝。
他又不是什么地主恶霸、封建豪绅，不需要别人的伺候。
这时，武藤春水笑了笑，看向他身后那没穿衣服的赤裸少女小白，眼神灵动的开口道：
“大人武道昌隆，当然不需要春水做些什么，但小白小姐刚刚化形，可能还不习惯人类女性的身份，还是有个人贴身照顾比较好。”
看着身后即便一丝不挂也不见羞耻的小白，程渊点点头，觉得她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就这么放任小白一个人出去玩，他自己也不放心。
有个人贴身照顾是好事。
于是，他便点点头道：
“你很聪明。”
“那就暂时留下来，照顾好小白的起居吧。”
“是。”
武藤春水温柔点头，然后上前牵着小白的手，给她披上衣服，带去隔壁房间换衣服。
三分钟后，当换上一套岛国高中生制服的小白重新出现时，程渊不禁眼前一亮，满意的点点头。
虽然不是御姐狐娘有些可惜。
但jk狐妹好像也不错？
“主人，人家不想穿这些～”
这时，小白有些不习惯的掀开裙子，露出那修长白皙的大腿。
“别胡闹，不然以后不准你出去玩！”
程渊眉头一挑，挥手压住她的裙角，开口警告道。
“既然已经化形了，就要有人类女孩的样子。”
“小白这个名字也不适合你，你好好想一想，给自己起一个正式的名字吧。”
“主人，人家有名字的！”
她一脸骄傲的开口道：
“每个九尾狐从出生时都会获得一个真名，人家的真名是白媗！”
“姓白？”
程渊有些惊讶：
“你们狐狸不应该是姓涂山吗？”
“那些青丘的杂毛狐族才姓涂山，人家可是血脉纯正的九尾狐。”
小白得意的开口道。
“这样啊。”
程渊点点头，接着又好奇道：
“对了，你不是有四条尾巴吗？怎么化形后就只剩一条了？”
“因为藏起来了呀！”
只见小白媗转过身去，另外三条白粉色的尾巴顿时从身后钻了出来，晃了晃之后，又全部消失。
炫耀展示一番后，她这才耐不住性子，丢下一句“我去找夜莺姐姐”后，飞着跑出了院子。
见武藤春水还愣在原地。
程渊奇怪的皱眉问道：
“你怎么还在这儿？赶快跟上去看着她呀！”
武藤春水心里无奈，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大人，春水还只是宗师境，并不会悬空飞行，也跟不上白媗大人的速度。”
“要你有什么用！”
程渊先是嫌弃一句，随后拍出一道流光追上小白，能盯着她的同时，也算是一种保护手段。
被训斥的武藤春水，神色依旧恭顺，没有丝毫的委屈，默默上前跪在桌边，替程渊倒茶。
在如今的天都城，她已经不是曾经的武藤家大小姐，而是“阶下囚”与“卖国贼”。
不但叛城的人鄙夷，就连那些岛国遗民也是人人喊打。
她知道，只有待在程渊身边，武藤家才能有机会生存下去，甚至重返高层中心！
武藤春水穿的日式女仆装颇为清凉，在弯腰倒茶时，衣领下深深的雪白沟壑清晰可见。
一旁的程渊见此，心中却毫无波动。
对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来说，美貌只是她身上最不值一提的武器。
不过，用永野芽郁的脸来做这些。
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于是，他伸手挑起武藤春水的下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道：
“把头发扎起来，然后叫一声主人听听看……”
武藤春水错愣一瞬间后，心底顿时浮现出狂喜。
自己的机会来了！
在武藤家，她嫡长女的身份虽然尊贵，但根本得不到多少核心权力，更别提现在家族没落后了。
现在，只要能成为眼前男人的女人，不但武藤家能重新崛起，她自己也能凭借这个身份，获得远超之前的权势。
于是，武藤春水十分配合，脸上浮现出羞涩的媚态，娇滴滴开口道：
“欧秀金撒嘛～”
说罢，她想着以前家中母亲关于引诱男人的教导，张嘴伸出舌头，就要舔舐面前男人的手掌。
啪～
但迎接她的却是迎面一个巴掌。
程渊冷冷的看着她，嫌弃开口：
“学都学不会，还净整些恶心的，真是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