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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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一切都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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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想想志保,上一辈还是小哀的时候,说你是“顺产型”女生,哪里是真的嘲讽?不礼貌?分明是想提醒你啊!她是怕你像顺着洋流漂行的船,没了自己的航向,只会跟着工藤新一的轨迹走!”园子的声音稍稍平复,却依旧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急切,“她一开始见到你,碰都不敢碰你,怕自己从黑暗里带出来的阴霾弄脏了你这份纯粹——如果她是男孩子,早就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哪还轮得到工藤新一占着位置不做事?”

“你仔细回想,她哪一次是真的不在乎你?”园子攥着小兰的手,语气里满是笃定,“她说不喜欢工藤新一,那所谓的‘喜欢’本就不是爱!真正把一个人放在心尖上,是会像她那样,把自己最害怕的东西藏起来,不敢轻易触碰你,更怕自己的过去连累你,甚至宁愿让你觉得她讨厌,也不肯把危险引到你身边——这才是小心翼翼的珍视啊!”

“你们后来能慢慢靠近,不就是在海滩上吗?”园子的眼神飘向远方,像是在回忆那段被忽略的细节,“那时候工藤新一还顶着柯南的样子,又撞上了该死的命案。你对着那个杀人犯说‘勇气是正义的伙伴,而不是用来做凶器的’,你记得志保当时的反应吗?她看着你的眼神,是震惊,是佩服,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心疼——她知道你骨子里的善良,更怕这份善良会被工藤新一的冒险一次次消耗。”

“她那时候为什么会松口跟你亲近?不是因为接受了工藤新一,是因为放心不下你啊!”园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她怕你一个人跟着工藤新一,被那些危险缠上,怕你一腔孤勇最后落得满身伤痕,所以才硬着头皮留在你们身边,悄悄替你挡掉那些她能预见的风险。你以为她是来帮工藤新一的?她是来护着你的啊!”

“你对着杀人犯说勇气的时候,说得那么坚定,可你怎么就没给自己留一点勇气?”园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勇气是用来保护自己、坚持自我的,不是用来一次次原谅工藤新一的失约,一次次跟着他冲进险境的!志保就是看清了这一点,才用那种别扭的方式提醒你,可你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工藤新一,根本没读懂她眼里的担忧!”

“她在海滩上看着你,心里多半在想,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就偏偏认准了一个不懂珍惜的人?”园子轻轻拍着小兰的后背,“她后来愿意跟你分享一点点心事,愿意在你难过的时候递上纸巾,甚至在你为工藤新一流泪时,虽嘴上不说,却会默默帮你挡掉不必要的麻烦——这些都是她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温柔啊!”

“工藤新一只会让你勇敢地陪他冒险,可志保想让你勇敢地为自己活!”园子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一个是把你的勇气当成他冒险的筹码,一个是把你的勇气当成值得守护的珍宝——这两者的区别,你现在总该看清了吧?小兰,志保用她的方式提醒了你那么多次,你不能再装糊涂了!”

“她从黑暗里爬出来,最懂失去和危险的滋味,所以才拼尽全力想让你避开那些坑。”园子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你想想她为你做的那些事,想想她宁愿自己试药、自己扛着组织的压力,也不肯让你受一点牵连——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啊!而工藤新一呢?他只会在需要你的时候对你温柔,在不需要的时候让你独自等待,甚至把你一次次推向险境!”

“别再被所谓的‘青梅竹马’困住了,也别再把志保的提醒当成嘲讽了!”园子紧紧握着小兰的手,眼神里满是期盼,

小兰,你敢说上一辈子的志保,前期没有拼尽全力护着你吗?”园子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护着步美他们,拼命救工藤新一,你真以为她是为了那小子?分明是知道你会不管不顾往新一身边的险境冲,所以才替你把风险扛下来!哪怕前面是万丈悬崖,她宫野志保也会毫不犹豫跳下去——就为了拦住那些会伤到你的危险!”

“她一开始找工藤新一,那小子根本不配合,可那时候他已经以柯南的身份赖在你身边了啊!”园子的语气陡然急促,“志保怕自己的黑暗过往弄脏你,怕组织的危险牵连你,只能故意对你冷淡、对你敌意,想着只要你讨厌她、远离她,你就能平平安安!可工藤新一呢?他半点都不怕把危险引到你家,反而心安理得地让你照顾他!”

“她没办法,只能跟着一起破案、一起淌浑水——不盯着工藤新一,怎么知道他又要惹出什么麻烦,怎么提前替你挡掉?”园子的声音里满是心疼,“连那些小学生被绑架,她第一反应都是‘是不是组织的人’,怕牵连到你!工藤新一口口声声说保护别人,可他干了什么?认贝尔摩德当干妈,把志保关在后备箱里孤零零一个人,自己跑去破案,让你待在人多的安全地方,却把最该被保护的志保扔在没人的角落!”

“你根本没注意到,志保每次偷偷去车厢看你,确认你安全后才松的那口气,背后是她浑身都在颤抖的恐惧!”园子的眼神里满是不甘,“她忍着所有害怕去看你,转头发现工藤新一在隔壁破案,你知道她那时候有多寒心吗?后来那小子装咳嗽、戴口罩,你都没发现不对劲——他是拿了志保没完全检测好的药,为了变回来跟你表白,哪管那药有多危险!”

“你以为他在大本钟表白是第一次?在那什么白鸟寺的时候,他就拿了别人的药偷偷变回来过!”园子冷笑一声,“他明明知道那药不是随便做的,是让他变小的毒,却满脑子都是‘变回去’,跟疯了一样!你就没想过,给他药的人要自己用身体试多少次?他不在乎!志保疼得要吃止痛药,包包里全是药盒,一个‘小学生’带那么多药,你就没怀疑过?她永远睡不好,大半夜盯着电脑屏蔽危险,这些你都看不到!”

“安室透、朗姆那些人来确认工藤新一是不是活着,还不是因为他太耀眼,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变小没死!”园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志保修改数据不是一次,保护的人也不止他一个,可他偏偏要把自己推到风口浪,一旦被查出来,所有被志保保护的人都会被牵连!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世良他们靠近你,根本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他身上的药啊!”

“以前没他的时候,那些孩子哪来那么多绑架案?他一出现,危险就跟着来,连性格都变得越来越偏!”园子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直到你和他表白,说他喜欢你比全世界都多,志保就再也没有过那些护着你的动作了——你没发现吗?她是彻底死心了,知道自己再怎么挡,也拦不住你往火坑里跳!”

“她吻你,是最后一次提醒你啊!说‘小孩子成不了我的恋爱对象’,是在撇清和工藤新一的关系,怕你误会,更怕自己的身份连累你!”园子攥着小兰的手,“她和工藤新一有共同话题,懂他的推理,可那只是姐姐对弟弟的关照,是想让他别再闯祸牵连你!不然你以为,一个失去姐姐、被组织逼到绝境的天才,为什么要拼着命帮他?”

“你真以为工藤新一没变回大人会看着你跟别人结婚?”园子的声音里满是嘲讽,“他只会告诉所有人自己是工藤新一,让志保无处可去!他明知道永久解药有多难,需要付出多大代价,可只要能变回来,哪怕要别人的命,他也会做!”

“你根本不知道那药有多危险!志保试药试到胃痉挛、心梗、高烧不退,实验失败一次就疼一次,她的房间永远黑灯瞎火,就是怕别人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园子的声音带着嘶吼的沙哑,“工藤新一两次吃没检测的药,流鼻血、吐血,他明明知道危害,可还是要吃!老白干酒精度那么高,一个未成年人喝了伤身体,

小兰,这些我从来没告诉过你,上一辈子我自己都浑浑噩噩,根本清醒不了,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园子的眼泪砸在地板上,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可现在我必须告诉你,这些不是瞎编,是我在另一个时空无意中看到的,是刻在我记忆里的真相!你就回答我一句——他工藤新一自不自私?到现在你还觉得他是那个正义正直的人吗?”

她猛地抓住小兰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执拗的质问:“你别再拿‘这是他的梦境,我们是他的幻想’来骗自己了!他都到了濒死的地步,还编织这种荒唐的梦,难道不可笑吗?那我们是什么?是他满足私欲的工具?是他用来填补遗憾的傀儡?”

“志保哪怕转世成了洛保,那些痛苦也没消失!”园子的声音里满是心疼,眼眶红得吓人,“我不知道一个人要承受多深的痛,才能连下一世都被这种煎熬缠着!平次,你别替他辩解,你根本不知道全部真相!他是救过志保小姐姐,可那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志保死了,就没人给他做解药,没人替他挡危险了!”

平次皱着眉想反驳,却被园子凌厉的眼神打断:“你别说话!我现在问的是小兰!毛利兰,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你和志保,是不是发生过关系?”

她盯着小兰瞬间煞白的脸,语气不容置疑:“你来到这里,根本不是为了工藤新一,是为了找志保的,对不对?你们经历过好几个时空,以前有设定束缚,有别人阻拦,可现在没有了!没有时空规则,没有剧情捆绑,你们明明可以好好在一起!”

“我知道洛保现在是男孩子,可那又怎么样?”园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当初我说要带你爸爸去中国,难道你以为时空管理者没提醒过你?你清醒过,你知道自己该找谁,是工藤新一死缠烂打要跟过来,不是你想带他来的!你心里清清楚楚,你是为了志保才来的——你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消失,连你们那个还没来得及出世的宝宝,都跟着她一起没了,对不对?”

园子的声音放低,带着一丝沉重的笃定:“那时候时空管理者控制了你,逼你选择工藤新一,你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你那个时空的志保,本来也是中国人,哪怕她那时候是女孩子,从头到尾都是你主动靠近她,她从来没敢碰过你——她怕自己的黑暗弄脏你,怕自己的身份牵连你,这份小心翼翼,你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到吗?”

“我还知道,你们有过很多次孩子,她怀过你不止一次!”园子的眼泪越流越凶,“可每一次,都没能保住,每一次都斗不过那些该死的设定,斗不过工藤新一的执念!他不是每一个时空都这样,但你不能否认,最后你们所谓的‘在一起’,不过是志保彻底死心后,认他做了弟弟,才换来的勉强平和——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会来到这个世界!”

她死死盯着小兰的眼睛,语气里满是急切:“毛利兰,你到底是为了找谁才来中国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时空管理者给过你机会,就这一次!错过了,你们永生永世都没机会了,缘分彻底断了,再也续不上了!你是不是忘了?”

“那些没能出生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啊!”园子的声音带着嘶吼的绝望,“他们本可以再来到这个世界,在你的肚子里慢慢长大,可你现在的选择,就是在亲手断送和他们的缘分,断送和志保的缘分!”

“我们都分得清黑白对错,你也分得清,对不对?”园子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我不喜欢那个被设定捆绑的世界,我也知道,叔叔阿姨宁愿你找一个能让你安稳生活的人,也不想看到你成天提心吊胆,被人带着四处冒险!他们更愿意你嫁的人,是会把你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把你当成随时可以牺牲的筹码!”

“小兰,你醒醒吧!”园子用力摇晃着她,“正常人都不会原谅工藤新一所作所为,哪怕他有天大的苦衷!他自己不要命,那是他的选择,可你不能不在乎!他爸妈养他生他,都管不住他的冒险,你跟着他,难道要一辈子替他收拾烂摊子,一辈子活在担惊受怕里吗?”

“他明知道自己不会武功,明知道自己走到哪里都会惹来危险,却从来没想过学一点自保的本事,因为他知道你会跟着他,知道你会用空手道保护他!”园子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他把你的爱、你的能力,都当成了自己任性的资本!你以为他是依赖你,其实他是在利用你!”

“你好好想想,叔叔阿姨这些年有多不容易?毛利事务所全靠你撑着,你爸爸酗酒,还不是因为被工藤新一抢了生意,心里憋屈?你妈妈离开家,难道就没有一点是因为担心你,担心这个家被工藤新一的危险牵连吗?”园子的声音里满是不甘,“他们从来没说过,可你难道感受不到吗?他们宁愿不认你,也想让你想清楚,别再往火坑里跳!”

“我已经把该说的都告诉你了,该劝的也劝了!”园子松开小兰的肩膀,踉跄着后退一步,擦干脸上的眼泪,语气里满是决绝,“反正你们现在在酒店里待着,想怎么想都好。叔叔阿姨那边我已经说过了,在你没想清楚之前,他们不会认你。随便你们吧,我先回家了。”

她转身走向门口,脚步有些踉跄,却依旧坚定:“小兰,你其实很清醒,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工藤新一的所作所为,哪怕有再多借口,也掩盖不了他的自私和不负责任。你值得更好的,值得志保那样小心翼翼的守护,值得一份安稳的生活,值得一个把你和孩子放在心尖上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让你流泪、让你担惊受怕的自私鬼!”

“你好好想想,别等缘分尽了,别等孩子再也没机会来到这个世界,别等你自己彻底后悔了,才想起今天我说的这些话!”园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哽咽,却依旧坚定,“我走了,希望你下次见我的时候,是为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而不是再为工藤新一的错误买单!”

房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园子的身影,也隔绝了她的声音,包房里只剩下小兰一个人,还有平次和和叶满脸的震惊与茫然。

平次和和叶站在一旁,脸色早已没了之前的茫然,只剩下沉甸甸的震惊。平次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原本想为工藤新一辩解的话,在小兰颤抖的哭诉里,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兰,像卸下了所有伪装,把那些藏在心底多年的困惑、不甘和自我怀疑,一点点撕扯开来。

和叶红着眼眶,悄悄拉了拉平次的衣袖,眼神里满是无措和心疼。她从来不知道,小兰看似幸福的背后,藏着这么多连自己都没理清的混沌。

小兰瘫坐在地毯上,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裙摆,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泪水顺着脸颊滚落,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过来的时候明明很清醒,什么都知道啊!我知道柯南就是新一,可我还是假装不知道,自欺欺人地陪着他演这场戏!”

“他用麻醉针射爸爸,一次又一次,我怎么会看不到?”她猛地拔高声音,带着一丝自我厌弃的嘶吼,“是我故意忽略的!我假装没察觉,假装爸爸只是单纯睡着,好像这样就能维持那点可笑的和平!我根本不在乎爸爸的感受,不在乎他被戏耍后的憋屈,不在乎毛利事务所的生意被抢得一干二净——我满脑子都是工藤新一,满脑子都是他所谓的‘苦衷’!”

“同生共死?说得多么浪漫,其实不过是他把我拖进危险的借口!”小兰的声音带着破碎的自嘲,“他拼命救我,我就感动得不得了,觉得这就是爱!可我明明知道他是谁,明明不需要把他当成‘寄托’,却还是像个傻子一样,跟着他到处冒险,甚至把我爸爸也拉进去!”

“我那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她抱着头,泪水汹涌而出,“我甚至主动凑过去,让他占我的便宜,连一点矜持都没有!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他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判断!为了跟他去伦敦,我把爸爸一个人扔在日本,他有没有真的生气?有没有真的不理我?我从来没好好问过,我只在乎工藤新一高不高兴!”

“小时候他去冒险,我非要跟着,好像离了他我就没朋友一样!”小兰的声音里满是懊悔,“我怎么就没察觉,他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爸爸?他抢我爸爸的委托人,让毛利事务所只能靠他的名气苟延残喘,可我居然觉得他很厉害,觉得我爸爸不够优秀!”

“一个女孩子,天天去照顾一个男孩子的起居,随意进出他的房间,这叫什么事?”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绝望,“现在我才明白,我是在一步步把自己变成他的‘附属品’!我的贞洁,我的名誉,在所有人眼里都成了他的所有物!学校里的人都默认我们是一对,好像我不跟他在一起,就是犯了多大的错一样!”

“我练了这么多年空手道,敏感度本该比谁都高,可我却连闺蜜和爸爸被麻醉针射中都察觉不到!”小兰的声音里满是自我谴责,“我被他跟踪,被他监视,连跟别的男孩子多说几句话都要被他用柯南的身份质问‘是不是不喜欢新一哥哥’,我怎么会听不到那变声器的破绽?是我不想听,是我不敢听!我怕戳破了,连那点虚假的温情都没有了!”

“他说他累,说他不想这样,可他真的累吗?”小兰冷笑一声,泪水却越流越凶,“他累的话,就不会到处跟踪我,不会一次次失约,不会在初中就破坏课堂纪律,小学就偷偷溜出去查案!可我那时候居然觉得他这样很帅,觉得他是为了正义,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又可悲!”

“他吃药像吃糖一样,只为了变回来见我,可我从来没想过,那些药是怎么来的!”她的声音陡然降低,带着一丝恐惧,“药三分毒,他每次变小变大,除了浑身剧痛,怎么会没有别的副作用?我怎么就没想到,是志保用自己的身体在试药,是志保一次次冒着生命危险,才给他换来那些‘临时解药’?”

“我转世了,明明已经看清了他的为人,可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小兰抱着膝盖,声音哽咽,“我明明答应过志保,会好好待她,我明明知道她向我表白过,知道她爱我,比全世界任何人都在意我的感受!可我还是被工藤新一牵着鼻子走,把她的心意抛在脑后!”

“他的爱意到底是什么?是以色为主,是故作害羞?”小兰的眼神里满是困惑,“工藤新一和柯南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没变小的时候,我父母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却非要正大光明地跟我绑定,看不起我爸爸,抢我爸爸的工作,完全不顾及我们家的感受!”

“我们那时候都没成年啊!”她的声音带着嘶吼的绝望,“当初在河边,明明可以用暖手袋、暖手壶取暖,我却非要跑那么远,就为了让他牵着我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现在想想,如果我那时候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他是不是也会答应?我们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却被那些该死的设定推着,想些不该想的事情,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全校皆知的表白,当着我父亲的面在校园里亲吻,他连高中都没毕业,凭什么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小兰的声音里满是愤怒,“我后来居然还很欣赏他,跟和叶一起崇拜他破案的样子,明明什么都不懂,却硬要逼着自己跟着他冒险!世界上到底哪个女孩子真的需要这样的‘爱’?”

“在白马寺听他表白,说喜欢我比全世界都多,转头就用麻醉枪射我爸爸,把我爸爸当成傻子一样戏耍!”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我爸爸让他帮我按摩,我却在旁边看到他偷偷用力踩我爸爸的手!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觉得我爸爸配不上他,还是觉得我们全家都该围着他转?”

“平次,和叶,你们在医院的时候都看到了,我那时候明明已经跟志保心意相通,为什么还是会跟着新一走?”小兰看向两人,眼神里满是无助,“我来中国根本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找志保!我亲眼看着她在我面前消失,看着我们的孩子跟着她一起没了,我什么都记得,我知道她是中国人,不管她以前是卧底还是什么,我都不在乎!”

“我真的没有在乎新一,我真的没有!”她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着我,让我一次次妥协,一次次回头!

平次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每次看到死人,你有没有留意过那些死人的家属?有没有看过那些警察苍白的脸?还有甚至觉得自己很无能的一点,我觉得日本的警察确实,他好像从来都靠侦探,却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靠自己。我去了解一下中国的这边的麻醉剂。这里的麻醉剂能带进医院去,自己拿都不行,拿了绝对拿出来,如果没了,绝对绝对是被翻垃圾桶,翻哪里都要找到出来。

我听洛溪说,她说志保,不洛保,有一次把麻醉剂不知道放哪里去了,翻垃圾桶翻了三翻,三四桶都都要翻出来。

你知道为什么吗?第二次如果买这些东西很严重,根本不能带出去,根本也不能用在政治,用在人身上都只能打半麻。只能一点点

这些的话应该志保没来之前就有。我猜应该是博士给我是绝对不是让他去射人。他第一个对象应该是你吧。

你是因为他的动作发现他的,对吧?

平次被小兰突如其来的质问噎得一怔,脸上的坚定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和难以掩饰的愧疚。他别过脸,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拳头,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压着千斤重担:“有。”

一个字,轻得像叹息,却重重砸在空气里。

“我怨过她。”平次终于抬眼,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懊悔,“上一辈,我看着新一一次次因为没药变不回去,看着他抓心挠肝地想跟你见面,看着他明明近在咫尺却只能顶着柯南的身份委屈巴巴——那时候我脑子发热,真怨过志保小姐姐,觉得她明明有办法,却偏偏攥着解药不肯松口,好像故意刁难新一。”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自我谴责:“我那时候太蠢了,只盯着新一的委屈,却没多想那些药是怎么来的。我猜得到药的研制肯定不容易,却从没敢深想,她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做出哪怕一粒临时解药。直到后来,我偶然撞见她在博士家的地下室里咳得直不起腰,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白得像纸,口袋里掉出来的药盒滚到我脚边,里面除了变小变大的药,全是止痛药、胃药,还有几板没拆封的止血棉——我才惊觉,我之前的怨有多可笑。”

“她不肯给药的时候,哪里是不让他谈恋爱?”平次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后怕,“她是怕啊!怕新一为了见面,不管不顾地乱吃药,怕那些没完全检测好的药把他身体搞垮,怕他一次次变大暴露行踪,把组织的人引来,不仅害了他自己,还会连累你、连累我们所有人!”

“能给药的时候,我们用的是什么手段?”他自嘲地笑了笑,眼神里满是苦涩,“我们没什么手段,无非是新一软磨硬泡,我在旁边帮着说情,甚至有时候会用‘破案需要’当借口——现在想想,我们根本就是在逼她。她每次松口,眼神里都藏着担忧,可我们那时候只想着新一能变回去,根本没在意她眼底的红血丝,没在意她说话时偶尔压抑的咳嗽。”

“新一确实在我面前提过无数次想要更多药,也变过无数次小孩子。”平次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无力,“他每次都抱怨药的时效太短,抱怨志保小姐姐太固执,却从来没问过她‘研制药是不是很辛苦’,没问过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那时候都叫她小哀,觉得她冷漠、难接近,却没人想过,她一个女孩子,背着组织的阴影,扛着研制解药的压力,还要看着我们一群人围着新一转,她心里该有多孤单。”

“胃痉挛、高烧不退,这些我都见过。”平次的眼神飘向远方,像是在回忆那些被忽略的细节,“有一次夏令营,她突然发起高烧,躺在床上浑身发抖,却死死抱着那个随身的包包,说什么都不肯让人碰。我趁她睡着偷偷翻开过,里面除了你说的那些药,还有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照片,是她和明美姐的合影。那时候我才明白,她不是冷漠,是把所有的脆弱都藏在了最深处。”

“咳血?我不知道,但我见过她嘴角有血丝。”平次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有一次她给新一药之后,借口去洗手间,我在门外听到她剧烈的咳嗽声,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她用纸巾捂着嘴,纸巾上有淡淡的血迹。她看到我,立刻把纸巾藏起来,说只是上火了,可她当时的脸色,比纸还白。”

“我敢说,我确实没主动用过那些药,但我没阻止新一用,甚至在他用的时候帮他打掩护。”平次的头垂得更低了,“我看到你呆呆地等着他,看到你因为他能变回来跟你见一面就开心得不得了,我就觉得,只要你高兴,只要新一能如愿,好像一切都值得。现在想想,我跟新一一样自私,我们都只想着自己在乎的人,却把志保小姐姐的牺牲当成了理所当然。”

“你说日本的警察靠侦探,这话没错。”平次的语气里满是无奈,“我们那时候太迷信侦探的能力,觉得只要能破案就是正义,却从来没留意过死者家属哭红的眼睛,没留意过警察们无能为力的沮丧。直到后来,我跟着新一破了一个案子,死者的孩子抱着我的腿哭着问‘为什么爸爸不能回来’,我才发现,我们所谓的‘正义’,在那些失去亲人的痛苦面前,显得多么苍白。”

“中国的麻醉剂管控严格,这点我后来也听说了。”平次看向小兰,眼神里满是笃定,“志保小姐姐那么谨慎的人,肯定知道随意使用麻醉剂的风险。那些麻醉针,博士一开始应该是用来做实验或者应急的,绝对不是让新一用来射人的。至于第一个对象是不是我……”

他顿了顿,苦笑着点了点头:“是。有一次新一怀疑我隐瞒了什么,趁我不注意用麻醉针射了我,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借着我的口破了案。我那时候是因为他的动作发现他身份的——他射麻醉针的角度、手法,还有事后那种慌乱却故作镇定的样子,跟平时的柯南判若两人。我拆穿他之后,他就求我帮他隐瞒,说怕你担心,怕组织的人发现,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一瞒,就瞒了这么久,也忽略了这么多真相。”

平次的声音里满是懊悔:“小兰,我错了。我不该帮着新一隐瞒,不该怨志保小姐姐,不该只看到表面的‘圆满’,却忽略了背后的牺牲和痛苦。如果时间能重来,我一定不会再那么自私,我会试着去理解志保小姐姐的难处,会提醒新一珍惜她的付出,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可惜,没有如果。”

和叶紧紧握着平次的手,眼眶通红:“平次那时候也是被蒙在鼓里,他不是故意的。

小兰,你别怪他,我们都被那些设定和表象骗了,真正错的,是那些只想着自己、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人。”

和叶攥着平次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眶通红却没有掉泪,语气里满是压抑多年的愤懑与清醒:“园子确实说对了一件事——如果出生能选,谁愿意生在日本这样的国家?”

“他工藤新一披着正义的外衣,其实跟我们的政府太像了。”她抬手抹了把眼角,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决绝的嘲讽,“表面看着亮堂,可真像洋葱一样一层层扒开,里面还剩多少真正的光?追求正义和真相没错,可他的正义里藏了多少谎言?为了查案翻别人的墙、私闯民宅,这些放在中国,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新一那些行为,搁在中国早就够坐牢了!”和叶掰着手指细数,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麻醉针、窃听器、跟踪器、还有那辆在公路上横冲直撞的滑板,甚至随便安装跟踪器——这些东西别说私自持有了,光是使用一次就够判好几年!更别提他还多次非法入侵、妨碍公务,加起来十几年、甚至一辈子都未必能出来!可在日本,他却成了人人崇拜的英雄,这不是笑话吗?”

“我这么说不是凭空污蔑,是有依据的!”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满是失望,“我们身边有些做警察的亲友,根本没什么实权,真正的权力都攥在上面那些人手里。首相选举哪里是人民选出来的?不过是上层势力的博弈!他们从不关心民生,不会反思自己的历史过错,反而还在教育下一代歪曲历史,把黑的说成白的!”

“要不是来中国,要不是去了抗战纪念馆,我自己都被蒙在鼓里!”和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那边哪是什么政府?根本就是一群逃避责任、篡改历史的懦夫!他们只会让民众活在虚假的和平里,却不敢正视自己犯下的罪孽!”

她转头看向小兰,语气里满是心疼:“我先不说上一世那些人骂你、骂志保小姐姐是小三有多荒谬——就说工藤新一,他没变小的时候,真的尊重过你和你爸爸吗?你爸爸是前辈侦探,他却抢尽生意还暗自嘲讽;对你,他更是觉得予取予求理所当然!你要是说想跟他睡在一起,他绝对不会拒绝,甚至觉得没什么不妥——他根本没把你当成需要尊重的伴侣,只当成了随叫随到的附属品!”

“还有那些所谓的‘cp粉’,更是可笑!”和叶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他们磕柯哀、磕新兰,骂你不识好歹,骂志保小姐姐插足,甚至骂步美他们三个小孩是‘三傻’——可他们从来不会骂工藤新一!明明所有问题的源头都是他,明明是他自私自利、牵连所有人,就因为他是主角,他做什么都是对的,错的永远是别人!”

“你没发现吗?”她的声音陡然降低,带着一丝荒谬的笃定,“一群6、7岁的小孩,正常情况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会想着成立什么专案组?怎么会学会翻墙、查案?哪一样不是他工藤新一带头教的?他把一群孩子当成自己破案的工具、炫耀的资本,可从来没人指责他,反而觉得他厉害、会带孩子——这根本就是病态!”

“他就是要把所有人都拉下水,陪着他一起活在他的主角光环里!”和叶的情绪彻底爆发,声音带着嘶吼的沙哑,“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为他牺牲,为他妥协,稍有不从就是错!如果出生能选择,谁愿意生在这样的环境里?谁愿意被他的主角光环绑架,活成他的垫脚石?”

平次轻轻拍着和叶的后背,脸上满是认同与无奈。他知道和叶说的都是实话,上一辈他们被环境裹挟、被主角光环蒙蔽,直到来到中国,看到了不一样的秩序与正义,才明白以前的日子有多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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