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门的青石板路被晨露浸得发亮，高瑶踩着白色平头厚底高跟鞋，175cm 的身高在人群里像座移动的标杆，鞋跟敲击地面发出 “笃笃” 的脆响，身后的王东桂抱着堆实验器材，几乎要被她甩在身后。
“砰！” 她把怀里的 LV 包往王东桂怀里一砸，包链勾住了他的眼镜。“给我找间朝南的房间，”
高瑶扯了扯撕破的皮裙，露出的大腿肌肉线条比乔紫柔的胳膊还结实，“把我这些瓶瓶罐罐摆好，还有，要是让我闻到半点汗味 ——” 她突然撸起渔网袜的破洞，露出满腿的腱子肉，公鸭嗓响起来：“你知道东北人怎么处理不听话的助手不？”
王东桂扶了扶歪掉的眼镜，抱着堆成小山的化妆品和实验器材，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保证通风干燥，绝对没异味！”
高瑶这才满意地转身，踩着碎了跟的鞋往办公楼跑，渔网袜勾在台阶上，又撕出道新口子也浑然不觉。
办公楼的门槛对 175cm 的高瑶来说形同虚设，她一步跨进梁芳苹办公室，黑色大墨镜往桌上一摔，超短迷你裙下的长腿往桌沿一搭，膝盖直接顶到了梁芳苹的文件：“梁局，那半妖搁哪儿呢？”
“半妖在哪？” 高瑶一拧身子挤进来，公鸭嗓震得窗台上的仙人掌抖了抖，“中央文件说你们这儿逮着个半人半妖的稀罕物，档案都锁进铁皮柜了。在哪呢？”
梁芳苹放下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高研究员，坐。” 她看着对方光脚上沾着的枯叶，又补充了句，“要不要先换双鞋？”
“不用！” 高瑶一屁股坐下，椅子发出 “吱呀” 的惨叫，“我跟你说，中央一听着有这号物种，连夜把我从长白山的实验室拽过来，档案都标成红 A 级了。” 她突然凑近，公鸭嗓压低了八度，“那东西到底是啥？人模人样还是长鳞片？”
“他叫陈宇峰，是半人半妖。” 梁芳苹从抽屉里抽出份报告，“前几天妖力被四象阵压制，现在和普通人没两样。”
高瑶的眼睛亮了，从包里掏出个金属小本子，笔尖在上面飞快滑动：“王族？什么品种的妖？有尾巴没？”
“具体品种还不清楚。” 梁芳苹起身，“我让乔紫柔带你去见他，不过你得答应 ——”
“知道知道，” 高瑶抢过话头，把小本子塞回包里，“不能抽血不能切片，就看看摸摸，行吧？”
走廊里撞见乔紫柔时，高瑶正低头拽松掉的鞋带，175cm 的身高让她不用抬头就看见对方头顶的发旋。乔紫柔抱着文件侧身想让，却被高瑶伸手拦住。
高瑶突然嗤笑一声，故意往乔紫柔身边撞了下。乔紫柔踉跄了半步，文件撒了一地。
“南方姑娘都这么娇滴滴？” 高瑶戳了戳乔紫柔的肩膀，指尖陷进对方单薄的警服里，“你这小身板，风一吹不得折了？” 她故意挺了挺胸，紧身黑背心勒出的曲线比乔紫柔整个人还宽。
乔紫柔没理她，捡起文件摞好，声音平静无波：“高研究员，这边请。”
高瑶嗤笑一声，踩着厚底鞋跟上去，长发披肩扫过乔紫柔的头顶：“带路吧，小细腿儿。”
乔紫柔推开地下室的铁门，陈宇峰正背对着门口站着，手里攥着块碎瓷片 —— 是昨天摔的搪瓷缸残骸。
“他就在那儿。” 乔紫柔侧身让开。
“哟，这就是那半妖？” 高瑶故意收细嗓子，伸手想去掀他的 t 恤，175cm 的臂展轻松越过桌面，“让姐姐瞧瞧你这身子骨……”
陈宇峰猛地回头，眼里还带着没散去的戾气，当看清高瑶的模样时，突然愣住了 —— 这女人穿着破皮裙，光着一只脚，胳膊比他的还粗，怎么看都不像个研究员。
高瑶却没管他的反应，大步流星走过去，伸手就要掀他的 t 恤：“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跟普通人有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