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凝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底打转，像即将决堤的洪水。
她死死咬住下唇，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可以，季思寒，你以后也别想再看到孩子了！”
季思寒原本淡漠的神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他看到温清凝哭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站起身，几步走到温清凝面前，双手下意识抬起想碰温清凝，但又放下，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没和她谈，她一开始给我发了一段视频，是她逗季温柠的视频，随后给我打视频看季温柠。”
“我见到自己的女儿不笑难道哭？”
温清凝死死盯着季思寒，声音发颤又带着几分质问：“你和她……聊过骚吗？”
季思寒眉心微蹙，没说话，直接将手机扔到温清凝面前的桌上。
手机“啪”的一声，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温清凝手指微微发抖，缓缓拿起手机，解锁后迅速找到与叶星眠的聊天框。
屏幕亮起，密密麻麻的信息映入眼帘，大多是叶星眠发来的，各种撒娇、调侃的话语不断。
而季思寒的回复寥寥无几，唯独这一次，回了一个笑脸。
那笑脸在满屏的文字中显得格外突兀，像一根刺，扎进温清凝的眼里。
温清凝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那抹刺眼的笑脸在眼底灼烧。
她忽然轻笑出声，声音却淬了冰碴，带着咬牙切齿的温柔：\"挺开心的啊，季总。\"
季思寒眉心紧蹙，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神色在暖黄灯光下晦暗不明。
他忽然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嗓音低沉得像压着风暴：\"温清凝，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捉奸？\"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不过你捉的哪门子奸？\"
温清凝盯着那刺眼的笑脸，眼眶里打转的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指尖悬在删除键上，顿了顿，忽而轻笑一声，当着季思寒的面，将叶星眠的联系方式彻底删除。
季思寒眉梢微挑，却无半分波动，仿佛删去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联系人。
温清凝见状打开他的朋友圈，用他的账号打下“现在好寂寞”。
暖黄灯光下，温清凝的手在屏幕上停顿，指节泛白，却终究按下了发送。
她抬眼，撞上季思寒那双深邃的眼，里面没有责备，也没有温度，只有一片寂静的深渊。
温清凝指尖在屏幕边缘顿了半秒，旋即松手。
手机\"啪\"地落回桌面，震得茶几上玻璃杯里的水泛起涟漪。
她转身时裙摆擦过季思寒的裤脚，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手腕。
\"删完就走？\"
季思寒的声音裹着柔情，指腹在她脉搏处摩挲。
门锁\"咔嗒\"落下的声响格外清晰，他另一只手撑在门框上，将人困在暖黄灯光与阴影交界处。
季思寒忽然低头，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朋友圈都编辑好了，不看看效果？\"
他眼底映着手机屏幕的冷光，像两簇跳动的幽蓝火焰。
季思寒将温清凝抵在门后，修长的手指轻触开关，\"啪\"的一声，暖黄灯光骤然熄灭，四周陷入昏暗，只有手机屏幕的冷光微微闪烁。
温清凝神色紧张，呼吸都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季思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耳畔，心跳如鼓。
\"季思寒……\"她声音发颤，带着几分慌乱。
季思寒神色温柔，声音低沉又魅惑：\"我在。\"
他一只手撑在门框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在她肌肤上摩挲，像是在描绘着她的轮廓。
手机屏幕的光也灭了，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黑暗。
温清凝能感受到季思寒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那触感如同细小的电流，一阵一阵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愈发急促，像是被困在笼中的小兽，既渴望逃脱，又沉溺于这危险的诱惑。
季思寒的呼吸愈发滚烫，落在她的脖颈间，惹得她一阵战栗。
他的手指顺着脸颊缓缓下滑，落在她的锁骨处，轻轻摩挲，似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宝物。
温清凝紧咬下唇，试图抑制住即将出口的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