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凝瞪大了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难以置信：“你是季思寒？不是陈煜霖？这怎么可能？”
她的目光在季思寒痛苦扭曲的脸上来回游走，试图寻找一丝理智的答案。
季思寒紧咬着牙关，额头的青筋暴起，他仍紧紧捂住要害，身体因疼痛而微微蜷缩。
温清凝见状，神色紧张，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和关切：“那个……你还好吧？”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触碰的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季思寒抬头，两人的目光在那一刻交汇，他眼中的痛苦与复杂仿佛要将温清凝吞噬，空气在这一刻凝固，只留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两人紊乱的呼吸声。
温清凝的话语一出，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要不你……脱掉裤子，我看看？”
话语未落，她的脸颊已染上了绯红，眼神闪烁不定，满是尴尬与担忧。
季思寒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紧咬着牙关，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蛋都要碎了，你还看什么？看我笑话？”
他的语气中既有责备，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说着，他试图直起身子，却因疼痛而微微踉跄，温清凝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双手本能地伸出想要扶住他，却又在半路停下，生怕触碰到季思寒，他会感到厌恶，只能无助地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焦急与不知所措。
季思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他身体微微摇晃，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温清凝，你还是人吗？”
他的语气里满是落寞，仿佛在这一刻，他所有的坚持和渴望都化为了泡影。
温清凝的脸色苍白如纸，双手无助地绞在一起，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要早知道……是你……我就……不顶了。”
她的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无措，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方向。
她看着季思寒痛苦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愧疚与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这一切。
季思寒神色复杂地说：“算了，我缓一缓。”
话落，他踉跄着坐到沙发上，随手扯过一旁的毛毯，紧紧盖住要害部位，眼神中满是警惕，像只受伤的野兽，生怕温清凝下一秒还会给他来上一击。
他紧抿着唇，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
温清凝站在一旁，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角，目光不时偷偷瞥向季思寒，眼神中满是慌乱与内疚。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紊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交织成一幅复杂难辨的画面。
季思寒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支烟，深邃的眼眸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更加复杂。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目光转向温清凝，声音低沉而沙哑：“你认识林浅吗？”
温清凝闻言，眉头微蹙，脸上写满了不解：“不认识。”
她的眼神清澈，仿佛在努力回忆每一个细节，却依旧找不到与“林浅”这个名字相关的记忆。
季思寒深吸一口烟，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只留下一双深邃的眼眸在烟雾中闪烁。
他轻轻弹了弹烟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就今天晚宴上，与你很像的那个女生。”
他的目光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探寻，仿佛想要从温清凝的脸上找到那个女生的影子。
温清凝的神色温柔中夹杂着一丝讽刺，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她？不是你相好吗？估计现在正窝在你被窝里呢。”
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却难掩其中的酸楚。
季思寒的脸色瞬间冷淡如水，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冻结一切，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温清凝，你私下这么说，我还可以念在旧情上不和你计较。”
“但你要是在明面上也这么说，嘴也别要了。”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支离破碎却仍保持着冷静与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