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听到的就是秦子轩·电报版在一顿输出,听的本就心情不太美妙的几人此刻心情更为烦躁。
只见秦子轩整个人蔫儿吧唧的被赵文昊搂在怀里,手里拎着一滩黑色猫饼,此时都已经累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却还要一只手拿着手机和电话那头的人对喷。
赵文昊双手搂着秦子轩,脸上的表情也不太自然,显然是他们出外勤的时候也遇到了不顺心的事。
龙宇此时难得下了次早班,此时把自己关在阳台,身旁的烟灰缸里堆了高高一叠的烟头。
十成也是被气的不想干了。
林骁就更不用说了,回到家什么也不干,把脑袋往沙发缝里一埋,原地coS起了狐萝卜。
“……”
晓尧不想见到这一幕,抬手打开前往小世界的通道,拉着白枫走进去后关死了空间。
胡九:“……”
胡九伸手揉了揉眉头,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他一挥手,秦子轩和赵文昊双双陷入昏迷,然后被一起丢进了房间。
龙宇察觉到动静回头一看,脸上顿时滑落几条黑线。
胡九瞥了龙宇一眼,确定他的状态还可以便不打算管,转而抓起一旁的“狐萝卜”,拎起尾巴给拔了出来,扛在肩上朝着房间走去。
末了还给龙宇丢下一句:
“记得点外卖,还有收拾烟头。”
……
晓尧将白枫拉进房间,一把将他推倒在床,随即开始宽衣解带——外套被随手丢到一旁,丝带也从颈间滑落。
白枫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就已经被晓尧跨坐在腰际。
“尧尧?”
白枫带着几分疑惑轻声呼唤,晓尧却没有应答,只是将脸颊深深埋进他的怀中,静静聆听那熟悉的心跳,感受血液与灵力在身体里流转的韵律。
见晓尧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白枫暗自松了口气。
他始终不希望晓尧是因情绪低落才与自己亲密。
“乖尧尧,今天发生什么了?现在愿意跟我说说吗?”
白枫伸手将晓尧搂得更紧,让他完全贴靠自己。
两条蓬松的尾巴也不知何时悄悄缠绕在一起,难分彼此。
“……”
晓尧将鼻尖埋进白枫胸口的绒毛间,深深呼吸。
直到白枫的气息彻底占据他的感知,如暖流般漫过心房,他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我好爱你...白枫......”
白枫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抬手轻揉晓尧那对几乎要缩到脑后的毛茸茸小耳朵。
“我更爱你,这一点,我绝不退让。”
“……”
晓尧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尾巴尖也无意识地轻轻晃动——显然是被白枫一句话就哄得软了心神。
白枫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惊扰此刻的晓尧。
他只是静静地捧着、宠溺地看着、温柔地陪着他的心尖珍宝。
过了许久,晓尧才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未散尽的哽咽:
“我...我想妈妈了......”
“……”
白枫闻言下意识蹙起眉头,心头掠过一丝不悦,但随即又缓缓松开。
他明白,晓尧从前不愿提起母亲,是因为“母亲”这一形象在他心中始终与缺爱与冷漠相连。
而如今,晓尧从他这里得到了足够的爱,才终于敢重新触碰那份一直缺失的渴望——
那份名为“父母之爱”的情感。
“……”
晓尧敏锐地察觉到白枫情绪的细微变化,委屈地啜泣几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白枫胸前的毛发。
“尧尧......”
白枫无奈地低唤,却没有阻止他这般发泄的小动作。
“干嘛......”
晓尧几不可闻地轻哼一声,带着浓重鼻音回应。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坏的人吗?”
白枫将语气放得极轻,生怕晓尧误解他是在责备。
“...啊?”
晓尧一时茫然,却仍不肯抬头,只把脸埋得更深,任眼泪胡乱蹭在白枫胸口。
“难道不是吗?”
“???”
这下轮到白枫愣住了。
他没有回答,而是坐起身来,捧起晓尧的脸,不容拒绝地落下一吻。
“唔??”
一吻结束,白枫才睁开眼,望向仍一脸懵然的晓尧,挑眉轻笑:
“这样,才更像坏人该做的事吧。”
“……”
晓尧瞬间转为无语的表情,但他偏偏又很吃白枫这一套,方才的失落竟也随着这一吻过后消散了大半。
“好啦,乖尧尧,现在该告诉我今天到底怎么了吧?”
白枫对晓尧的了解,细致到连他尾巴有几节尾骨都清清楚楚,自然懂得如何拿捏这只小狐狸。
他重新将晓尧温柔地揽进怀中,耐心抚慰。
晓尧只傲娇了一小会儿,便再度沉溺于白枫那片名为“爱”的温柔乡中,低声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白枫听罢,不由分说又送上了一个吻,轻轻落于晓尧额间。
“那你想见的,是生下你的母亲,还是我的母亲?”
他给出两个选择,也毫不掩饰自己对晓尧生母的疏离。
毕竟晓尧前半生的痛苦有大半源自父母,他对那两人实在难有好感。
“……”
晓尧伸手紧紧环住白枫的脖颈,虽未言语,但沉默已是最清晰的回答。
白枫静默片刻,再次捧起晓尧的脸,贪婪地索取了一个几乎令狐窒息的深吻......
直至晓尧双颊绯红、耳尖发烫、尾尖轻颤,他才克制地退开。
“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欢他们。”
“?”
晓尧又一次怔住。
啊?不是??白枫?你??倒反天罡啊???
白枫微微低头,将晓尧所有表情尽收眼底。
他唇角轻扬,搂在晓尧腰际的手臂猛然收紧,交缠的尾巴也随之稍稍用力,让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但我尊重你,尧尧。我永远爱你,也永远会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他语气认真,目光沉静。
“不论你问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不会变。明白吗?”
白枫清楚,晓尧也清楚——
他们两人都一样敏感、脆弱,内心渴望安稳,也惧怕失去。
晓尧总怕白枫离开,而白枫又何尝不怕晓尧转身走远。
这番话不仅是说给晓尧听,也是白枫对自己郑重的宣告:
我,白枫,永远爱晓尧。
他永远需要我。
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