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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幕 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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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坐在卡伦尔办公室那张过于华丽的客椅上,姿态一如既往地无可挑剔。

他双腿交叠,背脊挺直,仿佛身处歌剧院庄严的审判庭,而非这间水下牢笼的地头蛇房间。

他翻阅着手中一本书籍,指尖划过书页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成为压迫着房间内另一人神经的噪音。

卡伦尔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翻涌的烦躁,踱步到那维莱特身后,目光阴沉地扫过书页内容,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轻松,却难掩其中的尖刺。

“真是意外,那维莱特先生居然对枫丹历史也有兴趣?我还以为你的桌面永远只有卷宗案例。”

那维莱特翻动书页的动作未有丝毫停顿,他自然听出了男人话语下的不满,但他选择了无视,只是用一种平稳的语调回应。

“有人告诉过我,历史是枫丹的灵魂,多读多学对我很有帮助。”

卡伦尔的视线捕捉到那维莱特此刻正在阅读的内容——关于厄里那斯之役。

满页都在歌颂一位来历不明的无名剑士在抵抗魔物潮中创下的种种壮举。

“历史?”卡伦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隐姓埋名无处可寻的无名英雄?这到底是编造出来激励民众的童话,还是真实发生过的过去,我相信那维莱特先生不会像这本书面向的愚昧读者一样,轻易被糊弄。”

见那维莱特依旧不为所动,卡伦尔心头的火气更旺,言语间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或者你愿意告诉我推荐这本书的是谁?也许他只是为了拿我们日理万机,却乏味无聊的最高审判官打趣也说不定。”

他真是恨透了眼前这个人。

自从莫洛斯在他眼皮底下诡异失踪,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开始脱离掌控。

先不说自己是如何被那维莱特轻描淡写地按在“嫌疑人”的位置上,动弹不得。

虽然律法在水下并没有任何效应,但耐不住一堆虎视眈眈的人抓着这个机会死命咬他,整的每天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整顿本来很安分的水下。

单单是这位最高审判官本人。

连续一个多月,雷打不动地出现在他的办公室,美其名曰“调查前督政官失踪案”,实际却像尊雕像般坐在这里,连屁股都懒得挪动几次!

他严重怀疑那维莱特另有所图。

一个执掌枫丹律法顶峰、事务繁忙的最高审判官,怎么可能每天耗费如此多时间蹲守在水下?

他甚至猜测,莫洛斯的离奇消失,根本就是这两人联手演的一出戏!

“是莫洛斯先生。”

“什么?”卡伦尔正在心中咒骂的名字被那维莱特平静地道出,让他猛地一愣。

只见那维莱特将手中的书轻轻合上,置于桌面,抬眸看向他,重复道。

“推荐我这本书的,是莫洛斯先生。”

卡伦尔:“……”

果然,只要牵扯到那个家伙,就绝无好事!

他彻底失去了周旋的耐心。

反正这间办公室里该转移的东西早已处理妥当,即便那维莱特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也休想找到任何把柄。

他冷哼一声,向往常一样不再多言,转身便走,用力甩上门。

那维莱特静默地注视着那扇仍在微微震颤的门扉。

他急了。

是的,经过一个多月来自水上水下的双重压力,即使是以隐忍阴鸷着称的卡伦尔,也再难维持那副完美的假面,变得易怒而焦躁。

但唯一的意外是,莫洛斯离去的时间,远远超出了他们最初的预估。

这迫使他必须每日亲临水下,一方面继续以调查之名干扰卡伦尔的行动,另一方面,也是要亲自坐镇,防范这条濒临绝境的毒蛇狗急跳墙,对其他人下手。

那维莱特纤长的眼睫微微垂下,再次拾起那本书,目光重新落在那段关于“无名剑士”的记载上。

书中描绘着他的事迹。

这位无名的剑士,如同凭空出现,在魔物潮中救出了水仙十字院的孩童与副院长;他曾剑斩身躯堪比山峦的恐怖巨蟒;他与海军司令并肩出海,猎杀肆虐海域的魔物,最终成为那艘传奇战舰“斯彭西安”号上,唯二的生还者…

他守护了枫丹廷的外围,庇护了在战场上浴血的战士,支撑起了那个特殊时期枫丹岌岌可危的社会防线。

他就像一位天降的守护神,无所不能,不知疲倦,永远出现在最需要他的战场。

记载中甚至断言,若无此人,厄里那斯之役的胜利,必将以更加惨痛的代价换取。

真的会存在这样一个人吗?

连那维莱特也不禁在心中泛起一丝疑虑。

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与模糊的记载里,他拥有一张平平无奇过目即忘的面容,没有任何来历背景,仿佛纯粹是为了应对这场灾厄而生,又在灾厄临近终结时,悄然蒸发,不留痕迹。

那维莱特回想起莫洛斯,那个终会回到身边的人,似乎总是对这类带着悲壮色彩的英雄故事抱有某种程度的…偏爱?

如果历史上当真存在过这样一位人物,想必莫洛斯知晓后,会很有兴趣深入了解,甚至心生向往吧。

不,应该说对方正是知晓了这位人物,才会推荐自己阅读。

就在那维莱特揣测莫洛斯的想法时,他再次感知到某个令人戒备的目光自高空垂下,穿透深海与厚重的墙壁,精准地落入这间办公室。

仅轻轻一瞥,立即挪开。

“又是时间?”

那维莱特皱眉,与先前他主动招来对方的注意不同,这次的视线完全出于时间的主观意愿。

就像是期待,或者说看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投来一缕目光而已。

祂的目的何在?

正当那维莱特思索祂的用意时,面前的空间发生了极其轻微的扭曲。

那维莱特眸光一凝,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将手中那本记载着无名英雄史诗的书轻轻反扣在桌面,站起身。

下一刻,空间的涟漪中心,一道身影由虚转实,骤然出现在他眼前。

是莫洛斯。

他单膝跪地,全靠手中那柄染血的长剑支撑着身体,才没有彻底倒下。

原本柔顺的蓝白发丝被血污和汗水黏连,狼狈地垂落,遮蔽了他的神情。

但那身破损不堪的衣物下纵横交错的伤口,以及那无法抑制的粗重喘息,已无声地诉说了他经历的惨烈。

似乎还未从时空跃迁的眩晕与混乱中挣脱,猛地抬起头,眼中是一片血色的迷茫与习惯性的戒备。

那张平日里过分精致昳丽的面孔,此刻布满了干涸与新鲜交织的血迹,仿佛名画被粗暴地玷污,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破碎之美。

他的视线终于聚焦,看清了眼前的身影。

身材高大,俊美的面容此刻却带着诧异与急切。

那维莱特半蹲下身,与莫洛斯平视,右手搭上他因脱力而微微颤抖的肩膀。

“那维莱特…”

莫洛斯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陌生。

他回来了…回到“现在”的时间点。

鼻尖翻涌的不再是血与泪的腥气,而是属于另一人身上的海洋的味道。

虽然清淡,但令人安心。

“发生了什么?”

他听见那维莱特的询问。

莫洛斯抬起头。

是啊,发生了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被选中的变数,是手握剧本、能够扭转悲剧的时间旅者。

他奋力搏杀,试图在历史的洪流中刻下属于自己的、改变未来的印记。

他以为能救下本该死去的人,扭转注定惨痛的战局,以为自己是在书写新的史诗。

可结果呢?

他参与的战争越多,就越清晰地看到那根名为“命运”的丝线,如何牢牢捆绑着每一个人。

他一次次目睹“注定”的死亡在自己眼前重演,无论他如何干预,结局总是以另一种方式回归原点。

回想起与莉利丝初见时,对方熟稔又陌生的态度;回想在贝瑟·埃尔顿的航海日志残页上,看到了关于一位“剑术卓绝、沉默寡言”的临时船员的模糊记载;回想起他对英雄们超出常人的记忆…

他在水仙十字院完成了与莉利丝的初见,替她拍下与贝瑟的合影;他登上了那艘舰船,与贝瑟一同向海怪举剑;他与英雄们并肩奋斗,将对方的名字铭刻于心…

直到他将所有线索串联,才绝望地意识到——

那个他曾在闲暇时,带着几分欣赏与惋惜阅读其事迹的无名剑士…

那个被后世传颂,却在历史中模糊不清的英雄…

原来,一直都是他自己。

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席卷而来。

他以为自己在下棋,却发现自己不过是棋盘上最平凡、却也最可笑的那颗棋子,沿着早已画好的轨迹,徒劳地滚动。

真是…讽刺到了极点。

他垂下头,心脏像是被浸没在万载寒冰之中,冻得发痛。

可他的唇角却违背意志地、神经质地向上弯起,勾勒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弧度。

那维莱特原本已到唇边的关心与问询,全部哽在了喉间。

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那双总是蕴含着复杂情绪,或算计、或冷静、或偶尔流露出些许狡黠的眼眸,此刻被悲恸和自嘲淹没。

——他的唇在笑,可他的眼睛,却在无声地淌泪。

那维莱特感觉肩头一沉。

一份不属于他自己的、带着血与尘沙气息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压了上来。

紧接着,无法克制的、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耳中。

那维莱特身形几不可察地一僵。

他并非介意莫洛斯这突如其来的冒犯,而是自他认识对方以来,就几乎没见过莫洛斯流泪,更遑论是眼前这般近乎崩溃,带着罕见依赖的脆弱。

“…我试过了。” 哽咽的声音混杂着灼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颈侧,“我用尽了所有方法,为什么…为什么无法改变?”

那维莱特听着耳边破碎的呓语,只感觉自己的两只手空得发烫,悬在半空,一时间竟不知该落在何处,该如何回应。

这种纯粹由情感驱动的场面,超出了他惯常处理事务的范畴。

在近乎笨拙的无措后,他的右手最终还是带着几分迟疑,轻轻地落在了少年那因剧烈情绪而起伏不定的背脊上。

希格雯的声音在耳旁回响。

『面对那些让人心疼的病人时,我们可以伸出手,然后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

无需多言哦,拥抱本身就是比文字更丰富的语言。』

如果这是在学校,那么那维莱特一定是会经常被老师夸奖学以致用的好学生。

他一下一下拍打着少年的背,虽无言语,但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安抚。

莫洛斯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所谓的镜中人的计划是否会通过这失控的泪水被那维莱特感知。

在过去的无尽厮杀中,他做了太多实验——刻意闯入绝境,参与那些史书上记载“无人生还”的惨烈战役,甚至登上了那艘注定沉入深海的传奇战舰。

结果呢?

他,莫洛斯,一个终将在未来重返过去的人,无论如何涉险,都一定不会身亡。

是的,这就是命运。

是已经被书写好、无法更改的轨迹。

历史就像攀登的车轮,反反复复,登上又落下。

正如雷内曾通过世界式观测的未来——世界必将在固定的时间点迎来毁灭。

这是枫丹,是提瓦特被定死的命运,即使他如何挣扎也无法从汪洋大海中找到唯一的落脚点。

他不是足以改变世界的“降临者”。

他只是一个可悲的,由他人捏造的,承载枫丹历史的容器。

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那维莱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仿佛只有通过皮肤相贴所感受到的这一点点真实的体温,才能证明他是一个真正活在世界上的“人”,而非那本名为“命运”的史书中,几行冰冷且既定的文字。

这是他在背叛镜中人之前的最后一次尝试,也可以称为挣扎。

答案依旧残酷而清晰:命运是无法更改的,预言注定会发生。

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那维莱特肩头的衣料。

在那片潮湿与温热中,原先在心底蛰伏,此刻却毫不留情张口,吞噬掉“对镜中人信任”的计划,完全占据了他。

他不再奢望能改变既定的预言。

——但必须有人成为“所有人”以外的人。

“他”要超越预言,在一切发生后,重塑枫丹。

至于代价?

回想起登上那艘舰船后,还没完全适应海军身份的贝瑟,一边搂着已经比她还高的小伙儿姑娘们,一边回答莫洛斯的问题。

万一会死呢?

她答、他们答——死得其所。

真是可笑…

历史证明了雷内的错误,而他努力的一切每一次又在证明雷内的正确。

即使道路不尽相同,但他或许终将和以往所有,试图将枫丹从既定的毁灭中拯救的“罪人”走向同一个终点。

滚烫的泪珠一滴滴落在领口,有些没来得及被衣料吸收,从浸润的领口滑向颈侧敏感的皮肤。

那维莱特愣住了。

每一滴眼泪,都在呐喊同样的字眼。

“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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