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踏上了前往冒险家协会的道路,一路上,他们交谈甚欢,彼此间的距离也逐渐拉近。
终于,他们来到了冒险家协会,凯瑟琳早已在那里等待着他们。荧快步上前,向凯瑟琳详细地说明了莫娜的来历以及她目前所面临的困境。
凯瑟琳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等荧讲完后,她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在蒙德城里,确实有一间空着的魔法实验室,不过那间实验室被施加了一个神秘的封印,至今无人能够解开。虽然我们协会有几位专家可以尝试解开封印,但他们都已经拥有自己的实验室了,对这件事情并不感兴趣。”
说到这里,凯瑟琳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不过,如果你的这位占星术士朋友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厉害,或许她能够解开那个封印。一旦封印被解开,房子的主人应该就会同意她住下吧。”
荧听后,转头看向莫娜,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的语气十分笃定:“我觉得她一定有办法的。”
莫娜感受到了荧的信任,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全力以赴,不辜负荧的期望。
站在一旁的凯瑟琳看到莫娜的反应,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她转身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张地图,小心翼翼地展开,然后将其递给了荧,轻声说道:“好的,既然你决定要去,那我现在就把那间房子的具体位置告诉你。”
荧接过地图,仔细地查看起来。地图上标注得非常详细,不仅有房屋的位置,还有周围的地形和道路。
三人按照地图的指引,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那间魔法实验室的所在地。
实验室的门口被一层淡紫色的封印所笼罩,封印散发出微弱的魔法波动,仿佛在警告着人们不要轻易靠近。
莫娜走近封印,仔细观察着,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流露出几分兴趣,轻声说道:“留下这个封印的人……可不简单啊,要想暴力破解它几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莫娜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对这个封印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她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星盘,星盘上镶嵌着许多宝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莫娜将星盘放在手中,指尖在星盘上快速滑动,同时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施展某种占星术。
“我看看……嗯……原来如此,只需要这样……然后这样……”随着莫娜的操作,星盘上的宝石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与封印的魔法波动相互呼应。
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只见她的指尖突然涌现出一缕微弱的水纹,这缕水纹仿佛具有生命一般,沿着封印的纹路缓缓流动。随着水纹的流动,原本呈现出淡紫色的封印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它的颜色逐渐变得透明,最终完全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好了,封印已经被打开了。”莫娜轻松地说道,同时将手中的星盘收了起来。
“哇,太厉害了!”一旁的派蒙惊叹不已,“只要我们回去向凯瑟琳报告一下,应该就可以顺利住进去了吧。”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不必了不必了,真的非常感谢你们。”
莫娜闻声回头,只见一位身着得体的女子正朝着他们走来。这位女子气质优雅,面带微笑,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这位是……?”莫娜面露疑惑地问道。
“哦,我是这栋房子的主人,歌德。”那位得体的小姐微笑着自我介绍道,“刚才我路过冒险家协会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凯瑟琳,她告诉了我关于这个封印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这个让人头疼的封印就被你们解开了!”
“那就是说,我可以住在这里了?”莫娜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这个答案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歌德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当然当然,反正这屋子里的设备放着也是放着,能有人来使用它们,让它们发挥出应有的价值,我也会感到非常开心的。”
然而,就在莫娜的脸上刚刚绽放出欣喜的笑容时,歌德的话锋突然一转:“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我可以用最低最低的价格,把这房子租给你哦!”
“租……租?!”莫娜的笑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僵在了脸上。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歌德,“来之前我可没有听说过要租房子的事情啊,而且我还帮了你这么大的忙……”
“帮忙?嗯,对,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歌德的笑容依然没有丝毫变化,她的语气还是那么和蔼可亲,“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所以租金方面我肯定会给你最最优惠的价格啦!”
莫娜显然还想继续解释,但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旁的派蒙给打断了。
“看来莫娜可能有些误解呢,不过……”派蒙转头看向荧,两人对视一眼后,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荧静静地看着莫娜,只见她一脸的窘迫,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荧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到莫娜一般,缓缓地说道:“这可能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莫娜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唉……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就租这里吧。”
“好!那就这么定下来了,我去准备一下相关的手续,你稍微等一下哦。”歌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似乎对这个决定感到很满意,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莫娜的目光随着歌德的身影移动,直到她完全消失在门口,才转过头来,看向荧。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轻声说道:“这次的事情,真的非常感谢你。还有就是……很抱歉,我之前答应过你的事情,可能暂时还没办法做到。”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该如何解释,然后接着说道:“没有占星需要的设备,也没有新的知识,所以想要看清你的‘命运’,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你放心,我答应你,等我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我一定会第一时间为你占卜的!”
荧心中暗自思忖着: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啊!万一莫娜通过占卜揭示出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真相,那么事情恐怕就会完全脱离我们原本所规划的轨道,朝着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然而,尽管内心如此担忧,她还是顺着莫娜的话语说道:“确实如你所言,这次的旅程对我们来说只会有益而无害。”
莫娜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真挚的笑容,轻声说道:“非常感谢你,能够与你一同踏上这段旅程,或许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吧——而且,应该算是处于‘好运’的那一方呢。”说罢,她似乎若有所思地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祝愿你们在接下来的冒险中一帆风顺!至于我嘛……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未来的事情了。”
目送着莫娜缓缓走进房间的背影,派蒙忍不住压低声音对荧嘀咕道:“如果她不依靠占星术来赚取生活费用的话,那她究竟要怎样维持生计呢?……要不我们还是偶尔回来探望一下她吧?要是她因为饥饿而晕倒在房间里,那可就太糟糕啦。”
荧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派蒙的想法,同时心中也不禁涌起了几分对莫娜的牵挂之情——这场因“继承者”而引发的旅途,虽然最终的结局有些出人意料,甚至可以说是一场闹剧,但却也让她意外地结识了这样一位特别的人,也知道了提瓦特大陆上居然还有能占卜的人。】
光雾渐散,一位酒馆老板擦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看着光幕里莫娜得知要付房租时僵住的笑容,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怜悯:“看来这小姑娘是真囊中羞涩,过得挺不容易啊。”他见多了为几枚摩拉精打细算的客人,莫娜那嘴硬撑面子、眼底却藏不住窘迫的模样,让他不由得想起那些凑钱买酒的穷苦旅人。
璃月货郎叹了口气,手里的算盘珠子停在半空:“可不是嘛!我以为我每天起早贪黑跑商,省吃俭用够难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窘迫的。”他看着莫娜花光所有摩拉来蒙德,最后连住的地方都要低价租,忍不住嘀咕,“这占星的行当,难道不赚钱吗?”
“你们懂什么!”教令院学者推了推眼镜,忍不住插话,语气里带着几分专业的较真,“占星术士的行当,哪是寻常人能看透的?她腰间那星盘,上面镶嵌的星轨水晶,一块就要上万摩拉;推演星象用的「星液墨水」,一滴就抵得上你们半个月的营生。”
他指着光幕里莫娜拿出星盘破解封印的画面,继续说道:“莫娜小姐根本不是真穷,只是她的‘器具’太烧摩拉了!占星术研究要消耗高阶元素材料,星盘还得定期校准维护,这些开销堆下来,就算是富商也得掂量着花。”
酒馆老板愣了愣,随即了然地笑了:“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她日子过得苦,没想到是把摩拉都花在正经事上了。”
货郎也点点头,掰着手指算道:“上万摩拉的工具……那她这‘穷’,和我们可不是一回事啊。”
光幕里,莫娜正望着魔法实验室的门发呆,脸上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倔强。货郎嘀咕着:“说到底,不管是占星的还是做买卖的,都得为摩拉发愁,不过她这为了热爱砸钱的劲头,倒挺让人佩服。”
凯亚则坐在不远处,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他那冰晶般的瞳孔里映照着虚空中流转的画面,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他一边摩挲着杯壁,一边低声轻笑:“哦呀,没想到莫娜小姐的蒙德之行竟然如此……精彩!占星术预判继承者,结果却找错了人?还有艾莉丝女士的五十年之约,居然是少女时代的黑历史日记,这可比骑士团的卷宗有趣多了。”说着,他轻轻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而他的眼底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丽莎优雅地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她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书页,仿佛在感受着纸张的质地和文字的温度。她的目光随着指尖移动,浏览着整个梦境画面,脸上不时露出淡淡的微笑。
当她看完最后一页时,丽莎掩住嘴唇,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她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卷发,让它们更加自然地垂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然后用一种慵懒而又带着几分了然的语气说道:“原来我在派蒙的印象里是这样一个形象啊,年轻有为的女性继承者,听起来还不错呢。不过,可莉那孩子把艾莉丝女士的箱子用来装宝贝,这确实很符合她的风格呢。”
丽莎的目光转向了可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似乎对可莉的行为有着独特的理解和欣赏。接着,她的视线落在了莫娜小姐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莫娜小姐恐怕没有预料到,蒙德的‘惊喜’会如此密集吧?那间魔法实验室的封印,我当初也曾研究过一段时间呢。能够用水占术如此轻易地解开,这确实不简单。只可惜啊,原来那个箱子里是一本日记啊,就是没能亲眼看到。”
当看到可莉翻找背包时掏出的玩偶与石头、风起地树下意外冒出的草史莱姆,让阿贝多的目光多了几分温和——这倒与可莉平日里在骑士团的冒失模样如出一辙。而当莫娜发现箱子空空如也,继而得知自己手中的日记便是“五十年之约的信物”时,阿贝多看着她崩溃的模样,笔尖顿了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