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智闻言,脸色微变,连忙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双手合十,缓缓摇头道:“小僧乃是出家人,此生注定要与青灯古佛为伴,又怎能娶妻生子呢?这实在是有违我佛慈悲。”
李逸嘴角的笑容更浓了,他轻笑一声,继续说道:“所以说啊,大师你除了对武功有着执念之外,其他方面都堪称真正的大师。然而,玄慈却并非如此。他不仅让一个少女未婚先孕,而且在那女子作恶多端的情况下,竟然也没有加以阻止。在我看来,整个少林之中,最让我看不起的,恐怕就是这位玄慈大师了。”
鸠摩智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显然对李逸所说的话感到十分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玄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鸠摩智心中暗自思忖:“这……这玄慈大师怎么会如此行事呢?难道现在中原武林的和尚们,都如此放纵不羁吗?”
李逸似乎看穿了鸠摩智的心思,他叹了口气,惋惜地说道:“只可惜啊,上次我没能碰到叶二娘,让她给跑掉了!”言语之间,透露出对未能除掉叶二娘的遗憾。
上一次,李逸本是下定决心要铲除四大恶人的,可最终还是让叶二娘逃脱了。
“叶二娘,你竟言,玄慈大师竟与你有那般私情?”此刻,乔峰亦是从惊愕中缓过神来,他自是清晰听到了李逸方才那番言语,内心震撼不已,全然未曾料到,叶二娘竟会是玄慈的隐秘情人,这石破天惊的消息,简直令他过往的认知彻底颠覆。
“确然如此!”李逸微微颔首,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洞悉世事的睿智之光。
乔峰郑重地拱了拱手,言辞沉缓道:“此番多亏李公子坦言相告,乔某,不,萧某这便告辞!”其声线之中,微微颤动,似藏着难以言说的情绪波澜,显然,此消息于他而言,犹如晴天霹雳,震撼甚巨。
既已明晰带头大哥的真实身份,亦知晓了大恶人的底细,萧峰决意前去寻他们,以解心中诸多疑惑与愤懑。其心间满是错综复杂的情愫,既有对真相炽热的渴盼,又有对往昔秉持信仰的动摇与迷茫。他步履虚浮,缓缓离去,仿若瞬息之间,浑身气力皆被抽离,那背影透着几分落寞与沉重。
李逸同样拱手回礼,神色从容而言:“既如此,那便就此别过。对了,慕容博那老贼不过是假死之计,萧兄若欲报血海深仇,万不可放过那狡诈之徒。那老儿平日里多藏身于少林藏经阁之中,萧兄需得留意。”其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深邃的狡黠之光,仿若在暗示着某种更为隐秘的玄机。
“多谢李公子相告!”萧峰言罢,身形展动,轻功施展开来,如一阵清风般迅速离开了此地。其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不见,只余下一道悠长而饱含复杂情绪的叹息,在夜空中袅袅回荡,似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起伏。
而鸠摩智此时亦双手合十,言辞沉静道:“李施主,那小僧亦这便告辞了!”其面容之上,凝重之色愈发浓郁,显然,这一消息亦令他内心深感意外与震撼。他缓缓转身离去,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似踏在岁月的节拍之上,那背影透着几分深邃的思索之意,仿若在权衡着这消息背后那错综复杂的局势与深远的影响。
看到鸠摩智转身离去,李逸无奈地耸了耸肩,心中暗自叹息一声。与鸠摩智简单道别后,他转身回到了小镇,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童姥等人。
众人会合后,稍作休整,便一同朝着小镜湖的方向进发。李逸心中明白,此行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寻找阿紫,更重要的是要引出丁春秋这个大反派。
一路上,李逸心中暗自琢磨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虽然他已经通过剧透得知乔峰失手打死阿朱的悲剧不会上演,但对于后续的剧情发展,他依然无法完全掌控。
不过,有一点李逸非常确定,那就是必须先将丁春秋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铲除。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正当李逸悠然自得地驾驶着马车,缓缓行驶在前往小镜湖的道路上时,突然间,一个身着紫色衣裳、娇俏可爱的丫头如同鬼魅一般从某个角落里冒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个丫头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有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和一张俏皮的小嘴。她毫不客气地对着李逸喊道:“喂,你这辆马车看起来挺不错嘛,本小姐现在要征用它啦!”
李逸听闻此言,只是漫不经心地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轻笑,随后果断地拒绝道:“那可不行哦,小姑娘。”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戏谑,仿佛并未将这个看似天真烂漫的紫衣少女放在心上。然而,令李逸始料未及的是,这个少女竟二话不说,瞬间扬起手中的香囊,朝着他猛然一甩。
刹那间,无数细小的暗器如密集的雨点般朝他激射而来,其中还夹杂着大量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毒粉。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手段阴险至极、歹毒非常,令李逸心中微微一惊。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暗器和毒粉,李逸却表现得镇定自若。他的面色平静如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只见他轻轻抬起右手,看似缓慢实则迅捷无比地向前拍出一掌。
掌风呼啸而出,犹如一阵强劲的旋风,将那些飞射而来的暗器纷纷击退。暗器与掌风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纷纷落在地上。
就在此时,李逸心中已然明了眼前这位紫衣少女的身份。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此女十有八九便是阿紫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趣味,没想到这次任务的目标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不过,他并未轻举妄动,反而想看看这个阿紫还会使出什么手段。于是,他嘴角再次上扬,露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容,说道:“小姑娘,你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说实话,李逸对阿紫毫无半点好感,这女子实乃蛇蝎心肠,动辄取人性命,心思狠毒。在她那冰冷的世界里,同情与怜悯似从未有过立足之地,任何阻挡其前行之人或事,皆会被她毫不犹豫地彻底扫除。那般的冷漠残忍,令李逸打心底里厌恶至极。
当然,这也与阿紫的成长环境息息相关。星宿海那处,满是阴谋与毒辣,弱肉强食乃唯一的生存法则。若不够心狠手辣,恐怕连基本的生存都无法保障。从某种层面而言,阿紫的冷酷无情,亦是环境逼迫下的无奈之举。
然而,这些皆不在李逸的考量之中。于他而言,善恶分明是最基本的原则底线。他无法容忍一个以伤害他人为乐之人,即便其背后有着何等悲惨的故事。李逸始终坚信,环境绝非决定一个人行为的唯一因素,选择善良与正义,才是人类最为宝贵的品质,犹如黑暗中的明灯,指引着人性的方向。
眼见自己撒出的毒粉与暗器竟似长了眼睛一般纷纷翻转回来,直直朝自己袭来,阿紫顿时心慌意乱。她的瞳孔瞬间放大,惊恐之色如潮水般涌上脸庞。她深知这些毒粉和暗器的厉害,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一旦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那将是无尽的噩梦。
只见她身形一闪,那轻盈的身姿仿佛一只灵巧的燕子,紧接着一个干净利落的后空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大多数暗器与毒粉的袭击。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似已在生死边缘无数次经历过这般危机,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生存的渴望。然而,尽管她反应敏捷,仍有不少毒粉和暗器洒落在了身上,如点点毒星附着其上。
此时的阿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她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各种瓶瓶罐罐。
这些皆是她平日里精心收集的解药和疗伤圣品,每一样都价值连城,似她生命的保障。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朝着身上猛撒一通,那模样就像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每一秒都可能与死神擦肩而过。
待这些东西都用光之后,她甚至连半句狠话都来不及撂下,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拔腿就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欲,显然,这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深知此时此刻保命才是最为要紧之事,如惊弓之鸟般仓皇逃窜。
“哼,我让你走了么?”一直冷眼旁观的李逸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冷笑,似猫戏老鼠般看着阿紫的狼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生死表演。
他不紧不慢地伸手入怀,摸出一枚古旧的铜钱。那枚铜钱看起来普普通通,却似蕴含着无尽的危险与威胁,如死神的信物。
手臂轻轻一挥,那枚铜钱宛如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飞向正在狂奔中的阿紫。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那枚铜钱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了阿紫的右腿之上,似一道无情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