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说完，台上的张经理就露出尴尬的笑容，解释说：
“各位真不好意思，雨滴科技给出的方案完美契合，各方面来讲都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慧海徐总负责人亲自作保，口碑明摆着、明摆着。”
台下顿时响起来含糊的应和声，大家早在看见林翼昶亲自到场就明白多半没戏，究竟花落谁家，并没几个真在意。
只有林翼昶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玩阴的？你以为，我林翼昶是什么人？”他站起来，肥硕的一堵墙似的身躯煞气十足，看的张经理头皮发麻。
“林董，合作么，机会多的是、多的是……”
“你们提亲答应和她合作，无非是慧海作保，成本够低，回报够高。”林翼昶直接拍着自家的方案，冷笑道：
“我告诉你，她要多低，我就比她更低！慧海是背靠官方，有口碑有经验。我林家同样有经验，口碑同样响当当！”
“林董，雨滴已经低于市价一个半点，还要请动佟南峰教授的高徒，您……”
“我再低一个点！林氏的核心团队，不比慧海的差！后续的运维、升级，我给你们打八折！慧海再怎么作保，还能包管程序的售后服务吗？”
“佟教授的高徒，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吗？”
“林氏和法佳这么多次合作，到底选谁，你们可想清楚了！”
林翼昶怒气冲天。
张经理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看苏棠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歉意。
苏棠冷笑，“林翼昶，你这是要和我斗到底了？张经理，我雨滴再低市价……”
“林氏比市价低三个半点！”林翼昶拍桌大吼，“我看你有多少本金和我对着干！”
张经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苏棠。
苏棠冷笑，“三个半点，我呸！有能耐你现在就签！我还就不信了，你真能干赔本的买卖！”
林翼昶冷笑，“赔本怎么了？别说三个半点，就是低五个点，我也赔得起！”
就是让四个点。
林氏也能有3-4%的利润，一个新公司……
“我还就签定了，拿笔！”
林翼昶当场签名。
还没走的人见这阵仗，一个个咂舌不已。
这苏棠，惹谁不好，偏偏和最疯最刚得硬来。
不摆明了自寻死路，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却没注意到苏棠的特助，都快憋不住笑了。
苏棠没笑，不仅没笑，还阴沉着脸，说：“林董还真是大善人一个，这次算你赢了，有能耐你就一直赢下去。我们走！”
她转身就走，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感觉。
苏棠才出门林翼昶就摔了笔，一张脸比锅底还黑。
张经理陪笑道：“林董，接下来，祝我们合作……”
“哼！”林翼昶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的特助点头哈腰的和张经理握手，解释说：“合作愉快，合作愉快。您放心，我们董事长从来不会把情绪影响到正式合作里。林氏集团一直是实力口碑双一流的合作伙伴。”
“大家也都是老朋友了，项目交给我们，你们只管放心！”
张经理点头，盘算着实际的利润，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