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俺连夜赶制的‘七星破煞阵盘’!”蓝玫将一个巴掌大的阵盘抛给苏小满,“往地上一摔,能暂时困住七大护法!材料有限,只能用一次!”
苏小满接住阵盘,感受着里面澎湃的灵力:“蓝玫师妹,多谢!”
“谢啥!”蓝玫的鼻尖沾着煤灰,却笑得灿烂,“等打赢了,你们得帮俺收集‘深海沉银’!俺要炼一把能劈开星辰的大剑!”
“顾晖师兄!江师姐!陆师弟!结阵!”
苏小满的声音刚落,三道剑光便从不同方向射向金护法。顾晖的“流云剑”飘逸灵动,江浸月的“寒江剑”清冷锐利,陆昭野的“奔雷剑”刚猛霸道——正是天璇宗的“三绝阵”!
“三锋映日月,剑气断乾坤!”
三柄剑在空中交汇,金光、寒光、雷光交织成巨大的剑莲,朝着金护法的九环刀撞去!金护法的玄铁煞金刀本就被张天之劈出裂痕,此刻被三绝阵剑气正面击中,竟“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不可能!天璇宗的合击之术不是失传了吗?!”金护法看着胸前的剑伤,鲜血喷涌而出。
顾晖三人落地,剑尖拄地,虽气息紊乱,却眼神坚定:“失传的,是懦弱!不是剑意!”
“大荒狼骑,随我杀!”
药王谷外突然传来震天的马蹄声,邱云的金色猛虎虚影在阵前咆哮,三千狼骑兵手持长矛,如同金色潮水般冲破血煞堂的外围防线!蛮族勇士的“战神鼓”重新敲响,鼓声中带着不屈的战魂!
“苏兄!俺来晚了!”邱云的声音在战场回荡,狼骑兵纷纷掷出长矛,将试图支援七大护法的教徒钉在地上,“大荒王朝的铁骑已到,谷外的杂碎交给俺!你们专心对付护法!”
外围压力骤减,血煞堂的援军被死死挡在瘴林之外。炼魂坛上的天骄们看到狼骑兵的身影,士气大振——
“是大荒铁骑!我们有援军了!”
“杀!七大护法撑不住了!”
苏小满的医术稳住伤势,路礼轩的正气净化邪祟,蓝玫的法器提升战力,顾晖三人的剑气重创金煞,邱云的铁骑断绝外援……五大反击之策如同五指成拳,狠狠砸在七大护法的心脏!
金护法断刀喋血,石魔碎盾悲鸣,风影毒剑寸断,灵噬魔手枯萎……七大护法的血色莲台纷纷崩裂,邪力如同潮水般退去。
苏小满看着身边浴血的伙伴们——张天之的烈阳剑燃得更旺,狂劫的图腾战斧饮血重生,海泽的冰龙咆哮震天,无沉的菩提叶重绽佛光,鬼面的青铜面具下露出释然的笑容……
“最后一击!”苏小满举起纯阳剑,金光凝聚成前所未有的亮度,“为了宗门!为了江湖!为了所有被残害的冤魂!”
“杀!”
十九位天骄的身影在金光中汇合,化作一道贯穿天地的巨剑,朝着残存的七大护法,斩出了破晓前的最后一剑!
血莲瘴气在金光中消散,炼魂坛的血色天幕裂开一道口子,朝阳的光芒洒落,照亮了天骄们染血却坚毅的脸庞。
七大护法的身影在剑光中消散,只留下凄厉的哀嚎,回荡在药王谷的上空。
胜利的天平,终于开始倾斜。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终局——与噬魂母虫的决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血池边的临时医帐里,血腥味混着药香弥漫。安不浪的酒葫芦重重砸在石桌上,破邪酒溅出金色酒花,溅湿了无沉的僧袍:“老秃驴!你到底守到什么时候?七大护法已折其四,正好趁他们元气大伤,直捣血煞堂老巢!”
无沉的菩提叶在掌心旋转,佛光映着他平静的脸:“阿弥陀佛。安施主,药王谷是江湖最后的防线,若我们分兵,母虫破壳谁来抵挡?七大护法虽败,赵狂和幽冥阁阁主尚未现身,此时出击,无异于自投罗网。”
“自投罗网?”安不浪猛地站起,腰间的弯刀出鞘寸许,“俺们永安门的‘醉八仙’哪个怕死?上次在陨星窟,要不是你非要‘慈悲为怀’,早把血煞堂左护法砍了!”
“那是因为左护法身上有三十七个被控制的生魂!”无沉的声音终于有了波澜,菩提叶的佛光微微颤抖,“强行斩杀,那些生魂会永世不得超生!安施主,你可知‘一念杀业,万劫不复’?”
帐内瞬间安静,天骄们分成两派——张天之、狂劫、邱云赞同安不浪,主张“乘胜追击,捣毁总部”;裴先洲、海泽、林婉儿则支持无沉,认为“坚守药谷,以静制动”。两派剑拔弩张,连正在处理伤口的苏小满都停下了动作。
“守?守到何时?”狂劫的图腾战斧砸在地上,震得药罐叮当作响,“俺们部落的‘祈愿树’说了,血煞堂的总部在‘万蛊窟’,距离这儿不过百里!现在去还能追上逃窜的护法,再晚他们就把母虫转移了!”
“万蛊窟地势险要,瘴气弥漫,你知道里面有多少蛊虫?”海泽的水镜映出万蛊窟的地图,瘴气中隐约可见无数黑影蠕动,“玄水宗的典籍记载,那里是上古‘万蛊之母’的埋骨地,贸然进入,只会重蹈七大护法的覆辙!”
“那就在这儿等死?”张天之的烈阳剑突然出鞘,金光与无沉的佛光碰撞,“等赵狂带着母虫打过来,我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张施主此言差矣。”无沉的菩提叶挡在剑前,佛光将金光逼退,“老衲并非一味死守。我们可以加固护山大阵,用魂晶净化母虫卵壳,同时派影卫营侦查万蛊窟——待摸清虚实,再联合七大宗门围剿,方为上策。”
“等你摸清虚实,黄花菜都凉了!”安不浪的弯刀拍在石桌上,酒葫芦里的酒洒了一地,“俺们永安门的规矩,拳头硬才是硬道理!你不打,俺带醉八仙去!”
“不可!”苏小满突然开口,纯阳剑气在帐内炸开,将两派的气势同时压下。他的指尖还沾着为狂劫包扎的药粉,眼神却异常坚定:“现在分兵,等于给血煞堂各个击破的机会。但死守药谷,也会坐失良机。”
他走到帐中央的地图前,指尖划过万蛊窟与药王谷之间的“断魂崖”:“安兄想主动出击,无沉大师要坚守药谷——我们可以两者兼顾。”
苏小满的纯阳剑在地图上划出两道线:“分三路——
第一路·侦查先锋:安不浪带醉八仙和影卫营(疤脸统领率队),潜入万蛊窟侦查。记住,只查不打,重点摸清总部布防、母虫动向和赵狂的实力。安兄,你的‘醉八步’擅长潜行,影卫营熟悉幽冥阁机关,你们是最佳人选。”
安不浪的弯刀缓缓入鞘,却仍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但要是发现机会,俺可不会手软!”
“第二路·药谷防线**:无沉大师主持,海泽、裴先洲协助。用魂晶净化母虫卵壳(林婉儿提供归墟花粉辅助),加固护山大阵(蓝玫的星辰砂嵌阵眼),同时救治伤员,炼制破邪丹药。无沉大师,你的佛光可镇住母虫邪气,海泽的冰封阵能阻挡蛊虫潮,裴师兄的冷月剑负责警戒,药谷的安危拜托了。”
无沉合十行礼:“老衲定不负所托。安施主,影卫营若遇危险,老衲会派佛光支援。”
第三路·机动支援:我、张天之、狂劫、邱云率大荒狼骑和蛮荒勇士,驻守断魂崖。这里是万蛊窟通往药王谷的必经之路,进可支援安兄的侦查队,退可回防药谷。一旦发现血煞堂主力,我们便在断魂崖设伏,利用地形优势削弱他们——狂劫的图腾战斧可劈吊桥,邱云的狼骑能断后路,张兄的烈阳剑负责强攻。”
他看向地图上的万蛊窟,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们不主动出击,但也绝不被动挨打。等安兄带回情报,七大宗门援军一到,便是总攻之时!”
“俺还有个条件!”安不浪突然抓起酒葫芦,灌了一大口,“回来后,俺要和无沉大师切磋一场!看看是你的佛光硬,还是俺的拳头硬!”
无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菩提叶飘向安不浪,在他酒葫芦上绕了一圈:“老衲若输了,便用‘罗汉醉’跟你换破邪酒的方子。”
“一言为定!”
狂劫的图腾战斧拍在安不浪肩上,差点把他拍趴下:“带上俺们部落的‘驱蛊粉’!万蛊窟的虫子闻了这粉,跑得比兔子还快!”
海泽将水镜递给安不浪:“这是‘千里镜’,能看百里外的景象。若遇危险,捏碎镜柄,我会立刻用冰箭支援。”
苏小满看着帐内重归于好的天骄们,突然想起玄尘长老的话:“真正的天骄,不是永不犯错,而是懂得在分歧中寻找共识。”他握紧纯阳剑,剑刃映出众人的身影——有勇猛的安不浪,沉稳的无沉,暴躁的狂劫,冷静的海泽……正是这些不同性格的人聚在一起,才组成了坚不可摧的防线。
“出发!”
安不浪带着影卫营消失在夜色中,无沉开始主持加固阵法,苏小满则率机动队赶往断魂崖。月光下,药王谷的护山大阵泛着金光,与万蛊窟的瘴气遥相对峙。
内部的矛盾已化解,天骄们的力量重新凝聚。而血煞堂的残部,正躲在暗处,等待着反扑的时机。
决战的前夜,终于在风雨欲来的平静中,悄然降临。
“咚!”
安不浪的酒葫芦重重砸在石桌上,破邪酒溅出的金色酒花溅了无沉一身,他的弯刀已出鞘寸许,刀光映着帐外的厮杀声:“老秃驴!你说谁‘妇人之仁’?上次在陨星窟,要不是你非要超度那些被控制的教徒,左护法能跑掉?现在七大护法跑回老巢,你又要‘坚守’,等他们把母虫喂肥了再来送死吗?”
无沉的菩提叶在掌心旋转,佛光将酒花震开,语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冷硬:“安施主,那些教徒本是无辜修士,被血煞堂用锁喉蛊控制!强行斩杀,他们的魂魄会被蛊虫吞噬,永世不得超生!你只知杀戮,可知‘慈悲’二字怎么写?”
“慈悲?”安不浪突然狂笑,笑声震得医帐的布帘簌簌发抖,“等母虫破壳,整个江湖的人都要死!到时候你对着万具尸体念‘往生咒’吗?俺告诉你,永安门的规矩,拳头硬才是硬道理!现在就该带醉八仙杀进万蛊窟,把血煞堂老巢掀了!”
“不可!”无沉的声音陡然拔高,菩提叶的佛光与安不浪的刀气相撞,帐内的药罐被震得叮当作响,“万蛊窟地势险要,瘴气弥漫,里面至少有上千蛊虫!我们连七大护法的底细都没摸清,贸然进攻只会中埋伏!”
“埋伏又如何?”张天之的烈阳剑突然出鞘,金光与无沉的佛光碰撞,“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强!无沉大师,你佛门讲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现在地狱就在眼前,你怎么不敢跳了?”
“张施主,你……”无沉气得浑身发抖,伏魔罗汉们纷纷起身,念珠攥得咯咯作响,与元阳剑宗弟子剑拔弩张。
“都住口!”狂劫的图腾战斧突然砸在地上,将石桌劈成两半,“吵个屁!要打就去外面打!别在这里耽误苏小满治伤!”
帐内瞬间分成两派——
主战派:安不浪(永安门)、张天之(元阳剑宗)、狂劫(蛮荒部落)、邱云(大荒王朝)。他们或拍案怒吼,或刀剑出鞘,主张“乘胜追击,捣毁总部”。
“俺们部落的勇士,从来都是打到敌人老巢!”狂劫的战斧指着帐外,“血煞堂杀了俺七个弟兄,俺要去万蛊窟把他们的骨头拆了!”
邱云的兽魂令牌拍在腰间:“大荒狼骑三千已在谷外待命!只要苏兄一声令下,俺们现在就杀向万蛊窟!”
主守派:无沉(佛门)、路礼轩(儒家)、海泽(玄水宗)、裴先洲(元阳剑宗)。他们或眉头紧锁,或摇头叹息,坚持“固守药谷,摸清底细”。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路礼轩的折扇收起,语气沉稳,“我们连赵狂和幽冥阁阁主的实力都不知道,怎么贸然出击?”
海泽的水镜映出万蛊窟的瘴气:“玄水宗的典籍记载,那里是上古‘万蛊之母’的埋骨地,瘴气能腐蚀灵力!就算杀进去,也会被蛊虫耗死!”
两派争执不休,连正在处理伤口的苏小满都被惊动。他的左肩被雷尊的黑雷灼伤,林婉儿正用归墟花粉为他包扎,却被帐内的杀气逼得手微微颤抖:“小满哥……”
苏小满按住她的手,缓缓起身,纯阳剑拄在地上,剑刃的金光将两派的气势同时压下:“吵够了吗?”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铁交鸣般的穿透力:“现在母虫还在血池,七大护法刚退,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你们在这里内讧,是想让血煞堂看笑话吗?”
“苏兄!你来得正好!”安不浪一把抓住苏小满的手臂,酒气喷了他一脸,“你说!是该打还是该守?上次古堡之战,要不是你当机立断,我们能拿到密信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你不会也像这老秃驴一样……”
“安不浪!”苏小满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无沉大师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万蛊窟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能让弟兄们去送死?”
安不浪愣住了,随即脸色涨得通红:“好!好!连你也帮他!你们不打,俺自己带醉八仙去!就算死在万蛊窟,也比在这里窝囊死强!”
他抓起酒葫芦,转身就往外走,醉八仙弟子纷纷起身跟上:“门主去哪,我们去哪!”
“拦住他们!”无沉的伏魔罗汉们立刻结阵,挡住帐门,念珠上的佛光闪烁,“安施主,你不能拿弟兄们的命开玩笑!”
“让开!”安不浪的弯刀指向罗汉们的咽喉,“谁敢拦俺,休怪俺刀下无情!”
“你敢!”张天之的烈阳剑挡在弯刀前,金光与刀气相撞,“安兄!苏兄和大师说得对,我们不能冲动!”
“滚开!”安不浪的弯刀劈向张天之,“你们不去,俺自己去!”
眼看两派就要动手,苏小满突然将纯阳剑横在中间,剑刃爆发出万丈金光:“都给我住手!”
金光将所有人震退,医帐的布帘被剑气撕裂,露出外面染血的天空。苏小满看着众人,鬓边的白发在风中狂舞:“你们忘了古堡之战吗?忘了影卫营的弟兄是怎么死的吗?忘了清云长老的血泪吗?”
他的声音带着泣血的嘶吼:“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内讧的!”
安不浪的弯刀缓缓垂下,张天之的烈阳剑也收了回去,无沉的菩提叶停止旋转,帐内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苏小满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主战的,我知道你们想为弟兄们报仇;主守的,我明白你们怕中埋伏。但现在,我们必须团结——因为我们的敌人,从来不是彼此。”
他走到帐中央的地图前,指尖划过万蛊窟与药王谷之间的山脉:“安兄想主动出击,无沉大师要坚守药谷——我们可以两者兼顾。”
医帐内的目光,终于重新聚焦在地图上。而帐外,血煞堂的嘶吼声越来越近,母虫的卵壳,已在血池中裂开细纹……
化解矛盾的时刻,到了。
医帐内的金光突然炸开,苏小满的纯阳剑横在安不浪与无沉之间,剑刃同时抵住弯刀与菩提叶。他的左肩还在渗血,声音却异常沉稳:“安兄的‘主动出击’,是怕夜长梦多;无沉大师的‘坚守待变’,是怕中了埋伏——你们的顾虑都对,但也都错了。”
安不浪的弯刀停在半空,酒气喷了苏小满一脸:“苏兄这话什么意思?”
“主动出击,若万蛊窟有诈,我们会被血煞堂和母虫前后夹击;坚守药谷,等赵狂带着七大护法残部卷土重来,我们连喘息之机都没有。”苏小满的剑尖在地图上划出两道线,一道指向万蛊窟,一道圈住药王谷,“但这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
他突然用剑鞘敲了敲地图上的“断魂崖”:“这里是万蛊窟通往药王谷的必经之路,两侧是万丈悬崖,中间只有一座吊桥——我们可以在此设伏,既不用冒险深入,也不会坐以待毙。”
折中方案:三路布防,虚实结合
苏小满的纯阳剑在地图上点出三个位置,金光凝成三路兵马的虚影:
第一路·侦查先锋:“安兄,你带影卫营(疤脸统领)和醉八仙,潜入万蛊窟侦查。记住,只查不打——摸清血煞堂总部的布防、母虫的状态、赵狂的实力。影卫营擅长潜行,醉八仙的‘醉八步’能避开蛊虫,你们是最佳人选。”
安不浪的眼睛亮了:“只查不打?没劲!不过……若发现机会,俺能顺手劈了他们的灶台不?”
“不许。”苏小满板起脸,随即又笑了,“但可以在他们的酒里掺点‘泻立停’。”
第二路·药谷防线:“无沉大师,你率佛门弟子和玄水宗,加固护山大阵。用魂晶净化母虫卵壳(林婉儿的归墟花粉辅助),在阵眼嵌蓝玫的星辰砂,防止蛊虫突破。你的佛光可镇压邪气,海泽的冰封阵能拖延敌军,裴师兄的冷月剑负责警戒——药谷是根基,绝不能丢。”
无沉合十行礼:“老衲明白。安施主若遇危险,老衲会派佛光支援。”
第三路·机动伏兵:“我、张天之、狂劫、邱云带大荒狼骑和蛮荒勇士,驻守断魂崖。这里地势险要,狂劫的图腾战斧可劈吊桥,邱云的狼骑能断后路,张兄的烈阳剑负责强攻——若安兄发现血煞堂主力出动,我们就在断魂崖设伏,利用地形优势削弱他们;若他们按兵不动,我们就坚守待援,等七大宗门的援军抵达,再合围剿杀!”
他看向众人,眼神锐利如剑:“这不是单纯的攻,也不是单纯的守。我们用侦查先锋探敌虚实,用药谷防线稳固根基,用机动伏兵掌握主动——进可攻,退可守,这才是破局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