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岐微当时阅读了一遍资料,就知道是这家伙的风流债!
“所以,你潜规则她了?”
骆昭辞靠在沙发上,冲她笑。
“哪能啊?我看不上她,我是喜欢美女,不是喜欢上美女,二者是有本质区别的!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方岐微翻他白眼
“我能信你,就是信猪会上树也不信你的清白!”
骆昭辞笑容浪荡,也没有解释。
既然这件事就是一场算计,且莫须有,还是因为自己惹上的,骆昭辞理应给个解释。
他很有担当的主动揽下了这个事,还主动给方岐微买了一个礼物作为道歉的补偿。
就是到了晚上:“宝贝,我睡哪?”
这个小别墅太小了,三层加在一起,所有的建筑面积一共不到一百五十平,有且只有一个卧室。
骆昭辞睡哪成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尤其是他将目光落在主卧的床上时。
两米宽的大床…
方岐微注意到他危险的目光,将他推着往外走。
“你睡沙发去,别想觊觎我的床!”
骆昭辞不动如山,手撑在房间门框上,笑得像个赖皮。
“我这么长的一个人,你让我睡那一米五的沙发,你于心何忍啊?”
“我忍!我忍心得不得了!”
“又不是没睡过”
“啊!”方岐微尖叫一声,耳廓都红了。
他很愉悦的发出笑声,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方岐微更红了。
“骆昭辞你闭嘴!”
两人你推我搡的,最终的结果就是骆昭辞喜提沙发,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还防贼一般的上了锁。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几天,迎来了京医大的开学仪式。
仪式内容很简单,就是几个领导在上面讲话,新生代表发言,而后放上一排日景彩烟,也就堪堪结束了。
京医大校长祝启明邀请慕白白就是来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让她坐在那儿,起到一个吉祥物的作用。
怕她无聊,还把自己的女儿祝珂给叫来了,尴尬尴一双,这种事情也就祝启明做的出来了。
祝珂戴着一个口罩,略长的头发垂下头的时候刚好堪堪遮得住眼睛,她撑着脑袋就这么睡了,还不被人发现。
慕白白侧过脑袋看她,歪头露出一抹笑。
就是这么一个动作,也不知道被哪个手快的拍下来给放到了校园网上,引来同学热火朝天的讨论。
整个开学仪式,最热闹的不是台上领导慷慨激昂的发言,而是网上,颜狗的天堂。
开学仪式结束的比计划中的快一些,在校长祝启明上台做结尾致辞,话音落下,全程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他脸上都要笑出花来了。
和新生一起复学的还有南宫璟,他继续之前未完的学业,死了一段时间的他对医学更有兴趣了,尤其是人体构造这一块,因此解剖课他是最积极参与的那一个。
平静了约莫有两个来月,祝启明再次打来了求助电话。
十一月底的冬天,京都开始裹上了薄羽绒外套,0c的温度走出去都能哈出白气。
祝启明打来求助的时候人正在殡仪馆,他就穿了一件棉服,外面刮了风还挺冷的,但偏偏就是守在大门口不肯进去,执意要等慕白白。
慕白白是下午来的,一来就看到了蹲在大门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祝启明。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辆跑车,猛地站起来险些摔在了地上,只能扶着墙用目光迎接。
火葬场挺热闹,来送亲人最后一程的有好几家。
慕白白目光扫了一眼,觉得其中一户人家有些异样,但没来得及细看,就已经拐了一个弯,看不见了。
“大师啊!”
祝启明急得在那边喊大师
慕白白收回视线,朝他而去。
“什么情况,你电话中讲的尸体火化不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这个意思,我们现在也很愁,这个事情很诡异,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都要将我们赶出去了!”
他们要火化的是一具大体老师,平日里作为系统解剖标本使用,已经到了五年期限,这位叫安荣的大体老师就完成了教学使命。
按照流程就是要火化之后,将骨灰还给家属,或者是安葬于“无言良师”纪念碑下。
他们也提前联系过死者家属,死者家属一开始表示将安荣葬在无言良师纪念碑下更好,有伴。
没过半天,那边又改口了。
安荣的父母表示他们直接将她接回去,并且不用火化。
可是当他们赶来殡仪馆,看到自己女儿的遗体时,吓得七魂丢了三魂,摆着手连声说烧了。
所以在对方多次反悔之后,校方虽然无语,但更多的是尊重大体老师。
他们连夜联系了殡仪馆这边,尽量安排在头炉给烧了。
结果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任凭这具尸体怎么也烧不了,预约的头炉,结果烧尸工七点将这个尸体烧了,到了九点烧二炉的时候,那具尸体又板板正正的躺在那儿。
烧尸工强调自己真的火化了,并没有偷懒,骨灰盒上还放着她的尸体呢!
待找到那骨灰盒,里面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领导便觉得是烧尸工偷懒,被抓了一个正着。
他百口莫辩,就去查了监控,监控像短路了般,一片乱码,查不到一星半点。
烧尸工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睡迷糊了,只得将安荣推进去烧了一遍。
这次他提高了注意力,还特意等校方的人过来取骨灰的时候,再当着他们的面烧,也甭管什么头不头炉了。
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又在同样的位置看到了安荣的尸体。
烧尸工烧了几十年的尸体都吓得节节后退,出去抽了好几根烟才勉强冷静下来。
他直接打电话给了校方,说是见鬼了,并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他们。
尸体烧不掉,必定是有冤屈的!
这具尸体,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