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

作者李涌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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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山灯草记:苗疆医韵传千古(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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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山灯草记:苗疆医韵传千古

下卷·第一回 暑热侵体货郎聋 辨证加减合肾阴

入夏的都柳江,水汽裹着暑气,像张密不透风的网。这天午后,寨口的老榕树下,忽然来了个背着货箱的汉子,汉子姓马,是走南闯北的货郎,此刻却瘫坐在石凳上,脸色蜡黄,额头上的汗像断了线的珠子,嘴里还嘟囔着:“听不见……啥都听不见……”

寨里人把他扶到岩爹家时,马货郎的耳朵里已经开始嗡嗡响,喊他名字,他只会茫然地摇头,偶尔还捂着头皱眉——像是头痛。阿木刚从药坪回来,背上的竹篓还装着新鲜的灯草,见此情景,立刻放下篓子,学着岩爹的样子,先摸马货郎的脉。

“师父,脉跳得又快又细,像是被火烤干的溪流。”阿木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又翻开马货郎的舌苔——舌面红得像烧过的木炭,还泛着一层干皮。岩爹蹲下来,用手背碰了碰马货郎的手心,烫得像刚从火塘里拿出来的陶罐:“是暑热伤了津,热毒堵了听路,还伤了肾阴。”

“肾阴?”阿木愣了愣,之前治的都是娃娃,岩爹没提过“肾”。岩爹指着马货郎的腰:“他走了半个月的路,白天晒,夜里露,劳累过度,肾里的‘水’就少了。肾开窍于耳,肾水不足,就像田里没水,禾苗会枯,耳朵也会‘枯’——光清热毒不够,还得补点肾阴。”

马货郎听不懂这些,只急着说:“老丈,您救救我,我还得去下一个寨送货,听不见咋跟人做生意啊!”岩爹拍了拍他的肩:“莫急,药能通听路,也能补‘水’。”说着,转身从药柜里取出两个布包,一个是晒干的“麦冬”,另一个是“枸杞子”——麦冬是春末在山涧边采的,根须肥嫩,性微寒,能养阴生津;枸杞子是去年晒的,红得像玛瑙,性平,能滋补肝肾。

“麦冬把暑热耗的‘津’补回来,枸杞子把肾里的‘水’添上,再配着灯草清热毒、通窍,三股劲往一处使,听路就能通。”岩爹一边说,一边让阿木捣药。阿木把新鲜灯草果实、麦冬、枸杞子按四比二比一的比例放进药臼,加了两勺山泉水——这次加的水比之前多,因为要让药泥更润,才能带着养阴的药性渗进耳窍。

捣药的时候,阿木注意到,麦冬捣开后有黏黏的汁液,混着灯草的清苦和枸杞子的微甜,气味比之前的药泥更醇厚。“这药泥要敷得比平时厚点,”岩爹嘱咐,“养阴的药要慢慢渗,就像给干田浇水,得浇透,不能只湿表面。”阿木点点头,用竹片挑着药泥,轻轻敷在马货郎的耳道口,还特意用指腹轻轻按了按,让药泥贴得更紧。

除了外敷,岩爹还让阿木煮了碗麦冬枸杞水,放了点冰糖:“每天喝三碗,早上空腹喝,养阴的效果最好。”马货郎接过碗,一口饮尽,只觉得喉咙里凉丝丝的,之前的干渴感少了大半。

接下来的几天,阿木每天都给马货郎换药、煮水。第一天傍晚,马货郎说耳朵里的嗡嗡声小了,头痛也轻了;第三天,他能听见阿木捣药的“咚咚”声,还能顺着声音找到药臼的位置;到了第五天清晨,岩爹让阿木在院外摇铜铃,马货郎坐在屋里,居然能准确说出铜铃在“东边”!

“听见了!真听见了!”马货郎激动得站起来,背着货箱就要给岩爹磕头,被岩爹拦住了。“不是我能,是药能,是你自己的身子能。”岩爹笑着说,“以后赶路,晌午要找树荫歇着,多喝温水,别让暑气再伤了身子。”马货郎连连点头,临走前,还特意买了块花布,送给阿木——说是谢他天天换药。

阿木拿着花布,站在药坪边,看着马货郎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岩爹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记住了,成人和娃娃不一样,娃娃是纯阳之体,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成人劳累多,身子里的‘亏’也多,治病要顾着‘补’,就像补衣服,破了要缝,布薄了还要加层衬。”阿木摸了摸身边的灯草,红萼在阳光下晃着,像是在点头——他忽然觉得,这草不仅能通听路,还能帮他通“医理”的路。

下卷·第二回 风寒误用药生害 温散调和救危局

秋凉的时候,寨老阿公的老伴忽然听不见了。阿婆今年六十多岁,前几天淋了场秋雨,就开始怕冷、咳嗽,没过两天,耳朵就“哑”了,喊她吃饭,她要么没反应,要么答非所问。寨老急得不行,想起之前岩爹用灯草治好了那么多娃娃,就让儿子去药坪采了把灯草,捣成泥给阿婆敷耳朵。

可敷了两天,阿婆的耳朵不仅没好,反而更疼了,夜里疼得睡不着,还发起了低烧,咳嗽也加重了,痰是白色的,像泡沫。寨老这才慌了,背着阿婆就往岩爹家跑。

岩爹刚给阿木讲完“寒热辨证”,见寨老背着阿婆来,赶紧让阿婆坐在火塘边的竹椅上。阿木先摸阿婆的脉,脉跳得又慢又沉,像被冻住的溪流;再看舌苔,白得像霜,还厚厚的一层;翻开阿婆的耳朵,耳道口红肿得厉害,比马货郎的还严重,阿婆一碰就疼得皱眉。

“是风寒束表,窍闭不通,还误用了凉性的灯草。”岩爹的眉头皱得很紧,“阿婆年纪大了,身子虚,淋了秋雨,风寒就钻进了身子,堵了听路。灯草是凉性的,用它敷耳朵,就像在冰上加雪,风寒更重了,能不疼吗?”

寨老听了,后悔得直拍大腿:“都怪我!见娃娃用灯草有用,就想着给阿婆用,没问您……”岩爹摆了摆手:“不怪你,是病不一样。治病就像种地,水稻要水,荞麦要旱,不能都用一种法子。风寒致聋,要‘温散’,不能‘清热’。”

说着,岩爹从药篓里拿出两样东西:一把新鲜的“生姜”,是阿木昨天从自家菜园里摘的,姜皮黄亮,带着辛辣气;一把“葱白”,是寨里阿嫂送的,白得像玉,根须还带着泥土。“生姜能散寒,葱白能通阳,两样都是温性的,能把风寒‘赶’出去。”岩爹让阿木把生姜和葱白捣成泥,再加入少量晒干的灯草粉末——这次不用新鲜灯草,是因为晒干的灯草性凉稍减,还能保留通窍的功效,再配上生姜葱白的温性,就能“凉温相济”,既通窍,又不加重风寒。

捣药的时候,生姜和葱白的辛辣气混着灯草的清苦,飘得满屋子都是。阿木一边捣,一边记:风寒致聋,用温性药散邪,配少量凉性通窍药,不能单用凉药。岩爹看着他,补充道:“这叫‘寒者热之,热者寒之’,但也不是绝对的,有时候要‘寒热并用’,就像冬天烤火,不能离太近,也不能太远,要刚好暖和。”

给阿婆敷药时,岩爹特意用温热的布巾先擦了擦阿婆的耳周,再把药泥敷上——温布巾能让耳周的血脉活络,药气更容易进去。“每天换两次药,换之前都用温布巾擦耳朵。”岩爹又嘱咐寨老,“再给阿婆煮点生姜葱白汤,放片红糖,喝了发点汗,风寒就能散得快些。”

寨老抱着阿婆回去后,阿木心里一直不安:要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会不会也误用灯草?岩爹看出了他的心思,拉着他坐在火塘边,指着竹筛里的灯草:“阿木,你要记住,药没有‘神’的,只有‘对’的。灯草能治热毒致聋,却治不了风寒致聋,就像刀能砍柴,却不能耕地。以后治病,先看‘证’,再选‘药’,证对了,药才有用;证错了,药就是害。”

第二天一早,阿木就去了寨老家。阿婆的低烧退了,耳朵不疼了,见阿木进来,还能笑着说“阿木来了”。阿木又摸了摸阿婆的脉,比昨天有力了些,舌苔也薄了。他给阿婆换了药,又煮了碗生姜葱白汤,看着阿婆喝下去。

到了第五天,阿婆已经能听见火塘边的柴火声,还能跟寨老聊天了。寨老拉着阿木的手,一个劲地夸:“阿木,你跟你师父一样,会看病了!”阿木笑着摇头:“是师父教得好,让我知道要先识证,再用药。”他抬头望向山坳的药坪,秋风里,灯草的红萼轻轻晃着,像是在提醒他:医理不是死的,要跟着病走,跟着人走。

下卷·第三回 中原医籍传苗寨 灯草菖蒲融新方

冬雪初落的时候,一个穿着信使服饰的人,踩着雪走进了寨——是沈敬之托人从镇远府捎来的包裹。包裹里装着两本线装书,一本是沈敬之自己整理的《苗疆医案》,里面记满了阿妹、小石头、阿瑶、马货郎的病例,还有他写的批注;另一本是《千金方》的抄本,沈敬之在扉页上写着:“老丈惠存,中原医理与苗疆医韵相通,愿共探医道。”

岩爹拿着《千金方》,虽然不认汉字,却让阿木念给他听。阿木识过几年字,沈敬之之前也教过他一些中原文字,他翻到“耳疾门”,念道:“治耳聋,用菖蒲、巴豆仁、松脂,捣丸塞耳,日一易之。”

“菖蒲?”岩爹来了兴趣,“是山里长的那种,叶子像剑,开紫花的菖蒲吗?”阿木点头:“是啊,春天在溪边能见到,沈先生说,菖蒲能开窍醒神,通耳窍。”岩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灯草能通窍清热,菖蒲能开窍醒神,要是把两样配在一起,是不是能治更难治的耳疾?”

刚好,寨里的老猎手阿山来了。阿山年轻时曾在山里被毒蛇咬过,当时救得急,却留下了病根——每年冬天,耳朵就会听不见,还伴有头晕、记忆力差,已经有五年了。之前岩爹用灯草给他敷过,能缓解几天,却不能根治。

“阿山的病,是当年蛇毒没清干净,伏在肝肾里,冬天阳气弱,毒就发作了,堵了听路,还伤了神志。”岩爹诊断道,“之前只用灯草,能清表面的毒,却清不了伏在深处的毒,也醒不了被毒伤的神志。”

阿木想起《千金方》里的菖蒲,提议道:“师父,咱们用灯草配菖蒲试试?菖蒲能醒神,说不定能把伏毒‘引’出来。”岩爹点点头,让阿木去溪边采菖蒲——冬天的菖蒲虽然叶子黄了,根茎却还饱满,性温,能开窍,刚好能中和灯草的凉性,还能醒神。

阿木把新鲜菖蒲的根茎洗干净,切成小块,和新鲜灯草果实按一比二的比例放进药臼,又加了少量晒干的“菊花”——菊花性凉,能清肝明目,还能清热解毒,因为阿山的头晕是肝火上扰所致。捣药的时候,菖蒲的清香混着灯草的清苦和菊花的微甘,气味比之前的药泥更复杂,却更醇厚。

“这药要分两步用,”岩爹说,“第一步,用少量药泥塞耳,每天换一次,让菖蒲的气先醒神;第二步,三天后,再加少量菊花水调药,敷在耳周,让菊花的气清肝火。”阿木记在心里,给阿山敷药时,特意只塞了一点点药泥,怕菖蒲的温性太烈,伤了阿山的耳窍。

接下来的三天,阿山每天都来换药。第一天,他说头晕轻了些,能记住自己放猎枪的地方了;第二天,他能听见远处的鸟叫,虽然还不清楚;到了第三天,阿木按岩爹的嘱咐,加了菊花水调药,敷在阿山的耳周。

第五天清晨,阿山背着猎枪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岩爹,阿木,我听见山鸡叫了!就在东边的坡上!”他还说,夜里没头晕,睡得很沉——这是五年来第一次。岩爹让阿木给阿山摸脉,脉比之前有力了,舌苔也不黄了。

“菖蒲醒了神,灯草通了窍,菊花清了肝火,三样配在一起,就像三个猎人合作,一个找路,一个引兽,一个射箭,才能把‘毒兽’赶出去。”岩爹笑着说。阿木翻开沈敬之的《苗疆医案》,在阿山的病例后面,写下了“灯草菖蒲散”的配方和用法,还画了菖蒲和灯草的样子——他想,以后要是有人遇到类似的病,就能照着这个方子治了。

沈敬之后来收到岩爹托人捎去的信,信里写了灯草配菖蒲的病例。他在回信里写道:“苗疆医实践之妙,中原医理文献之详,相合则如虎添翼,此乃中华医道之幸。”阿木把这封信读给岩爹听,岩爹笑得很欣慰:“不是苗疆的医好,也不是中原的医好,是合在一起的医好。就像山里的水和田里的土,合在一起才能种出好庄稼。”

下卷·第四回 邻县求教学医道 疫起群防传灯草

转年开春,邻县的大夫周先生,背着药箱,千里迢迢来苗寨求学。周先生在邻县开了家药铺,听说苗寨的灯草能治聋哑,特意来拜师——他那里有几个聋哑病人,治了几年都没好,想学着用灯草治病。

岩爹没藏私,让阿木带着周先生去药坪认灯草。“灯草要认红萼的,白萼的没用;要长在向阳的坡地,湿而不涝的地方,这样的灯草性凉而不寒,通窍的效果最好。”阿木指着灯草的茎,“您看,茎是空心的,空心才能通气,通气才能通窍;根要浅,浅才能吸山里的凉气,凉气才能清热毒。”

周先生蹲下来,仔细看灯草的红萼,还用手摸了摸空心的茎,感叹道:“之前只听说灯草能治耳疾,却不知道认草还有这么多讲究。”阿木又教他炮制灯草:“新鲜的灯草果实,捣敷治急症,比如高烧致聋;晒干的灯草果实,研末配药治慢性,比如宿疾致聋;要是配温性药,就用晒干的,减凉性;配凉性药,就用新鲜的,增凉性。”

接下来的一个月,周先生跟着岩爹和阿木看病。他看阿木用灯草配麦冬治好了一个商人的暑热聋哑,用灯草配生姜治好了一个农妇的风寒聋哑,用灯草配菖蒲治好了一个秀才的宿疾聋哑,越学越佩服:“苗疆的医理,看似简单,却藏着大智慧——都是从生活里来的,实用,管用。”

岩爹笑着说:“不是智慧大,是日子教的。山里人看病难,只能从身边的草里找法子,看哪种草能治哪种病,看的多了,试的多了,就懂了。”他还让阿木把这些年记的医案,抄了一份给周先生:“这些都是日子里熬出来的理,你带回去,能帮一个人,就是好事。”

周先生走后没多久,邻寨就爆发了热毒——因为天旱,山里的热毒重,很多孩子发了高烧,烧退了就听不见了。邻寨的草医慌了,派人来苗寨求助。

岩爹年纪大了,走不动远路,就让阿木带着寨里的年轻人去支援。“记住,先辨证,再用药。”岩爹把药臼交给阿木,“热毒轻的,只用灯草;热毒重的,加地胆草;有咳嗽的,加桔梗;成人劳累的,加麦冬枸杞。莫慌,按日子里教的来。”

阿木带着药篓和医案,跟着年轻人去了邻寨。邻寨的晒谷场上,挤满了抱着孩子的家长,孩子们有的哭,有的呆坐着,听不见声音。阿木先给孩子们诊断:有的舌苔黄腻,是湿热;有的舌苔干红,是暑热;有的伴有咳嗽,是肺热。

他让年轻人分成几组:一组去采灯草、地胆草、桔梗;一组烧温水,洗孩子的耳朵;一组按方子捣药。阿木自己则负责辨证,给每个孩子开不同的药:湿热的,灯草配地胆草;暑热的,灯草配麦冬;肺热的,灯草配桔梗。

忙了三天三夜,孩子们的情况渐渐好转。第一天,有几个孩子能听见铜铃响了;第二天,一半的孩子能跟着大人说话了;到了第三天,最后一个孩子也听见了妈妈的呼唤,笑着扑进妈妈怀里。

邻寨的人都来谢阿木,给他送腊肉、送糯米。阿木却把功劳归给岩爹:“是我师父教得好,是灯草救了孩子们。”他还把灯草的认法、用法,教给了邻寨的草医:“以后再遇到热毒致聋,就按这个法子来,莫忘了辨证。”

回到苗寨时,岩爹正站在药坪边等他。夕阳下,岩爹的头发白得像雪,却笑得很欣慰。他把自己用了几十年的药锄递给阿木:“阿木,以后这药坪,这苗寨的医道,就交给你了。”阿木接过药锄,锄柄上还留着岩爹的温度,他看着眼前的灯草,红萼在夕阳下晃着,像无数盏小灯笼,照亮了山里的路,也照亮了医道传承的路。

结语

黔东南的山,一年年绿;都柳江的水,一年年流;山坳里的灯草,一年年长。岩爹后来走了,走的时候,阿木在他身边放了一束新鲜的灯草,红萼亮得像小灯笼——岩爹说过,灯草能“点亮”听路,也能“点亮”人心。

阿木成了寨里的老苗医,他把岩爹的医案、沈敬之的《苗疆医案》、周先生的交流笔记,还有自己这些年的病例,整理成了一本《苗疆灯草医要》,虽然是手写的,却成了苗寨口传医道的第一本“文献”。后来,有人把这本书带到了城里,被收录进《贵州民间方药集》,书里写着:“灯笼草,苗疆神草,塞耳可治聋哑,实为民族医药瑰宝。”

没人知道,这“神草”的背后,是岩爹六十年的采药路,是阿木无数个捣药的夜晚,是沈敬之跨越地域的医理交流,是无数苗寨人在日子里熬出来的实践——这就是中国传统医学的智慧:源于生活,所以真实;高于生活,所以能传;口传与文献互动,所以能久。

就像山坳里的灯草,它长在土里,却能“点亮”听路;它不起眼,却能传千古。这不是草的神奇,是人的用心——用心看草,用心治病,用心传承,才能让一株草,变成一段医韵,变成千古流传的故事。

赞诗

黔山深处藏灵草,红萼轻摇似灯燎。

热毒闭窍童声杳,苗医妙手解危桡。

口传医理融生活,文献相和韵更饶。

一盏灯草传千古,医道仁心照九霄。

黔山灯草记:苗疆医韵传千古

尾章 灯草长青医脉永 苗疆韵里见中华

又过了三十年,黔东南的雾还是那样浓,都柳江的水还是那样清,山坳里的灯草,依旧在每一年的春夏,缀满红萼,像苗家孩童提在手里的小灯笼,晃得满山满谷都是暖意。

阿木也成了寨里的“岩爹”,头发白得像霜降后的茅草,却还总背着竹药篓,踩着露水去药坪。药坪比当年大了些,是阿木带着寨里人拓的,灯草长得更密了,风一吹,红萼碰着红萼,像在说悄悄话。他的徒弟叫阿溪,是个眼睛亮得像山泉水的姑娘,每天跟着他采草、捣药、记医案,就像当年阿木跟着岩爹一样。

这天清晨,阿溪在药坪里认灯草,忽然看见山路上来了几个背着背包的人,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书,书脊上写着《贵州通志·艺文志》。“请问,这里是岩爹传下的灯草医寨吗?”年轻人语气恭敬,“我是省志办的,在旧书里看到‘灯笼草治聋哑’的记载,特地来寻根。”

阿木从药篓里抬起头,笑了,指了指药坪里的灯草:“你们要找的根,就在这草里,在寨里人的日子里。”他让阿溪拿出那本《苗疆灯草医要》——封面已经磨破了,纸页上满是批注,有阿木的,有阿溪的,还有之前周先生再来时添的新病例。年轻人翻开书,看到岩爹当年治阿妹的记录,看到阿木治马货郎的方子,看到阿溪上个月刚记的“灯草配薄荷治小儿暑热聋哑”,眼睛一下子亮了:“原来这‘苗疆奇用’,不是传说,是一代代试出来的真学问!”

阿木带着他们去看火塘边的青石药臼——那是岩爹传给他的,臼壁上还留着灯草的清苦香,阿溪每天都用它捣药。“当年岩爹说,药的‘气’比‘味’重要,”阿木指着药臼,“这臼捣了几十年的灯草,连木头柄都浸了凉性的气,捣出来的药,更能通听路。”年轻人蹲下来,摸了摸药臼,仿佛能摸到岩爹的手温,摸到阿木的手温,摸到阿溪的手温——那是医脉传承的温度。

中午的时候,寨里的阿婆煮了油茶,阿溪给客人们倒茶,顺便讲起了前几天的事:邻村有个三岁的娃娃,高烧后听不见了,阿溪按医案里的法子,用灯草配地胆草捣泥敷耳,三天就听见了铜铃响。“师父说,不管是岩爹的法子,还是沈先生的书,或是周先生的经验,最后都要落到‘看人治病’上,”阿溪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就像灯草,长在不同的坡地,药性也会差一点,要摸准了,才能用好。”

年轻人临走前,把《贵州通志》里关于灯笼草的记载抄给了阿木,上面写着:“黔东南苗疆,产灯笼草,红萼如灯,捣敷治热毒聋哑,传为苗医秘要,实践先于文献,口传胜于竹帛,实乃中华医药之旁支奇秀。”阿木让阿溪把这段字贴在《苗疆灯草医要》的扉页上,笑着说:“你看,纸面上的字,终于追上了山里的草,追上了寨里的日子。”

那天傍晚,阿溪跟着阿木在药坪里除草,夕阳把灯草的红萼染成了金红色。阿溪忽然问:“师父,岩爹当年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看着灯草等夕阳?”阿木点点头,指了指远处的吊脚楼,那里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清亮得能穿透暮色:“你听,那就是岩爹想听到的声音,是灯草想‘点亮’的声音。”

风又吹过药坪,灯草的红萼轻轻晃着,像无数盏小灯笼,照亮了阿溪的手,照亮了《苗疆灯草医要》的纸页,也照亮了一条从苗寨延伸出去的路——路上有岩爹的脚印,有阿木的脚印,有阿溪的脚印,还会有更多人的脚印。

这路,是药路,是医路,更是中华大地上,“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智慧之路。而那株小小的灯草,就像这条路的灯,年年长青,岁岁明亮,把苗疆的医韵,把中国人的仁心,一代代传下去,传向更远的山,更远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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