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
有人看到了这句话，纷纷开始截屏：
【我靠我靠，是我眼瞎了吗？黑粉头子说100个嘉年华是送给姜姐的！】
【楼上的注意用词，这怎么能是姜姐的黑粉头子呢？明明是姜姐的真爱粉啊！】
【我的妈呀，这得多少钱！】
【白书仪粉丝打脸不？】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没钱，只能用文字来支持姜姐，大佬多刷点，就当帮我支持姜姐了！】
很快，【aaa建材家居】大手一挥，又送出了十辆跑车。
绚丽的特效霸屏后，姜莞还没来得及道谢，紧接着就看到一条醒目的弹幕飘过：
白书仪：【恭喜莞莞加入历尚传媒，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呢～】
发完评论她还送了一些烟花礼物。
弹幕瞬间炸了：
【？？？什么情况？】
【不是说两人撕破脸了吗？这祝福认真的？】
【靠，合着之前都是演给我们看的？】
【粉丝互撕正主和好，把我们当猴耍？？】
【摸不着头脑……】
姜莞盯着那条白书仪的弹幕，忽然笑了。
她凑近镜头，红唇微启：
“谁和你是一家人啊？”
说话间，姜莞的眼神陡然锐利，“再次声明，我们关系很差，实在不用装熟。”
弹幕瞬间静止两秒，随后疯狂刷屏：
【卧槽！正面刚！】
【姐姐好勇！爱了爱了！】
【白书仪脸疼不疼啊哈哈哈】
【想在我们姜姐面前立人设，谁知道姜姐压根不吃这一套哈哈哈哈！】
【我就说呢，我们姜姐绝不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人！】
在不断滚动的评论区下，系统提示紧接着弹出——
白书仪退出直播间。
姜莞嗤笑一声，指尖轻点桌面：
“今天直播很开心，另外今天直播赚到的所有钱会一起捐给慈善基金，感谢大家的热情陪伴哦。”
说完，姜莞又道：
“这会儿也没什么事，要不抽几位朋友送礼物？”
“我想想送什么好呢？”
看到什么东西，姜莞眼前一亮：
“要不送最新款平板电脑吧，顶配款，你们喜欢吗？”
【啊啊啊，我喜欢我喜欢！】
【姜姐看我看我，我很需要！】
【怎么获得啊？我要参与！！！】
【+1+1+1，吸欧气吸欧气！】
不断滚动的评论中，姜莞道：“我随手截屏吧，每页截屏评论里面第3位就是中奖者，怎么样？”
“一会儿我把截图发到微博，大家自己去看？”
直播到这时候，气氛已经达到顶端。
姜莞看着满屏特效，顺手截了5张截图。
随后她对着手机镜头挥挥手：“那今天直播就到这儿，下次见哦。”
“好了，我先下了，你们快来微博看看自己有没有中奖吧！”
与此同时，随着姜莞直播结束，热搜也瞬间爆了：
#白书仪姜莞关系很差#
#姜莞黑粉头子壕刷礼物#
#姜莞直播抽奖#
一连三条，条条登顶热搜榜。
下了直播，姜莞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
又将直播截图的照片发到微博上后，姜莞这才放下手机，回卧室补觉去了。
……
这边姜莞一时风光无限，另一边的沈家显然就没那么好过了。
沈氏集团总部会议室内，沈振东将一叠报表狠狠摔在桌上，纸张散落一地。
财务总监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额头渗出冷汗。
“董事长，银行刚刚发来最后通牒，要求我们在72小时内偿还贷款，否则就要启动资产冻结程序。”
沈振东猛地扯松领带，眼中布满血丝：“其他银行呢？”
“其他银行不同程度收紧了授信额度，还有些暂停了我们的票据贴现业务……”
财务总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麻烦的是……税务部门突然进驻稽查，说要查近五年的账目……”
沈振东猛的打翻了茶杯。
另一边，沈氏集团的股价正在断崖式下跌。
证券部经理惊呼出声：“沈总，股价又跌停了！市值已经蒸发20亿！”
闻言，沈宇梵一拳砸在会议桌上，他咬牙切齿吐出一句：“我看见了！”
说完，他死死盯着大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
“段斯礼！”沈宇梵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他大步走进会议室：
“爸，这些一定是段斯礼干的！”
看了眼沈宇梵，沈振东眼皮直跳，他深呼吸一口气，怒骂道：
“我会不知道？”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破事！”
“爸……”舔了舔干涸的唇瓣，沈宇梵咬紧牙关：“你现在生气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解决目前的问题。”
沈振东沉思片刻，最终，他抓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久未联系的号码。
*
段氏集团。
随着电脑屏幕上直播结束，段斯礼也退出直播间，摘掉了眼镜。
敲门声响起，段斯礼揉了揉太阳穴，重新戴上眼镜：“进。”
林辰抱着电脑进入，开始汇报工作。
“段总，调查组已经入驻沈氏集团，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做准备，趁机会收购他们的优质资产？”
座椅上，段斯礼喝了一口咖啡，随后摇了摇头：“先不急，让他们再挣扎几天。等调查组查清之后，他们的股价跌到谷底，我们再出手。”
说着，段斯礼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沈氏大厦，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总得让他亲眼看着，他是怎么一步步走向灭亡的。”
闻言，林辰在心里默默给沈氏集团点了一根蜡。
“好的段总。”
两人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人忽然推开，下一秒，毕景明哭丧着脸进来了：
“救命啊斯礼哥哥……”
毕景明一开口就学着姜莞的称呼，他旁若无人的倒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我要奉子成婚了，怎么办，我还没过够单身生活，我不想结婚……你说，她怎么就能够怀孕呢……”
林辰适时的咳嗽一声，正欲离开，毕景明忽然拉住了林辰：
“咦，要不我说我现在喜欢男人了行不行？就你了林助理，你帮帮我，我就不信了！”
林辰：“！！！”
他一阵恶寒，立马甩开毕景明的手：“抱歉啊明帅，我有女朋友了。”
说完，林辰加快脚步离开了办公室。
身后，毕景明默默把求助的视线落在了段斯礼身上。
接收到毕景明眼里的讯号，段斯礼毫不留情的开口吐出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