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楼,金院长从一个破旧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像放大镜的东西递过来,正色道:“喏,天机镜就是它了。”
我望着比手掌还小的天机镜,还真有些哭笑不得。
与放大镜不同之处,就是天机镜是青铜制作的,连手柄都是铜的。
拿到天机镜,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去透视一下青铜古匣中的东西,便道:“金院长,走,下楼。”
金院长道:“这是青云阁第三层,登塔费三百万,要一起加到天机镜里,知道吗?”
“放心,我知道。”我说
“那,那我们去看青铜古匣。”金院长又带我往塔下走。
来到藤桌边,金院长打着哈欠,躺到藤椅上,摇晃起来。
“你好好看吧!看完了跟我说一声。”
我拿着天机镜,向着青铜古匣靠近。
这天机镜果然不是凡物,靠近青铜古匣,就产生了反应,镜面生出漩涡,并形成画面。
当我见到画面时,我擦了擦眼睛,画面中的图像依旧是青铜古匣的匣面,根本没有透过。
我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侧脸望向金院长,道:“金院长,这天机镜坏了吧!完全没有作用,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金院长答道:“天机镜可不是镜子,需要用道门法诀,你用镜面开法诀即可。”
我茅塞顿开,立刻使用镜面开法诀,没多久,天机镜面上就显示出青铜古匣内部的景象来。
里面有衣服、首饰、生活用品,以及书籍等。
衣服是新的,闪闪发光,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其中有一件居然与星海羽裳有几分神似,让我很想打开看看。
首饰是玉制作的,有手镯、链子、玉佩。
生活用品则是青铜制作的,包括镜子、梳子、器皿。
书籍则是用竹简,上面很可能记载着姬梦兰的一些事迹。
让我诧异的是,有一样东西与这些葬品格格不入,那就是一枚令牌。
这令牌可不是身份令牌,而是一枚道门令牌,上面有符文,很可能是一件强大的法器,对我来讲,一定大有用处。
我不由心动起来,很想将那枚令牌拿出来,为我所用。
可要拿那枚令牌,不开箱子肯定不行。
也不知道金院长有没有办法。
我好奇问道:“金院长,这青铜古匣中有一枚令牌,是一件道门法器,我想拿来,你有方法吗?”
金院长答道:“用崂山遁符可以办到,可别说是我说的。”
“崂山遁符?可箱子这么小,我怎么进去呢?”
金院长答:“你当然进不了,可你的手能进去。只要速度快,还是能做到的。”
金院长的话如醍醐灌顶,让我瞬间明白过来。
“呵呵,明白了。”
我拿出一枚崂山遁符,念起咒语。
很快,符光一亮,我的手掌变得通亮,好似一道影子。
我没有犹豫,把手掌伸进青铜古匣,从里面拿出那枚令牌。
令牌上除了符文外,还有龙形图案,给人一种强大的感觉。
只是握在手里,就有一股玄妙莫测之感。
花一枚崂山遁符就换了一枚道门令牌,很划算。
虽然很想知道,那件衣服是否是星海羽裳,但已经不重要了。
“金院长,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金院长点点头:“可以,那你先回去。”
回到临燕小区,我倒在床上睡着了。
迷糊间,听到手机铃声。
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魏敏捷打来的电话。
“喂,吴凡哥,今天是校际篮球联赛,你能参加吗?”
我一骨碌爬起来,连忙穿上衣服,回答道:“当然要去,你等我。”
魏敏捷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这里离学校不远,我很快就来到了学校。
魏敏捷已经在等我。
见到我,魏敏捷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吴凡哥,你总算来了,孔见生那家伙最近可是嚣张的很。”
“没事,待会让他学学如何做人。”我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来到运动场,就见到李青、秦生、莫由穿着蓝色绣着云梦集团字样的运动服走了过来。
这时,运动场上,已经聚集了大量了学生。
孔见生所领哈士奇队正在与另外一个队比赛。
结果哈士奇队战胜了对手。
“哈士奇队真棒,打败了鸿雁大学的洪荒队,为我校争光,好样的。”有人举手。
“孔见生真帅,我喜欢。”
“陆子渊也好帅,我喜欢。”
……
听到恭维声,哈士奇队的队员们一个个把头一抬,甩了甩头发,神采奕奕。
“下面由燕北大学云梦队对阵华科大学水立方队。”
轮到我们上场了。
“居然是云梦队,怎么混进来的?我以为是传闻,没想到还真来参赛了。”
“云梦集团砸钱呗,听说傅大小姐喜欢上了一个叫吴凡的人,出钱给他闹闹。”
“原来如此,也算是给公司一个曝光的机会吧!”
“喏,就是那小子,长得倒是蛮帅的,可惜是绣花枕头一个。”
“不会吧,那肥猪居然也请上来了,这不是搞笑吗?”
“反正都是输,都一样,破罐子破摔了呗!”
“也好,当看一场笑话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不久之前,云梦队可是战胜过哈士奇队。”有人这样说了一句。
许多双眼睛向他看过去。
“不可能吧!就这些歪瓜裂枣能战胜哈士奇队?”
“我可是亲眼见过的,那个吴凡非常厉害,几乎没人防得住。”
“哦,这我倒想看看……”
水立方队一个个牛高马大,臂肌外凸,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打篮球的。
见我们五个人参差不齐,都露出鄙夷之色。
尤其是站在前面的那个年轻人,更是露出敌意。
我不知道为何,虽是第一次见他,却感觉他熟悉我。
我饶有兴趣问了一句:“看你这样子,好像对我很不爽,能告诉我原因吗?”
那青年道:“因为你侮辱了我的女神!”
“你的女神?谁?我怎么不知道?”我笑着问。
“不就是站在场外,正望着我们的那个女孩吗?”
语落,他的目光侧向场边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娃娃脸女孩。
在她的旁边,赫然还站着一个女孩。
是傅云梦和齐静,她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