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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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八、置之死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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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我已反应过来——这位自称是我岳母的不速之客,多半是徐彤的母亲。

我将目光投向略显慌乱的蒋美娇:“你亲自去一趟,把老人家请到我办公室来。我想单独和她谈谈。”

蒋美娇如蒙大赦,应声快步离去。

我瞥向陶鑫磊,他立刻会意,默契地不再追问,转而若无其事地回到正题:“董事长,看来风险管理部前期提出的方案还不够完善。我回去就组织团队重新打磨,务必提升方案的科学性和可操作性。”

我颔首认可:“要把风险控制的关口前移,实现事前、事中、事后全流程覆盖,建立起从信贷质量监测、风险分类认定到不良资产处置的完整链条。”

他郑重应下。在转身离开的瞬间,我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支持,仿佛在说:兄弟,多大的风浪都闯过来了,这点变故不算什么。

陶鑫磊离开后,我迅速理清了思路,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

不多时,蒋美娇带着难以掩饰的嫌恶神情,将徐彤的母亲引进了我的办公室。

老太太一进门便扯开嗓子嚎啕大哭,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声音哽咽得难以辨清字句。

我立即起身相迎,客气地扶她在沙发落座,转头对蒋美娇吩咐:“天气燥热,去给老人家倒杯凉茶来。”

蒋美娇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揣测这话是否另有深意——那眼神分明在问:是否需要往茶里添点“安神”的东西?

我不由暗觉好笑,这丫头的聪明劲儿真是用错了地方。面上却仍保持平静:“快去吧。”

她这才挪动脚步,终于明白我并无她所想的那层意思。

我蹲下身来,轻轻握住老太太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温声唤道:“妈。”

这一声呼唤仿佛有魔力般,让她顿时止住了哭泣。

我抽出纸巾,仔细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她被我这一连串的举动触动了:“宏军啊,你别怪我。我就是想见你一面,那些人死活不让进,我才……”

“不怪您,”我柔声安慰,“是那些人不懂事。天气这么热,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这番话让这位农村老太太很是受用,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俯身关切地问:“您想见我,让徐褐陪着来多好。年轻人办事方便,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谁知一提起徐褐,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这次我终于听清了她哽咽的话语:“徐褐……被公安抓走了。”

我心里一沉:“什么罪名?”

她费力地回想那个陌生的法律术语,声音发抖:“好像是什么……不法吸引老百姓货款罪。”

我轻声纠正:“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

“对对对,就是这个。”她连连点头,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袖,“宏军啊,你见识广、门路多,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徐褐啊!”

“是哪里来的公安抓的人?”

“来家里的人说是省里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已然明了。岳明远这是以徐褐为筹码,逼徐彤交出孩子的抚养权——他正在下一盘精心布置的棋,表面上目的是为了我,其实我也只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我注视着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回避的份量:“徐褐在外面具体做什么生意,难道一点都没和您提过吗?”

这个问题让老太太顿时警觉起来,她眼神闪烁,含糊其辞:“我这么大岁数了,他们生意上的事,哪里搞得明白……”

我换了个角度,单刀直入:“您要是真想救徐褐,就必须跟我说实话。他做的这些生意,和徐彤到底有没有关系?”

她顿时泄了气,低声嗫嚅:“好像是他姐姐给他介绍了个老板,带着他一起做生意。为这个,徐褐还特意跑了趟香港。”

这时蒋美娇端着凉茶进来,见我正恭敬地与老太太交谈,态度也转为客气,双手将纸杯奉上。

老太太毫不推辞,一饮而尽——方才那一番哭闹,确实让她口干舌燥。

我向蒋美娇使了个眼色,她会意地吐吐舌头,悄声退了出去。

我重新转向老太太,语气依然温和:“妈,既然是省里公安直接抓人,这事就棘手了。我在那边实在没有说得上话的人。要不您先回去等消息,容我想想办法?”

她放下纸杯,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宏军啊,徐彤虽说没和你明媒正娶,可徐褐毕竟是安琪的亲舅舅。这个忙,你说什么都得帮。”

“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但现在我对具体案情一无所知,实在无从下手。”

老太太又摆出从前那副刁蛮架势:“这好办!你直接问徐彤就是了,她最清楚。”

“好,我会联系她。您先回家等着,我让司机送您。”

说完我推开门,吩咐蒋美娇安排王勇送老太太回家。

蒋美娇将人送下楼后,我独自坐在办公椅上陷入沉思——这个电话,我该不该主动打给徐彤?

不一会儿,她回来复命,仔细关好门,眨着眼睛凑过来问:“董事长,她说自己是您岳母……是你女儿的外婆,这是真的吗?”

我回过神,瞪了她一眼:“怎么,工作太清闲了?这些事也是你能打听的?”

她非但没被我的严厉吓退,反而嘟着嘴在我对面坐下:“穷山恶水出刁民。有些人也不拿块豆饼照照自己,什么便宜都想占。董事长,以后再遇到这种人,您不必亲自应付,交给我来周旋就好。”

我不禁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看把你能耐的。”

她得意地挺直腰板:“我才不怕这种泼妇呢!大厅保安的手都被她挠破了。哼,要是换作我,非给她一记耳光不可。”

我收起笑容,正色问道:“保安真受伤了?”

她用力点头:“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的。”

我心里掠过一丝歉意,但若亲自去慰问,难免引人过度解读,便吩咐她:“你去带那位保安到医院处理伤口,打个破伤风针,再买些水果好好慰问。”

她掩嘴轻笑:“破伤风?他是被人挠的,又不是被狗咬的。哦——我明白了,在您眼里,那老太太就跟……”

我瞪她一眼:“让你去就快去,别这么多话。还有,以后别总自作聪明。真正聪明的人都懂得藏拙,大智若愚才是智慧。”

她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转身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真是“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疏远了会埋怨,亲近了又没分寸。

可我一点也不讨厌她。恰恰是这份单纯直率,成了我忙碌之余难得的轻松调剂。

我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拨通了徐彤的电话。虽然深知每次与她交锋都占不到上风,但我不能任由事态继续恶化。

第一次拨号无人接听,转入了语音信箱。我再次拨打,这次她终于接起电话,劈头便是一顿斥责:“关宏军,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现在这里是半夜!”

我瞥了一眼腕表,她那边确实是深夜时分。情急之下,我竟完全忽略了时差。

强压下心头的烦躁,我尽量温和地说:“情况紧急,徐褐出事了。”

电话那端传来冰冷的声音:“我知道了。你打这个电话,是想炫耀你的卑劣手段吗?告诉你,就算你把我弟弟送进去,也休想把安琪从我身边带走。”

我一时气结,却不得不保持冷静:“你误会了,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她用警告的语气说:“不管是不是你搞的鬼,马上把徐褐弄出来。否则我就带安琪回国,去纪检部门举报你。你自己掂量着办!”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懊悔不已——这个电话真不该打。看来李呈已经给她分析了局势,甚至连她母亲来行里闹事,恐怕都是他的算计。

我不能坐以待毙。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立刻联系岳明远。

然而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试了一遍,竟全部处于关机状态。

一阵不安袭上心头——岳明远似乎在故意躲着我。

我急忙致电陆玉婷,说明要找岳明远的缘由。她答道:“他不知道听了哪位大师的话,说自己这两年运势不好,去五台山闭关修行了。”

这么巧?若说他不是故意挑起事端后躲在一旁坐山观虎斗,我无论如何都不信。

以我对徐彤的了解,她向来说到做到。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眼下有必要立即赶赴省城,通过沈梦昭争取冯磊的支持——即便在最糟糕的情况下,也能有人施以援手。我深知这不是上策,但此刻的我已近乎慌不择路。

恰在此时,蒋美娇回来了。她正要汇报安抚那位保安的经过,我抬手打断:“通知王勇,我要马上去省城。”

“王勇送那位老太太还没回来。”她提醒道。

我这才想起,不再多言,从抽屉取出车钥匙准备独自驾车出发。

来到停车场,却发现蒋美娇紧随其后。我回头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您心神不宁的,天又快黑了,我不放心您自己开车。”话音未落,她已从我手中取过钥匙,不容分说便坐进驾驶座。

我无暇争执,只得拉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车开得又快又稳,全然不似女性惯有的驾驶风格,令我刮目相看。

我思忖片刻,拨通了张平民的电话,请他托出入境管理部门的关系留意徐彤的入境记录。他爽快应下,并未多问——以他的敏锐,自然能猜出其中的利害关系。

蒋美娇一边平稳地驾驶,一边提醒:“等我们到省城,天早就黑透了,各单位都下班了,您要找谁办事?”

我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正犹豫是否联系沈梦昭,忽然想起了欧阳。

电话接通后,我问道:“下班了吗?”

“正准备走。你回省城了?”

“在路上。沈梦昭在公司吗?”

“她孩子不太舒服,今天没来。是有什么急事?”

我轻咬下唇:“没什么要紧事。”

“骗人。”她轻笑,“没急事你会这个点赶回来?这样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我可是你大妗子。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电话那端传来她清脆的笑声。

“好,我大约一小时到。”

“行,反正我回家也是一个人。我点些吃的,等你。”

我挂断电话,黑暗中突然响起蒋美娇银铃般的笑声。

我没好气地斥道:“无缘无故笑什么?怪吓人的。”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喘着气说:“我就是好奇,您手机通讯录里是不是存的都是女性联系人呀?”

我也不禁失笑:“这有什么好奇的?哪条法律规定不能这样存号码了?”

她撇撇嘴:“法律是没规定,可家里的嫂子难道就不管管你吗?”

我纠正道:“是婶子。”

“就是嫂子,”她固执地说,“我才不想叫你叔叔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总是这样没大没小,我却一次次纵容——因为每当我心情低落时,她总能以自己独特的方式为我驱散阴霾。

车停在宇衡基金楼下,我让她去找家酒店休息,她却执意不肯。只好让她在车里等,她又嘟囔着害怕。最终,我只能带着她一起上楼。

她像第一次逛动物园的孩子,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我安排她在前台等候,自己径直走向欧阳的办公室。

欧阳为我打开门,侧身将我迎进去。沙发前的茶几上已摆好四碟精致小菜,还袅袅地冒着热气。

她眉眼间带着几分小得意:“怎么样,时间掐得刚刚好吧。菜刚用微波炉加热好,你人就到了门口。”

我确实饥肠辘辘,拿起筷子便要开动,却见她静静坐在对面,含笑注视着我。

“你不一起吃?”

她摇摇头:“我不饿,你吃就好。”

这时我才想起同来的蒋美娇,便简单说明了情况。

“这好办,”她立即起身,“我去给她单独点一份。”

我也不再客气,专心吃了起来。待她回来时,我已将饭菜扫荡一空。

她一边收拾餐具,一边打趣道:“你这位秘书选得不错,模样俊俏,性子也开朗。”

我听出她话里的试探,只轻巧带过:“菜有点咸,渴了。”

她没接话,拎起餐盒再次转身出门,留我一人在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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