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走的稍微远了一点，慕斯七趁着其他人不注意，走到我的身边：“那个女人，槐岛路？”
我点了点头，知道慕斯七心里想着的事情和我一样的是一样的。
当时就是因为在槐岛路员工宿舍，我和慕斯七相遇，他顺手把我给救了，要不然依着白莲那个样子，估计没憋好屁。
“你前女友究竟是干啥的，一路上带着人追杀咱们，而且当时还跟着你到了槐岛路员工宿舍，怎么回事？”
慕斯七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我为什么会和这么一个人交往过。
我其实也搞不懂，白莲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或者说，她什么时候和这群人混在了一起。
不过有一点可以证明，就是她目前非常危险。
“好了，再拐一个弯儿，你们就看到你们的朋友了。”
医生在前面停了下来，他伸手指了指在不远处坐着发呆的人。
我一眼就认出，那不是老李还能是谁。
老何也认出了老李，我们几个人带着礼物快步往老李的方向走去。
老李看着我们过来，咧开嘴笑了笑：“你们来了。”这思维正常的样子，果然病好的差不多了。
“老李，听医生说，过几天你就能出院了，恭喜恭喜。”老何坐下来，开始跟他进行简单的客套。
客套了一会儿，我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于是开门见山道：“老李，你那天晚上，究竟看到了什么？”
老李眼睛垂下来，想了想：“那天晚上的尸体，就是有人送进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监控看不到他的画面。”
“那把你吓坏了的厕所里的人，是谁？”我追问着，不想放过一点可能的细节。
“我不认识，但是我好像记得，他的手腕上有个纹身，当时还有一个场景，我忘了和你们说，就是我去厕所之前，去了一趟档案室。”
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去档案室干啥？”
老李努力地回忆着：“因为，我听到那儿有声音，但是你知道，咱们殡仪馆的档案室不允许别人进入，所以我只在门口转了转，但是——”
老李开始咳嗽了起来，我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旁边的老何，方雨婷他们都紧张地看着老李的眼睛。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方雨婷急火火地问了一嘴，老李咳嗽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说道：“我看到地上有血，而且档案室里好像有人，他们好像在给谁做手术，他们的样子……”
老李还想继续说下去，却眼睛翻了翻，晕倒在地。
“医生，医生！”
我赶紧叫来医生，这眼瞅着关键点就要说出来了，怎么老李还晕过去了呢？
医生们快速地跑过来，把老李抬上了担架，他们说，应该是今天注射的镇定剂起作用了。
老李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他属于重症精神病，所以被单独关在一个小房间里。
我们在外面等着，有几个戴着很厚的口罩的小护士匆匆忙忙地推着小车往老李屋里走。
“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