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住户各个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原本他们抱着极大的希望,现在被一泡尿给浇灭了。
这谁一下能受的了。
这还不如没有这个希望呢,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
但是事实就是这么个情况,谁也改变不了,即使真像院里传的那样,许大茂媳妇孙小娟纺织厂的工作是林源给安排的。
院里的住户也没啥说的,谁让他们跟林源的关系不到位,你看看人家傻柱跟许大茂这么些年,一直都跟着林源玩。
即使林源在东北那几年,也没有断了联系,关系一如既往的好。
各家回到家里,都是愁眉苦脸。
原本以为能有头绪买到一个工作,可以减轻家里的生活负担。
但是最后的愿望还是落空了。
就像闫埠贵回到家以后,闫解成立马围过来,问道,“爹,林源答应给安排到哪个单位,是轧钢厂还是纺织厂。”
也不知道谁给他这么大的自信,上来就问林源给安排了什么单位。
难不成闫解成真的以为,他爹这个三大爷有这个能力。
闫埠贵面无表情,“什么也没有,林源没答应。”
闫解成立马就炸毛了,气急败坏的说着,“他凭什么不答应,他都能给许大茂媳妇安排工作,你可是院里的三大爷,凭什么不答应。
林源这是看不起咱家呢。”
闫埠贵看着跳脚的闫解成,“人家凭什么要看得起咱们家。
是你跟林源关系好,还是我跟林源关系好。
人家许大茂跟林源是什么关系,你有功夫在这咋呼,不如想想为啥跟林源关系不好。”
被闫埠贵这么怼一顿,闫解成也老实了。
为啥他跟林源的关系不好,只能说从刚开始林源林源的时候,他就羡慕林源有工作。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说的就是闫解成这样的人。
所以他跟林源的关系不好也是正常的。
后来发现林源能力越来越强,还当了干部。
闫解成想巴结林源的时候,已经晚了。
没有工作,就没法分房子,也没办法娶到媳妇,这让闫解成难以接受。
过了好一阵才垂头丧气的说道,“爹,难道就这样了,我都这么大了,连个临时工都不是,你又不让我娶乡下的媳妇,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
我可是家里的老大,你总不能看着我打光棍吧。”
闫埠贵老神在在的看着闫解成,“你急什么。”
闫解成都不知道他该怎么回答他爹的话了。
娶媳妇怎么能不着急。
娶了媳妇,就不用每天做手工活了。
晚上抱着媳妇睡,不比抱着被子睡舒服。
他闫解成活了这么大,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他怎么能不急。
闫埠贵不紧不慢的继续说着,“解成,你之前说要娶媳妇,就是乡下的姑娘都行吗。
现在我同意你可以找一个乡下的姑娘。”
“爹,真的吗,那咱们什么去找媒婆。
赶早不赶晚,要不然咱们明天就去,定好后天就可以结婚了。
闫解成大喜过望,激动的都快哭了,还有这好事,他爹终于同意了,他闫解成也要是有媳妇的人了。
终于不用天天一个人睡了,自己马上就可以抱着媳妇使劲了,想想都鸡动。
至于能不能找到媳妇,闫解成是一点都不担心,他在许大茂结婚以后,特意偷摸找媒婆问过。
现在乡下日子过得苦,乡下的姑娘都争着抢着朝城里嫁,而且彩礼还少的可怜。
所以闫解成是一点都不担心,还幻想着,可以任意选。
他一定要挑一个比许大茂媳妇更漂亮的姑娘,好让院里的人羡慕。
闫埠贵瞪了一眼闫解成,“你这么毛毛糙糙的,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闫解成不敢反驳,他要什么出息,要媳妇就行了。
闫埠贵继续说道,“我同意让你娶乡下的姑娘,可不是随意选一个就结婚的。
咱家的条件你也知道,肯定负担不起一个没有定量的人。
虽然我同意你娶一个乡下的媳妇,但也不是谁都行了。”
闫解成不解的看着闫埠贵,乡下现在什么情况,要是有定 量 ,或者有口粮的,那还是农村的姑娘呢,那不是妥妥的城里姑娘吗。
就他们家的条件,哪个城里姑娘能看上他家。
要是有能看上的,他不要就结婚了。
附近胡同里,像他这个岁数,还单着的,可不多了。
傻柱算一个,但是傻柱又林源易家,肯定不差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