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清空进入直播间的时候，林凡正好回过神，看到评论区的内容，才猛地想起来。
她不是之前提起过的，晨辉那边的榜一大姐吗？
怎么连她也过来了？
莫非……
哎呀，完了完了，这下晨辉肯定恨透我了。
虽然从根源上说，这事也不怪他，但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内心却还是没来由的一阵愧疚，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清空：来人了，主播怎么也不欢迎一下啊？】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走神了，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林凡见状，急忙象征性的说了这么一句，以示友好。
心里却暗暗琢磨着，该如何劝退清空，让她回到晨辉那边，虽然一个高等级账号的加入能给自己增加不少收获，但对晨辉而言却是巨大的损失，生性善良的他，多少有点于心不忍。
当然，这也是建立在他对晨辉印象不错的前提之下，如果来的是猪大肠直播的榜一，他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只会拍手叫好！
【清空送给主播爱心*1】
【清空送给主播啤酒*1】
回过神，的清空已经开始刷起礼物。
“谢谢清空送的礼物。”
林凡急忙开口道谢，见她刷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礼物，心想自己会不会搞错了，对方或许只是专门过来帮晨辉找回场子的。
这一来，倒是好受了一些，但很快，他又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
清空还在不停刷着礼物，而且一个比一个贵，这会儿已经刷到跑车了。
“够了够了，一过来就刷这么多礼物，我受之有愧啊！”
【似水年华：主播别慌，清空大佬这是再给你送见面礼呢！】
见面礼？
还挺讲究的啊！
林凡心里泛起嘀咕。
【香香真香：我怎么感觉，清空姐姐这是在刷神龙套啊？】
【似水年华：不用怀疑，就是神龙套。】
【小点点：还得是我清空姐，出手就是一个神龙套！】
【这份见面礼，有点分量哦！】
“冒昧问一句，什么是神龙套？”林凡怯生生的开口道，并非装傻，而是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主播连神龙套是什么都不知道？】
【（管理员）渔舟唱晚：他才播第二天，不知道也很正常吧？】
【第二天？】
【我去，真是新人啊？】
【开播两天居然就打出了将近两千万分的高端局，你杀了我吧！】
【主播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吧？】
【……】
得知林凡是个入行才两天菜鸟，直播间的路人全都惊掉了下巴！
“不敢当，不敢当，全都仰仗各位的支持罢了，哪里敢称什么气运之子啊！”
林凡急忙摇头推辞，但心里的确有种自己突然被上天眷顾的感觉。
“还没人告诉我，什么是神龙套呢！”
此时，清空的礼物已经升级到了火箭，令他越发想要知道答案。
【似水年华：神龙套，就是把所有礼物全都刷一遍。】
什么？
全都刷一遍？
那得多少钱啊！
得到答案，林凡不自觉的瞪大眼睛，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好了好了，见面礼这种东西，象征性的表示一下就行了，清空大佬还是别再继续刷了！”
【清空：看不起我？】
“不不不，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只是……”林凡急忙解释。
【清空：那就乖乖收着！】
言语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霸气。
【我去，好霸气！】
【什么时候，也能有人这样宠我一次呢？】
【看样子，这是又来个大佬，直播间实力，可以再上一层楼了。】
【就眼下这阵仗，拉出去估计都能跟那几个头部主播打个有来有回了吧？】
“感谢清空大佬送的……神龙套！”
林凡知道拗不过，只能哭笑不得的收下这份价值一百万声波的见面礼，等对方刷完最后一个礼物，立刻送上最诚挚的谢意。
【清空：小意思，不必客气。】
【清空：还有别叫什么大佬，叫姐就行了。】
“好的，清空姐姐。”
林凡见状，马上乖巧点头，并改了口。
短暂沉默了片刻后，又稍显胆怯的开口道：“清空姐姐，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清空：说。】
“那个……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回去晨辉那边吧？”
【清空：什么意思，刚收完见面礼就赶我走？】
其他粉丝，也纷纷发出问号，表示不解。
“不不不，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林凡使劲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毕竟守护了晨辉那么久，他肯定也很在意你。
要是就这么跳到我这边不回去了，他心里肯定会很难过，同时也会对他将来的直播事业造成很大的影响。”
【清空：别担心，那小子很大度的。况且，姐姐也是给够了分手费才过来的。】
屏幕外，赵清雪静静看着屏幕上那个令她一眼沦陷的男人，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
换成其他主播，遇到这等好事高兴还来不及，这么替别人着想的，还是头一回见。
不过，她就喜欢这种与众不同的，包括之前的晨辉，亦是如此。
“说实话，我对晨辉的印象还算不错，打心里想跟他成为朋友，不想因为这件事跟他结下仇怨……””
林凡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再争取一下，就算最后无法达成目的，也至少做到问心无愧。
【清空：你要这么说的话，姐姐可真得再好好考虑考虑了。】
“对，是得好好考虑考虑。”
林凡以为有转机，眼中瞬间泛起光芒。
【主播糊涂啊，这种级别的大佬，怎么能轻易放走呢？】
【这，我就有点搞不懂了！】
【网络上真假难辨，哪儿有什么朋友可言，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老公，要不还是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
粉丝见状，纷纷表示不解，也有不少劝说林凡千万别犯傻的。
【清空：你确定，真要这么做？】
“确定！”
林凡沉思片刻后，重重吐出两个字。
【清空：很好，姐就喜欢你这样的！不过，姐姐也并非喜新厌旧之人，本来就没打算真的抛弃晨辉那小子。】
什么？
那你早说呀！
害我在这儿瞎担心，还说了那么多煽情的话……
林凡哭笑不得，心里小声哔哔了一番，正犹豫着要不要象征性的夸对方两句，眼前却先闪过一条弹幕。
【清空：不过，姐姐有个更好的方案，你要不要停一停啊？（坏笑*3）】
“什么方案？”
林凡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看到那几个坏笑的表情，他隐隐觉得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