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们当成了什么？垫脚石？为了保护那个黄皮肤的混蛋和联盟可笑的脸面，他把我们三个当成了垫脚石！”
“这不可能！”皮蓬也跟着咆哮起来，“我们才是受害者！那个混蛋把我们扔进了垃圾车！这是绑架！是虐待！”
“禁赛三场？罚款五万？”奥尼尔挥舞着他巨大的拳头，把空气砸得嗡嗡作响，“我应该收到精神损失费！几百万！我，沙奎尔·奥尼尔，被人当成一袋垃圾处理了！他们竟然还要罚我的款？！”
就在这时，乔丹的私人电话响了。
是他的经纪人，大卫·法尔克。
乔丹一把夺过电话，按下了免提，声音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说。”
电话那头，法尔克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疲惫：“迈克尔，冷静点。这是联盟权衡之后的结果，他们……”
“权衡？”乔丹打断了他，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权衡的结果就是，我们三个去找一个新秀的麻烦，结果被他一个人收拾了，最后我们还要背上‘挑衅者’的罪名，被禁赛，被罚款？”
他一字一顿地问：“这就是你说的权衡？”
“听着，迈克尔，”法尔克的声音压得很低，“联盟的逻辑是……公众不知道你们去找他干什么。但在所有人看来，就是你们三个篮球界的超级巨星，跑去一个二年级新秀的家里。然后，你们被扔进了垃圾车。这个故事本身，你们就处在绝对的舆论劣势！联盟现在这么判，是在帮你们分担压力，把事情定性为‘球员间的过激玩笑’，而不是‘三巨头霸凌新秀反被草翻’！你懂吗？”
“我不懂！”乔丹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对着电话怒吼，“我也不想懂什么狗屁逻辑！我只知道，我，迈克尔·乔丹，被那个小子像垃圾一样扔了！而联盟，那个我一手捧起来的联盟，不仅没有给我讨回公道，反而给了我一巴掌！”
“去他妈的舆论！去他妈的脸面！”
“嘟——”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狠狠将手机砸向了那面刚刚被酒杯洗礼过的墙壁。
手机瞬间变成一堆零件。
“我要杀了他。”乔丹转过身，眼睛里的杀气几乎凝为实质，“我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在球场上，亲手毁了他。”
与此同时，全美的体育酒吧和球迷论坛，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纽约，一家挤满了尼克斯球迷的酒吧里。
当电视上播出处罚结果，尤其是念到“乔丹、皮蓬、奥尼尔，作为冲突挑起方”时，整个酒吧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和欢呼！
“噗——”一个胖球迷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笑得满脸通红，“上帝！我没听错吧？篮球之神……‘冲突挑起方’？”
“哈哈哈哈！太他妈搞笑了！他们三个去找茬，结果被李飞一个人给打包送走了！”
“年度最佳防守球员应该给李飞！防守对象：乔丹！防守工具：垃圾清运车！”
“伙计们！我宣布，从今天起，‘垃圾话（trash talk）’这个词有了全新的定义！”
整个酒吧里，人们疯狂地碰杯，高喊着李飞的名字，气氛比尼克斯夺冠还要热烈。
而在网络上，这场狂欢更是达到了顶峰。
各大体育论坛的服务器几乎被挤爆。
一个名为《史上最强新人？单防三大名人堂成员，并成功将其限制在垃圾车内！》的帖子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被顶成了热帖。
“笑死我了，乔丹也有今天！他天天在别人头上飞，没想到最后自己被扔进了垃圾堆！”
“楼上的，话不能这么说。乔丹是飞人，李飞只是给他换了个交通工具，环保，高效！”
“有没有人能分析一下，李飞是怎么做到把2米16的奥尼尔塞进去的？这简直是世界未解之谜！”
“只有我关心垃圾车的司机吗？他打开后车厢的时候，发现里面是乔丹、皮蓬和奥尼尔，他当时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ESpN的王牌体育评论节目《pardon the Interruption》上，两位白发苍苍的主持人也绷不住了。
托尼·科恩海泽强忍着笑意，用最严肃的口吻分析：“这……这无疑是NbA历史上……最富有戏剧性，也是最……最接地气的一次场外冲突。它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无论你飞得多高，最终都可能……落入凡尘。”
他的搭档迈克尔·威尔伯恩已经笑得趴在了桌子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对乔丹、皮蓬和奥尼尔来说，这三场禁赛和五万美金的罚款，根本无足轻重。
真正让他们无法接受，让他们暴怒的，是这种近乎羞辱的处罚方式。
联盟非但没有维护他们的“神格”，反而亲手将他们拉下神坛，让他们成了全世界球迷的笑柄。
这份耻辱，远比被扔进垃圾车本身，更加刻骨铭心。
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和那个叫李飞的年轻人之间，已经不再是简单的球场恩怨。
而是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