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莉咬到第三根指甲时,身子晃了晃,她体温不断攀升,当看到门口抽烟的李子民时。
咽了一下唾沫。
李子民抽到一半,忽的,后背一紧。转身一看,只见于莉俏脸绯红。
直勾勾地盯着他,毫不掩饰贪婪。
“于莉,你吃了吗?”
于莉脸色一变,“刚才,我不小心接触到了指甲缝......”
“李,李大哥,我是不是中毒,要死了啊?我身体不受控制,我,我...唔。”
被于莉偷袭了一下,
李子民被动收下了于莉的初吻,与此同时,于莉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李子民嘴角一抽。
说好了,让于莉不要吃,偏不听,哦豁,玩出火了,还要他去灭火。
看着于莉焦躁的扯衣服,眼中最后一丝清明被欲火淹没,李子民叹了口气。
于莉和于海棠不一样,一个你情我愿,一个药物作用。
他一时爽了,
等于莉清醒了,怎么向人交代?李子民风流不下流,不干龌龊事,他将灯一关。
“于莉,我帮你解毒。”
说罢,
李子民将于莉拦腰抱起,缓缓掀开了裙子。
“莉莉,刚才情况危急,为了救你,得罪了...”
李子民看着于莉抱着膝盖,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一声不吭,理直气壮地解释。
过了一会儿。
于莉带着哭腔,“李大哥,我怎么会怪你。你明明提醒了,都怨我不小心。”
于莉一想到,在李大哥怀中羞耻的样子,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雨停了,我送你回家吧。”
“好。”
一路无话,将于莉送到家门口,李子民安慰,“工作的事,我帮你安排。”
瞧于莉低着头,不敢看他。
李子民颇为无奈,临走时,于莉鼓足勇气道,“李大哥, 你是一个正人君子。”
“那种情况,你没有欺负我,还帮解毒...谢谢你,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心理负担?
李子民揉了揉于莉的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说。”
于莉心跳加快,还想说啥,人已经离开。
她吹了一下凉风,等心情平静后,才敲响家门。
“莉莉,咋弄这么晚呀?九点多了呀......对了,你工作的事怎么样啦?”
于莉挤出笑容。
“因为下暴雨,我和李大哥在史副厂长家里等到雨停。多亏了李大哥,史副厂长愿意招我。”
于海棠一脸得意,“姐,李大哥给我面子才帮忙的,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知道电热毯厂,一个岗位多少钱吗?”说着,于海棠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一千块?这么多啊!”
于父,于母惊呼。
于海棠可不想李子民帮忙,被家里人认为理所应当,“电热毯厂的效益很好,各种福利待遇也高,那员工房更是一栋接一栋地拔地而起,早晚,我也能分一套房子。”
“待遇好,价格自然高。”
于母认同,“该好好感谢一下李副厂长。海棠,你请李副厂长来家里吃饭。”
于海棠撇了撇嘴。
“妈,人家帮了大忙,你想一顿饭打发啦?那怎么行?用的可是我的人情,要拿真金白银的,姐还没入职,要是人家不帮忙怎么办?别说姐没入职了,就算入职,也能以学历不符合标准清退掉。”
让李大哥当冤大头,于海棠第一个不答应。
她不傻,李大哥帮了那么多忙,都是冲她的面子,但用多了,感情也淡了。
都说亲兄弟明算账,亲姐妹也一样。
“海棠说得在理,招待所的工作能转手,再加上,我也攒了一笔钱,能凑几百块。”
于海棠竖起大拇指,
“姐,钱没白花。只要维护好了关系,今后晋升,还有各项福利待遇能少吗?”
于海棠扬了扬下巴。
“李大哥说了,这次厂里评优,有我的份。运气好,说不定能够提前转正呢。”
于母大喜过望,
“正式工比学徒工强,多赚不少了,算下来,有四百多块钱呢!”
“海棠,多亏了你,咱家日子越过越好,你姐也沾了光。”
于母将于海棠一顿夸,于海棠那叫一个高兴,她拉着于莉的手,“姐,我帮你美言几句。”
“指不定,你也行。”
于莉心不在焉嗯了一声。
“姐,你是发烧了吗?怎么这么烫?”
“没,没有...”
于莉拍开于海棠的手,被于海棠捉住,“咦,手上的冻疮没了?咋好的?”
“是李大哥给的膏药,效果好。”
于莉一想到治疗的副作用,臊得慌。
“李大哥对你忒好了吧。”
于海棠吃醋了,看着脸色有一点不自然的于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李大哥看在你的面子上,确实帮了不少忙。真羡慕你,李大哥对你真好。”
于海棠眯着眼,看于莉的眼神带了一丝警惕。李子民对她很好,但对于莉也不差。
于莉隐隐猜到什么,难道......
“李厂长英俊,有实力,心眼好,可惜结婚得早,你们要能嫁给他,该多好。”
“妈,你想得美。”
于海棠酸溜溜的,“你也见过李大哥媳妇。瞧瞧人家相貌,身材,还有条件,我们哪比得上。要搁旧社会,撑死了混个妾室。”
“海棠,别胡说。”
于父斥责于海棠的观念,谁料,挨了媳妇白眼,“老于,海棠随口说说,你认真啥?”
“老娘要年轻二十岁,也惦记,就冲李厂长长相也不亏。”
“你,你们...”
于父看向于莉,“莉莉,快说说你妈,你妹。”
于母嗤笑一声,“当初,老爷子见我生不出儿子,差点将淑芬许配给你,忘了吗?”
“要不是我娘家几个不靠谱的弟弟出头,你就得逞了。”
于父一脸尴尬,
“媳妇,过去多少年了,当着孩子面说出来,干什么。”
于母哼了一下,“新郎服都穿上了,不知道多高兴,明明自己干了龌龊事,还不让说。你最虚伪,最卑鄙,最下流,最无耻......”
一顶顶大帽子,压得于父喘不上气,干脆一声不吭,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