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京认真询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咳咳！”
姜吱被口水呛到，闷闷地咳个不停。
谢瑶京一边嫌弃她，一边倒了杯茶递过去，“这也能呛到，你可真厉害。”
见姜吱一时平复不下来，谢瑶京又去问周清羽，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
周清羽一脸坦然：“。”
谢瑶京狐疑地盯她，“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还以为这个木头美人什么都不懂呢。
周清羽点头：“当然有。”
谢瑶京来了兴趣，一个劲儿地追问，“是哪家的公子，模样怎么样？他也喜欢你吗？”
听到最后一个问题，周清羽那张木讷的美人面上罕见地浮现出黯然神色。
“他不喜欢我。”
姜吱刚缓过来，一下子又咳个不停。
好家伙，女主到现在还没和程胜坦白心意，这两人进度也太慢了吧！
果然是两个木头疙瘩。
姜吱插话问：“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他告诉你的吗？”
周清羽被问得面露茫然，犹豫地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我喜欢他。”
谢瑶京“啊”了声，“那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万一你们两人互相暗恋呢？”
接收到姜吱佩服的眼神，谢瑶京纳闷地摸了摸她的小脸，故意逗她，“怎么，爱上本公主的睿智了？”
姜吱鼓脸，满脸认真，“我觉得公主说得对，你应该去问问那个人到底喜不喜欢你。”
周清羽抿着唇，“不用问也知道，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姜吱感觉自己胸口中了一箭。
唉，虽然她觉得程胜对原主并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顶多算是朦胧的一点好感，更接近对妹妹的疼爱。
但程胜自己不说明白，周清羽也不可能相信她的话。
谢瑶京不清楚前因后果，只对周清羽的话有反应，完全地投入进去。
她琢磨半天，语气深沉道，“原来你的感情这么复杂。”
谢瑶京托着脸，“这么一听，好像没有喜欢的人反而更轻松呢。”
她好奇道：“但是我好想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啊？书里描写得太隐晦了，我看不明白。”
三个姑娘面面相觑，都沉默下来。
唯一算是有经验的姜吱纠结着开口，“你要是真好奇，要不然吸吸胳膊上的软肉，可能感觉也差不多？”
谢瑶京一脸“你在唬我”，连连摇头。
“怎么可能是一样的感觉？”
姜吱支支吾吾：“你想象一下嘛，这事儿主要靠脑补。”
她主动撸高袖子，把白嫩嫩的胳膊伸出来，“亲自己的胳膊可能没感觉，要不你试试我的？”
谢瑶京被忽悠住了，有点跃跃欲试，“那我——”
她刚想去攥姜吱的胳膊，就有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把姜吱的袖子给撸下来了。
三个姑娘齐齐抬头，对上裴衍一张面无表情又一言难尽的脸。
“你们在做什么？”
语调凉凉，狭长的眉眼半敛着，威压很重。
姜吱鼓起勇气：“我们在研究抽象艺术。”
裴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