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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称为西瓜的东西，散发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清凉果香。
外形浑圆周正，上面纹路清晰，颜色青白相间，水润干净。轻拍下去是砰砰声，触手的感觉有点微凉。
“我认为番邦进贡的倒可以叫西瓜，这个叫凉瓜却是更恰当。”
凤玖：只要你喜欢，叫什么都成。
“这个也可以用冰镇着么？”
“哥，现在是夜里，不能吃太凉的。”
“你也知道是夜里啊？”
凤恒笑着轻轻弹了凤玖一个脑瓜崩。
“走到哪了？什么时候到京城？”
“快了。”
“快了？快了是几天？”
这个还真不好说。
她刚刚在联县城门口搞完事。车队不会在那里又住几天吧？
这次她对假公主很是手下留情，都没动她分毫。只把她身边的那几个宫女太监给教训了一下。
当然她没杀人，可也算是给原身出了口恶气。
凤玖现在起天道对她的约束，已经没了当初的气愤和无奈。
天道限制她的灵力和法术，还不让她滥杀无辜。
什么是滥杀无辜？
这就是一个借口，一个托辞。滥杀无辜的标准是什么？谁来评判？
到时候给她来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跟天道怎么讲理？
所以她就不杀人。
解决问题又不是只有杀人一个办法。
凤恒见凤玖没立即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就认为她路上有自己的安排。
他不会干扰凤玖做什么不做什么又怎么做，于是换了话题。
“小玖儿，这西瓜……”
“哥，你有话直说。”
“咱们吃半个，留半个给母后，可以么？”
“我再给你几个。这个我也不吃。”
“这……”
我想吃。
算了，小玖儿都说不吃了，他这个当哥哥的不能比妹妹还馋。
“哥，你这边情况怎么样？”
“外面就那样。”
凤恒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受伤的腰哪个太医也治不好。
朝廷上有不少人提出改立太子，也有不同意的，还有保持观望的。这都在凤玖和凤恒的预料之中。
二皇子一派的人很是活跃，明里暗里拉拢朝臣，皇帝只当不知道。二皇子本人也很努力的表现，好皇子好臣子好儿子好主子好兄弟的形象，越来越清晰高大，深的人心。
“你上次来说的医馆的事，我和母后提了一句，她给出了一个建议。”
凤恒没继续说，询问的看凤玖。
这个小妹他有点怵。
凤玖点头，示意他继续。
“母后说白太医家在京城有医馆，外地也有几家分店。规模肯定比不上兴瑞堂，可他们大夫的医术都不错，口碑也好。”
“嗯，然后呢？”
“母后说咱们可以考虑跟白家合作。”
“白家是母后的人？”
“是。”
“哥你说说白家。”
“白家当家人白院正，是父皇在专用太医，几乎不给别人看病。外祖和大舅舅都曾有恩于白太医家，这事知道的人非常少。”
“白太医不站任何皇子，可白太医的长子跟大舅舅私下里关系很好。”
“白家医馆药材没有兴瑞堂的全，珍贵药材比较少。”
“白太医长子和他儿子都在打理医馆。次子是现在的工部侍郎，他的庶长子与崔国公的庶女刚订了亲。”
“大哥觉得呢？”
虽然有谢晋的介绍，可凤玖对京城的了解到底不如凤恒。
再说她认为凤恒足够聪明，到底是否与白家医馆合作，怎么合作，凤恒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我？我听小玖儿的。”
“哥，我还要说听你的呢？我年纪小，又从没在京城里生活过，什么都不了解。”
“医馆这边，我想当个甩手掌柜，不想操心受累又想挣钱。”
“我有好的药方，有好的药材，还有好医书和好医术，我以这些技术入股。另外，我要纯利的两成。”
“小玖儿，什么是技术入股？”
一不小心末世的词给蹭出来了。要刨根问底，就说是从师父那听来的。
有个神仙师父真是太好了。
“哦。就是开医馆的费用和成本我不出钱，只出这些，别的不管。”
“药材的话，要是从我这里买，就按市场价打八折。当然也可以去别的地方买，我不管进货渠道，也不强行推销自己的药材。”
推销？
凤恒又听到一个新词。根据那句话的意思，他能想到那是什么意思，就没再问。
“有疑难杂症，我可以给看看。不过到底要不要给治，还要看我心情。”
“对于医馆的大夫，可以交流探讨医术，这个也要看我心情。”
“对了，我还可以教人种植药材。这个要不要和白家合作，看哥你的打算。”
“……”
凤恒听得入神，听得惊讶，听得自豪又欣慰。
小玖儿师父的医术他亲身体验过，小玖儿的医术肯定也不会错。毕竟是宗大师唯一的徒弟。
还有那什么药方药材医书，没准都是仙家秘宝。
不说别的，小玖儿的身份就是金字招牌。
至于关于小玖儿的那些流言，呵呵，有点脑子的都不会信。宗大师的徒弟怎么可能痴傻！就算痴傻也早就被宗大师给治好了。
咳咳，小玖儿天生聪颖过人，天赋异禀，根本不可能痴傻。
凤恒自动忘记那么多年去看凤玖时的情景。他记忆里和眼中的凤玖，与生俱来就是天才，神童，小仙女。
“两成少了，你占五成。”
“哥，我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反倒是你。白家也不能亏待了。再说我还卖药材，而且我出诊的费用也不低。”
是呀，有的是人想用钱买命。
就只说药材，那上千年的人参灵芝啊，小玖儿随随便便的就给他了。
父皇都没有。
崔国公给父皇进献过一根四百多年的人参，父皇宝贝得不成，看都不让他看。
“小玖儿，你对哥太好了。”
“哥，你可是我哥，我亲哥。嘻嘻，你还是我的大靠山。以后我能不能在凤启横着走，可就要看哥你了。”
凤玖难得像个小妹妹，寻求哥哥的撑腰和保护，凤恒立马无条件答应，同时不忘表决心。
“诶，我一定争气，不让小玖儿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