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高二开始

刘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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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合心之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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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的归星,风里已染了几分清冽,合心田的最后一捧云纹稻却还带着云星霞光的余温。当林深将那捧粉白谷粒轻轻倒入谷仓时,阿澈正踮着脚,用小刻刀在仓门斑驳的木头上添下第五道浅痕——划痕歪歪扭扭,却像一枚枚小小的印章,刻下了他们守护这片田的第五个年头。

谷仓里早堆得满满当当,陶罐挨挨挤挤地立着,每只罐口都贴着阿澈画的星球小像:花星的粉花沾着晨露,溪星的溪水画着波纹,露星的露珠旁还歪歪扭扭写了个“甜”字。阳光从仓顶的破洞漏进来,落在谷粒上,竟能看见云纹稻的粉光、雪稻的银光、露水稻的清透,每一颗谷粒都裹着一段旅程的暖,轻轻呼吸着。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阿澈就提着小水桶去给田埂边的“盼”字苗浇水。那株苗是去年他亲手埋下的,如今已长得比他膝盖还高,叶片上的晨露滚落到土里,竟惊起了一团雪白的影子——田埂边的木牌旁,不知何时躲了只小兽,浑身覆着蓬松的雪白绒毛,正低头舔着云絮上的晨露,尾巴像团小毛球,轻轻扫着地面。

“呀!是霜星的雪绒兽!”阿澈手里的水桶“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惊喜地朝小兽跑去。小兽被惊动,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竟像两颗裹着薄霜的星子,亮晶晶的,非但不怕人,反而慢悠悠地凑过来,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阿澈的手心,绒毛蹭得他指尖发痒。

林夏循着动静赶来时,正看见阿澈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摸着小兽的背。她走近了才发现,小兽的爪垫边沾着几粒泛着霜白的土粒——那是霜星独有的冻土,带着雪后初晴的清冽气息。“它是跟着去年埋下的霜稻种来的。”林夏笑着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小兽的绒毛,“许是闻着合心田的暖,一路寻过来了。”

赵野听说来了新伙伴,立刻扛着竹筐跑过来,还特意在筐底垫了层柔软的云絮,撒了把辰星的蜜粉——那是绒绒最爱吃的零食。没想到小兽竟乖乖跳进了竹筐,蜷成一团,尾巴还轻轻扫了扫蜜粉。阿澈立刻给它取名“绒绒”,从此每天都把自己的米糕分一半给它,连浇水时都要提着竹筐,让绒绒趴在里面跟着。

转年开春,归星的冻土慢慢化了,合心田里的秧苗争先恐后地冒头。阿澈像往常一样去巡田,刚走到“融心稻”的田垄边,突然惊呼起来:“深哥!夏姐!你们快来看!”

林深和林夏赶过去时,也愣住了——田垄中央,几株从未见过的秧苗正迎着阳光生长,苗叶泛着淡淡的霜白,像裹了层薄雪,可穗尖却带着云纹稻特有的粉光,在风里轻轻晃着。林深蹲下身,指尖拨开泥土,竟发现秧苗的根须上缠着几缕雪白的绒毛——那是绒绒掉落在田里的毛,混着归星的暖土,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像把霜星的雪与云星的霞揉在了一起。

“是稻种和绒绒的暖融在一起了!”阿澈拍着手跳起来,绒绒也从竹筐里探出头,用鼻子蹭了蹭秧苗的叶片。林夏笑着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个小瓷瓶,往苗旁撒了把露星的露水——那是去年从露星带回的,还带着露水洼的清冽,“这是合心田给我们的新礼物,就叫‘融心稻’吧,融了各星的暖,也融了我们的牵挂。”

夏日的合心田,成了最热闹的地方。绒绒总趴在田埂边的草堆上,雪白的绒毛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不知怎的,竟引来了一群溪星的彩蝶——它们翅膀上带着虹彩,绕着“融心稻”的穗子飞,翅膀上的光斑落在稻穗上,竟让谷粒也多了层淡淡的虹彩,风一吹,像满田的星星在晃。

苏棠的光珠也总在稻田上空转着,光丝织成一张薄薄的光网,轻轻罩在“融心稻”的上方。偶尔,光网里会裹着几颗从远方飘来的星尘,落在那株最高的“全家福”苗顶端——那株苗缠着各星的土粒,如今长得比阿澈还高,星尘落在苗尖上,竟让它的叶片又绿了几分。

收割“融心稻”那天,归星的天格外蓝。阿澈早早起了床,换上新做的小衣裳,举着小镰刀,非要亲自割下第一束“融心稻”。他把稻穗仔细地绑在田埂边的木牌上,旁边还挂了个小小的银铃铛——那是林深特意给他做的,绒绒总爱用爪子拨弄,如今挂在木牌上,风一吹就“叮铃叮铃”响。

打谷时,谷粒落在竹筐里,竟也跟着发出细碎的“叮铃”声,像把各星球的风、各星球的光都装进了谷粒里。林深把新收的“融心稻”磨成粉,和云纹稻、露水稻的粉混在一起,又加了点辰星的蜜和花星的花粉,蒸出了一笼带着虹彩的米糕。米糕刚出锅,甜香就飘满了整个合心田,连绒绒都忍不住凑过来,用爪子扒着阿澈的裤腿,小口啃着他递来的米糕屑,嘴角还沾了点粉,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毛球。

入冬后,归星下了第一场雪。雪不大,却把合心田盖了层薄薄的雪被,稻茬在雪地里露出点点绿,像藏在雪里的希望。绒绒蜷在谷仓旁的草堆里,阿澈把刚煮好的合心粥放在它面前,粥里加了雪稻的米和辰星的蜜,暖乎乎的,冒着热气。

阿澈趴在窗边,看着雪落在“融心稻”的稻茬上,突然轻轻说:“深哥,夏姐,咱们不用再去别的星球了吧?”

林深正坐在灶边添柴,闻言揉了揉他的头发,指着窗外的合心田:“你看,这里有云星的霞、露星的水、霜星的绒,还有溪星的蝶、花星的粉、辰星的蜜,早就把所有星球的风景都种进来了。”

林夏端来刚煮好的姜茶,热气氤氲里,她的声音格外温柔:“真正的家,从来不是要去远方找的。”她把姜茶递给阿澈,又往绒绒的粥碗里添了点蜜,“是守着在意的人,把日子过成田里的稻浪,春种秋收,一年年暖下去。”

雪越下越大,谷仓里的稻种在暖光里轻轻呼吸,陶罐上的星球小像被灯光映得格外清晰。绒绒喝完粥,蹭了蹭阿澈的手,阿澈笑着把它抱进怀里,脸贴在它蓬松的绒毛上,看着窗外的合心田——雪地里,“融心稻”的稻茬下,几株新的嫩芽正悄悄冒头,裹着雪,藏着暖,像在跟他们约定,等着明年春天,再长出满田的星与希望。

风从合心田上吹过,带着雪的清冽和稻的甜香,飘向远方,却始终绕着这片田打转。因为这里藏着他们所有的牵挂:有阿澈刻在仓门上的划痕,有林深磨粉时的专注,有林夏撒露水时的温柔,有赵野扛着打谷机的身影,有苏棠光珠里的光丝,还有绒绒蓬松的绒毛。

这里是永远都不会凉的家,是每一颗稻种、每一段旅程、每一份牵挂,最终汇聚的——合心之暖。

合心之暖·新芒

雪化时,归星的风里渐渐掺了春的暖意。阿澈每天都要去合心田数新芽,绒绒则跟在他身后,爪子扒拉着融雪后的泥土,偶尔能翻出几粒去年掉落的谷粒,叼到阿澈面前邀功。

这天清晨,阿澈刚蹲在“融心稻”的稻茬旁,突然指着土里的嫩芽惊呼:“绒绒你看!这芽尖是彩虹色的!”阳光下,那株新芽的顶端泛着淡淡的虹光,混着霜白的苗叶和粉光的穗尖,比去年的“融心稻”更添了几分灵动。林夏闻讯赶来,指尖轻轻碰了碰芽尖,竟沾到一丝清甜的露水——不是她去年撒的露星水,而是芽尖自己渗出的,带着溪星彩蝶翅膀的淡香。

“是彩蝶的花粉落在土里,和稻种的暖融在一起了。”林夏笑着说,转身从屋里取来小竹牌,让阿澈刻上“红心稻”三个字。阿澈握着刻刀,格外认真,连绒绒凑过来蹭他的手都没分心,最后还在牌沿系了根彩色的丝线,那是他从溪星彩蝶翅膀上收集的蜕壳,风一吹就闪着微光。

春分那天,归星来了位不速之客——一只翅膀沾着星尘的信鸽,爪子上绑着个小小的布包。阿澈刚伸手去接,布包就掉在地上,里面滚出几粒泛着蓝光的谷粒,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画着颗被露水环绕的星球,旁边歪歪扭扭写着“露星邻星·雾星”。

“是去年在露星遇到的星农寄来的!”林深认出了纸条上的标记,去年他们在露星收稻种时,曾帮一位迷路的星农找回了丢失的稻种,对方说要送他们雾星的“雾隐稻”作为谢礼。阿澈捧着蓝光谷粒,眼睛亮晶晶的:“雾星的稻种会不会长在雾里?像藏猫猫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忙着给“虹心稻”松土,顺便把雾星的谷粒埋进了合心田的角落。林深特意在谷粒旁掺了点云星的云絮,林夏则撒了把辰星的蜜粉,赵野还在旁边插了根细竹竿,绑上彩色丝线——怕雾星稻种发芽时被绒绒误踩。苏棠的光珠也总在那片角落打转,光丝织成的网比别处更密,像在守护什么宝贝。

春末时,雾星的稻种果然发了芽。那芽苗通体泛着淡蓝的雾光,长在合心田的角落,远远望去像一团流动的薄雾,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细细的苗叶。更神奇的是,每当溪星的彩蝶飞过,雾光就会变得更浓,把周围的“虹心稻”也罩在淡淡的蓝光里,像给稻田盖了层梦幻的纱。

夏日的合心田,成了归星最热闹的地方。“虹心稻”长得比人还高,穗子上的虹光在阳光下流转,“雾隐稻”的雾光则随着风轻轻飘,偶尔会裹住路过的绒绒,让它变成一只“蓝毛兽”,惹得阿澈笑个不停。苏棠的光珠里,偶尔会传来远方星球的声音——有露星星农的问候,有霜星雪绒兽的叫声,还有雾星传来的雾气流动声,像是来自远方的祝福。

收割“虹心稻”和“雾隐稻”那天,归星的村民们也赶来帮忙。阿澈举着小镰刀,非要割下第一束“红心稻”,还把稻穗分给村民们尝鲜;林深则忙着打谷,“雾隐稻”的谷粒落在竹筐里,竟会散出淡淡的雾气,让整个谷仓都飘着清冽的香;赵野在田埂边新添了块木牌,上面刻着“雾星·雾隐稻”,牌沿系着雾星的蓝丝线,和“虹心稻”的彩丝线缠在一起。

夜里,他们在合心田旁搭起长桌,摆上刚蒸好的“虹心米糕”和“雾隐米粥”。米糕泛着虹光,米粥飘着雾汽,村民们围坐在一起,说着各自星球的故事,绒绒则趴在阿澈腿上,小口啃着米糕屑。阿澈突然举起碗,大声说:“以后我们把合心田的稻种分给所有星球的人,让大家都能尝到合心的暖!”

林深和林夏对视一眼,笑着点头。接下来的日子,他们把“虹心稻”和“雾隐稻”的谷粒装进球形的光囊里,让信鸽带给远方的星农。没过多久,信鸽陆续带回了各地的回信:露星的星农寄来了雾星的新稻种,霜星的雪绒兽群送来了裹着霜的干草,溪星的村民则寄来了彩色的蝶茧,说要让彩蝶在合心田安家。

入冬前,合心田的角落多了个小小的蝶房,里面住着溪星的彩蝶;谷仓里新增了几罐雾星的“雾露蜜”,是星农特意送来的;田埂边的木牌上,又多了“雾星”“虹心”两个名字,牌沿的丝线缠缠绕绕,像把所有星球的牵挂都系在了一起。

雪落时,阿澈趴在窗边,看着合心田的雪被上印着绒绒的小脚印,突然说:“深哥,夏姐,原来家不只是我们的合心田,还是所有星球的牵挂呀。”林夏摸了摸他的头,指着窗外飘向远方的信鸽:“是啊,所有的暖都会互相传递,就像稻种会发芽,牵挂会长大,我们的家,会越来越大。”

绒绒似乎听懂了,蹭了蹭阿澈的手,阿澈笑着把它抱进怀里,看着合心田里的“虹心稻”和“雾隐稻”稻茬——雪地里,新的芽尖正悄悄冒头,泛着虹光和蓝光,像两颗小小的星星,等着明年春天,再长出满田的新芒与温暖。

风从合心田上吹过,带着稻香与星尘的气息,飘向更远的远方,把合心的暖,送到了每一颗牵挂的星球。而这片田,永远是所有温暖的起点,是藏着无数牵挂与希望的——合心之家。

合心之暖·星织

开春的归星,风还带着雪融后的清润,合心田里的蝶房却已率先透出了生机。那是去年溪星村民送来的蝶茧,被林夏细心挂在“红心稻”田垄旁的木架上,裹着辰星的蜜粉,沾着云星的云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掠过田埂,蝶房里就传来细微的“咔嚓”声——溪星的彩蝶破茧而出了。

新出的彩蝶比去年更显灵动,翅膀上的虹光像是揉进了晨露的清透,从浅粉到淡紫,再到湛蓝,层层叠叠流转着。它们先是在蝶房周围盘旋了两圈,触角轻轻碰了碰“虹心稻”刚冒头的新芽,随即振翅飞向“雾隐稻”的田垄——那里的雾光还带着夜的微凉,像一团流动的淡蓝轻纱。彩蝶一头扎进雾里,翅膀的虹光与雾光交织,引得蹲在田埂边的绒绒瞬间来了精神。

绒绒是去年从霜星来的雪绒兽,浑身的雪白绒毛如今长得分外蓬松,像团会动的小雪球。它迈着小短腿追在彩蝶身后,爪子扒拉着雾气,却总也抓不住那些灵动的身影,反而把雾光搅得漫天飘散,落在“融心稻”的苗叶上,凝成细碎的露珠,闹出满田“沙沙”的细碎声响。阿澈蹲在蝶房边,手里捧着个小小的竹盒,里面装着刚收集的蝶粉——那是彩蝶蜕壳时落下的,泛着淡淡的虹光,他正小心翼翼地往“红心稻”的芽尖上撒,想让新芽长得更壮实些。

“绒绒别闹,会惊着彩蝶的。”阿澈笑着喊,话音刚落,眼角余光突然瞥见田埂边的木牌旁,多了个不起眼的藤筐。那藤筐是霜星特有的材质,编得细密,筐底铺着一层泛着霜白的干草——正是霜星雪绒兽最爱睡的“雪绒草”。筐里静静躺着几粒谷粒,通体泛着温润的金光,像把霜星山顶的阳光都揉进了里面,旁边还压着张泛黄的麻纸,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画着一只雪绒兽,嘴里叼着沉甸甸的稻穗,尾巴上还缠着缕云星的粉云絮。

“呀!是霜星的雪绒兽群送来的!”阿澈手里的竹盒差点掉在地上,他快步跑过去,小心地捧着谷粒站起身,阳光透过谷粒,竟在他手背上投下细碎的金斑。更神奇的是,那些金光慢慢散开,像缕轻薄的金纱,飘到旁边“融心稻”的芽尖上,瞬间裹住了嫩绿的芽尖,让芽尖也泛起点点金辉,像是缀了层碎钻。

林深正在给“雾隐稻”的松土,听见阿澈的喊声,放下手里的小锄头走过来。林夏也提着水壶赶了过来,她凑到谷粒前细看,指尖轻轻沾了点谷粒边缘的碎屑,放进嘴里抿了抿,随即眼睛一亮:“是霜星的‘金霜稻’!我小时候听星农说过,这种稻种只长在霜星雪山顶的向阳处,要吸收整整三个季节的雪光和晨露才会成熟,谷粒里带着雪蜜的清甜,是霜星最珍贵的稻种。”

接下来的日子,合心田彻底热闹起来。林深特意在“雾隐稻”田垄旁辟出一小块空地,把“金霜稻”的谷粒一颗颗埋进土里,每埋一粒,就往旁边掺点归星的暖土——那是合心田最肥沃的土,带着常年稻穗的甜香,又撒了把云星的云絮,怕霜星的稻种不习惯归星的湿度。林夏则从屋里翻出个布包,里面装着去年剩下的辰星蜜粉和霜星干草,她把干草剪成碎末,和蜜粉混在一起,铺在稻种上方,像给稻种盖了层“暖床”:“金霜稻喜暖又耐霜,这样既能保住温度,又能让它记得霜星的味道。”

赵野扛着根细细的竹竿走来,竹竿表面镀了层薄金,在阳光下泛着淡光。“我听霜星的星农说,金霜稻爱跟着光长,这竹竿能引阳光,保准它长得又快又壮。”他说着,小心翼翼地把竹竿插在稻种旁,还在竿顶系了个小小的铜铃,风一吹就“叮铃”响。阿澈也没闲着,每天早上都要往藤筐里添块“虹心米糕”——那是用去年的“虹心稻”磨粉蒸的,泛着虹光,他说要谢谢雪绒兽群的礼物,绒绒则寸步不离地守在竹竿旁,趴在铺着雪绒草的藤筐里,连吃饭都要林夏把粥端到旁边,生怕刚埋下的稻种被人碰了。

谷雨那天清晨,阿澈刚推开屋门,就看见合心田里泛着淡淡的金光。他急忙跑过去,只见“金霜稻”的田里,几株嫩绿的新芽正顶着晨露冒头,芽尖泛着淡淡的金光,像刚睡醒的小星星,苗叶却带着霜星特有的雪白色,边缘还凝着层薄薄的“霜雾”,长在“雾隐稻”的蓝雾光里,远远望去,像一团流动的金雪,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金霜稻发芽啦!”阿澈激动地拍手,绒绒也从藤筐里跳出来,凑到新芽旁,用鼻子轻轻碰了碰芽尖。没想到,就在绒绒碰到芽尖的瞬间,芽尖的金光突然变得更亮了,像颗小太阳,连旁边“雾隐稻”的蓝雾光都被染上了淡淡的金晕,两种光交织在一起,竟在田垄上织出了层“金蓝纱”。林深和林夏赶来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合心田的角落,金雾与蓝雾缠绕,虹光在旁点缀,像藏了片缩小的星空,连空气里都带着淡淡的甜香。

夏日的合心田成了归星最热闹的地方,村民们都爱来这里散步,孩子们则围着稻田追彩蝶。“红心稻”长得比人还高,稻穗沉甸甸的,穗子上的虹光在阳光下流转,风一吹,满田都是流动的虹彩;“雾隐稻”的雾光更浓了,像团化不开的蓝雾,偶尔会裹住路过的蜻蜓,让蜻蜓也沾上层淡蓝的光;“金霜稻”则长得亭亭玉立,稻穗泛着温润的金光,与“雾隐稻”的蓝雾相映成趣。

溪星的彩蝶越来越多,它们绕着稻穗飞,翅膀的虹光落在谷粒上,让“红心稻”的香气更浓了;霜星的雪绒兽群竟又派来了三只小雪绒兽,它们和绒绒挤在一起,趴在田埂边晒太阳,偶尔会帮阿澈捡掉落的谷粒;露星的信鸽也常来,每次都带着星农的问候,有时还会衔来几粒露星的新稻种,放在阿澈的竹盒里。

苏棠的光珠总在稻田上空慢悠悠地转着,光丝织成一张薄薄的光网,轻轻罩在稻田上方。光网里偶尔会裹着来自各星球的星尘——雾星的蓝雾尘让“雾隐稻”的雾光更清透,花星的花粉尘让“虹心稻”的穗子更艳,辰星的蜜星尘则让“金霜稻”的谷粒更甜,这些星尘落在稻穗上,像给稻子镀了层“星衣”,让整个合心田都泛着淡淡的星光。

阿澈每天都要带着绒绒和三只小雪绒兽去巡田。他给“金霜稻”的每根稻穗都系上小小的金铃铛,那是他用辰星的蜜蜡和金箔做的,风一吹就“叮铃叮铃”响;给“雾隐稻”的雾光里撒蝶粉,让蓝雾染上虹色;还会用干净的棉布,轻轻擦掉“红心稻”叶片上的晨露,怕露水压弯了叶片。有一次,他不小心把一粒“金霜稻”的谷粒掉进了“雾隐稻”的雾光里,本以为谷粒会被雾光裹住,没想到过了两天,那里竟冒出了株新苗——苗叶是霜星的雪白,芽尖却泛着“金霜稻”的金光,周身还绕着“雾隐稻”的蓝雾,成了株“金雾稻”。林夏见了,笑着揉了揉阿澈的头发:“这是稻种在互相暖着呀,就像我们和各星球的朋友一样,凑在一起才热闹,才会生出新的欢喜。”

收割的日子终于到了,归星的村民们早早地来了,每个人都带着自己星球的特产:花星的村民扛着装满花蜜的陶罐,那花蜜泛着粉光,是花星特有的“花露蜜”;溪星的村民提着沉甸甸的溪水罐,罐里的溪水清澈见底,还泡着溪星的“彩石”;辰星的村民则捧着摞蜜饼,饼上撒着辰星的蜜粉,甜香扑鼻。

大家分工明确:林深和赵野推着打谷机,站在“金霜稻”的田垄旁,金黄的谷粒随着打谷机的转动落在竹筐里,金光闪闪,像堆小小的金山;林夏和花星的村民们围着灶台,把“虹心稻”“雾隐稻”“金霜稻”的米粉按比例混在一起,又加了花星的花蜜和辰星的蜜粉,蒸出了一笼笼“三星米糕”——米糕刚出锅,就泛着虹、蓝、金三色光,甜香里掺着雾的清冽和雪的清甜;阿澈则带着雪绒兽们,抱着小捆的稻穗,把收割好的“虹心稻”“雾隐稻”“金霜稻”分别捆好,挂在田埂的木牌上。

木牌上的名字早已排得满满当当:“归星·合心稻”“云星·霞穗”“露星·雾隐稻”“霜星·金霜稻”“溪星·虹心稻”……牌沿系着的丝线也越来越多,彩的、蓝的、金的、粉的,缠缠绕绕地垂在风里,像条彩色的星带,又像把所有星球的牵挂都系在了这里。

夜里,他们在合心田旁搭起了长长的木桌,铺上了辰星的蜜染布,摆上了刚做好的各色吃食:“三星米糕”切成小块,泛着三色光;“雾隐米酒”装在透明的陶罐里,酒液里飘着淡淡的蓝雾;“金霜粥”盛在粗瓷碗里,粥面上浮着层雪蜜,甜香四溢;还有花星的花蜜糕、溪星的水晶冻,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这便是他们的“星稻宴”。

村民们围坐在桌旁,说着各自星球的故事:花星的村民说,今年的花稻长得格外好,是因为撒了合心田的“红心稻”粉;溪星的村民说,彩蝶们最近总往合心田飞,连溪星的稻田里都多了虹光;辰星的村民则笑着说,辰星的蜜饼里加了“金霜稻”的粉,甜得更特别了。雪绒兽们围着桌子转,绒绒叼着块米糕屑,分给三只小雪绒兽;彩蝶落在稻穗上,翅膀的虹光映着桌上的光;露星的信鸽站在竹竿上,偶尔啄两口阿澈递来的蜜饼;苏棠的光珠在桌上方缓缓转动,光丝映着满田的稻浪,像颗流动的星星,把整个合心田都照得暖暖的。

阿澈捧着碗“金霜粥”,突然站起身,大声说:“深哥,夏姐,明年我们去雾星吧!去看看‘雾隐稻’的家乡,再把‘金霜稻’的种子送给那里的星农,让他们也尝尝金霜稻的甜!”

林深闻言,笑着从怀里掏出张叠得整齐的麻纸,展开来,上面画着雾星的地图——弯弯的河流是“雾隐溪”,圆圆的湖泊是“雾露湖”,旁边还用小字标注着“雾隐稻种植地”,是露星星农前些天寄来的。“早就准备好了,等明年春天,我们就带着合心田的稻种去雾星。”

入冬前,他们把“三星稻”的种子仔细晒干,装进一个个球形的光囊里——那是用苏棠的光丝和云星的云絮做的,能保住稻种的温度,还能指引方向。阿澈和林夏一起,把光囊系在信鸽的腿上,让信鸽送给各星球的朋友。没过多久,信鸽们陆续带回了更多的礼物:雾星的星农寄来了“雾隐稻”的老稻种,装在刻着雾纹的陶罐里,说这种老稻种能长出更浓的雾光;霜星的雪绒兽群托信鸽送来一包“金霜土”,那是雪山顶的腐殖土,黑中带金,说掺在合心田的土里,能让“金霜稻”长得更壮;溪星的村民则寄来了一整盒“彩蝶卵”,装在铺着溪水泡过的棉絮里,说等春天孵出小彩蝶,就能让合心田的蝶房永远热闹。

归星的第一场雪落下来时,合心田盖上了层薄薄的雪被。神奇的是,“虹心稻”“雾隐稻”“金霜稻”的稻茬下,分别透出虹、蓝、金三色光,这些光透过雪层,在雪地上映出大片彩色的光斑,像把星空铺在了合心田里。阿澈趴在窗边,怀里抱着绒绒,绒绒的绒毛上沾了点雪,暖乎乎的。他看着三只小雪绒兽在雪地里打滚,把雪被滚出一个个小坑,突然轻声说:“深哥,夏姐,你们看,我们的合心田,就像把所有星球的星星都种进来了,有虹星的光,有雾星的蓝,还有霜星的金。”

林夏正坐在桌边缝补阿澈的小衣裳,闻言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指着窗外——一只信鸽正迎着雪飞向远方,腿上系着个小小的光囊,里面装着合心田的稻种。“是啊,每颗星球的暖,都像一缕光,有的是虹色,有的是蓝色,有的是金色,这些光织在一起,就成了我们的家,一个藏着所有牵挂的家。”

林深则坐在灶边,手里拿着个小陶罐,正把“金霜稻”的谷粒和雾星的“雾隐土”一点点混在一起,动作格外轻柔。“明年去雾星,我们就把这些带着合心田暖的稻种和土带过去,让雾星的稻田里,也长出带着金霜和蓝雾的稻穗,让更多的星球,都有合心的稻浪,都能尝到这份暖。”

绒绒似乎听懂了他们的话,用脑袋蹭了蹭阿澈的手心,阿澈笑着把它抱得更紧,脸贴在它蓬松的绒毛上,看着窗外的合心田。雪地里,“三星稻”的稻茬下,几株新的芽尖正悄悄冒头,泛着淡淡的虹、蓝、金三色光,像三颗倔强的小星星,顶着雪,藏着暖,等着明年春天,再长出满田的星织暖浪。

风从合心田上吹过,带着三色光纹的稻香,混着雪的清冽和星尘的气息,飘向更远的星球——雾星的露水洼里,露水稻正等着金霜稻的种子;霜星的雪山顶上,雪绒兽群正盼着合心田的米糕;溪星的彩蝶谷里,小彩蝶们正等着飞向那片满是光的稻田。

而这片合心田,永远是所有温暖的支点,是藏着无数牵挂与星芒的——合心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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