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归墟之约
一：蜃楼幻境
沈清澜随东海王潜入归墟，海底城郭浮现，竟是二十年前被屠岛屿的复刻。
“阿姐看仔细了——”明珠指尖轻点，幻象骤变：幼年沈清澜被沈家抱走时，真正的母亲被铁链锁在祭坛，腹中双胞胎被活剖取珠。
幻境崩塌，沈清澜腕间火纹裂出血痕，一滴泪坠地凝成赤珠。
伏笔：赤珠内嵌微型海图，指向沈家禁地“无涯狱”。
二：骨舟渡魂
苏婉儿乘鲛人骨舟追击，见海面漂浮万千亡魂，皆唱着她儿时母亲哄睡的歌谣。
“这是沈家水师亡魂……”撑船老妪咧嘴，露出镶珠的牙，“他们被困海眼，需圣女血引渡。”
舟底突然探出鬼手，拽下一缕发丝——发丝入水即化，凝成沈清澜少女时的虚影。
金句：“亡魂无眸，却见因果；发丝如刃，割裂前尘。”
三：无涯孽镜
沈清澜闯入无涯狱，镜墙映出历代沈家主的暴行。最后一镜，竟是萧煜持先帝密令：“沈氏女可为后，若诞双子，杀母留子。”
明珠从镜中走出：“现在明白了吗？你我皆是皇室圈养的祭品。”
镜面突生裂纹，萧煜的声音穿透而来：“清澜，回来！”
伏笔：裂纹形似沈清澜分娩那夜的星轨。
四：血潮倒灌
东海七十二岛同时爆发海啸，浪峰浮现沈家战旗。萧煜率军驰援，见难民中混着额烙火纹的侏儒——竟是当年屠岛幸存的畸形儿。
侏儒捧出襁褓：“陛下，这是沈皇后送您的礼物。”
掀开襁褓，内藏腐烂的定海珠，珠内嵌着萧煜亲笔的屠岛密令。
金句：“罪恶如珠，层层裹藏；潮涌真相，终蚀堤岸。”
五：鲛皇复苏
明珠割腕血祭，归墟裂开深渊。千丈鲛皇骸骨睁开幽眸，首鳞刻着景和元年字样。
“沈家屠我全族时，将父皇炼成傀儡……”明珠跃上骸骨，“今日，我要这江山血偿！”
骸骨掌心托着水晶棺，棺中女子与沈清澜容貌无异，心口插着半截镇海剑。
伏笔：剑柄缠着苏婉儿失踪时的发带。
六：断剑重鸣
苏婉儿劈开水晶棺，镇海剑尖突然刺入她掌心。
“此剑饮过苏家血。”明珠冷笑，“你祖父为护沈家屠岛秘密，死在此剑下！”
苏婉儿反手折剑，断刃中飞出信笺——竟是沈清澜笔迹：“婉儿，东海之下有你父遗物。”
金句：“剑断无锋，难斩执念；血书为引，方见归途。”
七：母子连劫
沈清澜在无涯狱最底层找到生母冰尸，腹中双珠流转。
“吞下它们，可得灭世之力。”明珠声音蛊惑，“或者，用它们救你与萧煜的孩子。”
她抚过冰尸腹部的剑伤——那形状，竟与萧煜随身匕首完全吻合。
伏笔：冰尸眼角泪痣位置与苏婉儿相同。
八：沧海誓约
萧煜驾船直入归墟，抛给明珠半枚玉珏：“用这个换清澜。”
玉珏合璧，归墟震动，浮现初代梁帝与鲛皇的血誓：“人族与鲛族永不通婚，违者四海倾覆。”
明珠癫狂大笑：“原来你我皆是违誓而生的孽种！”
金句：“契约如锁，世代相缠；爱恨如潮，终破桎梏。”
九：同归烬
沈清澜吞下双珠，发间生出鲛绡，将明珠与鲛皇骸骨拽入海眼。
“阿姐，其实我……”明珠在漩涡中伸手，掌心躺着儿时偷藏的糖人。
海眼闭合刹那，苏婉儿掷出断剑，剑身映出沈清澜释然的笑：“替我看看太平江山。”
伏笔：糖人内藏纸条，写着“阿姐，糖铺在老家槐树下”。
十：潮平遗梦
三年后，萧煜站在重建的东海渔村，听孩童传唱新渔歌：“鲛女泣珠化明月，照得千帆平安归。”
苏婉儿抱酒坛走来，坛底沉着一枚赤珠。月光下，珠内浮现沈清澜逗弄火婴的幻影。
“她一直在这儿。”萧煜将赤珠抛入海，浪花托起珠光，铺就一条通往归墟的星路。
金句：“潮涨潮落，生死如常；执念化珠，终成星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