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996：“也没什么，就是男主亲了你而已。”
“没有别的？”
系统996：“没有。”
赵永澈摸着下巴思考片刻，视线上移落在杜洛明的唇瓣上，“狐狸小六说司马景琛在我睡着的时候亲了我，然后你就出现了，我想也许、大概、可能就是因为亲吻类似于一个开关。”
谁知杜洛明一听这话，脸都黑了，“趁人之危，无耻小人！”
赵永澈讪笑道：“没事，我昨天也亲了你，扯平了。”
“这不一样。”杜洛明别扭地说：“你是自愿亲我的，可他亲你，你不知道也不自愿。”
赵永澈抿嘴一笑，“你吃醋了？”
杜洛明飞快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不说话就是默认。
赵永澈的笑容更加灿烂，“吃自己的醋，这种事也只有你才能干得出来，要不我下次睡觉的时候，你也偷亲一个？”
杜洛明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是这种人。”
“哦。”赵永澈笑笑不说话。
“我真不是这种人。”
“嗯，我信了。”
杜洛明：“……”
“说正事。”赵永澈秒变严肃脸，“你现在亲我，我看看司马景琛是否会出来。”
听到前半句话，杜洛明眸光噌的一下巨亮，可听到后半句话，眼里瞬间没了光，“你不想看到我吗？”
赵永澈一听，求生欲极强地疯狂摇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方才的猜想，而且尤谦还在那边等着我带司马景琛过去呢。”
杜洛明有点不开心，但也不想让他为难，便微微附身亲了上去。
“系统，替我盯着点。”赵永澈闭上眼睛全心全意配合。
渐渐地，杜洛明的全身又被黑色胎记覆盖，紧接着又一点点褪去，变成了司马景琛。
系统996看到这一幕，直呼卧槽，“变了变了，真变回来了！”
闻言，吻得晕乎乎的赵永澈睁开双眼，看到和他亲吻的人变成了司马景琛，眉眼微弯，缓缓和分开，喘着粗气问：“景琛，你还好吗？”
司马景琛瞳孔聚焦，恢复神智，看了一圈周围，最后将目光锁定赵永澈，喜上眉梢道：“永澈，我爱你。”
“啊？”突如其来的告白给赵永澈整蒙圈了，“我也爱你。”
司马景琛眼眸发亮，“我就知道那个人在骗我。”
“那个人？”赵永澈抓住了重点，正色道：“哪个人？”
“就是……”司马景琛刚想说，又好像记不起来了，露出茫然的情绪，“奇怪，为何我突然记不起他的样子了？”
赵永澈握住他的手，紧张道：“别急，你慢慢想。”
司马景琛陷入沉思，却还是苦恼地皱紧了眉头，“我还是记不起来。”
赵永澈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温柔地笑着说：“没关系，记不起来就算了，不过你还记得自己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吗？”
司马景琛仔细回想，“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周围都是一片漆黑，只有我脚下的那小块地方是亮着的。
我本想踏出那个亮圈寻找出路，却发现周围有一个无形的屏障将我困在亮圈内。
就在我试图上下摸索之际，黑暗中有个身穿鸦青色的男人朝我走了过来……”
司马景琛说着，陷入回忆之中。
当时那个人冷冰冰地盯着他，语调也格外冰冷，“你可知错？”
“你是何人？我何错之有？”司马景琛警惕地看着对方反问。
男人冷哼一声，“你不该动情，更不该为了一个凡人滥用职权。”
司马景琛听得一头雾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有你自身的努力之外，还有我对你的精心栽培，你这么做只会寒了我的心。
你可知我做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司马景琛按捺住心中诸多疑惑，顺着他的话问。
“自然是为了……”男人停顿了片刻，又冷漠道：“具体原因暂且不说，你只需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那个凡人不值得你付出一切，你以为他爱的是你？不，他爱的只是那个叫傅庭州的人。”
“傅庭州……”司马景琛低头思索，“这是我？”
男人却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凡人的爱参杂了太多东西，这些东西只要稍微一变，他们的爱也会随之而变，经不起任何考验。
那个叫赵永澈的凡人这一生注定贫穷且凄苦，为了钱什么都做得。
你能帮得了他一时可帮不了他一世。
他之所以每一次都会和你在一起，皆因你暗箱操作所致，若你不把自己的积分送给他，他早就厌弃了你。”
司马景琛听到对方这么说赵永澈，顿时变了脸色，冷脸道：“他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况且喜欢他是我的事，他是否真心喜欢我并不重要。”
男人冷笑，“既然如此，我们便打个赌，就赌他是否真心爱你，在此期间，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回忆结束，司马景琛拉着赵永澈的手，摸了摸唇瓣，脸颊微烫地盯着他笑：“事实证明，你是爱我的，你要是不爱我又怎么会亲我？”
赵永澈汗颜，我爱你是真的，但刚刚亲你纯属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没有任何暧昧之嫌。
当然，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口，不然司马景琛会伤心的。
“听你的描述，那个人跟你的关系并不简单，而你的身份也不简单。”
司马景琛赞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积分是什么？傅庭州就是我上一世的名字吗？你之前不是说我们是一起修仙的道侣吗？为何他说你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