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起！”
一具倭寇尸体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曾经保护他的身体盔甲，如今已经成为了他的掣肘。
原本正在传述赶尸术要点的柳妍妍，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你…”
“基操勿六。”
他本身就茅山之人能让尸体站起来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杨波打量着那行动迟缓身体僵硬的行尸，最终还是摇头说道:“还不如茅山养尸法…”
唯一的好处就是快。
异人界的功法都是讲究一个效率。
杨波撤去法力那尸体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走过去将尸体直接分解成最基础的材料。
柳妍妍看着杨波一刀刀捅在尸体上，那平静的样子就像是在割菜一样。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你…你能不能放过我？”
杨波将砍刀收起来惊讶的看着柳妍妍:“我什么时候没放过你？柳姑娘，说话可得讲良心，我就是对你家的赶尸术有兴趣而已…”
随后，他又想起了什么，一步步走到柳妍妍身前，这小小的行为吓得柳妍妍后退了两步。
但是杨波没有在意，用一种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想不想认清这个世界？想不想真正的…活着？”
“无…无限恐怖？”
柳妍妍表示曾经他天天被关在家族之中修炼，接触最多的就是小说。
“呃～”
莫名有些尴尬，不过杨波脸皮防御力比较高，很快便反应过来，看着柳妍妍说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在世人面前自由的使用自己的能力？”
“想…”
“想的话，那就认我当大哥！”
“教我梳中分？”
啪～
杨波一巴掌拍在柳妍妍头上说道:“以后少给我刷视频，还有这都多少年前的老梗了！”
挨打之后的柳妍妍捂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之中却冒出了一股心安的感觉。
‘难道我是抖m？不…不可能！我只是…只是想起开心的事情而已，对，没错！’
杨波见柳妍妍出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柔弱的手掌:‘下手重了？抽傻了？’
不应该啊，师父这类的修行者属于高攻低防，但是《一人之下》世界中的修行者都属于攻防兼备。
呃，柳妍妍这种不算，她算是召唤师。
“喂，醒醒！”
轻轻的拍打了两下柳妍妍的脸颊，受到刺激的柳妍妍瞬间清醒过来。
迷茫的看着杨波。
杨波当即笑着说道:“你在家族憋了这么长时间，想不想放纵一下？对了，还有你张楚岚，明明是异于常人的存在，但是却得在普通人面前隐藏自己，生活的很憋屈吧？要不要放纵一番？放着，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杨波感觉自己就像是他们俩的心魔，正在一步步引诱他们走向深渊。
“放纵？”
还在琢磨此刻处境的张楚岚听到杨波的话，轻轻摇头说道:“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平平淡淡的上学、毕业、结婚、生子最后挂在墙上。”
柳妍妍听到张楚岚的话，不由多看了他两眼，她和张楚岚完全相反，她需要的是‘自由’需要的是‘放纵’。
殊不知多年框架下生活的下的她，能够想到最放纵的事情就是自由的使用能力。
“这话骗骗我还行，别把自己也骗了，扪心自问你真的渴望平淡？”
张楚岚沉默片刻。
正如杨波所言他骗骗别人还行，但是他骗不了自己。
“那又如何，我…我一个人在这异人界…”
“谁说你是一个人？”
杨波送给张楚岚一个白眼说道:“异人界之中有个高手榜大概是一绝顶、双豪杰、三尸、四张狂、六贼、七临时工，当然这只是明面上…”
“其他人的实力可能有强有弱甚至还有水分，但是那一绝顶是真的顶…”
张楚岚有些懵逼的问道:“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绝顶是算起来是你师爷…”
“啊？”
“你爷爷曾经是天师继承人，所以在老天师张之维的眼中，你就是龙虎山的人…”
说到这杨波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继续说道:“没办法，咱们道门就是如此护短，只要你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小事都能替你扛下来。”
“啊？”
“怎么？现在还觉得你是一个人？”
我…我背景这么牛逼的嘛？
张楚岚这是第一次对自己的背景有了一些认知，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看向杨波。
“那…你是哪一方势力的人？国家？全性？还是说茅山？”
“贫道乃是茅山第40代弟子，不过和你认识的那个茅山有一些不同，另外在异人界贫道的性格更偏向于全性，只不过我不玩弄人心，有什么事情直来直去。”
张楚岚听的可谓是一头雾水，一会茅山一会全性。
还不等他多问，杨波将目光看向了柳妍妍笑呵呵的说道:“你喜不喜欢杀人？”
“啊？杀人？为什么要杀人？”
柳妍妍实在是跟不上杨波的思维。
当然这都是杨波故意为之，他就是让柳妍妍知道什么叫做丧心病狂。
“一般情况下其他人是一生气就杀人，而贫道则有些不同，不杀人就生气，白天才杀了两千多，这晚上了，你要不要跟我去放纵一番，再杀个两千？”
“你放心，到时候我就在尸体上割点肉给我这老牛当口粮，其他的全都供你炼尸，保证你的实力和坐火箭一样。”
伸出手捏住老牛想要反驳的大嘴，杨波笑呵呵的逗着柳妍妍，他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很多事情都是真话，那也能骗人。
“你…你骗人的吧，杀人还杀两千多人，国家肯定会派军队过来的…你就算是再强也不可能顶得住飞机大炮。”
这是真的。
异人还没有达到那种肉身硬抗炮弹的程度，一枚大当量航弹足够将天师府化作历史。
很多人可能被电视剧糊弄了，实际上的热武器远比你想象中的恐怖的多。
看着柳妍妍的模样，杨波突然露出和煦的笑容，拍着柳妍妍的肩膀说道:“当然是骗你的啦，我怎么可能杀那么多人，要是真的我早就业障缠身遭天谴了。”
“纯粹是逗你开心而已，再等等，天亮以后大哥带你去梳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