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杨巢轻轻踢了踢脚下的杜厚生。
“杜律师，给你一个选择，和高小姐签订离婚协议书，并且同意把孩子的抚养权交给高小姐。
只要你同意，你的账我替你结了。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
不等杨巢的话说完，躺在地上的杜厚生就抬头恶狠狠看着他。
“你叫杨巢是吧，我记住你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完。
我虽然拿你没办法，但我的老板可不是好惹的。
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至于那个离婚协议还有我女儿的抚养权，你想都别想。”
“呵呵，我就欣赏你这样有种的家伙。
因为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摧毁你这种人的倔强。”
杨巢朝身边的保镖挥了挥手。
“杜律师，我想和你玩一个小游戏，一个没了牙齿的小游戏。
因为我很好奇，身为律师的你，如果没了牙齿，以后还能不能上法庭。
没办法上法庭的你，你口中不好惹的老板还会不会继续聘请你当他的法律顾问。”
一开始，杜厚生还不太明白杨巢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杨巢话中的意思了。
两名保镖走到杜厚生身前，把他从地上提起。
紧接着，不顾杜厚生下意识的挣扎，一名保镖从后面压住杜厚生的后背，一名保镖抓住杜厚生的脑袋，让他面朝餐桌。
紧接着，这名保镖掐住杜厚生的嘴唇，用力掰开。
然后，伴随着杜厚生因为惊恐而发出的“唔、唔”声，这名保镖让杜厚生的牙齿死死咬住结实的红木餐桌。
下一刻，一直压着杜厚生后背的保镖肘部下沉，猛地击打在杜厚生的后背上。
“嘭！”
与此同时，第三名保镖走到杜厚生身旁，然后抬脚，狠狠踹向杜厚生的后脑。
“哐！”
这一刹那，杜厚生嘴里的不少牙齿碎裂，有的直接脱落掉在地上。
一汩汩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空气中开始弥漫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剧烈的疼痛从杜厚生的嘴巴出发，顺着他的神经，传到他的大脑。
然后，杜厚生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下意识的发出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声。
只不过因为嘴巴还被餐桌堵住，所以只能发出痛苦的“唔、唔、唔……”声。
看见杜厚生这副惨状，高敏瞳孔猛地后缩，嘴巴同时张开。
不过她的反应很快，第一时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嗯！”
尽管遭受折磨的不是自己，但是高敏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只看杜厚生这惨状，高敏就可以想见到底有多疼。
没有理会高敏的反应，看着杜厚生不断抖动的身体，听着他凄厉却无法呼出的呻吟声，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杨巢脸上笑容不变。
“杜律师，怎么样，这个游戏好不好玩？现在，愿不愿意签？”
然而，此时的杜厚生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杨巢的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剧烈的疼痛，以及疼痛带来的眩晕。
这种情况下的他，已经无法理会外界的反应，给出相应的回答。
看着只顾抖着身体并且发出“唔、唔”声的杜厚生，杨巢朝保镖抬了抬下巴。
“看来，我们的杜律师不是很满意啊？
既然这样，那就加大强度好了。”
就在第三名保镖再次抬脚，准备和之前一样踹下去的时候，一直捂着自己嘴巴的高敏突然抓住杨巢的胳膊。
“别、别这样。”
迎着杨巢脸上的笑容，想到这个年轻男人谈笑间下达的狠辣命令，后背发寒的高敏立刻松开他的胳膊。
“杨、杨先生，这么做是违法的。另外，一旦他报警，你也会有麻烦。”
虽然对杜厚生的所作所为十分愤怒，但是亲眼看见对方这副凄惨的下场，身为女性的高敏还是感到一丝不忍。
而且这里是公共场合，一旦杜厚生出了事，那么不但杨巢会有麻烦，她这个导火索也会被牵连其中。
看了高敏一眼，杨巢点了点头。
“行，既然高律师说话了，这个面子我肯定要给的。”
杨巢看向动手的三名保镖。
“松开他吧，让他好好缓一缓。
另外，去打盆水过来，给他擦擦脸。
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满脸鲜血了。”
“是，杨先生。”
应声的保镖走到身体颤抖个不停的服务员身边，看着对方惊恐的脸色，这名保镖推了推他的肩膀。
“喂，别看了，没听到我们老板说的嘛，去打盆水过来。”
“啊！哦！好，好的！”
下意识的发出声音后，在保镖盯着自己的目光中，这名服务员立刻转身，快步朝洗手台走去。
与此同时，在天养生的示意下，几名保镖分别走到餐厅中看见这一幕的其他服务员身边。
这几名保镖分别掏出一沓钞票递到这些服务员面前，同时与他们展开了亲切而友好的交谈。
“你什么都没看到，对不对？”
“小子，不想死的话，就把嘴巴乖乖闭上。”
“为了你还有你的家人着想，这些钱收着，把刚才的事忘掉。”
“……”
除此之外，还有三名保镖进入相邻的监控室，拿走里面的监控录像。
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端着一盆水走到杜厚生身前。
在保镖的示意下，服务员蹲下，取出盆里的毛巾，快速擦掉杜厚生脸上的血迹。
这个时候，杜厚生已经从剧烈的疼痛中慢慢回过神来，他的大脑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眩晕，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然后，他就看到笑眯眯盯着他的杨巢。
“杜律师，我知道你现在肯定非常恨我。
没关系，你可以找人告我。
前提是，有人敢出来指证我，并且能够证明是我下的命令。
好心提醒你一下，从始至终，我只是在旁边看热闹。
我想，香港的法律应该不会说旁观看热闹的人也有罪吧？”
听着杨巢的调侃，感受到脑海里的疼痛，杜厚生双眼赤红，恨不得活活咬死面前这个男人。
不过身为一名讲究理性的律师，杜厚生还是强行压下心中怒火。
“杨、杨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