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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百草堂之莳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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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萝子解乡忧:百草堂的暖冬药方

腊月的北风裹着雪粒子,砸在百草堂朱红的门板上,发出“簌簌”的声响。王宁刚把最后一味干姜碾成粉,柜台前就传来张娜带着急意的声音:“当家的,你快过来看看,赵婶子这疼得直冒冷汗。”

王宁擦了擦手上的药粉,快步走到诊桌前。他穿着件半旧的藏青长衫,袖口磨出了浅白的毛边,唯有胸前别着的银质药铃擦得锃亮——那是他爹传下来的,说是能“镇邪气,安病患”。赵婶子蜷在长凳上,双手按着小腹,脸憋得通红,见了王宁就颤着声喊:“王掌柜,我这肚子从后晌疼到现在,喝了姜糖水也不管用,连口粥都咽不下去。”

王宁蹲下身,指尖搭在赵婶子的腕脉上,指腹触到的脉象沉而无力。他又掀开赵婶子的衣襟,在她肚脐周围轻轻按了按,赵婶子立刻疼得“哎哟”一声。“是脾胃虚寒犯了,”王宁直起身,声音沉稳,“冬日里贪凉吃了冻梨,寒气积在胃里,连带着气机也堵了。”

他转身走到药柜前,伸手抽出最下层的抽屉——那里放着莳萝子,浅黄的双悬果躺在油纸包里,凑近闻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辛香。“这味莳萝子是关键,”王宁一边称药,一边跟张娜解释,“性温,能温脾开胃,还能理气止痛,配着生姜和白术,三剂就能见效。”

张娜接过药方,却没立刻去抓药,反而蹙着眉把王宁拉到后堂。她穿着件月白短袄,头发挽成利落的圆髻,鬓边别着朵干制的金银花——那是她去年夏天晒的,说能清火气。“当家的,莳萝子不多了。”张娜打开储药的木柜,里面只剩下小半袋莳萝子,“刚才我盘了库存,顶多再抓五副药。”

王宁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这几日天寒,镇上犯脾胃病的人越来越多,从清晨开门到现在,他已经开了十几张含莳萝子的药方。“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前阵子不是刚进了一批吗?”

“还不是孙玉国搞的鬼。”张娜的声音压低了些,眼底带着怒气,“今早李大叔来抓药时说,孙记药铺把镇上几家药材行的莳萝子全收了,还说要涨价两倍。刘二刚才还在街角跟人嚼舌根,说咱们百草堂连治病的正经药材都没有,迟早要关门。”

王宁捏了捏手里的莳萝子,指腹能摸到果实上凸起的棱线。他想起去年冬天,孙玉国就用掺了沙子的当归冒充好药材,被他当众指出来后,两家的梁子就结下了。“他这是故意断咱们的货。”王宁的声音冷了几分,“可不能让他得逞,镇上这么多病患等着用药呢。”

正说着,药铺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林婉儿裹着件灰布斗篷走了进来,斗篷上沾着雪沫,兜帽下露出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她是王宁的护道者,常年在外寻药,双手布满老茧,指缝里还沾着些泥土——那是常年翻山越岭留下的痕迹。“王掌柜,我刚从城外回来,听说镇上不少人闹肚子?”林婉儿摘下兜帽,露出一头利落的短发,发梢还挂着冰碴。

王宁把莳萝子告急的事跟她说了一遍。林婉儿听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药袋——那里装着她常用的采药工具,“我去邻县看看吧。”她抬头看向王宁,眼神坚定,“邻县的沙质土多,往年有人种莳萝,说不定能找到货源。张阳药师对药材辨识也熟,让他跟我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张阳是百草堂的药师,刚二十出头,穿着件干净的浅蓝长衫,衣襟上别着个绣着甘草图案的香囊——那是他娘亲手绣的,说能安神。他听到这话,立刻放下手里的戥子,“我这就收拾东西,咱们明早天不亮就出发。”

王宁点了点头,又从药柜里取出那小半袋莳萝子,分成两份,一份递给林婉儿,“你带着,路上要是遇到需要的人,也能应急。这莳萝子是双悬果,灰棕色的,气香,别跟其他药材弄混了。”

林婉儿接过莳萝子,小心地放进药袋里。张娜则去厨房煮了姜茶,给几人驱寒。窗外的雪还在下,北风刮得更紧了,可百草堂里的灯火却亮得很,映着几人忙碌的身影,也映着那袋关乎全镇病患的莳萝子。王宁看着窗外的雪景,心里默默盘算着:一定要尽快找到货源,不能让孙玉国的阴谋得逞。

天还没亮,林婉儿和张阳就裹紧了衣裳,踩着积雪往邻县赶。北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张阳的浅蓝长衫外罩了件厚棉袍,衣襟上的甘草香囊被风吹得晃来晃去,却没了往日的雅致——棉袍下摆沾了不少泥雪,是方才在结冰的路上打滑蹭的。

“林姐,这雪再下大,路就难走了。”张阳紧了紧围巾,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在风里。他虽跟着王宁学了三年药材辨识,却少见这般凛冽的天气,手指冻得发僵,只能时不时搓搓手。

林婉儿回头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递过去,里面是两块烤得温热的红薯,“先垫垫肚子,邻县还有三十里地,得赶在晌午前到。”她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沙哑,却依旧沉稳,“往年我去邻县寻药,见过有农户在菜园边角种莳萝,那东西耐冻,冬天说不定还能采到些果实。”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积雪没过了脚踝,每走一步都要费不少劲。张阳走得有些喘,却没敢放慢脚步——他知道百草堂里还有许多病患等着莳萝子,想起赵婶子疼得直冒冷汗的模样,他又加快了步伐。

快到邻县边界时,雪渐渐小了些。林婉儿忽然停下脚步,抽了抽鼻子,“你闻,是不是有股辛香?”张阳愣了愣,仔细嗅了嗅,果然闻到一丝淡淡的香气,混在雪后的清冷空气里,很是特别。

“是莳萝的味道!”林婉儿眼睛一亮,顺着香气的方向往前走。转过一道山弯,前面出现了一处农家小院,院墙是用黄泥砌的,院里种着几棵光秃秃的果树,果树下却有一片绿油油的植物——正是莳萝!

两人快步走到院门前,敲了敲木门。过了一会儿,一位穿着粗布棉袄的老汉打开门,看到他们,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你们是?”

“大爷您好,我们是隔壁镇百草堂的,来寻些莳萝子。”林婉儿拿出王宁给的那小半袋莳萝子,递到老汉面前,“您院里种的是不是这个?”

老汉接过莳萝子,凑到鼻尖闻了闻,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莳萝。我种了好几年了,冬天煮水喝能顺气,炖肉的时候放一点,还能去腥味。”他侧身让两人进院,“你们进来吧,外面冷。”

院里的莳萝长得不算茂盛,却绿油油的,叶片呈丝状,在寒风里轻轻晃动。林婉儿蹲下身,仔细查看莳萝的果实,“大爷,您这莳萝子能卖给我们一些吗?我们镇上很多人脾胃受寒,等着这药材治病呢。”

老汉叹了口气,“今年天寒,莳萝子结得少,我本来打算留着自己用的。”他看了看林婉儿和张阳冻得通红的脸,又看了看他们身上沾着的泥雪,沉默了一会儿,“你们要是急着用,就摘些去吧,钱就不用给了——都是治病救人的事,我哪能要你们的钱。”

张阳连忙摆手,“大爷,这可不行,您种药材也不容易,我们得按市价给您钱。”他从怀里掏出钱袋,就要掏钱。

老汉却按住了他的手,“不用不用,”他指着莳萝,“这东西好养活,喜沙质土,我这院子里的土就是沙壤土,每年都能收些。你们要是不够,我再帮你们问问村里其他种莳萝的人家,看他们愿不愿意卖。”

林婉儿和张阳又惊又喜,连忙道谢。两人拿出带来的布袋子,小心地采摘莳萝子——莳萝的果实是双悬果,灰棕色的,摸起来有些粗糙,摘下时还带着淡淡的辛香。张阳一边摘,一边仔细辨认,生怕把其他杂草混进去,“林姐,您看这果实,跟王掌柜说的一样,气香,棱线也清楚,是好货。”

林婉儿点了点头,又跟老汉聊起莳萝的生长习性,“大爷,您种莳萝的时候,是不是不用浇太多水?我听说这东西不耐积水。”

“没错!”老汉笑着说,“浇多了水就烂根,得等土干了再浇。冬天不用怎么管,它耐寒,开春还能再长。”

两人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摘了满满两袋莳萝子。老汉又帮他们联系了村里另外两户种莳萝的人家,凑了不少货。临走时,林婉儿硬把钱塞给老汉,“大爷,这钱您一定收下,不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等开春了,我们再来看您,给您带些百草堂的药膏,治冻伤特别管用。”

老汉推辞不过,只好收下钱。两人背着沉甸甸的莳萝子,踏上了返程的路。此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雪后的天空格外蓝,阳光洒在积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张阳摸了摸衣襟上的甘草香囊,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没白跑一趟,镇上的病患有救了。

林婉儿走在前面,脚步轻快了不少,背上的药袋虽然沉,却像是揣着希望。她想起王宁在百草堂里等待的身影,想起那些盼着药材治病的村民,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北风依旧在吹,却好像没那么冷了,因为他们的背上,背着的是暖冬的药方,是全镇人的希望。

林婉儿和张阳带着莳萝子往回赶的同时,王雪正背着药箱走在下乡的小路上。她穿了件鹅黄短袄,梳着两条麻花辫,辫梢系着浅粉绢花——那是张娜给她编的,说看着喜庆,能让病患心情好些。药箱沉甸甸的,里面除了常用的风寒药,还特意装了一小包刚从邻县收来的莳萝子,是王宁让她带上的,说乡下老人孩子多,万一有脾胃不适能应急。

雪后初晴,路面结着薄冰,王雪走得格外小心。她要去的是山脚下的李家村,村里的李奶奶前几日受了寒,一直咳嗽,她得去复诊。刚拐过一道山坳,就听见前方传来急促的呼喊声:“快来人啊!老栓叔疼得快不行了!”

王雪心里一紧,加快脚步往前跑。只见路边的田埂上,几个村民围着一个蜷缩在地的老汉,老汉双手紧紧按着小腹,脸憋得发紫,额头上满是冷汗,正是李家村的老栓叔。“雪丫头,你可来了!”村民见了王雪,像是见了救星,“老栓叔刚才还好好地喂牛,突然就疼得倒在地上了,我们想抬他去镇上,可他疼得动不了。”

王雪蹲下身,先摸了摸老栓叔的脉搏,脉象沉紧,又掀开他的衣襟,在他肚脐两侧轻轻按压,老栓叔疼得发出“嘶”的抽气声。“这是寒邪犯胃引发的疝气痛,”王雪很快做出判断,“冬日里寒气重,又吃了生冷的东西,寒气郁结在腹部,堵了气机才会这么疼。”

“那可怎么办啊?”村民们急得团团转,“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没带药。”

王雪想起药箱里的莳萝子,立刻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那个小布包。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些灰棕色的莳萝子,放在手心给村民看:“这是莳萝子,性温,能散寒止痛,理气和中,正好能治老栓叔的病。你们谁带了水壶?再找些干柴来,我煮点莳萝子水给他喝。”

旁边的年轻人立刻递过水壶,还有人去附近的树林里捡干柴。王雪找了块平整的石头,把水壶放在上面,用干柴生火。她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小块生姜,切成薄片,和莳萝子一起放进水壶里。火苗“噼啪”地舔着水壶底,很快,水壶里就冒出了热气,一股淡淡的辛香弥漫开来。

“这东西真能管用?”有村民小声嘀咕,毕竟这不起眼的小果子,他们从来没当药用过。

王雪一边看着火,一边解释:“我哥说了,莳萝子能温脾开胃,还能散寒气,之前镇上的赵婶子就是脾胃虚寒,喝了掺莳萝子的药就好了。”她说话时,眼神坚定,让村民们渐渐放下心来。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远处走来,是刘二。他穿着件黑布棉袄,缩着脖子,看到这边的动静,凑了过来,嘴里还嘟囔着:“这百草堂的丫头又来装模作样了,别是想拿些破果子糊弄人吧。”

王雪没理会他,等水壶里的水煮沸了,又焖了片刻,才把水壶拿下来。她倒出些温热的莳萝子水,用勺子喂给老栓叔。老栓叔喝了几口,眉头渐渐舒展了些,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坐了起来,“不疼了,不疼了!雪丫头,你这药真管用!”

村民们都松了口气,纷纷夸赞:“还是百草堂的药好,雪丫头医术也高!”

刘二站在一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本来想等着看王雪出丑,好回去跟孙玉国告状,没想到这莳萝子真的治好了老栓叔的病。他悻悻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刘二叔,”王雪叫住他,声音清亮,“我知道你是孙记药铺的人,可治病救人不是儿戏,用真药材才能治好病,你说是不是?”

刘二被问得哑口无言,涨红了脸,快步离开了。村民们看着他的背影,都笑了起来。老栓叔拉着王雪的手,一个劲地道谢:“雪丫头,多亏了你,不然我这条老命都要疼没了。这莳萝子真是好东西,我以后也要在家种些。”

王雪笑着点头,又嘱咐了老栓叔几句注意事项,让他别再吃生冷的东西,才背着药箱继续往李家村走。阳光洒在她身上,暖融融的,药箱里的莳萝子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她心里满是欢喜——原来这不起眼的小果子,真能在关键时刻救人,也难怪哥哥会把它当成治病的关键药材。

林婉儿和张阳背着莳萝子回到百草堂时,天已经擦黑了。王宁正站在柜台后给村民抓药,见两人回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戥子迎上去,“怎么样?买到莳萝子了吗?”

“买到了!”张阳卸下背上的布袋,解开绳结,露出里面饱满的莳萝子,“邻县农户种了不少,我们还找了两户人家,凑了这么多,够用上一阵了。”林婉儿也把自己的布袋递过去,“这些莳萝子都是新鲜采的,气香,棱线清楚,是上等货。”

王宁拿起几颗莳萝子放在鼻尖闻了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张娜连忙端来热水,让两人暖和暖和。就在这时,药铺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锦缎棉袄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精致的木盒,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王掌柜,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男人开口说道,声音洪亮。他是钱多多,镇上有名的药材商人,常年往返于各地收购药材,跟百草堂有过几次合作。

王宁连忙起身招呼,“钱老板,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快请坐。”

钱多多在椅子上坐下,接过张娜递来的热茶,“我刚从北方回来,听说镇上不少人闹脾胃病,也听说孙玉国那家伙把本地的莳萝子都垄断了,特意来看看你这边情况。”他打开手里的木盒,里面铺着油纸,放着满满一盒莳萝子,“这是我从北方产地收的莳萝子,北方沙质土多,种出来的莳萝子性温更纯,药效比本地的好。我听说你这边缺莳萝子,就特意送些过来。”

王宁又惊又喜,拿起几颗北方的莳萝子仔细看了看——比本地的莳萝子更饱满,颜色也更深些,凑近闻,那股辛香比邻县收的更浓郁醇厚。“钱老板,您这份心意我实在感激,可这药材钱我不能少给。”王宁握着莳萝子,指尖能感受到果实的坚实,“您常年跑产地,收药材本就不易,我哪能让您吃亏。”

钱多多笑着摆了摆手,端起热茶抿了一口:“王掌柜这话就见外了。当年我初做药材生意,在南方收陈皮时遭了雨,药材受潮差点砸在手里,是你爹帮我出主意,用竹筛通风晾干,才没让我赔得底朝天。这份情我一直记着,如今你有难处,我哪能坐视不管?”他指了指木盒里的莳萝子,“这货我按产地价给你,分文不赚,就当是还当年的人情。”

王宁听了这话,心里暖烘烘的。他爹在世时总说“药商要讲良心,行医要重情义”,没想到多年前的一点举手之劳,钱多多竟记了这么久。张娜在一旁笑着说:“钱老板真是实在人,有了您这批莳萝子,咱们百草堂就彻底不用愁了,镇上的病患也能安心治病了。”

正说着,张阳从后堂走出来,手里拿着个纸包,里面是他刚挑拣好的邻县莳萝子:“钱老板,您看咱们这两批莳萝子,要是混着用,既能保证药效,又能多撑些日子。”钱多多凑过去看了看,点头称赞:“你这孩子眼光准,邻县的货虽然稍逊些,但胜在新鲜,掺着用正好。不过要记得跟抓药的村民说清楚,免得有人误会。”

王宁把两批莳萝子分别装在两个瓷罐里,贴上标签,一个写着“北方沙地产”,一个写着“邻县农家种”。他看着罐子里饱满的莳萝子,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孙玉国想垄断货源的算盘,终究是落空了。

几人又聊了会儿药材行情,钱多多起身要走,王宁执意要送他到门口。夜色渐浓,街上的灯笼亮了起来,映着地上的残雪,泛着暖黄的光。钱多多拍了拍王宁的肩膀:“王掌柜,好好干,咱们做药材生意的,说到底还是为了治病救人,只要守住良心,就不怕没人信你。”王宁重重地点了点头,看着钱多多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心里满是感激。

回到药铺,张娜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是热腾腾的萝卜排骨汤,还煮了几个贴饼子。林婉儿、张阳和王雪围坐在桌前,脸上都带着笑意。王宁盛了一碗汤,递给林婉儿:“这次多亏了你去邻县寻药,不然咱们还真要被孙玉国逼到绝路。”林婉儿接过汤,笑着说:“都是应该的,咱们百草堂是一家人,哪能看着你一个人着急。”

窗外的北风还在吹,但药铺里却暖意融融。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开春后种莳萝的事,王雪说要教村里的妇女用莳萝子包饺子,张阳说要编本莳萝子的种植手册,林婉儿则说要去邻县再找些好的种子。王宁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希望——这个冬天虽然寒冷,但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努力,再大的困难,也能挺过去。

正月十五的镇子格外热闹,街上挂着红灯笼,可孙记药铺前却围着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孙玉国站在台阶上,手里举着个布包,扯着嗓子喊:“大家别去百草堂抓药!他们的莳萝子是劣质品,昨天张老栓吃了都上火,嘴角起了泡!”

人群里议论纷纷,有人半信半疑,有人已经转身往百草堂走——毕竟这些天,不少人靠百草堂的莳萝子药方治好了脾胃病。恰好王宁带着王雪路过,听到这话,脚步顿住了。他穿着件新浆洗的藏青长衫,胸前的银质药铃在阳光下闪着光,“孙掌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张老栓昨天刚来复诊,说腹痛再没犯过,怎么就成了上火?”

孙玉国见王宁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又立刻硬气起来,“谁知道你给张老栓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你那莳萝子一看就是掺了杂质的,我这才是正经好货!”他打开手里的布包,里面的“莳萝子”又小又瘪,还混着不少灰渣。

“孙掌柜,你这哪是莳萝子?”人群里传来一个声音,郑钦文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他是镇上的老中医,头发花白,穿着件深蓝色的绸缎长衫,衣襟上别着个玉坠,“真正的莳萝子是双悬果,灰棕色,气香,你这布包里的,分明是混了瘪谷的劣质货,之前我就见过有人吃了这种‘莳萝子’闹肚子。”

孙玉国脸色一变,“郑老,您可别被王宁骗了!莳萝子性温,吃多了就是会上火,他肯定是给人开多了药量!”

“胡说!”郑钦文皱起眉头,“莳萝子性温不假,但只对阴虚火旺者忌用,像镇上百姓这样的脾胃虚寒证,用之正好。我前几日还让弟子去百草堂抓了莳萝子,配药给我那老伙计治腹胀,现在人家能吃两大碗饭了。”他转头看向王宁,“王掌柜,把你家的莳萝子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王宁立刻让人从百草堂取来钱多多送的北方莳萝子,还有林婉儿从邻县收的货。他把莳萝子倒在盘子里,满室都飘着淡淡的辛香,“大家看,这是北方沙质土种的莳萝子,饱满,棱线清楚;这是邻县农户种的,虽然小些,但也是正经果实,没有杂质。”他又拿起一颗,递给身边的村民,“你们可以闻闻,真的莳萝子有辛香,孙掌柜那布包里的,除了土味还有什么?”

村民们凑过来闻了闻,纷纷点头。这时,张老栓也挤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个药包,“孙玉国,你别冤枉好人!我昨天嘴角起泡,是因为我贪嘴吃了两串糖炒栗子,跟百草堂的药没关系!你看,我今天还来抓莳萝子呢,想给家里人煮饺子放些,王掌柜说这东西温脾开胃,冬天吃正好。”

孙玉国的脸彻底白了,他身后的刘二见势不妙,悄悄往后退,却被村民们拦住了,“刘二,你之前不是说百草堂要关门吗?现在怎么说?”刘二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孙玉国还想辩解,却被郑钦文打断了,“孙掌柜,你用劣质药材坑害百姓,还散布谣言,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镇上的药材行,以后可不能再跟你合作了。”

人群里的村民们也纷纷指责孙玉国,孙记药铺的生意彻底黄了。王宁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松了口气,他转头对村民们说:“大家放心,百草堂的药材都是正经货,以后要是有脾胃不适,尽管来。开春后,我还想组织大家在镇上的沙质土地里种些莳萝,到时候大家自家煮菜、入药都方便。”

村民们听了,都高兴地鼓起掌来。

转眼到了开春,镇上的空地上种满了绿油油的莳萝。王宁带着林婉儿、张阳教村民们打理,告诉大家莳萝喜沙质土、不耐积水,要等土干了再浇水。张娜和王雪则在院子里支起灶台,教大家用莳萝子煮饺子、炖肉,空气中飘着莳萝的辛香和食物的香气,格外诱人。

钱多多路过镇上,看到这景象,笑着对王宁说:“王掌柜,你这可是把莳萝子变成宝了,既救了急,又暖了乡邻的心。”王宁看着地里的莳萝,又看了看身边忙碌的乡邻,胸前的银质药铃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暖风吹过,带着莳萝的辛香,也带着百草堂的暖意,漫过整个小镇——这暖冬的药方,终究在春天里,开出了最治愈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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