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徐世子通透,说实话,就连这京城的街头巷尾,本王也命本王的人秘密去排查了。
可这整整二十日下来,愣是什么都查不出来,只能说明他们的联络方式实在是极为隐秘。
目前这大渊,能如此避开我们的耳目,还能如此要我们命的人,除了本王与皇上的瑞皇叔,是绝无可能会有别人了。
只是他留在这宫中的棋子,究竟是哪位宫妃,查起来实在是不容易。
还有这京中到底有哪些官员在暗中相助她,我们目前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挖出来。
而且就算我们想将他们引出来,可如今的形势,我们连排查的目标和范围都没有办法锁定,这可太难排查出来了。
除非我们能想到什么名头,而且得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闯入她们的宫殿中去探寻真相。
否则光靠我们自个的臆想猜测,恐怕等那瑞皇叔攻入京城来了,我们若还没弄清敌人对付我们的阴谋诡计的话,那最后我们便只能沦为他那案板上的鱼肉了。”刘思安望着徐文君说道。
“要搜查后宫,必定会打草惊蛇,况且现在的情况,搜查后宫没有意义。
当务之急,我们得切断能让那女人在京城兴风作浪的后盾才是要紧事。
否则,我们若是搜查皇宫,以那女人此次派出刺杀我们的势力来看,我们这么做,等同于直接给了她藏匿她那些势力的机会。
同时也有可能会激怒她朝表嫂和姑母下手,她们是表哥的命脉,所以我们在没有弄清这其中的猫腻之前,搜查后宫这招,暂时是行不通的。
但我们也绝不能再坐以待毙,否则再任由那女人在背地里搞事情。
恐怕表哥还没回来,我们倒要先等来那刘云昇的进攻了,眼下表哥在江南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徐文君望着大家问道。
“本王前两日收到了一封皇上的飞鸽传书,皇上说那瑞皇叔在江南的兵力屯积至少三十万。
只是都是秘密分散豢养在好几处的深山密林中,就连皇上的人,现在还未完全打探清楚他的藏兵位置。
所以他让本王与京中武将,得随时做好瑞皇叔会攻入京师的最坏打算。
皇上也会竭尽全力的想办法将刘云昇的势力一网打尽的,就连救你性命的金线菩堤子。
若没有皇上在江南派人暗中护着南风和云三,甚至还提前引诱那追踪他们二人的人到悬崖处解决掉的话。
否则光靠他们二人,他们此番定然是极有可能没命到这京城的。
只是这一切他们二人因为着急赶路并不知晓罢了,因此你此番能苏醒,可真是不容易。
所以徐世子你得尽快将养好身子,否则皇宫中的太后和皇后恐怕随时都会有危险的。
我们如今所处的京城,也是随时都有可能陷入战火的,本王心中也始终觉得,以瑞皇叔在江南蛰伏这么多年的时间来看。
他在暗中培植的势力,恐怕根本也不是我们能想象的,毕竟身在皇室,但凡对皇位有心思的男人。
要么得拿出鸡蛋碰石头的勇气,要么就得做好成全的准备,否则等待他们的下场,他们可不是不明白。
而这瑞皇叔的心思,本王倒是觉得,恐怕本王的大哥和三哥从前所犯的种种,在他眼里,恐怕还不够他当开味菜呢。”刘思安忧心的回道。
“燕王爷所言极是,这瑞王你们不知,但本侯与老徐,以及郑老丞相等老臣还是见过他几面的。
此人本就是圣祖皇帝意外宠幸宫人得来的,他出生后也自然不得圣祖皇帝的看重,可他自己却是野心勃勃呢。
是以,他对当初圣祖爷将他送往虔州,定然是有气的,可那虔州离这京城偏远,加上他外放后,只回过京城一次。
这些年他在江南,也从未闹出过任何能引起朝廷注意的大动静,想必定是矸积攒势力呢。
如今圣祖爷和先帝都不在了,估计他的势力也培养的足够他起事了。
他才会趁他还未去见圣祖爷和先帝之前,想将这原本属于先帝爷的血脉的江山给夺到手的。
否则他不可能会这般不顾万民的生死的,如今算算日子,行鹤应当是收到了我飞鸽传书给他的书信的。
如此紧要关头,他也定会暂时放下云游的事情,先去帮助皇上解决江南的暴乱问题的。”陶明章也出声说道。
“怪不得当初表哥非要亲自前往江南处理那刘云昇,原来这只老狐狸已经将势力发展成这般壮大了。
这京城他埋藏的暗线,只怕也是不会少的,燕王爷,爹,陶伯父,此番我们必得好好合计如何引蛇出动才成。
否则任由那刘云昇的暗线继续作乱这京城,只怕我们都受不起这最终会出现的后果的。”徐文君眸色认真的望着刘思安说道。
“的确,如今京城的局势只差一把火,就会即刻引爆的,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如今那背后之人已经将手伸向皇后娘娘的母家江府了。”徐昌明眸色凝重的说道。
“此话怎讲?表嫂的母家一向低调,怎么孩儿昏睡一段时间,这京城竟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成?”徐文君一脸震惊的望着老爹徐昌明问道。
“自然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若不是皇上留下了暗卫护着皇后娘娘,恐怕待皇上回京,我们都不知要如何面对皇上了。”徐昌明头痛的回道。
“什么大事,爹,您倒是快点说啊,表嫂可是出什么事了?可有大碍?
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呢,这要是因为我的大意,让他们的孩子和表嫂出事,我如何对得起表哥对我的信任?”
徐文君一听徐昌明的话,心中更是害怕的手都有点抖,他实在不敢想,要是表嫂出事,那他的表哥是否会疯魔。
反正要是他的芸儿出事,以他如今对芸儿的爱意来看,他是一定会让伤害芸儿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的,然后他就会亲自去找芸儿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