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阿时，你好香
魏衡抹掉楚时眼角泪，低声哄着，让他感受到那阵阵战栗，任由风浪将他推至云端，无所依托：“阿时，游戏玩儿不了了，东西没了，你说怎么办？”
手指描绘着楚时脊背圆润弧度，听着耳边喘息，不住放大。
楚时看不见，手腕被缚，自也能分辨魏衡此刻话中含义，他不能动作，不得反抗，心知肚明他想做什么，只能任他欺负。
“不如阿时，这样，你将孤方才说的话重复一遍，我便将你放过，若是遗漏，便加一样东西，好不好？”
“孤自不是那等压榨之人，若阿时一字不落，孤便将东西取出，还你自由，嗯？”
楚时紧闭着嘴，撇开眼，不发一言，魏衡知晓人这是恼了，淡定自若将手搭在楚时肚腹处，诱哄着：“阿时不生气，孤这便不折腾你，可好？”
手下用力，楚时猛然剧烈挣扎，他不喜如此，身子难受，呼吸间略有些茫然无措，惶恐到极限，身旁人只知欺负，逼他跨过层层礼教束缚，面对这等赤裸。
楚时气急，要他松开，魏衡充耳不闻，自将人拢入身下，他顾念他的身子，从未如此放肆过，如今难得身子康健，经受得住他折腾，如何还能将人放了去。
挣扎不开，又不想遂了他的愿求饶，羞耻如湖水漫过头顶，将他淹没窒息，楚时哭出声，伤心欲绝，羞耻至极。
抬腿踹他：“你混蛋！松开我。”
魏衡握住他的腿，垂首亲一口，笑嘻嘻安抚：“阿时不生气啊，便是一字不曾记住，孤也不会如此的，别哭，你哭的孤好心疼。”
“孤最是宠你，定不会如此小事，非与计较，不哭，孤错了。”但不改，下次还敢。
嘴上说着心疼，却是因着楚时这副蹂躏狠的模样愈加兴奋，发自心底感叹，虔诚抚摸身下滑嫩肌肤，心跳如鼓：“阿时好美。”
窗外雪潸潸，愈下愈大，不知节制，楚时不知何时挣脱束缚，魏衡手臂之上满是血痕，魏衡看的兴奋，肌肤相贴，坏心思用膝盖撞楚时腰。
这处最是敏感，平日只愿私下给他碰碰，如今便是用了些力，他也顾不上生气：“阿时？阿时？怎么不理我，是我何处惹恼了阿时吗？”
魏衡故作不知，捏了捏楚时手腕。
好生无辜。
楚时不知何时扯下蒙住眼睛白纱，将脸埋进枕头，不愿搭理。
夜中帐里傀魅笑，隔日门前细数梅。
魏衡蹲在地上，摸着鼻子，崽崽早早醒来要找楚时，谢皇后好不容易哄着人用过膳，亲自送来，济生远远守在门口，笑容真切，体恤谢皇后辛苦，想将小太孙接过。
谢皇后目不斜视，略过他，往里头走去。
济生手中落了空，也不恼，眼巴巴跟在后面，思索待会儿让小太孙试试那件狍子冬衣。
今早学子堵满了太子府，昨日露面，楚太子一战群雄，是为文坛不二人选的消息一出，都知太子府迎来楚太子，这位太子学识甚高，且胸襟似海，定不能似那魏太子一般，忍无可忍便要阴阳怪气讽刺。
是以从前怵魏太子的学子总算放了心，捧着文章守在门口。
楚时忍着浑身酸疼起身，胸腔鼓着一团气，浑身乏力，他近黎明时分方才睡下，辰时便起身，实在难受，净手漱口，魏衡练完刀进屋，便见楚时懒懒倚在椅上，撑着头，闭目养神。
汉川端来汤药，楚时摆手：“放下吧，孤待会儿喝。”
汉川拱手退下，魏衡摸摸鼻子，靠近：“阿时？不若孤叫他们回去？你歇息一日。”他昨日不知今日有学子到访，若知晓，便少折腾一炷香。
楚时并未睁眼：“不可，才子苦读多年，为求不过重视举荐，踏上官途，难得这太子府转了性，学子忐忑珍重而来，孤自不能让人久等。”
魏衡将人揽进怀中，不觉楚时这是在点他：“辛苦阿时。”
楚时睁开眼，琉璃眸中转瞬融化万物，影出眼前笑意之人，拍来他的手，整理衣衫：“殿下今夜，便去西苑住，过会儿我便让汉川将殿下东西送过去。”
魏衡：“……”
“那我何时可回来。”小心翼翼，揣着紧张。
楚时饮一口清茶：“看孤心情，或者……”
魏衡：“……”
想到昨夜那些个过分行径，魏衡欣然点头：“好啊，阿时若是舍得，孤自当遵从。”
楚时正衣冠，往外走，去往后院焚香沐浴，为诸神敬香，为各个学派鼻祖祭祀牛羊酒茶，恭敬三叩首，这才转身走向暖阁。
魏衡则被他赶出门，坐于石阶，细数门前梅花几片。
楚时说了，若他数明白门前梅花多少朵，多少花瓣，便让他搬回。
从前楚时爱看书，魏衡怕他闷在屋中难受，便修建了暖阁，此处雕梁画栋，山水相依，烟雾缭绕，各中风景，美轮美奂。
楚时命人于小桥流水对面，放下帘子，流水中流淌着温泉水，头顶特意开了天窗，让冷气进入，袅袅白雾散开，自成一道若影若现幕帘，将如玉公子衬的天上仙人。
不多时，学子熙熙攘攘到达暖阁，本是冻手缩脚的天气，入了暖阁，扑面温热，顿时出了一身汗，不少学子感叹出声，忙被周围好友提醒。
“这位楚太子重规矩，你当心些。”
汉川为其引路，闻言摇头：“诸位放宽心，我家殿下说了，学子远道而来不易，不必过于拘束，急忘了风逸，落了文章真谛。”
学子伸长脑袋，想要一睹楚太子风姿，去岁尔等见过，念念不忘，传唱感叹，如今好不容易进了这，谁不想无憾而归。
汉川跨过小桥，于帘子外站定：“殿下，三百位学子，尽数在这。”
帘后传来阵阵茶香，等候片刻，方才听见那声清霖之声：“不急，请诸位饮酒作乐，不必拘束。”
汉川拱手，命人上茶：“诸位，我家殿下身子不适，不便相见，便隔着帘子，与诸位一同讨教，各位可将文章放在桌上，带侍从将文章送入殿下眼前，学子便可上前，跨过桥，等候的学子也别着急，尽管吃茶笑谈。”